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你妻子的遺言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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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們那邊發生了什麽?”唐九洲看向那麵鏡子。
鏡子裏的五人,都在看向鏡子外那個發光的地方。
曹恩齊:“該不會是那裏出現了什麽能量場,然後影響了信號吧?”
蒲熠星:“能量場……那我們等會兒吧?”
過了幾分鍾,鏡子裏的光亮少了些許,應該是最開始在鏡子外亮起的燈滅了。
蒲熠星:“嗯?燈滅了?”
“滴——滴——信號已恢複,正在嚐試連接。”徽章發出聲響。
周峻緯:“嗯?文韜,韜,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喂,峻緯……”齊思鈞剛要說些什麽,聽見周峻緯在叫文韜,連忙打住了,“哦,文韜……文韜在我旁邊,我給你叫過來哈。”
“不是,這個徽章,是在你身上嗎,老齊?”周峻緯突然意識到什麽。
“在小齊身上?”蒲熠星疑惑。
“不在我身上,難不成……在文韜身上嗎?”齊思鈞反應過來,“是什麽讓你覺得是文韜,是因為韜是在信號連接之後是第一個說話的嗎?”
“沒,因為這次徽章裏麵的那個字母是‘’,我們尋思文韜的‘文’也是‘’,所以以為是韜。”周峻緯解釋道。
“什麽?徽章裏麵有字母?”齊思鈞一愣,連忙拿起胸前的徽章查看,“真的哎……”
“什麽真的?”何運晨回頭看著他。
“字母……徽章裏麵有字母。”齊思鈞將徽章的正麵朝向何運晨。
何運晨:“字母‘’?你?”
文韜:“那明明身上那個豈不是也有?”
“我的?”邵明明看了看身上的徽章,“我的是‘j’。”
石凱:“字母‘j’他們那邊對應的是九洲,字母‘’他們那邊對應的峻緯……按照他們那邊的規律,那應該是和名字相關啊……但為什麽我們這邊是這樣的?”
“對啊,按名字來,‘j’應該是小齊,因為他的‘鈞’。‘’不就應該是我了嗎?”文韜不解。
齊思鈞:“如果是按照這樣的規律,你們不覺得這兩個字母熟悉嗎?”
石凱:“是樂隊五人裏其中兩人的字母代號。”
文韜:“那後麵的就是‘p’,‘k’和‘e’了。凱凱可以和‘k’對上,但是小何和明明就對不上了。”
齊思鈞:“其實如果不那麽嚴謹的話,小何的‘何’可以勉強和‘e’扯上關係。”
文韜:“那明明呢?”
邵明明:“字母‘p’……”
石凱:“確實對不上……但是能對上隔壁的阿蒲。”
齊思鈞:“黃子對不上‘k’,莫非不是按名字來的?”
文韜:“不過,我們是不是聊偏了。剛剛那個小醜說什麽來著?”
齊思鈞:“說‘找到你的妻子,她的遺言裏麵有你’。”
何運晨:“根據前後文關係,他說的‘你’貌似是小齊。”
“那就是找到我的妻子,她的遺言裏麵有……我?”齊思鈞疑惑,“什麽我的妻子?”
“什麽?小齊的妻子?”那邊的蒲熠星嗅到了一絲瓜的氣息。
“是,那個小醜……前麵說了一下我,因為那時候我想給峻緯同步這邊的情況,然後被發現了,被他掐了信號。然後就開始說我,說我會被另一個人左右,說我比起自己會更在乎……峻緯……就是他說我更在乎那個和我連線的人吧?”齊思鈞解釋著。
蒲熠星:“這樣,不過,我有個想法,就是有沒有可能,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們要代入‘k’來看呢?因為小醜按常理來說,是不了解小齊的,而且他說的那段話有一部分對應上了小齊——就是小齊確實是很明顯地會為別人著想。但是小齊是……他其實是一個不那麽容易被人左右的人,他有自己堅定想要的。”
周峻緯:“我也覺得是,可能要代入一下別人,就是現在這個徽章,其實我們還不知道這個徽章存在是因為什麽?”
