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總是這麽冒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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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風呼嘯著撲麵而來,吹亂了他的頭發,他卻渾然不覺,目光堅定地望向那條支路的方向。
    “這小子,總是這麽冒失。
    他抬手,快速卻又小心翼翼地扯下纏在手腕的錄音線,那根纖細的線在他指尖微微顫抖,像是感知到了即將麵臨的緊張任務。線的一端連著藏在他衣領下的微型錄音設備,這可是記錄證據的關鍵家夥,千萬不能出差錯。
    緊接著,他從懷裏掏出那個僅有指甲蓋大小的微型攝像頭,這小東西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冷峻的金屬光澤,仿佛是他握在掌心的希望之光。鄭建國屏住呼吸,盡量讓自己顫抖的手平穩下來,眼睛緊緊盯著牆壁上方狹窄的排風口,那是進入房間 “視野” 的唯一隱秘通道。他輕輕踮起腳尖,手臂高高舉起,以極其精準的角度把微型攝像頭塞進排風口,過程中沒有發出一絲多餘的聲響,就怕驚動了屋內可能存在的人。
    做完這一切,他才稍稍鬆了口氣,但目光瞬間又銳利如鷹隼,鎖定在了眼前緊閉的鋼化玻璃門上。這道門,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堡壘,橫亙在他與真相之間。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濕,從腰間摸出一把生鏽的螺絲刀,這螺絲刀是他之前在樓內雜物間臨時翻找到的,雖然破舊,卻也是此刻唯一能派上用場的 “武器”。
    鄭建國握緊螺絲刀,將尖端穩穩地抵住鋼化玻璃門的門縫處,試圖撬動那看似紋絲不動的門鎖。
    他身體前傾,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臂上,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起來,像是一張拉滿的弓。
    隨著他發力,汗珠順著下巴不斷砸落,一滴又一滴重重地落在刀柄上,
    樓下車流如織的喧囂聲戛然而止,整個世界瞬間陷入了一種近乎詭異的寂靜之中。鄭建國心中一驚,手上的動作下意識地停頓了一下,他豎起耳朵,敏銳地捕捉著空氣中任何一絲異樣的動靜。緊接著,遠處傳來救護車那尖銳而急促的蜂鳴聲,聲音如同利箭般劃破夜空,由遠及近,打破了這份死寂,恰似吹響了戰鬥的號角,在鄭建國聽來,這是命運給予他的一次絕佳時機。
    鄭建國心頭一緊,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他深知此刻的每一秒都無比珍貴,不容有失。他迅速調整呼吸,屏住氣息,原本就專注的神情此刻更是緊繃到了極點,仿佛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進入了戰鬥狀態。手中的動作愈發迅速而精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順著他那堅毅的臉頰淌下,一滴又一滴重重地砸在窗台上,濺起微小的水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終於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和精湛的技巧,趁機擰開了第三塊玻璃的卡扣。那卡扣 “哢噠” 一聲輕響,在寂靜的夜裏卻顯得格外清晰,仿若一道驚雷在鄭建國耳邊炸響,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衝破胸膛。
    他強壓下內心的激動與緊張,小心翼翼地將玻璃取下,雙手微微顫抖,那並非因為恐懼,而是對即將揭曉的真相充滿了期待。隨後,他側身從狹小的窗口翻了進去,整個動作輕盈而敏捷,如同一隻夜入敵營的鬼魅。
    雙腳剛一落地,鄭建國來不及喘息,便迅速蹲下身子,仿若融入了黑暗之中。他的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如同雷達一般,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潛藏危險的角落。映入眼簾的是一扇虛掩著的檔案室鐵門,門縫中透出微弱的光線,那光線仿若一隻神秘的眼眸,窺視著門外的世界。應急燈在頭頂 “滋啦” 作響,閃爍不定的燈光,仿若鬼火一般,將整個走廊映照得陰森可怖,每一道光影的搖曳都像是隱藏在暗處的幽靈在舞動。
    鄭建國緩緩站起身,盡量讓自己的動作不發出一絲聲響。他從腰間解下強光手電筒,這手電筒此刻承載著他所有的希望,是他在黑暗中探尋真相的有力武器。他緊緊握住手電筒,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將全身的力量都貫注其中。
    他一步一步緩緩地朝著鐵門靠近,每一步都踏得極輕,仿若腳下踩著的是一片布滿地雷的危險地帶,生怕驚擾了這看似平靜卻暗藏玄機的檔案室。終於,他來到了鐵門前,鄭建國深響了戰鬥的號角,在鄭建國聽來,這是命運給予他的一次絕佳時機。
    鄭建國舉起強光手電筒,一道刺目的光束瞬間穿透黑暗,照亮了室內成排的灰色檔案袋。
    那些檔案袋整齊地排列在書架上,仿若一個個沉默的衛士,守護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它們靜靜地佇立在那裏,仿佛在向鄭建國挑釁:有膽你就來探尋我們背後的真相。
