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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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一點多,二百多小混混偷摸的進村,剛到村口就被村民發現了,之後對村民們展開了襲,造成村民6人死亡,15人重傷,43人輕傷,86人輕微傷的嚴重後果。小混混死活不計。
    直隸省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省公安廳成立專案組,抽調精幹警力全力開展案件偵破工作。並定性為特大故意傷害案!張虎他們一個沒跑了。
    當天趙六就知道了具體情況,知道事鬧大了,自己要完蛋,就是耶穌來了也保不住自己,別管誰說的吧!
    之後又把兄弟王豔兵叫來,跟他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並給王豔兵交代,自己指定是活不成了!讓他幫著照看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王豔兵那是真性情,真仗義,想了想給趙六說“六哥,我可以給你頂罪,但是你要給我媽養老送終!”
    活過的友友們都知道,有活著的機會誰也不願意死!尤其是自己有錢有勢,還沒享受夠呢。
    趙六答應下來,之後兩人商量了一些細節,趙六又把底下賭場停了,歌舞廳、酒吧的灰色生意也停了。
    並把幹淨的生意從王豔兵的手裏接過來。
    趙六做完這一切,就給大人物的中間人打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並且說已經找好替罪羊,讓大人趕緊幫忙把自己摘出去,讓替罪羊認罪!
    連哄帶威脅的總算是把事辦成了,王豔兵進去了,一年以後判了死刑!
    當然,趙六這人確實也算仗義,王豔兵進去之後,就把王母接到自己家。那真是當親媽養著。
    王母心裏跟明鏡兒似的,她對自己兒子的情況再清楚不過了。所以,她從來沒有故意給趙六製造過任何麻煩,無論是對待趙六本人,還是他的家人,王母總是表現得格外和藹可親。
    白天的時候,王母還能強打起精神,與趙六及其家人正常相處。然而,每當夜幕降臨,獨自一人時,她的內心便會被無盡的悲傷所淹沒。
    就這樣,時光匆匆流逝,一年轉瞬即逝。終於,法庭迎來了對她兒子的最終審判。當庭宣判的結果,被判處死刑,並且立即執行!
    開庭當天,王母堅持要去法庭,見兒子最後一麵。
    趙六雖然心中有些無奈,但麵對王母的堅持,他也不好拒絕。於是,他帶著老太太,一同前往法庭。
    在法庭上,王母見到了自己的兒子。她強忍著淚水,告訴兒子不必擔心,自己一切都好。讓兒子放心的走。
    然後,她看著兒子,心中默默地說道:“兒子啊!這就是命啊!咱們不能責怪趙六,人家在咱們最艱難的時刻伸出了援手,不僅給了你錢,還給了你地位和尊嚴,讓你過了幾年好日子。他和咱們非親非故,卻給了咱們這麽大的恩情!咱們也隻能這樣報答他了。至於我,我也幫不上你什麽忙了,就先一步離開這個世界,去下麵為你探探路吧!”
    就這樣王母在王豔兵執刑前離開了人世!
