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輕輕抽出幾張紙
字數:7929 加入書籤
身份證上的照片是一個陌生的麵孔,眼神平靜而陌生,與他自己的麵容毫無相似之處,但身份信息卻清晰明了。這張身份證就像是他的新麵具,能幫助他在接下來的逃亡中隱藏真實身份,像是一隻變色龍融入新的環境。
在身份證下麵,是一遝現金。他輕輕抽出幾張,手指輕輕摩挲著紙幣,感受著那熟悉的質感,那沙沙的聲響仿佛是生命的音符。
這些現金雖然不多,但在眼下這種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卻是他維持生存、繼續追查真相的重要保障,是他在黑暗中前行的糧草。
最後,他從塑料袋裏拿出一部老式手機。
輕輕按下老式手機的開機鍵,屏幕閃爍幾下後亮了起來。
熟悉的界麵映入眼簾。緊接著,三條未讀信息的提示醒目地跳出,如同三把尖銳的箭矢,瞬間射中他的心髒。
他的心髒猛地一緊,手指微微顫抖著迅速點擊查看。屏幕上,那三個由數字和符號組成的坐標,像神秘的密碼,讓人捉摸不透。
這坐標代表著什麽?是王天傳遞的新線索,引領他走向腐敗陰謀的核心,揭開背後更大的黑幕?還是敵人設下的又一個陷阱,如同張開血盆大口的猛獸,隻等他自投羅網?無數疑問在他腦海中如洶湧的潮水般盤旋,讓他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每一根神經都像是被拉到極限的琴弦,稍有觸動便會斷裂。
經過短暫而激烈的內心掙紮,他決定先離開這個危險的區域,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再進一步研究這些坐標。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手機,放入貼身的口袋,仿佛那是他最珍貴的寶物。他環顧四周,街道在雨水的衝刷下顯得格外冷清,隻有一輛出租車正緩緩駛來,雨幕中,它的輪廓若隱若現,如同一個神秘的使者。他毫不猶豫地抬手攔了下來,動作幹脆而果斷。
出租車穩穩地停在他麵前,輪胎濺起一片水花。他拉開車門,側身坐進後座,努力讓自己的神情顯得平靜如常,仿佛隻是一個普通的乘客。他的聲音盡量保持平穩,對司機說道:“師傅,去附近那個商場。” 司機從後視鏡裏飛快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鋒,短暫地掃過他的臉龐,隨後應了一聲 “行嘞”,便踩下油門出發了。
車子行駛在路上,雨依舊淅淅瀝瀝地下著,像是老天爺永遠流不完的眼淚。
雨點打在車窗上,發出有節奏的滴答聲,模糊了外麵的景色,讓整個世界都變得朦朧起來。鄭建國坐在後座,背挺得筆直,表麵上看似鎮定自若,可內心卻一刻也不敢放鬆。他的手不自覺地放在口袋裏,緊緊握住手機,那觸感讓他感到一絲安心,仿佛這樣就能抓住唯一的希望,不至於在這危機四伏的世界中迷失方向。他時不時透過車窗觀察著外麵的情況,目光像敏銳的獵鷹,留意是否有可疑的車輛跟蹤。每一輛經過的汽車,每一個路邊停留的身影,都可能是敵人的眼線,讓他的神經高度緊張。
司機在駕駛座上,雙手穩穩地握著方向盤,身體坐得筆直,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塑。
但鄭建國卻察覺到,司機時不時透過後視鏡打量他,那眼神如同暗藏鋒芒的利劍,讓他心裏有些發毛。而司機的右手一直放在檔把旁邊,看似隨意地搭著,卻又好像隨時準備做出什麽動作,像是一隻潛伏的獵豹,隻等最佳時機便一躍而起。鄭建國的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像是急促的鼓點在胸膛中敲響。他開始懷疑這個司機的身份,是自己過於敏感,杯弓蛇影,還是司機真的別有用心,是敵人派來的殺手?他在心裏暗自盤算著應對之策,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如果司機真的對他不利,他該如何反擊,如何逃脫。
為了試探司機,鄭建國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仿佛隻是在閑聊家常。
他主動開口道:“師傅,這雨下了好一陣了,對你們跑車影響大不?” 司機從後視鏡裏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沒有絲毫溫度,仿佛是一潭冰冷的湖水。回答道:“多少有點影響,路滑,生意也沒平時好。” 雖然回答得看似正常,但鄭建國總覺得司機的語氣裏少了幾分熱情,多了一絲冷漠,就像在敷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車子繼續前行,窗外的景色如幻燈片般不斷閃過,但鄭建國警惕的目光始終沒從司機身上移開。
雨不停敲打著車窗,發出單調而沉悶的聲響,更增添了車內壓抑的氣氛,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假裝不經意地又瞥了一眼後視鏡,動作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小心翼翼。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落在司機手腕處,那裏赫然有個蠍子紋身。
那隻蠍子張牙舞爪,黑色的線條仿佛隨時會蠕動起來,充滿了邪惡和詭異的氣息。