    鄭建國的目光急切地在檔案袋上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仿若要將這些檔案袋看穿。
    突然,他注意到某隻袋子側麵有道新鮮撕裂的口子,那口子參差不齊,
    此刻,他的雙手微微顫抖,那並非源於恐懼,而是內心深處湧動的激動與緊張。剛剛從檔案袋裏抽出的泛黃工程圖紙,在手電筒的光束下,似是從曆史塵埃中被喚醒的神秘古籍,顯得格外神秘莫測。圖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線條,仿若古老的咒文,相互交織、纏繞;標注的小字,猶如隱藏在暗處的密碼,亟待解讀。鄭建國深知,這看似普通的紙張,極有可能隱藏著開發商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它承載的不僅是真相的重量,更是小區居民們翹首以盼、討回公道的希望之光。每一道線條、每一個標注,都可能成為戳穿開發商醜惡嘴臉的有力武器,為小區數百戶家庭換來安寧與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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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緊張得讓人窒息的時刻,走廊盡頭仿若被一道無形的驚雷擊中,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聲音突兀地打破了寂靜,恰似深夜裏從遙遠古墓傳來的喪鍾敲響,聲聲震人心魄。每一下腳步聲都仿若重錘,重重地叩擊在鄭建國的心頭,讓他瞬間如臨大敵,全身的神經末梢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激活,警覺地豎了起來。
    沒有絲毫猶豫,鄭建國迅速關掉手電筒,動作利落幹脆,仿若一位訓練有素的特工。刹那間,檔案室被濃稠如墨的黑暗吞噬,隻剩下應急燈在頭頂發出微弱且閃爍不定的光,那昏黃的光暈,仿若鬼火搖曳,將室內的一切都映照得陰森可怖,陰影在角落裏肆意舞動,似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
    鄭建國緊貼著書架,身體盡量與書架融為一體,仿若一塊安靜的磐石。他屏住呼吸,胸膛停止起伏,試圖隱匿自己的每一絲氣息,不讓外界察覺分毫。他的眼睛睜得極大,死死地盯著走廊方向,目光如炬,穿透黑暗,耳朵極力捕捉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動靜。
    借著應急燈昏暗的光線,一雙沾著泥漿的運動鞋緩緩映入他的眼簾。那泥漿早已幹涸,結成斑駁的硬塊,附著在鞋麵上,訴說著鞋子主人走過的泥濘之路。鞋底與地磚摩擦,發出 “呲呲” 的聲響,在地磚上拖出一道道長痕,仿若是某種危險悄然逼近的信號,每一道劃痕都像是在寂靜中撕開一道口子,讓人心驚肉跳。月光透過百葉窗,仿若銀色的利刃,在地上切出明暗交錯的條紋,光影斑駁,使得來人的身影在這光影交錯中顯得愈發詭異難測,如同暗夜中飄忽不定的幽靈。
    鄭建國心急如焚,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仿若一隻被困的猛獸急於衝破牢籠。他的腦海中飛速盤算著應對之策,仿若一台高速運轉的精密計算機。他深知,此刻是千鈞一發之際,絕不能暴露,一旦被發現,不僅自己陷入險境,更重要的是手中的圖紙 —— 那關乎小區居民未來的關鍵證據,將毀於一旦,居民們討回公道的希望也會隨之破滅。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將圖紙塞進外套內側特製的防水夾層,手指輕柔而迅速地操作著,
    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響,仿若正在嗬護世間最脆弱的珍寶。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飽含著緊張與謹慎,時間在此刻仿若被無限拉長,
    每一秒都像是在進行一場與時間的賽跑,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沿著臉頰緩緩滑落,滴在地上,濺起微小的水花,卻無人察覺。
    然而,命運仿若總愛開玩笑,就在他剛剛藏好圖紙,轉身準備憑借對檔案室布局的熟悉,尋找其他隱蔽之處時,
    一張半張青灰色的臉毫無預兆地出現在他眼前。
    那人戴著安全帽,帽簷壓得極低,遮住了大半張臉,唯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麵,布滿血絲,那是極度疲憊與瘋狂交織的神色,
    透著不顧一切的決絕。而他手中,竟赫然舉著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在晃動中時隱時現,仿佛擇人而噬的毒蛇信子,讓人心驚膽寒。
    鄭建國心中大驚,腳步愈發慌亂,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此時,消防通道的防火門被一股大力踹得砰砰作響,
    每一聲都如同重錘砸在他的心坎上,整個空間回蕩著這驚悚的聲響,仿佛是死亡倒計時的鍾聲。
    他顧不上許多,抱緊紙箱,順著樓梯連滾帶爬地向下衝去,每一步都踏得倉促而沉重,身體與樓梯扶手、台階不斷碰撞,磕得淤青紅腫,可他渾然不覺疼痛,滿心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把證據帶出去!
