第二日清晨，冥淵進入酒樓雕花窗欞時，冥淵癱在軟墊上刷著短視頻。屏幕裏紅衣男子腰肢如柳，旋身時金鈴驟響，柔若無骨的姿態看得他指尖發顫。“原來男人的腰也能這麽軟……”他咬著下唇，目光死死盯著那道柔韌的曲線，忽然想起林澤軒俯身時垂落的銀發，帝洛川揮劍時繃緊的腰線，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窗外傳來更夫梆子聲時，冥淵確認兩人還未歸。他將手機揣進懷中，裹緊黑袍溜出酒樓。寒風卷起衣角，他在“醉仙閣”鎏金匾額下駐足——聽說這兒新來的舞伎阿燼，能把腰彎成滿月。
    閣內暖香混著酒香撲麵而來，冥淵攥著袖中銀票，在老鴇打量的目光裏擠出笑：“我想找阿燼……學軟功。”
    穿過垂著珠簾的回廊，練功房內燭火搖曳。阿燼倚著紅木立柱，玄色勁裝裹著蜂腰長腿，指尖轉著鎏金鈴鐺：“想學軟功？先試試這個。”話音未落，他突然欺身而上，骨節分明的手扣住冥淵後頸，另一隻手壓向他的後腰。
    “嘶——”劇痛從脊椎炸開，冥淵疼得眼前發黑，冷汗瞬間浸透後背。阿燼貼著他耳畔輕笑：“舍不得疼，怎麽勾人心魄？”冰涼的指尖在他僵硬的腰側遊走，“放鬆些，像水一樣化開……”
    與此同時，醉仙閣外傳來靈力波動。帝洛川靛藍色眼眸掃過牌匾，周身火焰驟然騰起：“他敢進這裏……”林澤軒抬手按住他顫抖的肩膀，金瞳中泛起危險的光。兩人並肩踏入閣樓時，正聽見回廊盡頭傳來壓抑的悶哼——那聲音，讓他們的心髒幾乎停跳。
    晨光斜斜掠過酒樓雕花木窗時，冥淵正蜷在軟榻上刷著短視頻。手機屏幕裏，身著輕紗的女子旋身起舞，柔軟腰肢如柳般輕擺，看得他目不轉睛。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衣角，他咬了咬下唇：“要是我的腰也能這麽軟……”窗外傳來帝洛川和林澤軒出門的腳步聲，冥淵心頭一動，將手機往懷中一塞，匆匆出了門。
    醉仙樓的朱漆大門在陽光下泛著金芒。冥淵攥著發燙的手心，穿過飄著脂粉香的回廊，在老鴇詫異的目光中見到了舞技精湛的師父沈硯。這位白衣男子斜倚在榻上，腰間玉帶隨著動作輕晃，眉眼含笑：“想學軟功？可不是一日之功。”
    日頭漸漸毒辣，練功房內竹席被汗水浸透。沈硯修長的手指按在冥淵僵硬的後腰，微微用力下壓：“放鬆，像水一樣化開。”劇痛從脊椎炸開，冥淵疼得眼前發黑，卻咬著牙不肯出聲。窗外蟬鳴聒噪，他數著竹席上的紋路，強迫自己記住每個動作要領。
    暮色染紅天際時，冥淵依舊在反複練習下腰。沈硯倚著門框，手中折扇輕點：“角度再低些，腰要成滿月狀。”月光爬上窗欞，練功房的燭火明明滅滅，他的動作卻漸漸流暢起來，隻是每一次起身，都要扶著牆喘息許久。
    夜色深沉，更鼓聲聲。冥淵蜷縮在角落小憩，夢裏都是翻轉的腰肢與晃動的燭光。沈硯輕手輕腳地為他蓋上薄毯，搖頭輕笑：“這般拚命，究竟是為了誰？”
    當第一縷晨光再次灑進房間，冥淵終於能行雲流水般完成一套軟功動作。他望著銅鏡中自己柔韌的腰肢，想起視頻裏女子的舞姿，嘴角泛起笑意。推開窗，清新的晨風撲麵而來，遠處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帝洛川和林澤軒尋來了。
    沈硯倚在門邊，看著少年緊張整理衣衫的模樣，意味深長道：“該去見想見的人了。”冥淵深吸一口氣，帶著滿身疲憊與期待，迎向那兩道焦急的身影。
    月光將三人的影子拉長在醉仙樓斑駁的朱牆上，帝洛川周身騰起幽藍火焰，靛藍色眼眸幾乎要將冥淵灼燒：“誰準你去青樓的？”話音落下，空氣瞬間凝固。
    林澤軒顫抖著指尖撫過冥淵汗濕的鬢角，向來溫柔的金瞳泛起冷意：“點的男的女的？”他的聲音輕得像淬了毒的銀針。
    “男的。”冥淵脫口而出，後腰還殘留著壓筋的酸痛。話一出口，他望著兩人驟然陰沉的臉色，後知後覺地瞪大了眼睛——空蕩蕩的練功房、徹夜未歸的曖昧時段、還有那刻意壓低聲音的教導，此刻都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帝洛川突然笑出聲，笑聲卻比寒霜更冷：“男的……好一個男的。”火焰順著青磚蔓延，在他腳下綻開妖異的花。
    “不是……我和他沒做什麽！”冥淵慌亂後退，後腰撞在雕花欄杆上，疼得眼眶發紅，“就是學了點東西！”他越急越說不清，雙手在空中胡亂比劃，卻見林澤軒別過臉去，銀發遮住了眼底翻湧的情緒。
    “我解釋不清啊！”冥淵抓亂銀發，幾乎要哭出來。就在氣氛凝滯到窒息時，他突然瞥見後門晃動的衣角，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大喊：“你們不信問他！”
    沈硯被點破行蹤，慢悠悠搖著折扇踱出來，嘴角噙著玩味的笑。他抬手示意兩人稍安勿躁，卻故意湊近冥淵，指尖擦過少年泛紅的耳尖：“這位小郎君啊，可是為了學——”他拉長尾音，在帝洛川驟然迸發的火焰中輕笑出聲，“怎麽用最柔的腰，勾住最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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