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鍾澤海滿臉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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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政府大樓的某個陰暗辦公室裏,鍾澤海滿臉堆笑,將一份份精美的禮品擺在幾位腐敗官員的麵前。煙霧繚繞中,他的聲音帶著諂媚與威脅:“幾位大人,這次可得幫兄弟一把。要是那些證據曝光了,大家都沒好處。”
    一位大腹便便的官員,眯著眼睛,拿起禮品盒掂量了一下,慢悠悠地說道:“鍾老板,你也知道這事兒不好辦,上麵查得嚴啊。”
    鍾澤海立刻心領神會,湊近一步低聲說:“隻要幾位大人肯幫忙,以後的好處少不了。而且,要是這事兒辦砸了,我也保不準會發生什麽……”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隱晦的威脅。
    另一位官員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清了清嗓子說道:“也罷,我們就盡量幹擾一下司法調查,給他們製造點阻礙。
    城市另一頭的警局大樓裏,表麵上一切按部就班,實則早已暗流湧動。那平日裏象征著公正與威嚴的警徽,此刻在某些人的私心作祟下,似乎也蒙了一層陰霾。
    警局的會議室裏,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煙霧彌漫,嗆人的煙草味混合著緊張的氣息。一場看似尋常的案件討論會,實則已淪為某些人阻止證據呈交的 “戰場”。
    局長坐在主位上,眉頭緊鎖,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
    他心裏清楚這起案件背後的複雜程度,也明白那關乎鍾澤海貪汙受賄的證據一旦呈交,將會引發怎樣的軒然大波。
    但作為一名堅守正義多年的老警察,他內心深處仍渴望真相大白。
    “關於這起案件,大家說說看法。” 局長開口,聲音低沉而疲憊。
    這時,刑偵科的張隊長率先發言。他是與鍾澤海利益鏈條上的一環,收過鍾澤海不少好處。
    他清了清嗓子,眼神閃爍著不自然的光芒:“局長,我覺得這案子證據還不夠確鑿,現在呈交上去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且鍾澤海在商界也算有些影響力,我們得慎重考慮。”
    會議室裏頓時一陣竊竊私語,一些被鍾澤海收買的警員紛紛附和。他們心裏明白自己的行為違背了警察的職責,但在金錢和利益的誘惑下,良知被拋到了腦後。
    “張隊長,證據確鑿不確鑿不是你一句話就能定的。那些從監控主機和郵件裏提取的證據,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一位年輕的警員小李忍不住站起來反駁。他剛入警隊不久,心中滿是對正義的向往,看不慣這些人顛倒黑白。
    張隊長臉色一沉,瞪了小李一眼:“小李,你經驗不足,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得那麽簡單。這案子牽扯太廣,要是貿然行事,影響的可不止我們幾個人。”
    小李漲紅了臉,正想再爭辯,卻被一旁的老警員老王拉了拉衣角。老王壓低聲音說:“小李,別衝動,他們人多勢眾,咱們得從長計議。”
    局長看著這一幕,心裏又氣又急。他知道張隊長等人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為鍾澤海爭取銷毀證據的機會。
    但他也清楚,自己在局裏的勢力有限,這些被利益腐蝕的人盤根錯節,想要立刻扭轉局麵並非易事。
    “這件事暫時先擱置一下,大家再去仔細核查證據。散會!” 局長無奈地下達了命令,他的眼神中滿是不甘和無奈。
    散會後,張隊長一夥人得意洋洋地走出會議室,小聲嘀咕著:“哼,隻要拖延足夠的時間,鍾老板肯定不會虧待我們。”
    而小李和老王則憂心忡忡地站在原地,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深知接下來的路將會更加艱難。
    鄭建國三人全然不知警方內部已然翻起的驚濤駭浪,依舊沉浸在為公開證據所做的最後的準備工作裏,仿佛外界的一切紛擾都與他們無關。
    鄭建國依舊弓著背,守在那張堆滿文件的桌子前。他的頭發有些淩亂,幾縷發絲垂落在額前,眼睛裏布滿了血絲,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麵前的監控主機屏幕上,關鍵畫麵一幀幀閃過,他手中的筆在筆記本上不停地記錄著,紙張與筆尖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每寫下一個字,他的神情就愈發嚴肅,心中那股要將鍾澤海繩之以法的信念也愈發堅定。“這些證據,就是撕開黑暗的利刃,絕不能有半點閃失。” 他低聲喃喃著,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鄭建國深知證據的重要性,這是扳倒鍾澤海的關鍵所在,容不得半點閃失。他全神貫注地將整理好的證據逐一備份到多個存儲設備中。
    鄭建國麵前的桌麵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存儲盤,有小巧的 u 盤,也有大容量的移動硬盤。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雙手穩穩地操作著。每將一份證據成功備份到一個存儲設備上,他都會仔細檢查文件的完整性,反複確認是否有遺漏或損壞的地方。
    “這些證據就是我們的底氣,多備份幾份,就算遇到再大的意外,也能確保它們的安全。” 鄭建國一邊操作一邊喃喃自語,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也無暇顧及。
