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忍不住想要打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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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子癢癢的,忍不住想要打噴嚏,可他隻能死死地捂住嘴巴,雙手像鉗子一樣緊緊夾住自己的口鼻。
他的臉憋得通紅,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拚命壓抑著即將脫口而出的聲響,仿佛一旦發出聲音,就會招來滅頂之災。
四周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紙箱,這些紙箱像是一道道無形的屏障,既給他提供了藏身之處,又讓他感覺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個狹小的囚籠之中。
他的後背緊緊貼著車廂壁,車廂壁冰冷而堅硬,如同一塊巨大的冰塊。每一寸肌膚都緊繃著,像拉滿的弓弦,時刻警惕著外麵可能傳來的動靜。
貨車終於緩緩開動,車身猛地一震,那震動就像一記重錘砸在他的心上。鄭建國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傾,額頭險些磕在紙箱上。
他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麽來穩住身體,卻隻抓到了空氣。緊接著,顛簸的路麵讓貨車如同在波濤中航行的破船,左右搖晃,上下起伏。他的後背不斷地撞在堅硬的車廂壁上,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每一次撞擊都像是有人用大錘狠狠地砸在他的背上。可他根本顧不上這些,他的全部心思都沉浸在恐懼和對未來的擔憂之中。
他的腦海中,剛才在物流園看到的那些畫麵不斷地閃現。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因恐懼和疲憊而微微顫抖的手指穩定下來,緩緩從懷中掏出手機。
屏幕亮起,那微弱的光在昏暗的車廂裏顯得格外突兀,如同黑暗中一顆孤獨的星,映照在他那滿是焦慮的臉上。
他的麵容憔悴不堪,胡茬雜亂地布滿下巴,黑眼圈濃重得像被墨汁浸染,眼神中滿是警惕與不安。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翻看趙宇發來的消息,幹澀的嘴唇微微翕動,每一個字仿佛都有千斤重,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趙宇的調查速度之快讓他稍感欣慰,那一絲欣慰如同在黑暗中乍現的一縷曙光。
可當他看到具體內容時,原本稍有放鬆的神情瞬間凝固,臉色陡然變得凝重,仿佛被一塊巨大的陰影所籠罩。
趙宇已經確認了名單上幾個人的身份,那些名字如同一張張猙獰的麵孔在他眼前浮現。
每一個名字背後,都隱藏著一段段黑暗而血腥的過往。這些人個個背景複雜,就像是隱藏在黑暗深處的毒蛇,吐著信子,隨時可能發起致命一擊。
其中有幾個的名字他再熟悉不過,那些名字就像一把把尖銳的匕首,刺痛著他的記憶。
他們和之前的案子有著千絲萬縷的牽連,那些案子如同噩夢一般,時常在他的睡夢中浮現。
鄭建國眉頭緊緊皺起,眉心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仿佛要把所有的憂慮都鎖在這皺紋裏。額頭上的青筋也隱隱浮現,像蜿蜒的蚯蚓,顯示著他內心的憤怒與緊張。他在心中暗自思忖,事情遠比他想象的還要麻煩,這些人既然已經追查到這裏,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場更為激烈的較量或許正在前方等著他,而他卻如同置身於暴風雨中的孤舟,隨時可能被吞噬。
他的目光又落在手機裏那張監控截圖上。畫麵中,一個金屬箱占據了大部分視野,它冰冷的金屬外殼在屏幕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而箱上那個放射性標誌如同惡魔的印記,鮮豔的顏色格外刺眼,仿佛在向他昭示著未知的危險。
他盯著那個標誌,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恐懼,心中不斷猜測著這金屬箱裏究竟藏著什麽,為何會引來如此多的貪婪與罪惡。
就在這時,一直平穩行駛的貨車毫無征兆地突然減速,車身猛地一頓,仿佛一頭疲憊的老牛突然被勒住了韁繩。
鄭建國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往前衝了一下,差點撞到旁邊的貨物上。他瞬間從沉思中驚醒,心髒猛地一縮,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一股強烈的危機感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
他來不及多想,慌亂地趕緊把手機塞回口袋。
手指在匆忙間不小心碰到了口袋邊緣,尖銳的邊角刺痛了他的皮膚,那刺痛感短暫而清晰,但此刻他哪顧得上這些細微的疼痛。
他的動作迅速而敏捷,仿佛是一隻察覺到危險的野兔,急於把自己的蹤跡藏好,生怕被獵人發現。
外麵原本隻有貨車引擎的轟鳴聲和車輪碾壓路麵的沙沙聲,此刻卻陡然間熱鬧起來,嘈雜的人聲和車輛的喇叭聲如同一股洶湧的潮水般撲麵而來。
