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開發商那些可疑的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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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心急如焚,小區居民們的期盼、開發商那些可疑的行徑,如同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壓在他心頭。他全然不顧這惡劣到極點的天氣,眼神中透著不顧一切的決絕,深一腳淺一腳地踩進工地裏那片仿若沼澤的泥濘之中。每邁出一步,厚重的泥水就像一頭貪婪的巨獸,發出 “撲哧撲哧” 令人心煩的聲響,拚命地妄圖將他的腳吞噬,讓他舉步維艱。冰冷刺骨的泥水濺濕了他的褲腿,寒意迅速向上蔓延,但他渾然不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到開發商違規的鐵證。
他仰頭望著那高聳入雲、在風雨中顯得搖搖欲墜的腳手架,雨水毫不留情地劈頭蓋臉砸下來,打得他臉頰生疼,視線也被模糊成一片朦朧。然而,他眼中的堅定卻如同一座屹立不倒的燈塔,從未動搖半分。鄭建國咬咬牙,雙手在冰冷且濕滑的腳手架橫杆上摸索著,找到著力點後,緊緊地抓住,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接著便開始了艱難無比的攀爬。狂風如同一個瘋狂的巨人,呼嘯著在他身邊肆虐,似乎帶著惡意,想要將他這個渺小的人類從半空中硬生生地扯落。他的身體在風中搖搖欲墜,好幾次都險些失去平衡,冷汗混合著雨水從額頭滾落,但他雙手的力道卻愈發收緊,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宛如緊繃的琴弦。
好不容易爬上腳手架,鄭建國微微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雨水順著他的臉頰、脖頸如決堤的溪流般不停地灌進衣服裏,寒意瞬間侵襲全身,凍得他骨頭都在打顫。他抬手扶正頭上的安全帽,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安全帽內側貼著的微型攝像頭,目光隨之掃去,那閃爍的紅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如同黑暗裏窺視真相的神秘眼睛。這攝像頭是他在行動之前,特意精心準備的,為的就是能記錄下開發商可能存在的每一處違規證據,此刻,它承載著小區數百戶居民們的殷切希望,已然成為他手中最關鍵的 “秘密武器”。
鄭建國穩住身形,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從腰間解下強光手電筒。那手電筒在他手中微微顫抖,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緊張,他抬手高高舉起,一道刺目的光束瞬間如利劍般穿透厚重的雨幕,直直地照向不遠處的承重柱。隨著光線聚焦,他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墜入了冰窖。隻見那鋼筋接縫處的水泥明顯有被鑿開的痕跡,原本應該緊密無縫、為整棟建築提供堅實支撐的水泥,此刻像是被一雙粗暴的大手惡意撕開的傷口,參差不齊的斷麵裸露在外,鋼筋也在雨水的侵蝕下,隱約可見鏽蝕的斑駁痕跡,仿佛在無聲地哭訴著被破壞的痛苦。
突然,“當” 的一聲脆響,打破了風雨的喧囂,有東西重重地砸在他的安全帽上。那聲音在這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鄭建國的身體本能地一震,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猛地揪緊,猛地跳動了幾下。他下意識地低下頭,目光急切地掃向地麵,隻見一枚半截生鏽的鐵釘躺在腳邊。鐵釘上的鏽跡在雨水的衝刷下,絲絲縷縷地暈染開來,仿佛是歲月留下的猙獰傷疤,又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讓人不寒而栗。鄭建國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心中警鈴大作:這鐵釘是從哪兒來的?是意外掉落,還是有人蓄意為之?