邵明明:“外麵的告示是說防止迷路。”
唐九洲:“哦,我們當時有人招待我們,走得緊,估計沒注意到。”
曹恩齊:“所以有沒有可能,當徽章正確地佩戴在兩個人身上的時候,這兩個人就會被小醜看成是那個字母代表的人啊?”
“所以,現在的周峻緯是賈望寄?”蒲熠星緩緩道,“所以小醜看見的,那個和我們聯係試圖同步信息的不是小齊,是那個最先離開也就是背叛了燭火樂隊的賈望寄嗎?”
“哦,那這樣就合理了。”文韜一拍手掌,“目前燭火樂隊五個人,已知信息裏,隻有賈望寄是有妻子的。”
石凱:“而且他的妻子已經不在了,所以說是遺言。”
齊思鈞:“然後,他那個死去的妻子就是被賈望寄殺害的,所以他妻子的遺言裏麵有他。”
那麽……一切都對上了。
小醜是把齊思鈞看成了賈望寄!
何運晨:“對了,黃子呢?你們那邊怎麽就四個人了啊?”
“黃子……”唐九洲看向蒲熠星,支支吾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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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熠星:“黃子被鎖在房間裏了,我們剛剛在一個屋子裏……探索?反正就是找出去的路的時候,有一個機關觸發,要有一個人在屋子的房間裏麵站著,然後黃子就去了。機關正確觸發了之後,那個房間的門就被關上並上鎖了。”
“對,而且很奇怪。”唐九洲補充道,“最開始那個房間就是鎖著的,是我們找鑰匙去打開的。但是那次鎖上之後,我們拿原來的那個鑰匙去開,發現門打不開了。”
周峻緯:“所以我們也沒轍,隻好先離開了。”
曹恩齊:“我們救不了他,隻能暫時把他拋下了。”
文韜:“這樣……”
“怎麽關的是黃子啊?沒看頭。”石凱深表可惜,“關個恩齊或九洲都比這有意思。”
曹恩齊:“哎哎哎,哥們,你這什麽意思?”
蒲熠星:“凱凱你別說,如果不是黃子主動提出要進去那個房間站,按理說那個進去被關的就是恩齊了。”
石凱:“哦,黃子主動進去的啊?”
周峻緯:“是,是黃子自己進去的。”
“回歸一下當下的要緊事,就是,如果按照我們剛剛的推論,先假設成立,那麽我們現在是要在這裏找到賈望寄的妻子,對嗎?”石凱問道。
“找到賈望寄的妻子……”文韜思索著。
齊思鈞:“但是賈望寄的妻子已經死了啊?我們找什麽?”
“賈望寄的妻子?”唐九洲想起了那個小賣部裏的事情。
“死了……那是要找屍體嗎?”邵明明想到這兒,背後一涼。
唐九洲:“屍體?不是,賈望寄的妻子……好像已經成了鬼了。”
“鬼?”齊思鈞回想起他們在遊樂園裏遇到的郝玫莉,“不是啊,我們明明見到,哦,我們是穿越回去看到的。”
文韜:“是,穿越,我們穿到了她死的那一天,到了她死之前。”
唐九洲:“我們在小賣部一樓裏被不知名黑影攻擊了,貨架全倒了。然後在二樓裏看見了她被賈望寄藏起來的屍體。”
“這樣啊……”齊思鈞大腦放空,“那也就是說我們要在這裏找到那個已經死去的郝玫莉是嗎?”
唐九洲:“不是屍體,感覺應該是……就是怨念積壓下成了魔的郝玫莉。因為……我也記不太清了,好像郝玫莉是成了魔的。因為我們在那個賈望寄做飯的房間裏,發現了她的屍體之後,她的屍體自己起來了。”
齊思鈞:“這樣啊。”
石凱:“但其實,就是,現在我們分別在兩個非常相似的時空。我看見,就是我從鏡子裏看峻緯那邊,他們那邊的環境是和我們很像的。右邊和我們一樣都是窗戶……”
“沒,我們是在左邊。”蒲熠星糾正道。
“哎。”文韜突然想到了什麽,“你們,對了,你們從那個畫廊出來之後,有沒有上樓梯啊?”
蒲熠星:“樓梯?什麽樓梯?哪裏有樓梯?”