鄭建國的心髒猛地一縮,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 —— 這個紋身和之前在工業園區保安隊長手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車子並沒有如鄭建國所要求的那樣駛向商場,而是緩緩拐進了一條偏僻的輔路。道路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般,兩旁的路燈昏黃而黯淡,燈光掙紮著從燈罩裏透出來,微弱得像是隨時都會熄滅的殘燭。豆大的雨點砸在地麵上,濺起一片片水花,雨水在坑窪處迅速匯聚成一個個小水潭。路邊的樹木在風雨中瘋狂地搖曳,樹枝胡亂地揮舞著,仿佛是張牙舞爪的鬼魅,想要將一切都拖入黑暗的深淵。
鄭建國坐在後座,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緊緊盯著司機的一舉一動。他的手在口袋裏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機,那是他目前唯一可能的救命稻草。不祥的預感愈發強烈,像冰冷的蛇在他的脊梁上緩緩爬行。他看著司機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有節奏地敲擊著,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打著某種暗號。每一次敲擊都像是一記重錘,敲在鄭建國緊繃的神經上。他又瞥了一眼後視鏡,司機的眼神透著一股陰冷的笑意,那笑容像是從地獄裏冒出來的,讓人不寒而栗,就像獵人在欣賞即將到手的獵物。
鄭建國悄悄解開安全帶,身體前傾得更厲害了,肌肉緊繃,每一根線條都充滿了警惕和力量,像是一隻即將離弦的箭,蓄勢待發。他的心跳加速,每一次跳動都像是戰鼓在擂響,催促著他做好應對一切的準備。
突然,司機毫無預兆地急刹車。巨大的慣性讓鄭建國的身體猛地向前衝去,他的頭差點撞到前座的靠背上。但他早有準備,趁著這股衝勁,用盡全身力氣猛地推開車門。瞬間,雨水如傾盆般灌了進來,冰冷的雨滴打在他的臉上,像是無數根針在刺痛他的肌膚。他整個人翻滾著摔了出去,重重地砸在濕漉漉的地麵上。膝蓋處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他知道皮膚肯定擦破了,鮮血正從傷口處滲出,和雨水混在一起。但此時他根本顧不上這些,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逃!
他咬著牙,腮幫子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高高鼓起。迅速爬起來後,雙腳用力一蹬,濺起一大片水花,朝著路邊的樹林衝去。風聲在耳邊呼嘯,像是惡魔的咆哮,雨水打在樹葉上沙沙作響,每一步都濺起一片水花。他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動都在催促他加快速度。身後傳來車門摔上的沉悶聲響,“砰” 的一聲,仿佛是命運之門在關閉,緊接著是沉重而急促的腳步聲,一步緊似一步,那是司機追來了。
鄭建國不敢回頭,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跑,拚命地跑!樹林裏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泥土氣息,還夾雜著腐爛樹葉的臭味。樹枝和藤蔓不斷地拉扯著他的衣服和頭發,像是要把他留住。他的衣服被扯破了好幾處,頭發也被弄得亂糟糟的,但他像是一頭被追趕的野獸,不顧一切地向前衝。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每一次吸氣都像是要把整個世界的空氣都吸進肺裏,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隨時都會炸裂。
他知道,自己不能被抓住。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腐敗勢力,如同張著血盆大口的惡魔,一旦抓住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將他滅口,所有追查真相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他想起那些無辜受害者的麵孔,想起他們痛苦的表情、絕望的眼神,還有那些破碎的家庭。又想起王天傳遞的可能是關鍵線索的坐標,那或許是揭開黑暗帷幕的鑰匙。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信念,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支撐著他在這危機四伏的樹林中拚命逃竄。
身後的腳步聲漸漸近了,他能聽到司機粗重的喘息聲,那聲音像是一頭困獸的嘶吼。突然,他的腳被一塊石頭絆了一下,身體向前撲去。他趕緊用手撐住地麵,手掌擦過粗糙的地麵,磨破了皮,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但他顧不上這些。就在這一瞬間,他回頭瞥了一眼,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司機那張扭曲而猙獰的臉。司機的眼睛瞪得滾圓,充滿了凶狠和貪婪,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距離他已經不到十米。
