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摸索著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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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心中 “咯噔” 一下,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陡然襲來。多年與腐敗勢力周旋的經驗告訴他,這絕非偶然的停電事故,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危機前奏。那些腐敗分子為了阻止他們揭露真相,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
他迅速轉身,在黑暗中憑借著對房間的熟悉,摸索著前進。每一步他都走得小心翼翼,雙手像觸角一樣在前麵探尋著。終於,他摸到了沙發旁。手急切地伸向藏在沙發縫隙裏的備用手機,那是他與外界聯係、獲取支援的最後希望。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像是寒風中抖動的樹葉,好不容易才將手機緊緊攥在手中。他把手機貼在胸口,感受著那小小的物件傳遞來的微弱溫暖,仿佛那是他與外界最後的紐帶。隨後又小心翼翼地重新塞回縫隙深處,每一個動作都迅速而謹慎,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暴露自己的蹤跡。
在這死一般的寂靜中,鄭建國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每一下跳動都仿佛是戰鼓在敲響,震得他的胸腔都隱隱作痛。
他屏住呼吸,豎起耳朵,捕捉著周圍哪怕最細微的動靜。時間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漫長如一個世紀,每一分寂靜的等待都像是在懸崖邊緣徘徊。
大約五分鍾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在走廊裏驟然響起。那腳步聲沉重而急促,像是一群猛獸正朝著他的方向步步逼近。
每一步踏在地上的聲響,都像重錘敲擊在他的心頭,讓他的神經愈發緊繃。他屏住呼吸,每一絲氣息都仿佛被凍結在胸腔,生怕一丁點兒的聲響會暴露自己的蹤跡。他的雙腳像是生了根一般,輕手輕腳地朝著門後挪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盡量不發出一絲多餘的動靜。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獵物,正被獵人一步步逼入絕境。
窗外的雨依舊在肆虐,狂風裹挾著雨點狠狠地砸在玻璃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危機奏響前奏。
而屋內,寂靜得隻能聽到他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那聲音如同戰鼓,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他的耳膜,讓他的心跳愈發加速。
腳步聲在門口停住了,空氣仿佛瞬間凝固,時間也仿佛在這一刻停滯。
緊接著,傳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那輕微的金屬摩擦聲,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鄭建國的神經瞬間緊繃到了極點,他知道,危險已經近在咫尺,那些不速之客馬上就要闖入他的 “領地”。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他當機立斷,迅速轉身,朝著衛生間閃去。
他的動作敏捷而利落,像是一隻在黑暗中潛行的獵豹,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多年曆練出的果斷與精準。
進入衛生間後,他沒有絲毫猶豫,快步走到窗戶前。窗外的狂風呼嘯著,雨水瘋狂地抽打著,可他顧不上這些。他雙手緊緊抓住窗框,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雙腳用力一蹬,整個人便輕盈地翻到了外麵的空調外機架上。
向下望去,樓下的場景逐漸清晰。兩輛黑色的 suv 如同兩隻蟄伏的巨獸,靜靜停在那裏。車燈熄著,四周一片昏暗,可發動機還在運轉,輕微的轟鳴聲在這雨夜中格外清晰,仿佛在昭示著車上的人正嚴陣以待。
鄭建國深知,這兩輛 suv 裏必定坐著那些不速之客的同夥,隻要稍有動靜,便會成為他們的活靶子。
但他沒有退路,隻能咬了咬牙,強忍著內心如潮水般翻湧的恐懼,開始順著排水管緩緩下滑。
排水管因雨水的衝刷而異常濕滑,每下滑一步都充滿了危險。粗糙的管壁磨得他雙手生疼,手掌心被磨破的地方,雨水一浸,傳來鑽心的痛。雨水不斷灌進他的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幾乎看不清腳下的路。但求生的本能驅使著他,他不敢有絲毫懈怠,隻能憑借著感覺,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向下移動。每一次伸手、每一次蹬腿,他都用盡全身力氣保持平衡,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摔下去。