霍鑫佯裝成前來核對資料的普通業主,小心翼翼地在文件櫃之間穿梭,眼睛卻像鷹隼一般敏銳,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線索的角落。
他的心跳微微加速,手指輕輕拂過一個個文件夾,紙張的摩挲聲在寂靜的室內格外清晰。就在這時,一陣輕微卻異常突兀的哢噠聲傳入他的耳中,聲音來自房間角落裏那個半人高的保險櫃。霍鑫心中一動,不動聲色地循聲望去,隻見保險櫃的指示燈閃爍了幾下,那細微的哢噠聲仿佛是它在悄聲低語,似乎裏麵正藏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霍鑫極力穩住自己有些慌亂的心神,腦子飛速運轉著。他深知,此刻絕不能打草驚蛇,任何一個魯莽的舉動都可能讓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於是,他佯裝鎮定,隨手拿起一份文件,裝作整理文件的模樣,慢慢向保險櫃靠近。每走一步,他都感覺自己的心跳愈發急促,仿佛要衝破胸膛,但表麵上仍保持著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
當他終於挪到保險櫃旁,側身站定,悄悄地將袖口微微抬起,露出藏在裏麵的錄音筆。那支錄音筆的指示燈在昏暗的光線中亮起了微弱的紅燈,如同黑暗中窺視秘密的一隻小紅眼睛,悄然開啟了記錄模式。霍鑫屏住呼吸,眼睛緊緊盯著保險櫃,耳朵努力捕捉著周圍哪怕最細微的動靜,試圖從這即將開啟的 “秘密匣子” 中挖掘出有關開發商的關鍵證據。
然而,就在錄音筆亮起紅燈的瞬間,仿佛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操控,整層樓的燈光毫無預兆地突然熄滅。
信訪局門口,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鄭建國像一尊凝固的雕塑,靜靜地坐在角落裏,已經整整六天了。這六天裏,他仿若置身塵世之外,全身心沉浸在這場關乎小區居民命運的追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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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光剛剛劃破天際,他便出現在這裏,夜晚華燈初上,他依舊未曾離去。長時間的蹲守,讓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紅通通的,仿佛兩團燃燒的火焰,卻又透著無盡的疲憊。下巴上的胡子肆意瘋長,拉碴雜亂,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滄桑憔悴。身上那件原本還算整潔的衣服,此刻也皺巴巴地貼在身上,滿是這幾日奔波忙碌留下的痕跡,衣角還沾著不知何處蹭來的灰塵。
然而,即便外表如此狼狽,他眼神中的執著,卻如燃燒的炭火,熊熊不熄,從未有過絲毫減弱。他心裏跟明鏡似的,今天是第七天了,依據之前多方打聽來的線索,那個神秘又關鍵的人物很有可能現身。這是他們揭開開發商層層黑幕的重要契機,一旦錯過,不知又要耗費多少時日,居民們還要在蒙在鼓裏遭受多久的不公,所以,他絕不能有半分懈怠。
時間仿若沙漏裏的細沙,緩慢又無情地流逝著,一分一秒地過去,信訪局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像湧動的潮水,永不停息。鄭建國仿若老僧入定,始終目不轉睛地盯著每一個身影,眼神犀利得如同蒼鷹鎖定獵物。臨近中午,驕陽似火,炙烤著大地,也讓等待的人愈發心焦。就在這時,一個戴金絲眼鏡、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匆匆步入信訪局。男人的金絲眼鏡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西裝裁剪得體,一看就是精心打理過的,但他的臉色卻陰沉得能滴出水來,步伐匆匆,顯然心情不佳。
鄭建國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若漆黑夜空中劃過的一道流星,璀璨奪目。那一刻,他就像潛伏許久、終於發現獵物蹤跡的獵人,全身的血液瞬間沸騰,每一個細胞都被激活。他整個人立刻繃緊了神經,仿若拉滿的弓弦,蓄勢待發。不動聲色地站起身,他裝作若無其事的路人,悄然跟在男人身後,腳步輕盈又謹慎。
男人似乎被心事重重,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如影隨形的鄭建國。鄭建國小心翼翼地保持著一段距離,既要確保不跟丟,讓男人脫離自己的視線範圍,又不能靠得太近,引起對方的警覺。他們如同兩條並行卻又隱秘的暗流,穿梭在城市的脈絡之中。
一路上,他們穿過一條又一條熙熙攘攘的街巷,街邊的商販們扯著嗓子叫賣,各種新鮮果蔬、特色小吃琳琅滿目,吆喝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一曲熱鬧的市井之歌。車輛在並不寬敞的道路上緩緩前行,喇叭聲時不時尖銳地響起,催促著前方的行人。但鄭建國仿若被一層無形的玻璃罩隔絕在外,對這一切嘈雜充耳不聞,滿心滿眼隻有前麵那個男人的背影。