鄭建國心中一驚,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不及多想,他又加快了腳步,雙腳像是生了風一般,在樹林中左躲右閃,試圖擺脫司機的追捕。他鑽進一叢茂密的灌木中,灌木的枝葉刺得他臉上和手臂上都是一道道的紅印,但他顧不了那麽多。身體緊緊貼著地麵,大氣都不敢出。雨水順著樹葉滴落在他的臉上,冰冷的水滴讓他清醒,但也讓他更加緊張。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跳出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他藏身的灌木附近停了下來。司機在周圍徘徊著,粗重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樹林裏格外清晰,一下又一下,像是死神的倒計時。鄭建國能感覺到司機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灌木,在搜尋著他的蹤跡。他的手心全是汗,汗水不停地往下滴,手指死死地摳住地麵,指甲都快嵌進泥土裏,把泥土都摳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溝壑。
過了似乎一個世紀那麽久,腳步聲終於漸漸遠去。鄭建國依舊不敢動彈,又等了好一會兒,確定司機真的離開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從灌木中鑽出來。他的衣服上沾滿了泥土和樹葉,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整個人狼狽不堪。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不知跑了多久,鄭建國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組神秘的坐標。他努力回憶著王天傳遞給他的信息,腳步不由自主地朝著記憶中的方向偏移。他的眉頭緊鎖,眼睛裏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走錯了方向。終於,在一處被藤蔓和雜草重重掩蓋的地方,他發現了一個若有若無的洞口輪廓。那洞口像是巨獸張開的嘴巴,黑黢黢地深不見底,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既緊張又期待的情緒湧上心頭。這會是王天留下的安全之地嗎?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小心翼翼地撥開藤蔓,那些藤蔓像是一條條大蛇,纏繞在他的手上。腳下試探性地邁出一步,緊接著整個人便鑽進了這隱蔽的入口。
入口內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黴味,那味道像是塵封了多年的腐朽氣息,讓人作嘔。牆壁上掛滿了青苔,摸上去滑溜溜的,他的手在牆壁上摸索著前進,每走一步都格外謹慎,生怕觸發什麽隱藏的危險。他的眼睛努力適應著黑暗,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耳朵豎起,捕捉著任何細微的聲音。
順著狹窄的通道前行了一段距離後,眼前豁然開朗,一間簡陋的安全屋出現在他的眼前。屋裏光線昏暗,隻有從屋頂縫隙中透進來的幾縷微光,像是天堂灑下的希望之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珍貴。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屋內的桌子上。桌上擺放著幾瓶礦泉水,瓶身上還掛著水珠,在微光下閃爍著,像是夜空中的星星。旁邊是幾包壓縮餅幹,包裝雖然有些陳舊,但看上去依舊完好。看到這些維持生命的物資,鄭建國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至少在這一刻,他不用再為生存的基本需求而擔憂。他走到桌前,拿起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咕嚕咕嚕” 地灌了幾口,清涼的水流過喉嚨,讓他燥熱的身體得到了一絲舒緩。
而在桌子的一角,一台老式收音機靜靜佇立著。它的外殼有些斑駁,像是經曆了無數次的風雨洗禮。旋鈕也有了些許磨損,上麵的數字和刻度都有些模糊不清。但在這寂靜的空間裏,它仿佛是連接外界的唯一橋梁。
他站起身來,開始仔細打量這個安全屋。目光掃到牆上時,一張手繪地圖映入眼簾。
地圖已經有些泛黃,邊角微微卷起,似乎經曆了不少歲月。紙張上的線條是用鉛筆細細描繪而成,有些地方因為反複查看,墨跡已經暈開。幾個紅圈格外醒目,像是鮮血滴落的痕跡。他走近地圖,俯身凝視著那些紅圈標記的位置,每一個都代表著近期發生過 “意外事故” 的地點。他的手指輕輕撫過這些紅圈,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些事故現場的慘烈畫麵:坍塌的橋梁下扭曲的車輛,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成了廢鐵;熊熊大火中化為廢墟的建築,火焰舔舐著一切,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彌漫在空氣中的刺鼻氣味,像是惡魔的氣息,讓人窒息;人們的驚呼聲、哭喊聲,像是從地獄傳來的哀嚎…… 他的眉頭漸漸擰成了一個疙瘩,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疑惑,這些真的隻是意外嗎?還是背後有著不可告人的陰謀?那些無辜的生命就這樣消逝,而真相卻被黑暗所掩蓋。