周峻緯:“韜,我們這邊沒有樓梯。我們出來就是這個廳堂了。”
齊思鈞:“嗯?這樣的話,莫非他們所處的空間其實是比我們低一點的?”
文韜:“那就是潛水鏡原理,就是在水下看水上麵那個。我們這兩個空間其實是鏡像的。”
石凱:“那,就是兩個鏡像的空間,如此相似,然後徽章還兩兩對應的連接,有沒有可能,我們之中有一個時空和當下的時間,其實是對不上的,就是穿越到了過去或者是未來的?”
“過去和未來?”蒲熠星回憶著剛才經曆的一切,“如果是看時間和當下的對應情況的話,我們這邊……不過好像也不能確定。”
曹恩齊:“我們這邊的畫,是和我們之前去過的火鍋店、遊樂園是有聯係的。隻能確定這些畫應該是在燭火樂隊解散之後畫的,由此可以推測我們這個時空的時間應該是有和當下重合的可能的。其餘的時間點就不好確定了。”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石凱解釋道,“如果我們之中有一個時空,它是穿越到過去的,穿越到了郝玫莉死之前,那麽我們要找的其實就是活著的郝玫莉。”
“我感覺,如果我們現在身處的兩個環境,真的是兩個時間錯位的相同空間,那麽我們這邊的時空,應該是比你們那邊早的。”文韜緩緩道,“因為我們這邊,沒有掛上畫,房間也沒有打通。但是你們那邊掛了畫,還有一個房間。”
蒲熠星:“你們是過去?”
唐九洲:“小齊,你們那邊還是黑燈瞎火的嗎?”
“隻有舞池有燈。”齊思鈞回答道。
文韜:“莫非,在舞池上?”
“可是舞池上也沒人啊,韜哥你別嚇我。”邵明明回頭望向身後的舞池,心裏拔涼拔涼的。
文韜:“但是我覺得燈光應該是有一定指向性的。”
“我覺得,我們在畫廊裏,你們替我們打開的房間裏是和南甘鏡有關的東西,然後和徽章裏的‘j’是對應的。這次連接的徽章是‘’,所以當下的這個環境應該是和賈望寄有關的。我們是不是要往這個方麵去想。”蒲熠星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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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韜:“賈望寄,和賈望寄有關……但是賈望寄他是第一個離開樂隊的,和他有關的……為什麽會是舞池啊?”
石凱:“怎麽是和音樂有關的?”
莫非,他離開音樂,其實並不像傳言裏的那般瀟灑?
“是執念嗎?”周峻緯問道,“我們在那個和南甘鏡有關的那屋,他在一張燒掉了自己臉的照片背後寫滿了‘對不起’。”
邵明明:“執念是舞池的話,那他不就是放不下音樂的嗎?”
舞台……每一個想站在舞台上閃閃發光的人,想必都熱愛著這個地方,哪怕……是曾經。
何運晨:“所以呢?他放不下舞台,那他最真實的想法到底是什麽?”
“我去舞池上看看。”石凱再次踏上了舞池。
邵明明:“可我們剛剛不是看過了嗎?我們五個一起站上去,什麽也沒發生啊?”
文韜望著舞池上的石凱,沉默著。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正確時間的時空,究竟存不存在於當下時間吻合的時空?
找到郝玫莉到底要怎麽找?
她的遺言裏麵有把她殺死的賈望寄,然後呢?
我們就可以由此知道離開的辦法嗎?
“小齊。”石凱在舞池上走了一圈,看向齊思鈞,“你上來。”
齊思鈞:“我?”
石凱:“對。因為,可能隻有你能找到郝玫莉。”
齊思鈞:“為什麽……”
何運晨:“因為現在的你,就是賈望寄。”
石凱:“對。”
“他們讓小齊上去了。”周峻緯通過鏡子看見了。
唐九洲:“那峻緯要不要也上去,是不是要你倆都上去啊?”
“這樣嗎……”周峻緯正要轉身。
徽章裏,那邊傳來了一聲悶響。
齊思鈞站上舞池的瞬間,燈暗了。
唐九洲看著鏡子那邊,畫麵再一次消失,鏡子裏,是隱隱約約的鏡子前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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