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先來個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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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飯後雲意睻主動收拾碗筷,卻被雲父給攔了下來,雲父笑著說:“你病剛好,快去歇著,這些事兒我來。”看著父母恩愛的模樣,雲意睻心裏暖烘烘的。她拉著雲母坐在草垛鋪的簡易床上,又從編織袋裏拿出了一包紅糖和兩包奶粉,實際上這些都是從空間拿出來的。雲母看到這些東西,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寫滿了驚訝,趕緊又塞回了袋子裏,低聲細語地說道:“你哪來的?爸爸媽媽不用,你病剛好,拿回去給自己補補。”“媽,我拿藥材換的,你放心我還有。”雲意睻邊說邊掏出來,強行塞給雲母:“你跟爸爸好好補補。”她看著雲母,一臉無奈又堅定的樣子。
    雲母眼含淚花地看著雲意睻,又摸了摸她的頭:“讓小意跟著爸爸媽媽受苦了。”“媽,你說什麽呢?我們是一家人。再說了,現在的困難都是暫時的,會好的。”雲意睻繼續安慰著雲母:“再說了,我現在可以賺錢養你們了。”她拍了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母女倆聊了沒一會,雲意暄提出要走:“媽,我該走了,知青院那裏也不能離開太久。我過兩天再來看你和爸爸。”雲意睻剛起身又轉頭對雲母道:“媽,不要省著,奶粉記得天天喝。我可以養你們的。”雲母笑著點頭,眼中滿是不舍。雲意睻這才放心地走出牛棚。一路上,她發現竟然有兩三個村民聚在一起,交頭接耳,不知道在八卦著什麽。她心裏一緊,看來以後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隻能晚上偷偷摸摸地來看爸媽了。
    回到知青院,看到雲意睻進屋,五位女知青都跟她打招呼。跟她關係最好的李美玲拉著她,關切地問道:“意暄,你去哪了,午飯也沒有吃。”雲意睻知道這是原主最好的朋友,在原劇情裏,李美玲最後被村裏好吃懶做的二流子給毀了清白,迫不得已嫁給了對方,從此過上了天天有做不完的農活,還要挨打受氣的悲慘生活,在這紅旗河溝大隊草草度過一生。既然自己現在代替了原主,就一定要改變這個唯一關心自己的朋友的命運。
    雲意睻笑著對李美玲道:“我這幾天不是感冒發燒了嗎?我進山給自己采了點中藥。”
    “也不知道是真去采藥了,還是幹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此時,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突兀地響起。雲意睻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原來是朱麗麗,一個愛占小便宜還嘴碎的家夥。她心裏明白,要是不給朱麗麗點教訓,明天自己的醜聞說不定真會傳遍整個紅旗河溝大隊。可自己病才剛好,沒力氣跟她動手,那就先來個文的吧。
    “喲,朱麗麗你咋不跟魏紅民鑽草垛子了。那幾天我還看到你倆鬼鬼祟祟的去鑽了牛棚那裏的草垛子呢。”雲意睻此話一出,女知青們瞬間炸開了鍋。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向朱麗麗投去異樣的目光,朱麗麗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又羞又惱,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隻能氣急敗壞地跺腳:“你……你別胡說八道!”
    “我哪裏胡說了,我明明看見了,你還不承認。”雲意暄越說越大聲,那底氣十足的音量,仿佛要把整個知青院都震得搖晃起來。這高分貝不僅讓屋內的女知青們驚得一顫,還像一塊強力磁石,把隔壁的男知青也都紛紛吸引了過來。眨眼間,狹小的女知青宿舍門口便擠滿了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好奇的目光在雲意暄和朱麗麗之間來回打轉。
    朱麗麗滿臉漲得通紅,氣憤得胸脯劇烈起伏,像是一頭發怒的小獸,大聲吼道:“雲意睻,你太過分了,竟然毀我清白。”那聲音尖銳刺耳,帶著幾分歇斯底裏。雲意睻毫不畏懼,翻了個白眼,臉上滿是不屑,嘲諷道:“喲,這是容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我明明上山采草藥去了。”說著,她故意放慢動作,將編織袋裏的草藥一股腦倒在桌上,那些還帶著泥土氣息的根莖、葉片散落開來 ,“你卻張口就說我沒幹好事,可你和魏紅民的事,我親眼所見,還不讓人說了?”雲意睻昂起頭,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朱麗麗,仿佛要將她看穿。
    被雲意睻這麽一懟,朱麗麗的怒火蹭蹭往上冒,卻又無從發泄,急得眼淚刷的一下就湧了出來,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她邊哭邊喊:“我找他有事,我們什麽都沒幹!啊啊啊”那哭聲淒厲又委屈,可雲意睻卻不為所動,反而火上澆油:“得了吧,你找他能有什麽事,再說有事不應該大大方方地談,背著人鑽什麽草垛去!”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在屋內回蕩,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小刀,劃在朱麗麗的心上。
    屋裏屋外的知青們可來了興致,一個個像炸開了鍋,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大聲議論著。“她和魏紅民真的鑽草垛了?”一個男知青滿臉好奇,伸長了脖子問道。“看那情況,八九不離十。”另一個女知青捂著嘴偷笑,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這些議論聲就像一把把鹽,撒在朱麗麗的傷口上,讓她更加惱羞成怒,她狠狠地瞪著雲意睻,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
    男知青隊長李慶見場麵有些失控,趕忙站出來,試圖緩和氣氛,勸道:“大家都是一起下鄉的知青,應該互幫互助,這點小事就算了吧。”他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語氣誠懇,試圖讓這場紛爭就此打住。
    雲意睻可不吃這一套,看著李慶,眼神堅定,認真地說道:“李隊長,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同誌,上山采點草藥就被她朱麗麗汙蔑沒幹好事,可她和魏紅民鑽草垛我看的清清楚楚,又沒有冤枉她。再說了,是她先汙蔑我的,現在哭天喊地的給誰看。”她言辭犀利,條理清晰,說得有理有據。一旁的李美玲也連忙搭腔道:“就是,先撩者賤。”她站在雲意睻身邊,像一個忠誠的衛士,眼神中滿是對朱麗麗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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