那喧囂聲透過車廂的鐵皮,清晰地傳進鄭建國的耳朵裏,震得他耳膜生疼。人聲中,有男人粗重的呼喊聲,像是在下達著某種命令,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女人尖銳的回應聲,帶著一絲驚恐與無奈;還有人們腳步匆匆的拖遝聲,仿佛每一步都充滿了焦急與不安。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混亂而嘈雜,讓他的腦袋嗡嗡作響。
車輛的喇叭聲更是此起彼伏,有的短促而急切,像是在催促著什麽,那聲音尖銳得像一把利劍,劃破了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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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悠長而沉悶,仿佛在發出警告,那聲音低沉得像悶雷,在他的心底回蕩。
鄭建國屏住呼吸,整個人像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側耳細聽,試圖從這一片混亂的聲音中分辨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的耳朵緊緊貼在貨物上,希望能更清晰地捕捉到外麵的動靜,眼睛卻警惕地透過縫隙向外窺探,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那眼神如同寒夜中的狼眼,閃爍著警惕的光。他心中暗自揣測,這應該是到了某個檢查點,
此刻,他屏住呼吸,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如弦,仿佛稍有不慎就會斷裂。他的耳朵像敏銳的雷達,全力捕捉著外麵傳來的每一絲聲響。
車廂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隻有他那劇烈跳動的心髒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仿佛是戰鼓在耳邊轟鳴。
突然,“砰砰砰”,幾聲沉悶的敲擊聲重重地落在車廂門上。
那聲音如同重錘砸下,仿佛直接敲在了他的心髒上,讓他的心猛地一縮。
他的身體瞬間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大氣都不敢出,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停止了流動。
恐懼如同一頭猛獸,瞬間將他吞噬,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隻剩下無盡的驚慌。
緊接著,傳來司機應付檢查的說話聲。司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大概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檢查弄得有些慌亂。
“同誌,您好,這就是些普通貨物,沒啥問題。”
司機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鎮定自若,但鄭建國還是從那微微顫抖的尾音裏聽出了他內心的忐忑。
他在心裏默默祈禱司機能夠順利應付過去,別讓那些人發現自己的蹤跡。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這樣就能把所有的祈禱都凝聚在這緊握之中,傳遞給司機。
在這幾分鍾裏,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鄭建國感覺自己仿佛度過了一個世紀。
他緊緊地貼在貨物堆上,身體因為極度的緊張而微微顫抖。
汗水不停地從額頭冒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衣服上,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他的雙手死死地摳住貨物的邊緣,仿佛那是他在驚濤駭浪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能給他一些力量。他的雙眼緊閉,眉頭緊鎖,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被那些人發現後的恐怖場景,每一個畫麵都讓他不寒而栗。
外麵的對話聲斷斷續續地傳進來,那些檢查人員的語氣時而嚴厲,像冰冷的寒風,刺得人心裏發慌;時而隨意地詢問著各種問題,卻又讓人捉摸不透他們的真實意圖。鄭建國豎起耳朵,努力分辨著每一個字,試圖從中判斷自己是否暴露了。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思索著萬一被發現該如何應對,各種逃跑的路線和策略在腦海中不斷閃過。是趁著混亂衝出去,還是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每一個想法都伴隨著巨大的風險,但他必須在瞬間做出決定。
終於,幾分鍾後,貨車的引擎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緊接著車身微微一震,重新啟動了。
鄭建國緊繃的身體這才稍稍放鬆下來,他長長地鬆了口氣,仿佛剛剛從水底浮出水麵,貪婪地吸了幾口帶著貨物氣味的空氣。那帶著異味的空氣此刻對他來說卻如同甘霖,讓他重新感受到了生命的氣息。但他的神經依然緊繃著,絲毫不敢懈怠,因為他清楚,危險可能隻是暫時遠去,隨時可能再次襲來。