    在樓梯拐角處,一台碎紙機突兀地闖入眼簾,那原本安靜的機器此刻正瘋狂運轉,
    吞吐紙張的嗡鳴在狹窄的空間裏炸響,好似一頭憤怒的鋼鐵巨獸在咆哮。鄭建國知道,這一定是有人在銷毀證據,
    試圖掩蓋開發商的罪行,他心急如焚,更加快了腳步。
    好不容易衝到相對安全的一處平台,鄭建國靠在牆邊,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濕透了衣衫,他顫抖著雙手,摸索著紙箱夾層,
    試圖找到之前藏好的 u 盤。那 u 盤裏拷貝了至關重要的電子資料,是這場較量的關鍵底牌,絕不能有失。
    他一路奔逃至此,胸膛劇烈起伏,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緊緊貼在後背上。他的手中緊握著一個小小的 u 盤,那是他拚了命從檔案室、從各種隱秘角落搜集來的關鍵證據的匯總,裏麵存儲的數據如同照亮黑暗的火種,承載著小區居民們討回公道的全部希望。此刻,這 u 盤卻似有千鈞之重,讓他的手微微顫抖。
    天台入口處傳來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鄭建國的心上,仿佛死亡的倒計時。他驚恐地回頭望去,隻見幾個黑影在昏暗的燈光下迅速逼近,他們身形矯健,來意不善,顯然是一路追蹤他至此的追兵。這些人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如同暗夜中的餓狼,誓要將他和證據一同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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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建國心中一緊,知道此刻已避無可避。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在這生死關頭,求生的本能讓他瞬間鎖定了唯一的出路 —— 樓下那晾衣繩纏繞的腳手架。那腳手架在狂風中搖搖欲墜,看起來危險萬分,但此刻卻是他逃離虎口的一線生機。
    沒有絲毫猶豫,鄭建國咬緊牙關,往後退了幾步,做了一個短暫的助跑,然後縱身一躍,朝著那看似遙不可及的腳手架跳了下去。風聲在他耳邊呼嘯,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他的心跳聲震耳欲聾,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抓住!
    就在他即將與腳手架 “親密接觸” 的瞬間,一隻手險險地抓住了一根橫杆。
    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的手臂一陣劇痛,差點脫手,但他憑借著頑強的意誌死死握住。
    身體在空中劇烈搖晃,雙腳拚命尋找著力點,終於,他成功地踩到了一根橫杆,穩住了身形。
    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手掌被橫杆上的鐵鏽劃破,鮮血直流,滴落在下方的地麵上,濺起微小的水花。
    鄭建國此刻正命懸一線,懸掛在建築工地那高聳入雲的腳手架上。他的雙手如同兩把鐵鉗,死死地緊握著一根冰冷且粗糙得如同砂紙般的鋼筋。那鋼筋突兀而猙獰,每一道凸起都似銳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切入他的掌心,無情地切割著他的皮肉,鮮血已然滲出,絲絲縷縷地順著手臂蜿蜒而下,在半空中短暫懸停,又被狂風裹挾著,滴落在無盡的虛空中,仿若一場慘烈而無聲的獻祭。
    他艱難地仰頭,目光透過被汗水模糊的雙眼,望向那仿佛遙不可及的夜空。而下方五十米處,是一片仿若被黑暗深淵徹底吞噬的空地,唯有一輛黑色桑塔納倔強地閃爍著醒目的雙閃燈,宛如暗夜中飄搖的孤舟,在混沌迷茫中散發著微弱卻又令人揪心的希望之光。鄭建國心裏跟明鏡似的,開車的霍鑫就是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是這場驚心動魄、艱難無比的博弈中最堅實可靠的後盾。在這絕境之中,隻要看到那閃爍的雙閃燈,心中便湧起一股力量,讓他不至於被恐懼徹底淹沒。
    鄭建國所處的鋼筋支架,在狂風這頭暴虐巨獸的肆虐下,發出令人肝膽俱裂的吱呀聲。那聲音仿若垂死者的呻吟,每一聲都仿佛在宣告著下一秒它就會不堪重負,分崩離析,將鄭建國狠狠地摔落至地麵。每一陣強風如同排山倒海般呼嘯刮過,支架都劇烈地搖晃起來,鄭建國的身體也隨之毫無依靠地擺動,如同一隻在風雨中飄搖、隨時可能斷線的風箏,脆弱而無助。
    然而,鄭建國骨子裏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如同燃燒的炭火,從未有過絲毫熄滅。他眼神中透著決絕與堅毅,仿若兩簇在黑暗中熊熊燃燒的火焰,驅散著周身的恐懼。他深知,自己此刻背負著小區居民們沉甸甸的期望,懷揣著關乎無數家庭未來的關鍵證據,必須想盡一切辦法下去,與霍鑫會合,將這些至關重要的東西安全帶出這危險之地。
    瞅準支架又一次被狂風猛烈搖晃的時機,鄭建國咬緊牙關,腮幫子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仿若一隻被逼至絕境卻仍要奮起反抗的猛獸。他用盡全身每一分力氣,將身體蜷縮,借著這股搖晃產生的強大力量,猛地一蕩,如同一隻矯健敏捷的長臂猿,朝著另一根看起來稍顯穩固的橫杆,義無反顧地撲了過去。風聲在耳邊尖銳地呼嘯,似是要將他的耳膜撕裂,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驚險萬分、足以讓旁觀者驚出一身冷汗的弧線。那一刻,時間仿若瞬間凝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他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仿若要衝破胸膛,腦海中唯有一個念頭如洪鍾大呂般回響:一定要抓住!