    侯亮平在房間的另一角,神情嚴肅地檢查著武器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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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將手槍拆解開來,放在一塊幹淨的布上,然後用專業的工具仔細擦拭每一個零件。
    他的動作熟練而沉穩,每一個步驟都一絲不苟。這把手槍是他們應對突發狀況的重要武器,必須保證它時刻處於最佳狀態。
    三人在完成手頭的工作後,圍坐在一張破舊的桌子旁,共同商討著下一步的計劃。牆上的老舊掛鍾滴答滴答地走著,指針緩緩向淩晨的方向挪動,仿佛也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行動計時。
    “咱們得找個合適的時機把證據送出去,讓鍾澤海那幫人措手不及。” 鄭建國揉了揉布滿血絲的眼睛,率先開口說道。他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緊張和疲憊而略顯沙啞,但語氣中卻透著堅定。
    侯亮平微微點頭,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思索著說:“沒錯,得挑個他們防範最鬆懈的時候。我覺得淩晨時分就不錯,那時候網絡信號相對穩定,而且大部分監控的維護人員也處於換班或者休息狀態,監控相對較少。”
    林華華盯著桌上攤開的證據資料,眼神裏滿是謹慎與期待,補充道:“這個時間點確實合適,不過我們還得確保發送過程萬無一失。我會再次檢查網絡防護,保證在發送證據的時候不會被幹擾或者追蹤。”
    鄭建國伸手輕輕拍了拍林華華的肩膀,說道:“華華,就靠你守住網絡防線了。我們這邊會準備好發送的設備,把證據整理成最清晰、最有衝擊力的形式。”
    侯亮平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語氣堅定地說:“等證據發出去,鍾澤海那幫人肯定會狗急跳牆,我們得做好應對各種突發情況的準備。武器裝備我會再檢查一遍,確保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三人的心情也愈發緊張起來。他們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繼續為淩晨的行動做最後的準備。鄭建國仔細地將備份好的證據再次篩選,把最關鍵、最具說服力的部分挑選出來,按照不同的接收單位和媒體進行分類整理。他的雙手雖然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但每一個動作都無比認真,生怕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侯亮平則像一名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一絲不苟地檢查著每一件武器裝備。他將手槍反複拆卸、組裝,檢查彈藥的密封性和可靠性;把匕首的刀刃打磨得更加鋒利,確保在緊急情況下能夠發揮最大的威力。
    林華華坐在電腦前,雙眼緊緊盯著屏幕,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不斷加固網絡防護層。
    淩晨的鍾聲剛剛敲響,鄭建國、侯亮平和林華華三人懷著緊張又期待的心情,準備按下發送鍵,將那足以扳倒鍾澤海的關鍵證據,傳送到各大紀檢媒體和部門。鄭建國的手指已經懸停在鼠標按鍵上方,侯亮平握緊雙拳站在一旁,林華華則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屏幕,氣氛緊張得仿佛空氣都要凝固。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刺耳的電流聲響起,緊接著備用據點的電力突然中斷。瞬間,整個房間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捂住了光明。“怎麽回事?!” 鄭建國驚叫道,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突兀。他的手指下意識地縮了回來,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別慌,我去啟動備用電源!” 林華華大聲回應道。她憑著記憶,在黑暗中摸索著走向備用電源的位置。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地上的雜物絆倒。好不容易摸到備用電源的開關,她迅速按下,隻聽一陣短暫的嗡嗡聲後,應急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亮了起來,房間裏有了一絲昏黃的光亮。
    然而,當林華華匆忙回到電腦前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發現網絡竟然也被莫名切斷了,電腦屏幕上顯示著 “網絡連接已斷開” 的提示。“糟了,網絡被切斷了!” 林華華焦急地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侯亮平迅速衝到窗邊,警惕地向外張望,試圖看看是否能發現異常情況。黑暗中,他隻能隱約看到外麵影影綽綽的輪廓,什麽也看不清楚。“是不是鍾澤海那家夥搞的鬼?他們可能已經找到這裏了!” 侯亮平大聲說道,手不自覺地握住了腰間的手槍。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皺著眉頭思考著,說道:“不管是不是他們,當務之急是恢複網絡,把證據發出去。華華,你看看還有沒有辦法恢複網絡連接?”
