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慢慢離開了魚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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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8章 慢慢離開了魚攤
    付完錢後,鄭建國拎著帶魚,慢慢離開了魚攤。
    自早市發現建材店送貨工人勞保鞋花紋與信訪局來訪者鞋印一致後,鄭建國心中那團對真相的探尋之火便燃燒得愈發熾熱。他越發堅信危樓事件、商業街建設以及背後盤根錯節的利益鏈條之間,存在著千絲萬縷、緊密至極的聯係。在他日夜梳理線索的大腦中,城市的每一處關鍵所在都可能是解開謎團的關鍵一環,而跨海大橋,這座作為城市交通命脈的關鍵樞紐,更是讓他直覺到它極有可能深陷這複雜關係網的中心地帶。
    當得知跨海大橋的檢修通道新增了攝像頭,鄭建國瞬間警覺起來。在他豐富的調查經驗裏,如此突兀的變動背後,往往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些攝像頭像是一雙雙隱藏在暗處的眼睛,似乎在守護著某些見不得光的東西。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決定冒險前去一探究竟,即便前方可能危機四伏。
    這天清晨,夜色還頑固地籠罩著城市,天空隻是隱隱透出一絲即將破曉的微光。鄭建國早早便喬裝成養護工,準備混進前往跨海大橋的養護隊伍中。他站在鏡子前,仔細整理著那套沾滿汙漬的藍色工裝,每一處汙漬都像是他精心布置的偽裝,為的是更好地融入這個群體。他戴上那頂破舊的安全帽,特意把帽簷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大半個臉龐,隻露出一雙銳利而警惕的眼睛。手中提著裝滿工具的工具箱,那沉甸甸的重量讓他感到踏實,仿佛握住了探尋真相的武器。
    他一步一步朝著大橋的檢修通道走去,每踏出一步,心髒就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動幾分。那是對未知危險的本能恐懼,但多年在黑暗中與罪惡較量的調查經驗,又如同鎮定劑一般,迅速讓他鎮定下來。他不斷在心裏給自己打氣:“這是接近真相的必經之路,不能退縮。”
    終於來到檢修通道入口,鄭建國緩緩抬起頭,目光落在新增的攝像頭上。那冰冷的鏡頭毫無感情地對著通道,像一隻冷酷無情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輕鬆自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身邊的養護工們閑聊起來。“老張,今天這活兒看著挺麻煩啊。” 鄭建國衝著身旁一位身材微胖的養護工說道,語氣盡量顯得隨意。老張撓了撓頭,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歎了口氣:“是啊,這新增的設備,咱都還不太熟悉呢,也不知道上麵咋想的,突然弄這些。” 鄭建國輕輕點點頭,臉上附和著露出愁容,但心裏卻在飛速盤算著自己的計劃,思考著如何在這嚴密的監控下完成自己的任務。
    進入通道後,鄭建國按照預先製定的計劃開始更換濾網。他從工具箱裏小心翼翼地拿出扳手,故意鬆開手,讓扳手 “不小心” 掉進了鋼架縫隙中。“哎呀,這手真滑!” 他一邊佯裝懊惱地大聲喊著,一邊緩緩彎腰,做出一副手忙腳亂去撿拾的樣子。周圍的養護工們聽到他的喊聲,隻是笑著搖搖頭,繼續忙自己手頭的活兒,沒人過多關注他。而此時,鄭建國的手卻像一條靈活的蛇,迅速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小的感應器。趁著彎腰的姿勢作為掩護,他以極快的速度將感應器精準地貼在了橋梁接縫處。他的動作熟練而隱蔽,每一個細節都經過反複演練,仿佛他已經無數次執行過這樣的任務。
    貼好感應器後,鄭建國撿起扳手,輕輕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臉上依舊保持著平常工作的神情,繼續若無其事地更換濾網。但他的眼睛卻像雷達一般,不時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每一個細微的聲響、每一個突然的動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時刻緊繃著神經,生怕自己的行動被發現,就像一隻潛伏在暗處的獵豹,小心翼翼地守護著自己的獵物。每一次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他的心都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但他還是強忍著內心翻湧的緊張,強迫自己專注於手中的工作,不讓一絲慌亂表現在臉上。