車子載著鄭建國和未知的命運又行駛了大約半小時。這半小時裏,鄭建國始終保持著高度警惕的姿態,像一隻蟄伏的野獸,時刻準備應對突發狀況。貨車車廂內彌漫的膠帶與灰塵混合的刺鼻氣味,在這緊張的氛圍裏更顯壓抑,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他身處險境。發動機的轟鳴聲單調而沉悶,車輪碾壓路麵的沙沙聲有節奏地響起,可鄭建國無心去留意這些日常的聲響。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耳朵上,捕捉著車外可能傳來的一絲一毫異樣動靜。他的神經如同拉到極致的弓弦,稍有風吹草動便會崩斷。每一次貨車的輕微晃動、每一聲引擎的異常轟鳴,都能讓他的心跳陡然加速,冷汗不自覺地從額頭冒出,沿著臉頰緩緩滑落。他的內心充滿了不安,就像在黑暗中獨行的旅人,不知道前方會遇到什麽凶險。
終於,貨車那持續的顛簸和搖晃漸漸平息,發動機的轟鳴聲也逐漸減弱,直至完全停歇。鄭建國心中一緊,他知道,車子停了下來。
他屏住呼吸,側耳傾聽,清晰地聽到司機打開車門下車的聲音,緊接著是司機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那腳步聲起初較為清晰,一步一步踏在地上,仿佛踏在鄭建國的心上,每一步都讓他的心跳加速。隨著距離的拉遠,腳步聲逐漸變得輕緩、模糊,直至消失在寂靜之中。
鄭建國依舊不敢輕舉妄動。他深知,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裏,稍有不慎就可能暴露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他在心裏默默數著時間,一秒、兩秒…… 每一秒都漫長無比。他不斷地在腦海中思索著外麵可能的情況,是到了一個安全的卸貨點,還是又陷入了敵人設下的新陷阱?各種擔憂和猜測如同亂麻般纏繞在他心頭。他的眼前仿佛浮現出一張張敵人的麵孔,正虎視眈眈地等著他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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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一會兒,他覺得時機似乎成熟了。他緩緩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像是怕驚擾到周圍潛藏的危險,輕輕搭在車門的把手上。
他的手指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手心滿是汗水,使得握住把手的觸感變得有些濕滑。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一點點地用力,悄無聲息地推開一條門縫。
隨著門縫逐漸變大,外麵的景象緩緩映入鄭建國的眼簾。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廢棄的倉庫,像是被歲月遺忘的角落。
倉庫的牆壁斑駁不堪,牆皮大片大片地脫落,露出裏麵灰暗的磚塊,仿佛在訴說著往昔的繁華與如今的衰敗。
那些脫落的牆皮,就像歲月的鱗片,見證著這裏曾經的輝煌與如今的落寞。倉庫的屋頂有些地方已經塌陷,陽光從破洞處灑下,形成一道道不規則的光柱,在滿是灰塵的空氣中舞動。那些光柱,像是上天灑下的希望之光,卻又在這破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虛幻。
周圍堆滿了生鏽的集裝箱,它們如同一個個巨大的鋼鐵怪物,橫七豎八地散落著。
集裝箱的表麵鏽跡斑斑,紅棕色的鐵鏽層層疊疊,有些地方還裂開了口子,露出裏麵粗糙的鐵皮。有的集裝箱門半開著,在微風中輕輕晃動,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那晃動的門,就像幽靈的招手,仿佛在召喚著未知的危險。
鄭建國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內心的緊張與不安,輕輕推開車門,然後敏捷地跳下車。
他的雙腳剛一落地,便感覺地麵有些鬆軟,像是多年的塵土堆積而成。
他落地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在這安靜的氛圍裏,卻仿佛在他心中引起了一陣回響。那輕柔的落地聲,在他聽來卻如同驚雷,提醒著他危機依舊四伏。
他迅速躲到最近的一個集裝箱後麵,身體緊緊貼著那冰冷而粗糙的鐵皮。
他的後背能清晰地感受到鐵皮的凹凸不平,仿佛每一個凸起和凹陷都在提醒他身處險境。他微微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
鄭建國貓著腰,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座小樓靠近。
每一步落下之前,他都會先仔細聆聽周圍的動靜,確認沒有異樣後,才敢將腳輕輕放下。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扇近在咫尺的小樓大門,仿佛那是通往真相的唯一通道。眼看著距離目標越來越近,一種即將成功的喜悅在他心底悄然升騰,勝利似乎真的就在不遠處招手了。
可命運總愛捉弄人,就在他滿心憧憬之時,一陣腳步聲陡然從身後傳來。那腳步聲不緊不慢,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他的心頭。
鄭建國瞬間僵住,心髒猛地一縮,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腎上腺素如同洶湧的潮水瞬間飆升,全身的肌肉在刹那間緊繃得如同鋼鐵。