    林華華心急如焚,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著,嚐試各種方法來恢複網絡。
    她的額頭布滿了汗珠,眼睛緊緊盯著屏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我在嚐試連接附近的熱點,重新配置網絡參數,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林華華咬著嘴唇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很明顯,敵人已然循著蛛絲馬跡,找到了他們藏身的備用據點。那彌漫在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緊張感,似一雙無形的手,將每一絲寂靜都捏得緊繃。這一切就像一場精心策劃的獵殺,黑暗中,陰謀的巨網正悄然收緊,一點點將鄭建國三人逼入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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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據點外的陰影裏,風,輕輕撩動著夜色的幕布,一群身著黑衣、手持武器的家夥正忙碌地穿梭著。他們的身影在月色與暗影交織中若隱若現,宛如鬼魅。清冷的月光灑在他們冰冷的武器上,閃爍著森寒的光,似是來自地獄的凶光,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血雨腥風。
    為首的是一個滿臉橫肉、身形壯碩的男子,名叫刀疤。他的臉上那道從眼角斜至下巴的猙獰傷疤,在月光下顯得愈發可怖。此刻,他緊握著手中的對講機,手背上的青筋因用力而暴起。他壓低聲音,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都給我聽好了,那三個人就在裏麵,證據肯定也在。待會兒行動,務必給我抓活的,證據一個字都不能少!鍾老板說了,誰要是壞了事兒,就等著喂狗!” 刀疤想起鍾澤海那陰鷙的眼神和狠話,心裏不禁打了個寒顫,暗暗發誓一定要把任務漂亮地完成。
    “頭,咱們都圍得這麽嚴實了,他們還能插翅飛了不成?” 一個尖瘦的男子咧著嘴,露出一口黃牙,低聲笑著說道。這男子外號叫耗子,平日裏就愛耍嘴皮子,可真到動手的時候,也還算機靈。
    刀疤瞪了耗子一眼,惡狠狠地說道:“別大意!那幾個人能搞到鍾老板的把柄,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燈。按計劃來,先從後麵包抄,斷了他們的後路,再前後夾擊,讓他們無路可逃。鍾老板給的報酬,夠咱們吃香喝辣好久,可別到嘴的鴨子飛了!” 刀疤心裏清楚,鍾澤海許下的豐厚報酬,隻有順利完成任務才能拿到手。他想著那些錢,能讓自己過上夢寐以求的生活,在道上的地位也能水漲船高,眼神中不禁透著凶狠與貪婪。
    眾人聽令,開始有條不紊地布置包圍圈。有的人貓著腰,小心翼翼地向據點後麵摸去,腳步輕得幾乎聽不到聲音。他們每一步都踏得極為謹慎,生怕發出一點聲響驚動了裏麵的人。有的人則端著槍,在前麵各個隱蔽的角落潛伏下來,眼睛緊緊盯著據點的大門和窗戶,不放過任何一絲動靜。他們的手指搭在扳機上,隨時準備扣動,眼神中透著嗜血的興奮。
    “等會兒衝進去,都機靈點,別讓那幾個人反抗,直接製服!要是誰敢讓證據有個閃失,我先崩了他!”
