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幾乎要將他們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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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洶湧的惡浪,幾乎要將他們吞沒。鄭建國的心猛地一沉,牙關咬得咯咯作響,在心裏暗自咒罵:“這群狗東西,追得可真緊!”
    侯亮平回頭望了一眼,那原本就緊繃的神經此刻幾乎要斷裂,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敵人的氣息仿佛就在身後不遠處,冷汗不停地從脊背淌下,濕透了衣衫。“加快速度,不能被他們抓到!” 他喘著粗氣,聲音裏滿是焦急。
    林華華緊緊跟在兩人身後,手中緊緊攥著那個裝有重要資料的背包,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小巷裏彌漫著潮濕腐朽的氣味,兩側斑駁的牆壁在昏暗中猶如張牙舞爪的怪物。她的心跳快得仿佛要衝破胸膛,每一次跳動都在提醒她處境的危險。“他們追上來可就完了,一定要跑出去!” 她在心裏默默呐喊。
    三人在昏暗的小巷中全力奔跑,雙腳像是生了風一般,卻又因為緊張而有些踉蹌。鄭建國跑在最前麵,他的視線努力穿透黑暗,尋找著出路,破舊的鞋子在坑窪不平的地麵上不停地磕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命運之上。他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還有身後侯亮平和林華華沉重的喘息。
    侯亮平緊跟其後,眼睛死死盯著鄭建國的背影,仿佛那是黑暗中的一座燈塔。他的雙腿已經開始發酸,肺部像是要燃燒起來,但求生的欲望讓他不敢有絲毫停歇。“建國,這小巷到底通到哪兒啊!” 他大聲喊道,聲音在狹窄的巷道裏回蕩。
    鄭建國頭也不回,聲音因為奔跑而變得斷斷續續:“前麵…… 應該能通到大街,堅持住!”
    林華華感覺自己的體力快要耗盡,腳步越來越沉重,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她看著身旁匆匆掠過的牆壁,心裏湧起一股絕望,可一想到那些關乎正義的關鍵證據,又咬咬牙,拚命地加快了腳步。“我快不行了……” 她有氣無力地說,但還是強撐著繼續跑。
    侯亮平聽到林華華的話,伸手拉了她一把:“別放棄,華華,我們一起出去!”
    小巷如一條盤桓的巨蟒,曲折且複雜,每一個轉角都像是命運設下的陷阱。昏暗中,三人在狹窄的巷道裏狂奔,兩側的牆壁仿佛隨時都會擠壓過來。轉角處堆滿了破舊的木箱、生鏽的鐵桶和雜亂的廢舊家具,像是一隻隻蟄伏的野獸,伺機而動。
    鄭建國衝在最前麵,一個急轉,險些被橫在路中的一根爛木絆倒。他踉蹌了一下,身體本能地向前傾去,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小心!” 他大聲吼道,聲音裏帶著驚恐與急切。
    侯亮平緊跟其後,聽到喊聲,急忙側身躲避,卻還是被一個突出的鐵箱擦到了手臂,一陣劇痛傳來,但他顧不上查看傷勢,隻是悶哼一聲,繼續向前衝。林華華在後麵,看著前方雜亂的雜物,心提到了嗓子眼,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一個不小心,她的腳踢到了一個廢棄的花盆,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撲去。侯亮平眼疾手快,回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別慌,華華!” 他喊道,聲音裏滿是關切。
    就在他們驚魂未定之時,拐過幾個彎後,前方路邊突然出現一輛未熄火的摩托車。那摩托車在昏暗中靜靜佇立,發動機發出輕微的轟鳴聲,仿佛在召喚著他們。鄭建國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心中湧起一股希望。他沒有絲毫猶豫,像一隻敏捷的獵豹般衝向摩托車,一個箭步便跳上了駕駛座。他雙手緊緊握住車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回頭大喊:“快上車!”