    幸運女神仿若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輕輕地眷顧了他一下。鄭建國隻覺雙手傳來一陣堅實的觸感,他的雙手穩穩地抓住了目標橫杆。那一刻,他如釋重負,大口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仿若要將這高空稀薄的空氣都吸入肺腑。稍稍平複了一下劇烈跳動、仿若戰鼓擂動般的心髒後,他不敢有片刻停歇,深知危險依舊如影隨形。他迅速調整姿勢,雙腿緊緊盤住橫杆,一隻手摸索著尋找下一個著力點,開始沿著腳手架,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卻又無比堅定地向下攀爬。
    此時,他強忍著掌心的劇痛,從腰間抽出一支手電筒。那手電筒在他顫抖的手中微微晃動,仿若也在為這緊張的局勢而不安。鄭建國抬手,用滿是汗水與血水的手按下開關,一道慘白得近乎森冷的光束瞬間穿透厚重如幕布般的黑暗,直直地掃向樓下的巷口。
    光束所及之處,那輛熟悉得仿若親人麵龐的黑色桑塔納映入眼簾。桑塔納後窗貼著的反光條,在手電筒光這道冷冽的 “探照” 下,閃爍著仿若寒星般的光芒,異常醒目,仿若在黑暗中向鄭建國招手示意。鄭建國心中一暖,仿若冬日裏飲下了一口烈酒,暖意瞬間傳遍全身。他看到霍鑫半個身子探出車外,仰著頭,目光在樓頂來回焦急地搜尋,“鄭哥,你怎麽樣?” 霍鑫扯著嗓子大聲喊道,聲音仿若一道利箭,直直地穿透狂風的阻撓,清晰地傳入鄭建國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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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聲音裏飽含的關切與焦急,讓鄭建國眼眶一熱,在這絕境之中,這份情誼顯得愈發珍貴。
    “我沒事,你在下麵接應好!” 鄭建國也用盡全身力氣大聲回應,盡管此刻他疲憊不堪,聲音帶著些許沙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仿若給霍鑫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兩人目光交匯,雖隔著五十米的高空與黑暗,卻仿若心有靈犀。
    鄭建國微微點頭,示意自己會盡快下去,霍鑫用力點了點頭,縮回車內,
    重新調整坐姿,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做好了隨時接應的準備。鄭建國深吸一口氣,重新握緊橫杆,
    就在他剛剛緩過一口氣,試圖尋找下一個安全落腳點的時候,腳手架毫無預兆地劇烈晃動起來。那動靜仿若一頭被困住的、憤怒至極的史前巨獸在拚盡全力咆哮掙紮,整個架子發出嘎吱嘎吱令人膽寒的聲響,搖搖欲墜。鄭建國一個踉蹌,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差點就失手從橫杆上摔落下去,驚出一身冷汗。
    他驚恐地瞪大雙眼,眼神中滿是慌亂與警惕,朝著晃動源的方向望去。隻見三四個黑影如惡狼撲食般從樓梯間迅猛湧了上來,他們的動作快如閃電,身形矯健敏捷,在昏暗的夜色中仿佛幾道黑色的幽靈。這些追兵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凶狠與決絕,那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瘋狂勁兒,顯然,他們此番前來,就是要將鄭建國和他手中關乎小區居民命運的關鍵證據一同摧毀,絕不容許真相有半點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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