    忙碌了一整天,夜幕終於降臨。海鷗在夜空中穿梭,像是黑色幕布上靈動的剪影,不時掠過跨海大橋生鏽的鉚釘,發出陣陣鳴叫,仿佛在訴說著大橋的滄桑。百米下方的海麵,浪花在夜色中翻湧,如同千萬匹黑色的駿馬奔騰而來,狠狠撞擊在礁石上,碎成白沫,又迅速融入黑暗的大海之中,像是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
    鄭建國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來到夜市。這裏是他常來尋找線索的地方,熱鬧喧囂的氛圍中,三教九流匯聚一堂,各種信息也在人群中如同無形的水流般流轉。他在夜市的一個炒飯攤前坐下,要了一份炒飯。攤前的燈泡接觸不良,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響,燈光忽明忽暗,像是在跳著一支不安的舞蹈,一會兒把他的臉照得通亮,一會兒又讓他陷入半明半暗的陰影之中。
    鄭建國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皺巴巴的監控截圖,就著這忽明忽暗的光線仔細查看。這些截圖來自危樓拆除現場的監控攝像頭,他已經反複研究了無數個日夜,每一個畫麵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裏,但每一次他都懷揣著一絲期待,希望能在這熟悉的畫麵中發現新的、被遺漏的細節。他的眉頭緊鎖,就像兩座即將合攏的山峰,眼睛緊緊盯著屏幕,目光如同銳利的刀刃,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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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個戴鴨舌帽的身影像一道閃電般吸引了他的注意。這個身影反複出現在危樓拆除現場的不同時段截圖裏,仿佛幽靈一般徘徊在那片廢墟之上。鄭建國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衝破胸膛,他連忙湊近屏幕,瞪大了眼睛試圖看清更多細節。那身影的褲腳沾著一些特殊的紅色塗料,在閃爍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就像黑暗中的一抹詭異的血色。
    “這紅色塗料……” 鄭建國喃喃自語,聲音低沉而顫抖,腦海中迅速搜索關於這種塗料的信息。他努力回憶著曾經在漫長調查過程中了解到的點點滴滴,終於想起這種特殊的紅色塗料隻在本市第三水泥廠使用。這一發現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擊在他的心頭。這意味著這個戴鴨舌帽的人與第三水泥廠有著某種緊密的聯係,而這聯係,極有可能成為他揭開危樓事件背後巨大陰謀的關鍵線索。
    這一日,鄭建國來到政務中心,這裏是各類工程審批、監理事務的集中地,他希望能在這裏找到新的突破點。政務中心裏人頭攢動,喧囂聲、交談聲和辦事窗口叫號的聲音交織在一起。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穹頂灑下,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
    他徑直走向新設的工程監理窗口,隻見那裏已經排起了一條長長的隊伍。人們或拿著文件袋,或捧著文件夾,臉上帶著焦急又期待的神情,時不時踮起腳張望著窗口的進度。鄭建國混在人群中,眼睛卻敏銳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有個穿 poo 衫的男人始終在隊伍外圍徘徊。那男人穿著一件淡藍色的 poo 衫,衣角有些隨意地塞進褲子裏,褲子是淺卡其色的休閑款,腳下蹬著一雙白色的運動鞋,看起來像是來辦事卻又不著急排隊的樣子。他的頭發打理得很整齊,微微向後梳著,露出飽滿的額頭,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給人一種斯文的感覺。
    那男人手裏拿著手機,時不時低頭擺弄一下,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仿佛在和手機那頭的人分享著什麽有趣的事情。鄭建國的目光緊緊跟隨著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這個男人為什麽不排隊?他在等什麽?
    突然,那男人手中的手機殼反光,一道刺眼的光線閃過鄭建國的眼睛。就在那瞬間,手機屏保上的度假村泳池畫麵清晰地映入他的眼簾。
    鄭建國的心髒猛地一縮,呼吸也瞬間急促起來 —— 正是上次在信訪大廳見過的圖案!