終於,經過艱難的下滑,他的雙腳觸到了一樓的地麵。剛一落地,他便迅速矮下身子,像一隻敏捷的獵豹般,借著綠化帶裏灌木叢的掩護,小心翼翼地朝著小區後門的方向迂回前進。每邁出一步,他都要先仔細觀察四周的情況。雨水打在灌木叢上,發出沙沙的聲響,掩蓋了他輕微的腳步聲。可他依舊不敢掉以輕心,耳朵豎得高高的,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聲音,眼睛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陰影,生怕黑暗中突然竄出敵人。
在前行的過程中,他不斷在腦海中回憶著小區的布局和路徑,心中默默祈禱著能夠順利繞到後門。
每繞過一處障礙物,每穿過一片陰影,他都感覺自己離安全更近了一步。可他清楚,危險依舊如影隨形。
那些腐敗分子不會輕易放過他,說不定在小區的各個角落都布下了眼線,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隨時可能將他捕獲。但他沒有退路,隻能硬著頭皮勇往直前。
突然,一道手電筒的光從旁邊的樓角閃過,那束光如同利劍般劃破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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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的心猛地一緊,像是被一隻大手狠狠攥住,他立刻停下腳步,身體緊緊貼在灌木叢後,大氣都不敢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那束光在附近晃了幾下,每一次光影的移動都讓他的神經緊繃到極點。似乎並沒有發現他的蹤跡,那束光又緩緩移開了。鄭建國暗自鬆了一口氣,趁著這個間隙,加快了腳步,腳步匆匆卻又盡量放輕,向著小區後門奔去。
終於,他看到了小區後門那熟悉的輪廓。鐵門在風雨中微微晃動,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他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確認沒有異常後,快步走向後門。出了小區,抬眼望去,街對麵是一家 24 小時便利店,那明亮的燈光在這雨夜中顯得格外溫暖而誘人。他緊了緊身上那件早已被雨水浸透的外套,雨水順著衣角不斷滴落。他壓低帽簷,盡量讓自己的麵容隱藏在陰影裏,快步穿過街道,每一步濺起的水花聲都讓他心跳加速。
便利店的門發出清脆的 “叮咚” 聲,他閃身而入。瞬間,溫暖幹燥的空氣包裹住他,與外麵的寒冷和潮濕形成鮮明對比。
他微微鬆了口氣,卻仍不敢有絲毫大意。他的眼睛像兩台精密的掃描儀,警惕地掃視著店內的每一個角落,觀察著其他顧客和店員的舉動。店內彌漫著柔和的燈光和淡淡的食物香氣,貨架上琳琅滿目的商品整齊排列,有各種零食、飲料和生活用品。他裝作若無其事地在貨架間走動,可目光卻始終留意著周圍的動靜,像一隻隨時準備應對危險的孤狼。
走到飲品區時,他順手拿了一瓶水,手指觸碰到冰涼的瓶身,這才想起自己已經許久沒有喝水,喉嚨幹渴得厲害,仿佛要冒煙。
接著,他又走向食品區,拿起一包餅幹,這簡單的食物在此時對他而言就像是救命的補給,能讓他恢複一些體力,繼續接下來的逃亡。
他走到收銀台前,將水和餅幹輕輕放在台麵上。收銀員是個年輕的女孩,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您好,一共 xx 元。” 鄭建國從口袋裏掏出皺巴巴的現金,手微微顫抖著把錢遞過去,那顫抖的手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緊張。女孩接過錢,快速地找零,一邊找一邊隨口問道:“這雨下得可真大,您是剛從外麵回來呀?” 鄭建國心頭一緊,努力讓自己紊亂的心跳平複下來,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嗯,辦事剛回來,這雨太突然了。”
就在他準備拿上東西離開時,收銀台旁邊的電視畫麵切換到了省紀委召開的新聞發布會現場。燈光聚焦在主席台上,幾位紀委領導神情嚴肅而莊重,他們的麵容沉穩而堅定,身上的製服筆挺,在燈光下透著一股威嚴。台下的記者們個個神情專注,手中的筆在本子上不停地記錄著,那 “沙沙” 的書寫聲仿佛是在記錄曆史的進程,相機的閃光燈閃爍不停,像是夜空中不停閃爍的星星。
鄭建國腳步猛地一頓,像是被釘在了原地,雙腳仿佛被灌了鉛一般沉重。
他目光緊緊鎖在電視屏幕上。看著那些熟悉的涉案人員被戴上手銬押上警車,他原本緊繃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放鬆,
心中剛湧起的那股快意還未消散。這些人平日裏作威作福,利用職權貪汙腐敗,害得無數百姓受苦,
如今終於被繩之以法,他多日的辛苦和冒險似乎都有了回報。
然而,就在他暗自鬆一口氣的時候,鏡頭突然一轉。