    侯亮平拉著林華華迅速跑了過去。林華華此時已經氣喘籲籲,雙腿發軟,侯亮平一把將她抱上後座,然後自己也敏捷地跨了上去,雙手緊緊環住林華華的腰。“建國,快開!” 侯亮平急切地說道,聲音裏透著緊張與期待。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穩住身體,右腳用力踩下油門。摩托車發出一聲怒吼,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揚起一片塵土,在小巷裏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
    摩托車在鄭建國的操控下轟鳴著啟動,那震耳欲聾的聲響仿佛是他們衝破困境的呐喊。車身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在狹窄曲折的小巷中橫衝直撞。鄭建國緊緊握住車把,雙眼死死地盯著前方昏暗的道路,每一次轉向都精準而果斷。侯亮平摟著林華華,在顛簸中努力保持平衡,風聲在耳邊呼嘯,吹得他臉頰生疼。林華華則將頭緊緊地貼在侯亮平的後背上,心中默默祈禱著能盡快擺脫身後的追兵。
    小巷裏的牆壁和雜物在他們身旁飛速掠過,摩托車的輪胎揚起陣陣塵土。鄭建國不斷加大油門,發動機的轟鳴聲在小巷中回蕩。他們能聽到身後敵人的叫罵聲和追趕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終於,在一陣風馳電掣之後,成功將敵人甩在了身後。
    然而,三人並未因此放鬆警惕。鄭建國微微皺起眉頭,透過反光鏡確認沒有敵人的蹤影後,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別高興太早,這隻是暫時擺脫追蹤,鍾澤海的人不會這麽輕易放棄。” 侯亮平在後麵重重地點了點頭,他深知敵人的難纏,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林華華。林華華也輕聲說道:“是啊,我們還得趕緊找個更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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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騎著摩托車繼續前行,目的地是一處偏僻的停車場。一路上,周圍的環境愈發荒涼,寂靜得有些瘮人。偶爾有幾隻夜鳥被摩托車的聲音驚起,撲騰著翅膀消失在黑暗中。終於,那座停車場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裏。
    這座停車場隱藏在一片廢棄工廠的後麵,四周雜草叢生,幾盞破舊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像是在黑暗中微弱的希望。三人將摩托車停好,快步走向停車場的角落。在那裏,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靜靜地等候著,車身被一層灰塵覆蓋,但依然散發著沉穩的氣息。這是他們提前準備好的應急車輛,仿佛是他們此刻逃亡路上的救命稻草。
    鄭建國走到車旁,迅速掏出鑰匙打開車門,他的動作幹脆利落,眼神中透露出堅定。
    “快上車,我們換輛車繼續走,找個更安全的地方再從長計議。”
    鄭建國發動了汽車,引擎發出低沉而平穩的轟鳴,仿佛一頭蟄伏的巨獸緩緩蘇醒。汽車緩緩駛出停車場,車輪在粗糙的地麵上碾過,揚起一陣淡淡的塵土。侯亮平坐在副駕駛座上,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緊緊鎖住後視鏡,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林華華在後座上,懷裏緊緊抱著裝有關鍵資料的背包,像是守護著自己最珍貴的生命。
    汽車沿著狹窄的小路前行,兩側是荒蕪的田野和破敗的建築。月光灑在大地上,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銀紗,卻也增添了幾分陰森的氣息。偶爾有幾隻夜貓從路邊躥過,嚇得林華華輕輕一顫。
    “都小心點,別掉以輕心。” 鄭建國打破了車內的寂靜,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雙手穩穩地握著方向盤,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的眼睛直視前方,餘光卻時刻留意著後視鏡裏的畫麵。
    侯亮平點了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後視鏡,嘴裏輕聲說道:“放心吧,隻要有尾巴,我肯定能發現。”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專注。每一輛從後麵駛來的車輛,他都會仔細觀察其速度、距離和行駛軌跡,判斷是否有跟蹤的嫌疑。
    林華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知道,現在每一刻都充滿了危險,他們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希望能順利到達備用據點,把證據藏好。” 她輕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擔憂和期待。
    汽車繼續行駛,漸漸駛向城市邊緣。道路變得更加崎嶇不平,車身也隨之顛簸起來。
    鄭建國小心翼翼地操控著方向盤,盡量避免車輛發出過大的聲響。他們經過了幾個小鎮,小鎮裏燈光昏暗,偶爾能看到幾個行人在街頭匆匆走過。
    當汽車緩緩停在那處廢棄倉庫改造的備用據點前時,鄭建國、侯亮平和林華華三人緊繃的神經絲毫未敢放鬆。他們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夜色深沉,四周寂靜得有些詭異,仿佛潛藏著無數雙眼睛在窺視。