    他的腦海中迅速浮現出信訪大廳裏那個模糊的身影,當時他就對這個獨特的泳池屏保印象深刻,沒想到會在這裏再次見到。
    鄭建國按捺住內心的激動,裝作若無其事地朝著那男人靠近。他盡量讓自己的步伐顯得自然,眼睛卻偷偷觀察著男人的一舉一動。當他走到離男人不遠的地方時,聽到男人對著手機輕聲說道:“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會出什麽岔子的。” 鄭建國豎起耳朵,想要聽得更清楚些,卻隻聽到男人壓低聲音繼續說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語。
    鄭建國實在忍不住了,他裝作不經意地撞了一下那男人,然後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實在對不起,人太多了沒注意。” 那男人抬起頭,看了鄭建國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但很快又恢複了溫和的笑容,說道:“沒事沒事,這裏人是多。” 鄭建國趁機瞥了一眼男人的手機屏幕,可惜上麵已經切換到了其他界麵。
    自上次在政務中心盯上那個穿 poo 衫的男人後,鄭建國又經過了無數個日夜的艱苦追蹤與抽絲剝繭般的調查,終於成功將危樓事件背後的巨大陰謀徹底揭露,那些違法犯罪之人受到了應有的懲處。
    結案通報在公告欄貼到第七天的時候,鄭建國內心的那份緊張與疲憊稍稍舒緩,他決定來看看這結案通報在民眾間引起的反響。
    陽光暖暖地灑在公告欄所在的小廣場上,微風輕拂,帶著絲絲愜意。廣場上人頭攢動,人們圍在公告欄前,交頭接耳,不時發出陣陣感慨。鄭建國穿著一身樸素的便裝,站在人群外圍,雙手抱在胸前,目光平靜卻又透著一絲期待。
    在人群中,他看見一位穿褪色工裝褲的老漢。老漢身形瘦削,脊背微微佝僂,像是被歲月壓彎了腰。他的頭發花白而稀疏,幾縷發絲在風中淩亂地舞動著。老漢緩緩從上衣口袋裏摸出那副破舊的老花鏡,鏡框已經有些變形,鏡片也有些模糊,但他還是小心地戴上,仿佛那是他最珍貴的寶貝。
    老漢伸出一隻顫巍巍的手,手指輕輕劃過結案通報上賠償金額的數字。
    經曆了危樓事件的圓滿結案,鄭建國的生活看似回歸了平靜,但他心中那根警惕的弦始終沒有放鬆。他依舊穿梭於各個案件之間,為維護社會的公平正義而忙碌著。
    這一天,鄭建國像往常一樣來到檔案室整理材料。檔案室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紙張的氣息,陽光透過狹小的窗戶,在擺滿檔案盒的架子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新到的一麵錦旗掛在顯眼的位置,那鮮豔的紅色在略顯昏暗的檔案室裏格外奪目,錦旗上 “公正執法,為民解憂” 幾個金色大字熠熠生輝。鄭建國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欣慰。然而,當他走近時才發現,這麵錦旗剛好蓋住了之前放在那裏的野菊花標本。那標本原本承載著一段神秘的過往,此刻被遮擋在錦旗之後,仿佛那段回憶也暫時被塵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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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建國輕輕挪開錦旗,將野菊花標本小心地拿出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繼續整理著材料,當打開那個熟悉的山核桃盒子時,他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一下。他注意到盒子裏似乎有什麽不一樣的東西。他眉頭微皺,帶著一絲疑惑,將手伸進盒子裏摸索,很快便觸到了一張紙片。
    他緩緩將紙片拿出來,看到上麵用鉛筆寫著 “小心三廠” 四個字。那字跡歪歪扭扭,像是在匆忙之中寫下的。鄭建國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他仔細端詳著這幾個字,發現筆跡和之前收到的匿名舉報信上的油漬字跡傾斜角度驚人地相同。
    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匿名舉報信帶來的那些關鍵線索,以及在調查過程中與第三水泥廠千絲萬縷的聯係。“難道又有新的危險在靠近?三廠背後還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鄭建國在心裏暗自思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
    就在這時,同事小李走進了檔案室。小李看到鄭建國手中的字條,好奇地問道:“老鄭,這是什麽呀?看著你臉色不太好。” 鄭建國抬起頭,將字條遞給小李,說道:“你看看這個,和之前的匿名舉報信筆跡很像,都是提醒關於三廠的事兒。” 小李接過字條,仔細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這事兒可不能掉以輕心,之前危樓事件就和三廠有聯係,難道背後還有更深的陰謀?”