站在主台上講話的領導群中,有個人的側影如同一道淩厲的閃電,瞬間擊中他的心頭,讓他猛地一緊。
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眼神瞬間變得警惕而銳利。
那身影,從微微揚起的下巴到挺拔卻又帶著一絲刻意的站姿,每一個細節都像是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擊著他的神經。
這和他在 1203 會議室裏看到的神秘人影幾乎一模一樣。當時在 1203 會議室,昏暗的燈光像是一層厚重的紗幕,籠罩著一切。他在調查案件的過程中,偶然撞見那個匆匆離去的身影。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從那之後,那個身影就像夢魘一般縈繞在他的腦海。無數個日夜,他在寂靜的深夜裏反複咀嚼著每一個細節,那微微傾斜的肩膀,那穩健又略帶急促的步伐,都深深刻在了他的記憶深處。
而此刻,這驚人的相似讓他的血液瞬間凝固,心髒仿佛停止了跳動。一種極度的不安和恐懼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不斷滾落,浸濕了他的衣領。“怎麽會是他?難道腐敗的觸手伸得比我想象的還要深?” 鄭建國的大腦飛速運轉,無數個可怕的猜測在他的腦海中瘋狂閃過。他仿佛看到了一張巨大而錯綜複雜的腐敗網絡,而這個出現在新聞發布會上的人,可能就是隱藏在幕後的關鍵人物,操控著一切,將整個調查引入歧途。
他的雙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手中的水和餅幹險些掉落。他死死地盯著屏幕,眼睛瞪得極大,仿佛要把那模糊的側影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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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試圖從那微微晃動的身影中找到更多的線索,確認自己的判斷。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氣呼氣都像是在掙紮。
幾乎是本能地,他迅速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動作慌亂而急切。他急忙掏出藏在口袋裏的備用手機,那手機仿佛是他在黑暗中的最後一絲曙光,是他與外界聯係、傳遞關鍵線索的最後希望。他的手指急切地在屏幕上滑動,指甲因為用力而泛白。然而,屏幕上那大大的 “無信號” 標誌,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他的眼神瞬間變得絕望,一種被徹底孤立的感覺籠罩著他。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變得冰冷而陌生,他就像是一座孤島,在茫茫的黑暗中無助地漂泊。
“不,不可能!” 鄭建國低聲咆哮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不相信在這關鍵時刻會失去與外界的聯係。
他瘋狂地擺弄著手機,雙手劇烈地抖動著。他快速地切換飛行模式,眼睛緊緊盯著屏幕,期待著信號能夠奇跡般地出現。
他又重新搜索信號,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地點擊,可一切都是徒勞。手機就像一塊冰冷的石頭,毫無反應。他將手機狠狠地砸在手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憤懣。
他又想起便利店有 ifi,或許能通過它和外界取得聯係。一絲微弱的希望在他心中重新燃起。
他強忍著內心的慌亂,努力讓自己的腳步看起來不那麽匆忙。快步走到便利店的服務台,向那位年輕的收銀員問道:“姑娘,能麻煩你告訴我一下 ifi 密碼嗎?我有點急事要聯係外麵。” 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但那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的緊張。
收銀員抬起頭,臉上依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疑惑。
她看了看鄭建國那急切的神情,又看了看周圍其他同樣連不上網而麵露不滿的顧客,說道:“先生,今天店裏的 ifi 不知道怎麽回事,連不上網呢,估計是附近的網絡出問題了。”
鄭建國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像是墜入了無盡的深淵。他知道,這絕不是簡單的網絡故障。
他的腦海中迅速浮現出那些腐敗分子猙獰的麵孔,顯然這一帶的網絡被人為幹擾了。
盡管網絡被切斷,鄭建國卻並未就此絕望。多年與腐敗勢力死磕周旋的經驗,早已讓他的神經如同鋼鐵般堅韌,時刻保持著警覺與隨機應變的本能。他清楚,在這看似山窮水盡的境地,任何一絲蛛絲馬跡都有可能成為撕開黑暗的利刃,扭轉當下岌岌可危的局麵。
他竭力強裝鎮定,臉上維持著波瀾不驚的神色,用餘光小心翼翼地掃過四周。
隻見收銀員正熱情洋溢地向一位顧客介紹著促銷商品,雙手舞動比劃,嘴裏滔滔不絕;其他顧客也都沉浸在挑選商品的瑣碎日常中,有的仔細端詳著貨架上的零食,有的拿著生活用品與旁人小聲討論。沒人留意到他,這讓他微微鬆了口氣。
