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 趕著去投胎啊

字數:8143   加入書籤

A+A-


    周圍的人被他擠得有些不滿,紛紛發出抱怨聲。“擠什麽擠,趕著去投胎啊!” 一位大叔皺著眉頭,不滿地嘟囔著。鄭建國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下一站有事,著急下車。”
    終於,在車門即將關閉的那一刻,鄭建國成功擠下了地鐵。他快步穿過站台,朝著出口走去。
    一出地鐵站,他便混入了旁邊菜市場挎著竹籃的大媽隊伍中。菜市場裏熱鬧非凡,各種蔬菜、水果琳琅滿目,小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鄭建國跟著大媽們,腳步不緊不慢,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周圍的人融為一體。
    他時刻留意著身後的動靜。他靈活地在人群中穿梭,眼睛不斷掃視著周圍的麵孔,生怕那個跟蹤者會再次出現。
    而那跟蹤者在水產區擁擠嘈雜的人群裏,被來來往往的人潮和各種攤位遮擋了視線,逐漸迷失了鄭建國的方向。看著跟蹤者在遠處焦急地四處張望的身影,鄭建國心中暗自鬆了口氣,但他知道還遠未到放鬆的時候。
    擺脫了跟蹤者後,鄭建國的思緒立刻回到了危樓事件上。他清楚,危樓拆除現場或許還藏著尚未被發現的關鍵線索。可如今現場新增了警戒線,防守似乎更加嚴密了。但這難不倒鄭建國,他早有打算,決定偽裝成記者混入采訪隊伍。
    他迅速來到一處隱蔽的角落,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記者證和采訪設備。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加自信從容,然後大步朝著危樓拆除現場走去。
    在現場入口處,幾名安保人員正一絲不苟地檢查著每一個進入的人。鄭建國走到他們麵前,微笑著遞上自己的記者證,說道:“您好,我是 xx 報社的記者,來這邊采訪危樓拆除相關的事情。” 一名安保人員接過記者證,仔細地端詳著,又上下打量了鄭建國一番,皺著眉頭說:“最近這事兒敏感,記者采訪得經過上頭批準,你有批文嗎?”
    鄭建國心裏 “咯噔” 一下,但臉上依舊保持著鎮定的笑容,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我這是臨時接到的任務,批文還在走流程,不過我們報社和上頭一直有密切合作,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而且這采訪也是為了讓公眾更好地了解事件真相,對大家都有好處嘛。” 說著,他還指了指周圍其他正在采訪的記者。
    這時,另一名安保人員湊過來,看了看鄭建國的記者證,又看了看那些已經進入的記者,小聲對剛才問話的安保人員說:“算了,都是同行,就讓他進去吧,出了事咱也有個交代。” 那名安保人員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記者證還給了鄭建國,揮揮手說:“進去吧,別亂跑,遵守現場規定。”
    鄭建國連聲道謝,然後邁著沉穩的步伐混入了采訪隊伍。
    現場的記者們都舉著各式各樣的攝像機,忙碌得像一群工蜂。他們的身影在廢墟間穿梭不停,閃光燈此起彼伏,亮如白晝,每一次閃爍都像是在努力捕捉著那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碎片。
    鄭建國也混在這記者的洪流之中。他身著一件普通的記者馬甲,脖子上掛著相機,裝作隨意地調整著自己的拍攝位置。他的眼神看似散漫,實則銳利如鷹,時刻留意著周圍的一切動靜。他在人群中不緊不慢地挪動著腳步,時不時和身旁的記者們閑聊幾句,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但內心卻如同緊繃的琴弦,高度警惕。
    當他手中的攝像機鏡頭隨著人群的移動掃過廢墟時,那片雜亂無章中突然出現的一抹整齊,如同平靜湖麵上突兀的巨石,瞬間吸引住了他的視線。那是某塊預製板上的鋼筋,那些鋼筋的切口異常整齊,邊緣光滑得如同經過精心打磨的工藝品。在這一片被摧毀得七零八落、充滿了扭曲和斷裂痕跡的廢墟中,它們顯得格格不入,仿佛是不屬於這裏的異類。
    鄭建國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一麵急促敲響的戰鼓。多年在調查一線摸爬滾打的經驗,讓他敏銳地意識到這很可能是預先處理過的痕跡。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眉心擰成一個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仿佛一頭鎖定獵物的獵豹。“難道這預製板有問題?是有人故意為之,為危樓的出現埋下了隱患?” 他在心裏暗自思忖著,無數個疑問和可能性在腦海中飛速閃過。