終於,男人拐進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巷,小巷狹窄幽深,牆壁上爬滿了青苔,透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男人走進了一家隱匿在巷子裏的舊書店,鄭建國心頭一緊,仿若嗅到了危險又充滿希望的氣息。在巷口稍作停頓後,他也裝作閑逛的書迷,跟著走了進去。
舊書店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紙張特有的黴味,仿若歲月沉澱下來的腐朽氣息,濃鬱刺鼻。書架密密麻麻地排列著,擺滿了各式各樣、年代各異的書籍,有些書頁已經泛黃,脆弱得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碎。光線昏暗得如同傍晚的暮色,隻有幾縷陽光艱難地透過布滿灰塵的窗戶,像是穿越了重重迷霧,灑在地上,形成一道道光柱,光柱裏塵埃飛舞,如夢似幻。
鄭建國佯裝成普通顧客,隨手從書架上拿起一本書,手指隨意地在書頁上摩挲著,眼睛卻始終像探照燈一般,透過書本的縫隙,留意著男人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隻見男人徑直走向二樓,腳步急促,踩在木質樓梯上,發出 “咚咚” 的聲響,仿若急切地奔赴一場秘密約會。
鄭建國等了片刻,待確定沒有旁人注意後,才緩緩跟上去,每一步都踏得極輕,生怕驚擾了這寂靜的空氣。二樓更加安靜,仿若與世隔絕的靜謐空間,隻有男人輕微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樓道裏回響,如同深夜裏的更聲,讓人莫名緊張。
鄭建國放輕腳步,悄悄靠近,仿若暗夜中的幽靈。在一個轉角處,他看到男人走進了一間小屋。他側身貼牆,仿若融入牆壁之中,探頭望去,屋內的景象讓他心髒猛地跳動了幾下,仿若戰鼓擂動。
隻見屋裏的桌子上放著成摞的工程招標文件,那些文件看起來有些淩亂,仿若被一場風暴席卷過。裝訂線被重新拆開過的痕跡十分明顯,粗糙的線頭外露,像是在訴說著有人不久前急切翻找的過往,又仿若一個個掙紮著要吐露真相的嘴巴。鄭建國的目光在文件上急切地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仿若要將這些紙張看穿。突然,他注意到某頁邊角的茶漬形狀特殊,那不規則的輪廓,像極了一片抽象的楓葉,仿若大自然用它獨特的筆觸留下的印記。
他迅速從懷裏掏出霍鑫之前提供的證物照片,手指微微顫抖,帶著幾分激動與忐忑。他將照片與眼前的文件仔細比對,眼睛眨也不眨,仿若在鑒定一件稀世珍寶。當確認完全吻合的那一刻,他心中一陣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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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測繪儀器尖銳的警報聲打破了夜的寂靜,在空曠的夜空下格外刺耳,仿若一道淩厲的閃電,瞬間劃破了平靜的夜幕。那聲音一波接著一波,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衝擊著鄭建國的耳膜,讓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目光迅速從望遠鏡上移開,掃向身邊的儀器,心中暗忖:“難道是被發現了?”
定了定神,鄭建國小心翼翼地匍匐前進,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緩慢靠近樓頂邊緣。他的動作輕盈而謹慎,如同一隻正在捕獵的獵豹,生怕驚動了獵物。趴在樓頂邊緣,他居高臨下地望向對麵寫字樓的監控室。
監控室內,幾台屏幕散發著幽冷的藍光,宛如鬼火般在黑暗中搖曳。藍光映照下,值班人員歪歪斜斜地靠在椅子上,頭向後仰,嘴巴微張,已然熟睡。那此起彼伏的呼嚕聲,似乎都能跨越這樓與樓之間的距離,傳入鄭建國耳中。看到這一幕,鄭建國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輕聲自語道:“真是天助我也。”
他緩緩舉起望遠鏡,動作輕緩而沉穩,生怕驚擾了這夜的寂靜。目鏡緊緊貼住眼眶,手指微微調整著焦距,將目光投向早已鎖定的那個關鍵窗口。那窗口宛如一個神秘的黑洞,看似平靜,卻可能隱藏著足以顛覆整個局麵的秘密。
就在他屏息凝視之時,突然,一抹細微的反光從窗簾縫隙間一閃而過。那反光猶如夜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短暫卻異常奪目,瞬間刺痛了他的視網膜。鄭建國的心跳陡然加快,仿若戰鼓在胸腔內擂動,他迅速眨了眨眼,再次定睛望去,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警惕與驚愕。
“那是什麽?” 他在心中暗自低語,聲音因緊張而微微顫抖。憑借多年處理複雜事務的敏銳直覺,他深知這異常反光背後定有蹊蹺。
他死死地盯著那處,望遠鏡的鏡片都似因他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
隨著目光的聚焦,一個偽裝成台燈模樣的攝像頭逐漸清晰地映入眼簾。
那攝像頭巧妙地隱藏在台燈的造型之下,若不仔細觀察,極易被當作普通的室內擺件。
他的手緩緩探入衣兜,手指摸索著觸碰到那把熟悉的瑞士軍刀,冰冷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卻莫名讓他鎮定了幾分。這把軍刀陪伴他多年,在無數次困境中都曾派上用場,如今,它又將成為這場艱難較量中的得力夥伴。鄭建國輕輕將軍刀抽了出來,刀身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冷峻的銀光。