    刀疤再次低聲叮囑道。他心裏盤算著,隻要任務完成,自己就能在鍾澤海麵前好好表現一番,以後的榮華富貴自然少不了。
    到時候,那些曾經看不起他的人,都得對他卑躬屈膝。
    鄭建國緊貼著牆壁,身體微微下蹲,耳朵幾乎要貼到冰冷的牆麵上,全神貫注地捕捉著外麵哪怕最細微的動靜。
    侯亮平端著手槍,貓著腰靠近鄭建國,輕聲問道:“建國,外麵啥情況?”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仿佛怕驚擾了空氣中潛藏的危險。
    鄭建國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又仔細聽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聲音沉穩得如同古井無波:
    “敵人還沒衝進來,腳步聲雖然雜亂,但沒有那種一擁而上的急迫感。” 他微微皺起眉頭,腦海中迅速分析著各種可能性,
    “我判斷他們應該是在等待支援,或者在找最佳的進攻時機。”
    他轉過身,背靠著牆,朝著侯亮平和林華華的方向,微微抬起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壓低聲音,幾近耳語般說道:“都別出聲,盡量保存體力。敵人還在外麵布置,暫時不會衝進來。” 他的聲音平穩而冷靜,仿佛在這絕境之中也能掌控全局,可那微微蹙起的眉頭,還是泄露了內心的焦慮。
    侯亮平輕輕點了點頭,把槍握得更緊了些,身體貼在牆邊,眼睛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黑暗,不放過任何一絲異動。林華華停下手中敲擊鍵盤的動作,雙手抱在胸前,呼吸也刻意放輕,隻偶爾用擔憂的眼神看向鄭建國。
    鄭建國閉上眼睛,在黑暗中努力讓自己的思緒清晰起來。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像一台精密的儀器,分析著目前的形勢。據點裏,他們武器有限,又被困在這黑暗狹小的空間;據點外,敵人人數眾多且裝備精良,還占據著有利地形。想要突圍,談何容易。
    “從正門硬闖肯定不行,敵人火力太猛。” 鄭建國在心裏暗自盤算著,“後門呢?可之前匆忙進來,也不知道外麵的具體情況,說不定敵人也有重兵把守。” 他想到了據點的通風管道,可那狹小的空間,未必能讓三個人都順利通過,而且一旦進去,若遭遇敵人堵截,更是無處可逃。
    “還有什麽辦法……”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在牆上輕輕敲擊,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和這寂靜的黑暗交流。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了據點後麵的那條小巷,雖然之前是從那裏進來,但當時情況緊急,並未仔細觀察周圍環境。也許那裏還有一些未被發現的小路或者隱蔽之處,能成為他們突圍的通道。
    他睜開眼睛,目光堅定,低聲對侯亮平和林華華說道:“我想到一個辦法,等會兒瞅準時機,咱們從後門出去,走那條小巷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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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危險,但或許是唯一的機會。亮平,你在前麵開路;華華,你跟在我後麵,注意保護好證據。大家準備好,隨時可能行動。”
    就在鄭建國剛布置好突圍計劃,三人緊繃神經準備伺機而動時,“轟” 的一聲巨響,仿佛平地驚雷,據點的大門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撞開。門板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幾束手電筒的強光如利劍般瞬間射了進來,刺得人眼睛生疼,敵人終於發動了攻擊。
    “來了!” 鄭建國低喝一聲,心髒猛地一縮,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間沸騰。強光刺眼,他來不及多想,迅速側身,腳步快得像一陣風,躲到門後。粗糙的牆麵硌著他的後背,可他顧不上這些,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門口的動靜,雙手緊緊握住藏在腰間的匕首,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隨時準備給闖入者致命一擊。
    與此同時,侯亮平展現出他敏捷的身手。
    他像是一隻靈活的獵豹,腳尖輕點地麵,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流暢的弧線,迅速利用屋內的桌椅為自己構築起一道臨時屏障。
    他把手中的手槍平端在胸前,手臂穩穩地支撐著,眼神冷靜而凶狠,透過桌椅的縫隙,緊盯著大門方向。
    每一次呼吸都控製得極輕,他在等待最佳的射擊時機,要讓每一顆子彈都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林華華緊緊抱著裝有證據的背包,心跳如鼓。她的後背緊緊貼在牆角,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但眼神中卻透著堅定。
    她知道,自己不能慌亂,證據就是他們的希望,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大家小心!” 她壓低聲音喊道,聲音裏帶著一絲緊張和擔憂。
    她迅速躲到了電腦桌後。她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桌腿旁,仿佛這樣就能與這張桌子融為一體,成為守護重要設備的一道堅實壁壘。那裝有關鍵證據和能恢複網絡的重要設備,此刻就像她生命的一部分,不容有失。
    她的心髒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但她強忍著內心的恐懼,用顫抖的雙手將設備死死摟在懷中。每一次敵人的腳步聲靠近,她都感覺頭皮發麻,全身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可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中依然閃爍著一絲堅毅,那是對正義的執著和絕不屈服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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