    他強忍著內心的激動,不動聲色地靠近那塊預製板。他裝作不經意地調整拍攝角度,將周圍的廢墟和人群都納入鏡頭,實則目光緊緊鎖定在鋼筋的切口上。他仔細觀察著每一處細節,試圖從那整齊的切口中找到一絲蛛絲馬跡。他注意到切口處的金屬光澤,推測切割的工具可能十分特殊;又看到鋼筋的紋理,思考這是否與特定的生產工藝有關。他的大腦如同高速運轉的計算機,不斷分析著、推理著。
    從危樓拆除現場出來後,鄭建國走在回家的路上,夜色將他的身影拉得修長。路燈昏黃的光線灑在他身上,他的腦海裏始終盤旋著那個整齊的鋼筋切口,如同一個揮之不去的夢魘。他知道,要想徹底揭開危樓事件的真相,不能隻局限於這一處發現。這就像是一張錯綜複雜的大網,而他僅僅抓住了其中一根線頭,若想揪出幕後黑手,必須找到更多的線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之前關注到的跨海大橋。那座橋連接著城市的兩端,是交通的重要樞紐。不久前,那座橋的維修公告剛貼出,當時他就覺得有些蹊蹺,但並未深入調查。如今想來,或許那裏也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於是,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心中萌生 —— 夜探施工區。
    夜晚的城市,褪去了白日的喧囂,陷入了一片寂靜。偶爾從遠處傳來幾聲汽車的鳴笛聲,像是這寂靜樂章中突兀的音符。鄭建國趁著夜色的掩護,如同一隻暗夜中的幽靈,小心翼翼地朝著跨海大橋施工區走去。他穿著一身深色的衣服,將自己融入到黑暗之中。他的腳步很輕,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盡量不發出聲響。他的眼睛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耳朵豎起,捕捉著每一絲細微的聲音,生怕驚動了周圍的安保人員。
    終於,他來到了施工區。新塗的防鏽漆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在夜空中彌漫開來,如同一個無形的屏障。他皺了皺鼻子,知道這防鏽漆還沒幹透,便更加謹慎地行動。他像一隻貓一樣,輕手輕腳地靠近一根鉚釘。當他的手指忍不住輕輕抹了一下時,銀灰色的塗料立刻沾在了他的手指上。他迅速將手指湊近眼前,借著微弱的月光仔細觀察著這些塗料。
    一種疑惑和震驚的神情在他臉上迅速閃過。作為調查員,他對各類建築材料並不陌生,一眼便認出這種軍用級防腐材料。
    這種材料具有超強的抗腐蝕性能,通常用於軍事設施的防護,根本不該出現在民用橋梁工程中。他的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愈發覺得這一係列事件背後的陰謀盤根錯節。他不放過任何可能的線索,四處奔走調查,而信訪局也是他重點關注的地方,因為這裏常常能匯聚民眾反映的各種問題,或許能找到與案件相關的蛛絲馬跡。
    這天,鄭建國像往常一樣來到信訪局。一進門,他就注意到飲水機又換了位置。這小小的變動在旁人看來或許不值一提,但在鄭建國眼中,卻成了他觀察周圍的一個契機。他走向飲水機,打算接杯水,同時不動聲色地留意著每一位來訪者。
    信訪局裏人來人往,嘈雜的交談聲和腳步聲交織在一起。鄭建國一邊裝模作樣地調整著水杯在飲水機下的位置,一邊用餘光掃向第七位來訪者。那人穿著一身普通的深色外套,褲子上沾著一些灰塵,像是剛從工地或者戶外趕來。他的鞋底滿是泥濘,看起來在外麵走過不少路。鄭建國心中一動,他一直對鞋底的痕跡很敏感,因為這可能藏著很多信息,比如來訪者去過哪些地方,從事什麽工作。
    鄭建國佯裝不經意地靠近了一些,眼睛緊緊盯著那人的鞋底。那鞋底的紋路間夾雜著一些細小的顆粒,他憑借經驗猜測,那可能是建築工地上的沙石。這讓他的好奇心更盛了,難道這個人與建築行業有關,會和自己正在調查的案件有聯係?
    就在他仔細觀察的時候,那人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自己,突然轉過身來。在這瞬間,鄭建國瞥見對方後頸有塊褐色胎記。他的心髒猛地一縮,大腦迅速搜索記憶中的信息。緊接著,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三個月前失蹤的建材供應商照片上的特征 —— 和眼前這個人後頸的胎記一模一樣!