他收回思緒,轉身走向桌子,拿起那台老式收音機。收音機的外殼是暗沉的黑色,上麵的旋鈕已經掉了一些漆,露出斑駁的金屬底色。他輕輕轉動調頻旋鈕,旋鈕發出 “哢噠哢噠” 的聲響,每一聲都像是在寂靜的安全屋裏敲響的警鍾。他全神貫注地調整著,眼睛緊緊盯著收音機的刻度盤,手指微微顫抖著,終於調到了那個特定的頻段。
戴上耳機,嘈雜的電流聲後,斷斷續續的摩斯電碼傳進耳中。那 “嘀嘀嗒嗒” 的聲音,在這安靜的環境裏,仿佛是命運急促的敲門聲。鄭建國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他迅速拿出隨身攜帶的解碼本,手指在紙張上飛快地移動,像是靈動的舞者。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電碼和對應的文字,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隨著解碼的內容逐漸清晰,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原本就緊鎖的眉頭此刻幾乎要擰成一團麻花。
解碼後的內容顯示,調查組內部出現了問題,有人正在暗中銷毀關鍵證據。這個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他的心中炸開。
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失望,他一直信任的調查組,竟然出現了叛徒。那些他視為希望的關鍵證據,隨時可能消失,所有的努力都可能前功盡棄。
他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像是被黑暗的潮水淹沒,不知道該如何挽回這一切。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收音機和解碼本,仿佛放下了整個世界的重量。他的目光在這簡陋的安全屋內再次逡巡,屋內的一切都顯得那麽熟悉又陌生。昏黃的光線在牆壁上投下斑駁的影子,似是歲月刻下的傷痕。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裏那幾個文件箱上。
箱子們堆疊在一起,像沉默的衛士,表麵蒙著一層淡淡的灰塵,在昏暗的光線裏,仿佛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那些灰塵,仿佛是時光的沉澱,每一粒都可能承載著一段鮮為人知的過往。鄭建國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那些文件箱,每一步都踏得很實,卻又帶著幾分急切。他的腳步在木板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像是他內心深處的呐喊。走到近前,他輕輕吹去最上麵箱子上的灰塵,那灰塵隨著他的氣息飄散開來,在空氣中形成微小的塵霧。他的手指順著箱沿摸索著,那粗糙的觸感讓他的內心一陣悸動,隨後蹲下身子,開始小心地翻找最底下的那個箱子。在翻找的過程中,他的手指不時碰到其他箱子裏的紙張,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在寂靜的安全屋裏格外清晰,仿佛是那些被塵封的秘密在低語。
終於,他將最底下的箱子拉了出來。箱子的邊角已經有些磨損,像是經曆了無數次的顛簸與碰撞,鎖扣也鏽跡斑斑,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他用力掀開箱蓋,“吱呀” 一聲,像是歲月在歎息,悠長而沉重。箱子裏滿滿當當全是照片,照片表麵泛著陳舊的光澤,仿佛在訴說著一段段被塵封的過往。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那顫抖源於內心深處的期待與緊張,抽出第一張照片。照片上,是深夜的一條公路,路麵被昏黃的路燈拉長,顯得格外寂寥。
一輛輛大型車輛排成一列,車身在夜色中呈現出模糊的輪廓,像是潛伏在黑暗中的巨獸。車輛的車廂裏裝滿了金屬箱,每一個金屬箱都閃爍著冰冷的光,那光芒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著鄭建國的雙眼。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像一頭饑餓的狼,湊近照片,試圖看清車輛的牌照和金屬箱上可能存在的標識。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各種猜測:這些金屬箱裏裝的是什麽?
是建築材料,還是另有玄機?是不是和那些所謂的 “意外事故” 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喜歡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請大家收藏:()侯亮平說我叛國?我爺代號叫風箏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