    鄭建國率先推開車門,雙腳落地後,迅速繞到車尾,和侯亮平一起將裝有監控主機和郵件證據的箱子搬了下來。林華華則抱著電腦設備,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麵。他們的腳步匆匆,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幾人快步走向據點大門,鄭建國掏出鑰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試了幾次才將鑰匙準確插入鎖孔。“哢噠” 一聲,門開了,他們魚貫而入,隨後侯亮平用力將門關上,迅速轉動門鎖,仿佛這樣就能將外麵的危險徹底隔絕。
    林華華顧不上喘口氣,徑直走向窗戶,將厚重的窗簾拉上。刹那間,整個據點陷入了一種昏暗而安全的氛圍之中。“希望暫時安全了。” 林華華低聲說道,聲音裏仍帶著一絲驚魂未定。
    鄭建國將箱子放在一張破舊的桌子上,迅速打開箱子,眼神中透露出急切與專注。他輕輕拿出監控主機和那些記錄著關鍵證據的郵件資料,手指在主機的操作界麵上快速滑動,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仔細檢查每一個數據和文件是否完整。“這些證據可千萬不能有閃失,這是扳倒鍾澤海的關鍵。” 他自言自語道,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與此同時,林華華抱著電腦設備走到房間的一角,迅速將設備連接上電源。她的眉頭緊鎖,手指在鍵盤上如飛般敲擊,屏幕上不斷閃爍著各種代碼和數據。“我得盡快幹擾追蹤信號,不然他們很快又會找上來。” 她咬著嘴唇,神情嚴肅,每一個操作都精準而迅速。
    侯亮平在房間裏來回踱步,眼睛不時望向門口和窗戶,時刻保持著警惕。“鄭哥,華華,你們抓緊,我來守著,外麵那些家夥說不定很快就會追來。” 他說道,聲音沉穩而堅定,手中緊緊握著一把從車上拿來的防身工具。
    鄭建國沒有抬頭,隻是應了一聲:“快了,數據看起來都還完整,不過還得再仔細核對一遍。”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欣慰,但更多的是謹慎。
    林華華則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嘴裏小聲念叨著:“幹擾信號發射成功,應該能爭取一些時間,但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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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雙手依舊在鍵盤上忙碌著,試圖進一步加強幹擾效果。
    而此時,城市的另一處奢華辦公室裏,鍾澤海正像一頭發怒的困獸般在房間裏來回踱步。他那原本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此刻有些淩亂,額頭上青筋暴起,臉上滿是憤怒與驚慌。當手下戰戰兢兢地將證據被發現的消息匯報給他時,他瞬間臉色鐵青,猛地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桌上的文件和擺件被震得七零八落。
    “一群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那些證據要是曝光,你們都得給我陪葬!” 鍾澤海怒吼著,聲音在寬敞的辦公室裏回蕩,嚇得手下們紛紛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出。
    緩了緩情緒,鍾澤海坐回那寬大的老板椅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扶手,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他知道,如今事態緊急,必須立刻動用各種關係來挽回局麵。
    他先是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語氣中帶著討好與急切:“張局長,這次可得您幫兄弟一把,那些證據要是傳出去,我可就徹底完了,您的好處,我絕對不會忘。”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模糊不清的回應,鍾澤海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連連點頭:“好,好,一切都按您說的辦,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謝。”
    掛了電話,他又迅速聯係了幾個道上的狠角色。“李哥,我遇到點麻煩,需要兄弟們幫我個忙,隻要把那些證據拿回來,或者毀掉,錢不是問題。” 電話裏傳來一陣粗獷的笑聲:“鍾老弟,你開口了,哥哥我肯定得幫忙,不過這事兒可不好辦,得多加點錢。” 鍾澤海咬了咬牙:“行,隻要能辦成,價錢好商量。”
    安排完這些,鍾澤海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他心裏清楚,雖然動用了這些關係,但那些追查他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不過,他絕不甘心就這樣被繩之以法,他要想盡一切辦法奪回證據,讓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閉嘴。
    在備用據點裏的鄭建國三人,全然不知鍾澤海在暗處掀起的這一場狂風暴雨。