    “怎麽會這麽巧?難道他就是那個失蹤的建材供應商?” 鄭建國的心裏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三個月前,那個建材供應商的失蹤就疑點重重,當時就懷疑可能與危樓事件、跨海大橋維修事件背後的勢力有關。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是他,那無疑是一個重大突破。
    鄭建國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臉上依舊掛著平靜的表情。
    他拿起接好水的杯子,假裝要離開,朝著旁邊的同事喊道:“老張,今天這信訪的人可真多啊。”
    老張正忙著整理文件,頭也不抬地回應道:“是啊,最近不知道咋回事,事兒特別多。”
    鄭建國又接著說:“我看剛才那個人,穿深色外套的,感覺有點麵生呢。”
    老張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說道:“哦,可能是新來反映問題的吧,我也沒注意。”
    鄭建國心裏清楚,不能打草驚蛇。他放下水杯,裝作若無其事地在信訪局裏踱步,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那個人。
    他在心裏盤算著,該如何在不引起對方警覺的情況下,進一步確認他的身份,獲取更多有用的信息,
    他不放過任何可能的線索,四處奔走調查,將目光投向了垃圾轉運站。他推測,那裏或許會有與三廠相關的廢棄文件或者材料,能成為揭開背後陰謀的關鍵。
    垃圾轉運站位於城市邊緣,周圍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巨大的壓縮箱整齊排列著,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鄭建國趁著夜色的掩護,像一隻敏捷的黑豹般悄然潛入。他深知撬鎖是冒險的舉動,但為了找到關鍵證據,他別無選擇。
    來到新換鎖的壓縮箱前,鄭建國從口袋裏掏出那把跟隨他多年的撬鎖工具。這把工具已經有些磨損,手柄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就像他曆經風雨的雙手。他緊緊握住工具,手心卻不斷地冒汗,工具在掌心有些打滑。“該死,關鍵時刻別掉鏈子。” 他小聲咒罵了一句,甩了甩手,試圖甩掉汗水,然後又用力握緊。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他湊近鎖孔,眼睛仔細地觀察著,耳朵豎起捕捉著周圍的任何動靜。寂靜的夜裏,哪怕是一絲細微的聲響都可能被放大。他將工具插入鎖孔,開始輕輕地撬動。每轉動一下,他的心就跟著揪緊一分。突然,“哢嚓” 一聲,鎖似乎鬆動了一下。他心中一喜,正準備加大力氣,卻不料壓縮箱的鐵皮邊緣十分鋒利,像一把暗藏的匕首。他的手掌猛地一劃,一陣劇痛襲來,掌心被劃破,鮮血瞬間湧了出來。
    “嘶……” 鄭建國倒吸一口涼氣,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他顧不上疼痛,迅速從口袋裏掏出紗布,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傷口。看著滲出血跡的紗布,他咬了咬牙,心想:“這點傷不算什麽,一定要找到線索。”
    他強忍著疼痛,打開壓縮箱。裏麵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垃圾,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鄭建國皺了皺鼻子,開始在這堆垃圾中仔細翻找。他的雙手在垃圾中穿梭,全然不顧垃圾弄髒了自己的衣服和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的傷口因為不斷用力,鮮血已經洇透了紗布,滴落在垃圾上。
    就在他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一個印著 “三廠” 標記的廢料袋映入他的眼簾。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心中湧起一陣激動。他急忙將袋子拖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打開。裏麵有幾份檢測報告,他顧不上傷口的疼痛,急切地翻閱起來。
    看著檢測報告上的內容,鄭建國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報告顯示,劣質水泥的配方竟與國營廠檔案室的機密文件相同。這
    曆經無數個日夜的艱苦調查與抽絲剝繭般的推理,在垃圾轉運站找到那份關鍵檢測報告後,鄭建國和他的同事們順藤摸瓜,終於將一係列錯綜複雜案件背後的黑手繩之以法。結案的日子到了,整個會議室裏彌漫著一種既緊張又帶著勝利喜悅的氛圍。
    結案會議室寬敞明亮,四麵的牆壁光潔如新,牆上掛著莊嚴的法律宣傳畫,時刻提醒著在場眾人公正執法的使命。空調安置在牆角,持續不斷地運轉著,發出嗡嗡的聲響,仿佛是在為這場漫長的戰鬥奏響尾聲。室內的溫度被調節得恰到好處,但鄭建國的手心還是微微沁出了汗珠。