    鄭建國站起身來,在檔案室裏來回踱步,雙手抱在胸前,說道:“沒錯,我們不能忽略這個線索。
    在和小李決定重新徹查與三廠相關線索後,鄭建國便一頭紮進了繁重的工作中。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調查工作正處於關鍵階段,意外卻突然降臨。
    這天,鄭建國所在部門負責監控的匿名網站後台,突然像被狂風席卷過的海麵,湧入了大量垃圾數據。這些垃圾數據如同一團亂麻,瞬間將原本有序的後台係統攪得混亂不堪。鄭建國得知消息後,心急如焚,他知道這個匿名網站是民眾提供線索的重要渠道,對於他們的調查工作至關重要,絕不能出現任何閃失。
    此時已是深夜,辦公室裏彌漫著一股疲憊與緊張交織的氣息。鄭建國坐在電腦前,麵前放著一個吃了一半的冷包子。他雙眼布滿血絲,卻強撐著精神,一手拿著包子往嘴裏塞,一手在鍵盤上飛速敲擊,試圖修複被攻擊的防火牆。鍵盤縫隙裏積滿了餅幹渣,那是他這些天忙到沒時間好好吃飯,隻能靠餅幹和包子充饑留下的痕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鄭建國的手指在鍵盤上不停地跳躍,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的心裏充滿了焦慮和擔憂,暗暗想著:“這到底是誰在搞鬼?是那些違法分子想要阻止我們調查嗎?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淩晨三點四十二分,一直緊盯著屏幕的鄭建國,突然看到光標處出現了異常登錄的提示。他的心猛地一緊,呼吸也瞬間急促起來。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上顯示的 ip 地址 —— 本市廉政教育基地。
    “怎麽會是廉政教育基地?難道內部出了問題?” 鄭建國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疑問,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他心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仔細核對了幾遍,可那地址確實顯示的是廉政教育基地。
    就在這時,同事小李揉著惺忪的睡眼走進辦公室,看到鄭建國嚴肅的表情和屏幕上的異常提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老鄭,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是廉政教育基地的 ip 地址?” 小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和疑惑。
    鄭建國眉頭緊鎖,語氣凝重地說:“我也不清楚,這事兒太蹊蹺了。廉政教育基地按道理不應該出現這種異常登錄情況,要麽是地址被冒用,要麽……”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兩人心裏都明白另一種可能性意味著什麽。
    小李皺著眉頭,分析道:“如果是被冒用,那對方的手段可真高明,能把 ip 偽裝得這麽逼真。但如果不是冒用…… 那問題可就嚴重了,我們的調查可能已經觸動到了內部的某些人。”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地說:“不管是哪種情況,我們都得查清楚。先從廉政教育基地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這個時候,更不能亂了陣腳,一定要揪出背後的黑手。”
    鄭建國和小李針對廉政教育基地展開了初步調查,然而進展並不順利,背後那股神秘勢力似乎隱藏得極深。為了不打草驚蛇,同時繼續深挖線索,鄭建國決定親自前往一些可能的關鍵地點搜集信息,而這些行動都必須在高度保密的狀態下進行。
    這日清晨,城市還未完全從睡夢中蘇醒,早高峰的喧囂便已悄然拉開帷幕。地鐵站裏人頭攢動,人們神色匆匆,都在為新一天的工作奔波忙碌著。鄭建國身著普通的便裝,混在人群之中,他的神色看似平靜,內心卻時刻保持著警惕。
    隨著一陣沉悶的轟鳴聲,地鐵搖晃著進站。車門緩緩打開,人群如潮水般湧進車廂。鄭建國隨著人流擠上地鐵,迅速抓住一根吊環。他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掏出加密文件,眼睛快速地掃視著上麵的內容。這些文件是他好不容易搜集到的與案件相關的重要資料,或許能從中找到突破當前困境的關鍵線索。
    地鐵在軌道上平穩地行駛著,車廂裏彌漫著各種嘈雜的聲音,有人們的交談聲、手機的提示音,還有廣播裏播放的站點信息。鄭建國全神貫注地看著文件,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與他無關。然而,不經意間,他瞥見車窗的倒影裏,有個人正悄悄地舉起手機,似乎在對著他拍照。
    一瞬間,鄭建國的心髒猛地一緊,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他立刻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被盯上了。這個舉手機的人很可能是那神秘勢力派來跟蹤他的。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應對策略,絕不能讓對方摸清自己的行動方向。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眼睛依然盯著文件,但手指卻在微微顫抖。他知道,必須盡快擺脫這個人的跟蹤。他暗自計算著距離下一站的時間,決定提前兩站下車。
    當廣播裏傳出下一站的提示音時,鄭建國開始行動。他緊緊攥著吊環,隨著人群的移動,一點點地朝著車門方向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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