    據點內,昏黃的燈光搖曳不定,似在無聲訴說著緊張的氛圍。鄭建國俯身於堆滿文件和設備的桌前,全神貫注地整理著證據。他的臉龐被電腦屏幕散發的幽光映照,神情嚴肅而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了眼前這些關乎正義與真相的關鍵資料。
    監控主機被平穩地放置在桌麵中央,不斷閃爍的指示燈似跳動的心髒。鄭建國的手指熟練地在主機操作界麵上滑動,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成為關鍵的畫麵。每當捕捉到貪汙受賄交易的現場、關鍵人物的身影或是重要時間節點的影像時,他便迅速暫停畫麵,仔細端詳,而後小心翼翼地將其截取保存。
    一旁的郵件資料紙張已經微微泛黃,邊角也有些卷曲,那是曆經波折的痕跡。鄭建國輕輕拿起一封郵件,紙張摩挲發出細微聲響,像是曆史的低語。他輕輕展開,目光逐行掃過,當看到涉及交易金額、受賄人員名單以及詳細操作流程的重要信息時,他的呼吸都不由得一滯,隨即趕忙拿起筆,在旁邊的筆記本上迅速記錄下來,字跡工整卻因激動而微微顫抖。
    “一定要把這些碎片拚成完整的證據鏈,讓鍾澤海那家夥無可狡辯。” 鄭建國低聲自語,聲音裏透著堅定與決然。
    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滾落,滴在文件上洇開一小片濕痕,可他顧不上擦拭,隻是不停地在監控畫麵和郵件信息間來回切換比對。
    林華華守在電腦前,宛如一位嚴陣以待的戰士。電腦屏幕散發的幽光,在她緊蹙的眉間跳躍,映照著她凝重的神情。房間裏回蕩著鄭建國整理證據時紙張的摩挲聲,以及侯亮平在門口不時挪動腳步的聲響,而林華華的世界此刻隻餘下鍵盤清脆的敲擊聲,那聲音急促而有力,仿佛是她與潛在敵人交鋒的戰鼓。
    林華華的手指如同靈動的舞者,在鍵盤上飛速跳躍。每一次敲擊,都伴隨著她對網絡風險的敏銳洞察和對防線穩固的執著堅守。她深知,在這個數字化的時代,鍾澤海很可能會不擇手段地利用網絡追蹤他們的位置,竊取或破壞關鍵證據。因此,構建起堅不可摧的防護網成了她刻不容緩的使命。
    “噠噠噠……” 一連串密集的按鍵聲響起,林華華正快速調用各種加密算法,在網絡空間中編織起一道道錯綜複雜的密碼鎖。她的眼神緊緊鎖住屏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提示和反饋。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但她顧不上擦拭,隻是全神貫注地投入到這場無形的戰鬥中。
    “華華,情況咋樣?能擋住那些追蹤嗎?” 侯亮平在門口輕聲詢問,聲音裏帶著一絲關切和緊張。他一邊留意著據點外的動靜,一邊心係著林華華這邊的防護工作。
    林華華沒有抬頭,手指依舊在鍵盤上忙碌,語氣沉穩卻透著堅定:“放心,我已經設置了多層加密,他們沒那麽容易突破。但鍾澤海那幫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還得繼續加強防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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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建國停下手中整理證據的工作,抬起頭看向林華華,眼中滿是信任:“華華,你可要頂住,這些證據可全靠你保護了。”
    林華華深吸一口氣,重重地點了點頭:“你們就專心整理證據,網絡這一塊我會守好的。” 說著,她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繼續構建新的防護層。
    她在電腦上不斷添加防火牆規則,設置虛假的網絡節點,用複雜的代碼混淆視聽,讓試圖追蹤的人如墜迷霧。每完成一層加密,她都會仔細檢查漏洞,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被攻破的細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防護網在她的努力下越來越嚴密。
    而鍾澤海這邊,往日的從容與得意早已消失殆盡。他深知自己的處境岌岌可危,於是狠下心來,動用起黑白兩道的人脈,妄圖撒下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將鄭建國三人一網打盡。
    一間彌漫著煙味和酒氣的地下酒吧中,鍾澤海正與一群凶神惡煞的黑道分子會麵。燈光昏暗,牆上的霓虹燈閃爍不定,映照著一張張冷酷而貪婪的臉。
    “兄弟們,這次的活兒可不能掉鏈子。” 鍾澤海將一遝厚厚的鈔票重重地拍在桌上,眼神中透露出陰狠與決絕,“隻要幫我找到那三個人,把證據拿回來或者毀掉,這些隻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你們想不到的好處。”
    為首的一個光頭大漢,臉上有道猙獰的傷疤,他伸手抓起桌上的錢,隨意地翻了翻,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鍾老板,你放心,我們兄弟幾個在這道上混了這麽多年,還沒辦不成的事兒。那三個人就算是插翅也難飛。”
    旁邊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也跟著附和:“就是,我們會把這城市翻個底朝天,不信找不到他們。”
    說罷,這群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便各自散去,像一群嗜血的獵犬,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四處打聽鄭建國三人的下落。他們闖入破舊的民居,威脅無辜的居民,隻要聽到一點風吹草動,便如餓狼般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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