    鄭建國端坐在會議桌前,麵前整齊地擺放著一遝厚厚的案件材料。這些材料凝聚著他和同事們無數的心血,每一頁都記錄著調查過程中的艱辛與收獲。他緩緩地拿起一支鋼筆,在材料的末頁認真地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拿起那個鮮紅的印泥盒,將手指蘸滿印泥,重重地按下紅手印。那一瞬間,他感到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同時又有一種責任感油然而生,畢竟這代表著對整個案件的最終確認。
    就在他完成這一係列動作,準備靠在椅背上稍作休息時,他的目光被投影儀投射出的光束吸引住了。在那明亮的光束裏,有許多微小的灰塵在肆意漂浮著。這些灰塵原本毫不起眼,但此刻卻仿佛被賦予了某種神秘的力量,它們相互交織,竟組成了一個模糊的箭頭形狀。
    鄭建國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緊緊盯著那個由灰塵組成的箭頭。順著箭頭的方向,他看到了牆上投影出的資金流向圖。資金流向圖上各種線條縱橫交錯,代表著巨額資金在不同賬戶和項目之間的流動,而箭頭所指的,是圖中的某個空白區域。
    “這空白區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箭頭指向這裏?難道還有我們沒發現的資金流向?” 鄭建國在心裏暗自思忖,剛剛放鬆下來的神經又立刻緊繃起來。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疑惑和警惕。
    坐在他旁邊的同事小李注意到了他的異樣,輕聲問道:“老鄭,怎麽了?你盯著那兒看啥呢?” 鄭建國指了指投影儀光束裏的灰塵箭頭和資金流向圖的空白區域,說道:“小李,你看這個,這箭頭指向的空白區,說不定還有隱情。咱之前的調查,是不是有遺漏的地方?”
    小李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還真是,這可不能大意。難道背後還有更深的利益鏈條沒被挖出來?”
    會議室裏的其他人聽到他們的對話,也紛紛投來關注的目光,原本因為結案而稍顯輕鬆的氛圍,頓時又緊張起來。
    鄭建國站起身,走到資金流向圖前,仔細地端詳著那個空白區域。
    散會之後,同事們陸續離開了會議室,熱鬧的氛圍漸漸消散,隻留下鄭建國獨自佇立。投影儀的光束已然熄滅,整個房間陷入半明半暗的狀態。他的目光仍緊緊停留在那份案件材料上,心中對於投影儀光束裏灰塵所指的空白區域充滿疑慮,直覺告訴他案件遠沒有表麵看起來這麽簡單。
    鄭建國緩緩走到文件櫃前,取出紫外線燈。這盞燈跟隨他多年,見證了無數隱藏在黑暗中的線索浮出水麵。他打開開關,淡紫色的光芒瞬間灑在文件上。隨著光線的移動,原本看似正常的文件上,逐漸浮現出被塗抹的字跡 ——“特別補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眉頭緊鎖,“特別補助” 這幾個字如同重錘,一下下敲擊著他的內心。這意味著什麽?是有人刻意隱瞞了這筆資金的去向,還是背後有著更複雜的利益輸送?
    窗外,天色不知何時已變得陰沉。豆大的雨點頃刻間砸落,打在窗戶玻璃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暴雨如注,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淹沒在一片水幕之中。鄭建國望著窗外的暴雨,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他知道新的挑戰又要來了。
    他收拾好文件,穿上雨衣,準備離開辦公室。此時,城市的街道已經被雨水淹沒,路燈在水窪中投下一圈圈光暈,宛如一個個神秘的漩渦。鄭建國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雨中,雨水不斷地灌進他的鞋裏,但他毫不在意。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盡快回到家中,補充調查所需的物資。
    回到家中,他徑直走向抽屜,想要拿出手電筒的備用電池。抽屜裏的物品擺放得略顯雜亂,他的手在裏麵摸索著,不經意間觸碰到一個熟悉的盒子。他心中一動,將盒子拿了出來,那是一盒胃藥。他看著這盒胃藥,才想起已經過期三天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最近忙於案件調查,常常饑一頓飽一頓,胃早就不堪重負,可連買藥的時間都沒有。他掰開鋁箔,卻發現裏麵的藥片所剩無幾。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取出一片,幹咽了下去,希望能緩解一下胃部的隱隱作痛。
    就在這時,電腦屏幕上的匿名網站突然彈出新消息。
    喜歡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請大家收藏:()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