鄭建國裝作係鞋帶,緩緩蹲下身子。他的動作不疾不徐,仿佛真的隻是在整理那有些鬆散的鞋帶。
蹲下的瞬間,他仿佛進入了一個相對獨立的小世界,既避開了他人的視線,又有了足夠的空間來擺弄手機。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這顫抖並非源於恐懼,而是對希望的急切渴望。他再次拿起手機,拇指如同疾風般在屏幕上快速滑動,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試圖尋覓那一絲可能被遺漏的生機。每一次滑動,他的心都揪緊一分,隨著時間的流逝,希望也在一點點黯淡。就在他幾乎要放棄,心中滿是苦澀與無奈的時候,一條未讀短信赫然出現在屏幕上。
刹那間,他的心跳陡然加速,仿佛一隻被困的野獸找到了出口,瘋狂地撞擊著胸膛。那感覺,就像是在無盡的黑暗中獨自摸索了許久,終於觸碰到了一絲溫暖的光亮。他急忙定睛一看,發件人顯示是王天。看到這個名字,他心中先是一喜,像是漂泊在茫茫大海上的孤舟望見了遠方的燈塔;可緊接著,疑惑和緊張如潮水般將他淹沒。他立刻想起,這是他們約定的緊急聯絡方式,短信內容是一串加密代碼。
鄭建國的大腦飛速運轉,像是一台高速運轉的精密儀器,全力回憶著代碼所代表的含義。
每一秒的思索都如同一個漫長的世紀,汗水順著他的臉頰不斷滾落,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水漬。他緊皺眉頭,嘴唇咬得發白,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手機,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終於,他想起來了,這串加密代碼的意思是 “立即撤離”。一瞬間,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如冰冷的巨浪般再次湧上心頭。他的臉色變得煞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在這一瞬間凝固。王天向來沉穩冷靜,不會輕易發出這樣的信號,這意味著情況已經極度危急,他們很可能已經暴露,那些心狠手辣的腐敗分子隨時可能對他展開新一輪更猛烈的追捕。
“必須馬上離開這裏!” 鄭建國在心裏暗自說道,語氣斬釘截鐵。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慌亂,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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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著,細密的雨絲如針般打在身上,冷意瞬間滲進骨子裏。他下意識地拉了拉衣領,試圖多汲取一絲溫暖,頭微微低下,帽簷像一道屏障遮住了大半張臉。他的腳步匆匆卻又沉穩,每一步都經過精心的計算,迅速拐進了旁邊的小巷。
一踏入小巷,一股潮濕腐朽的氣味撲麵而來,仿佛是時光腐朽的味道。兩側的牆壁斑駁不堪,牆皮像是被歲月的巨手一片片剝落,露出黑漆漆的磚塊,如同張著黑洞洞的大口。腳下的石板路坑窪不平,每走一步,都能濺起一小片水花,在昏暗中發出細微的聲響。鄭建國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每一個陰影、每一絲動靜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耳朵豎起,像一隻警惕的獵豹,捕捉著任何細微的聲響。他知道,在這危機四伏的時刻,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絕境,成為敵人的甕中之鱉。
隨著他一步步深入小巷,盡頭那座廢棄的報刊亭逐漸映入眼簾。報刊亭像是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孤獨地佇立在那裏。
玻璃早已破碎,隻剩下一些參差不齊的玻璃碴子,在昏暗中閃爍著寒光,仿佛是老人破碎的牙齒。亭子的頂部生滿了鐵鏽,斑斑點點的鏽跡在雨水的衝刷下,一道道地流淌下來,仿佛是歲月留下的淚痕,無聲地訴說著往昔的繁華與如今的淒涼。
鄭建國快步走到亭子後麵,眼睛迅速在磚縫間搜尋著,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
他的手指熟練地在那些粗糙的磚塊上摸索著,每一次觸摸都帶著記憶的溫度。心中默默回憶著藏東西的位置,仿佛那是他在黑暗中的坐標。終於,他的指尖觸碰到了一個塑料袋的邊緣。那一刻,他的心跳猛地加快,像是鼓點在胸膛中急促敲響。手指微微顫抖著,他小心翼翼地將塑料袋從磚縫中掏了出來,仿佛在取出一件稀世珍寶。
塑料袋有些破舊,表麵沾滿了灰塵和雨水,像是經曆了無數風雨的洗禮。
但裏麵的東西卻完好無損,仿佛被一層無形的保護膜守護著。他迫不及待地打開塑料袋,首先看到的是一張新的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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