他貓著腰,再次舉起望遠鏡,眼睛緊緊貼住目鏡,仔細觀察著那個攝像頭。望遠鏡的邊框在夜色中泛著淡淡的冷光,他憑借這細微的反光,小心翼翼地調整著自己的位置,一寸一寸地試探,試圖確定攝像頭的死角。每移動一步,他都屏氣斂息,生怕弄出一點聲響,驚擾了這看似平靜卻暗藏危機的夜。
此時,樓頂的鐵皮屋在黑暗中矗立著,宛如一頭沉睡的巨獸,鐵皮屋的陰影裏,雜亂地堆著幾台生鏽的空調外機。那些外機外殼斑駁,鐵鏽像歲月的傷疤,層層剝落,在積水的浸泡下,散發著一股陳舊的腐味。鄭建國目光鎖定這片陰影,那裏,或許是他突破攝像頭封鎖的關鍵路徑。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邁出腳步,朝著鐵皮屋的陰影走去。腳下的積水發出 “撲哧撲哧” 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危險的沼澤之上。當他踩到一塊塑料板時,軍靴底突然傳來某種塑料碎裂的聲響,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刺耳,仿佛是一道劃破夜空的尖叫。鄭建國的心猛地一緊,瞬間僵在了原地,額頭上的汗珠滾落得更快了。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攝像頭的方向,大氣都不敢出,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過了好幾秒,確認攝像頭那邊沒有異常動靜,他才稍稍鬆了口氣。
“呼……” 鄭建國輕輕吐出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心中暗忖:這要是被發現了,可就全完了。
他定了定神,繼續朝著陰影深處邁進。生鏽的空調外機近在眼前,他側身擠過兩台外機之間狹窄的縫隙,
衣服被外機上突出的鐵片勾住,“嘶啦” 一聲,衣角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但他全然不顧,
夜空被霓虹燈牌切割得支離破碎,那些閃爍的燈光在遠處明明滅滅,像是夜空中詭譎的眼睛,俯瞰著大地的每一個角落。鄭建國藏身於樓頂一處隱蔽的角落,寒風吹過,他身上那件破舊的夾克獵獵作響,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寒意。
他的目光透過夜色,死死地盯著對麵寫字樓的監控室。監控室內,值班員在椅子上翻了個身,椅子腿與地麵摩擦,發出輕微而刺耳的聲響,隨後又陷入沉睡,呼嚕聲隔著一段距離隱隱傳來。鄭建國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絲,他輕舒一口氣,試圖緩解一下身體的僵硬。
為了不暴露自己,鄭建國蜷縮在一個扭曲變形的通風管口,狹小的空間讓他的身體無法舒展,雙腿因長時間彎曲而麻木酸痛。通風管內彌漫著刺鼻的鐵鏽味,那味道濃烈得如同實質,一股腦地灌進他的鼻腔,嗆得他幾欲咳嗽,他隻能強忍著,用嘴巴小口小口地呼吸,生怕弄出一點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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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鄭建國放在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屏幕隨之亮起。
在黑暗中,那微弱的亮光顯得格外刺眼。他心頭一緊,趕忙伸手掏出手機,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解鎖屏幕後,
看到是霍鑫發來的消息。點開定位信息,上麵顯示正在向西移動兩百米,鄭建國的眉頭瞬間皺起,
腦海中迅速思索:那地方是哪兒?他對周邊環境了如指掌,很快反應過來,那是條隻有垃圾車通行的支路。
“霍鑫這時候去那兒幹嘛?” 鄭建國低聲自語,心中滿是疑惑。這條支路偏僻荒涼,平日裏鮮有人跡,除非…… 除非那裏藏著與開發商有關的關鍵線索。想到這兒,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既為可能出現的新突破感到興奮,又擔心霍鑫的安危。
鄭建國迅速在手機上打字回複:“霍鑫,你去那兒幹什麽?小心點,有情況隨時聯係。” 發送完畢後,他緊緊盯著手機屏幕,等待著霍鑫的回信,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片刻後,手機震動,霍鑫的回複簡短而急促:“鄭哥,我得到消息,開發商在這裏有個臨時倉庫,可能藏著重要文件,我先去探探。”
看到這條消息,鄭建國的心猛地一沉,他深知霍鑫此舉風險極大。這條支路雖然人跡罕至,但開發商既然選擇在此設置倉庫,必定安排了重重安保。“霍鑫,別衝動,等我過去支援你。” 鄭建國急忙打字,想要勸阻霍鑫。
然而,消息剛發出去,手機屏幕頂端就顯示霍鑫已讀,卻遲遲沒有回複。鄭建國的心懸了起來,他心急如焚,再也顧不上隱蔽自己,從通風管口鑽了出來,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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