他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閃到一旁,目光急切地搜尋著藏身之所,很快,一個巨大的垃圾桶進入他的視線。
那垃圾桶仿佛一座散發著惡臭的小山,刺鼻的腐臭味撲麵而來,熏得他幾乎要作嘔。垃圾滿滿當當地溢出桶沿,果皮、廢紙、食物殘渣混在一起,爬滿了蠕動的蒼蠅,嗡嗡聲不絕於耳。但此刻的鄭建國哪還顧得上這些,他像一隻受驚的小獸,慌不擇路地將身體盡可能地蜷縮起來,後背緊緊貼在垃圾桶冰冷且粗糙的鐵皮上。那鐵皮冰冷刺骨,上麵的鏽跡硌得他生疼,可他顧不了那麽多,眼睛透過垃圾桶與集裝箱之間窄窄的縫隙,緊張地向外張望。
沒過多久,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那男人身材高大,宛如一座移動的鐵塔,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麵料上乘,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低調的光澤。風衣的衣角隨著他穩健的步伐輕輕擺動,仿佛在訴說著他的從容。鴨舌帽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他大半個臉,隻露出線條硬朗的下巴和緊抿的嘴唇。他的下巴上有一道淡淡的胡茬,透著幾分滄桑,嘴唇的線條堅毅而冷酷。他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裏,步伐沉穩而自信,每一步都踏得堅定有力,發出 “砰砰” 的聲響,仿佛每一聲都在宣告這片區域是他的領地。
鄭建國看著他一步步走近,大氣都不敢出,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控製著,仿佛自己輕微的呼吸聲都會被這寂靜的環境放大,從而引起那男人的注意。
他的手心滿是汗水,將拳頭攥得緊緊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形的痕跡,以此來抑製內心如潮水般翻湧的緊張和不安。他的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敲警鍾,提醒他危險正在逼近。
那男人徑直朝著小樓的方向走去,離鄭建國藏身的地方越來越近。
鄭建國甚至能聽到他輕微的呼吸聲,沉穩而有節奏,還能聽到風衣摩擦的沙沙聲,在這寂靜的環境裏格外清晰。他感覺時間都凝固了,每一秒都像是一個世紀那麽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滿了煎熬。終於,那男人從他麵前走了過去,漸漸遠去,腳步聲也隨之逐漸消失在寂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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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建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這才稍稍放鬆下來。
但他不敢有絲毫懈怠,像一隻謹慎的老狐狸,警惕地觀察了一會兒周圍的情況。
他仔細傾聽著每一絲聲響,目光在四周逡巡,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確定沒有其他危險後,才繼續朝著小樓前進。
終於,他來到了小樓前。小樓的門虛掩著,一道昏黃的光線從門縫中透出來,像是一條溫暖卻又暗藏玄機的絲帶,在地麵上形成一條狹長的光影。
鄭建國的心猛地一跳,他輕輕靠近門,將耳朵緊緊貼在門縫上,試圖聽清裏麵的動靜。裏麵傳出斷斷續續的說話聲,聲音低沉而模糊,像是被一層厚重的紗幕遮擋著,聽不太真切。
他緩緩靠近,屋內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也越來越清晰。
那聲音帶著一種嚴肅和緊張的氛圍,如同緊繃的琴弦,隨時可能斷裂。
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重量,讓他的神經愈發緊繃。
他努力分辨著話語中的內容,卻隻能捕捉到隻言片語,但這足以讓他感覺到屋內的氣氛不同尋常。
終於,他來到了窗戶邊。他微微探身,心髒提到了嗓子眼,眼睛透過窗戶的縫隙向內窺探。
屋內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幾台電腦,屏幕散發著幽冷的光,在這昏暗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突兀。電腦的主機嗡嗡作響,風扇轉動的聲音和著屋內人的說話聲,交織成一種奇特的旋律。那聲音時高時低,像是在演奏一場神秘的樂章,而樂章背後,似乎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電腦旁邊堆放著一堆文件,紙張淩亂地堆疊在一起,像是經曆了一番匆忙的整理。
文件的封麵上印著各種奇怪的符號和文字,有些像是數學公式,有些則像是某種特殊的代碼。
鄭建國一眼就看出這些文件絕不簡單,它們很可能就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所在。
他的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同時也充滿了警惕,他知道,這些文件不僅是他的希望,也可能會讓他陷入更深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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