    王豔兵也遺憾的結束了他的一生!劉長海“你特麽的把我寫死算求了!讓他當主角吧!嗚!嗚!嗚……”)
    劉長海上一世就得到過王豔兵的幫助,對他心懷感激之情。這一世,劉長海發現王豔兵尚未走上歪路,便決心拉他一把,不讓他走上輩子的老路,要讓他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
    劉長海深知王豔兵的為人正直,且不貪不占,更重要的是,他的武力值相當高。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輔佐,劉長海覺得自己肯定能省心不少。
    劉長海“爸!你不了解他的真實情況,村裏說的那些都是謠言,他是為了救一個小姑娘,把人打傷了,小姑娘呢怕這是把自己的名聲毀了,就沒站出來給他作證,也找不到這個小姑娘,現場也不知道被誰毀了,沒辦法,這才被判了兩年!你說他冤不冤啊。”
    劉大山之所以看不上王豔兵,那是和村裏人一樣,都對王豔兵坐牢一事存在誤解,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王豔兵的二嬸。
    二嬸為了抹黑王豔兵,編造了一個謠言,說他強行與一個小姑娘發生關係,所以才會坐牢。
    由於二嬸本身就是王家的人,村民們自然而然地認為她了解內情,於是都相信了這個謠言。
    後來,王母也知聽說了這個謠言,她開始辟謠,但效果卻微乎其微。
    畢竟,人們往往更願意相信那些符合他們預期的事情,而對於與自己觀念相悖的真相,卻常常視而不見。
    一直持續到王豔兵發跡以後。
    劉大山瞪大眼睛說“你說的是真的?我說呢,王豔兵的爹媽那是多好的人啊,怎麽會培養一個強犯!這就說的通了。”
    劉長海“這人你一接觸你就知道了,就怕戴著有色眼鏡看人,都不給人家和你接觸的機會!有時候人心中的成見就像一座大山,任你怎麽努力都休想搬動!”
    劉大山“……”
    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在兩天裏,劉長海的身份證順利送達,甲魚坑那邊的溫室大棚也正式破土動工。母親王春花也知道了貸款下來以後,他們就要去魔都買股票。一聽說股票一年能翻好幾倍,也是天天盼著貸款下來,當然她還以為是20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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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裏,照亮了劉長河那張幽怨的臉。他正盯著正在穿衣服的哥哥劉長海,仿佛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傾訴。
    劉長海注意到弟弟的目光,不禁感到有些疑惑,於是開口問道:“怎麽了?你這樣看著我。”
    劉長河終於忍不住了,他帶著哭腔說道:“哥!昨天晚上我都沒有打滾兒,為什麽你還要打我屁股啊!”他覺得自己特別委屈,明明昨晚已經很小心了
    昨晚剛開始他都沒敢睡,想著等哥哥睡著了,自己在去打地鋪,省得自己打滾兒他在打自己屁股!
    正想著呢啪!屁股就被打了一下!欲哭無淚!簡直莫名其妙!豈有此理!看來以後不能側著身子撅著屁股睡覺了!
    劉長河說道“是麽?可能是我在夢遊吧!趕緊起床去打牛奶!”
    劉長海昨晚本來想著等二弟打完滾兒,拍他兩巴掌,然後再睡覺,這樣自己才能睡得踏實。
    可左等右等,二弟就是不打滾兒,沒辦法,自己隻好先提前打了,打完趕緊睡覺,畢竟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劉長河“……”太特麽的欺負人了,太特麽的敷衍我了!“好的哥,我馬上起床!”
    上午9點多,劉長海正在家看書呢,劉長河也很少出去瘋玩了,也開始認真學習了。
    聽見有人敲大門,從院子裏和泥吧的劉小妹進屋就喊“哥哥外邊有人敲院門!快去開門!”說話跟李逵似的一點不可愛……
    劉長海看了劉長河一眼,劉長河秒懂,立刻起身,嘴裏喊著“來了來了!”小跑著去開門。
    劉長海也跟了出來,想看看是誰。
    劉長河打開門,一看是李文忠,叫了一聲叔。
    李文忠說“哎!你爸呢?”
    劉長海迅速接過話頭,說道:“叔,我爸他去甲魚坑了。有什麽事您跟我說就行,等他回來我再轉告他,你倆先進屋裏去學習吧!”轉頭又對弟弟妹妹說道。
    李文忠壓低聲音回答道:“好的!你們倆都一樣,那個貸款已經下來了。”
    劉長海不禁驚訝地叫出聲來:“這麽快啊!”
    李文忠微笑著解釋道:“那可不,現在一切都要為經濟發展讓步嘛,我們自然也不能例外啊!”
    劉長海興奮地說:“叔,那太好了!一會兒我就讓我爸先去您那兒預約打申請報告,明天我們就可以去取錢,然後大幹一場啦!”
    李文忠點頭表示同意,接著問道:“行,那你們打算取多少呢?”
    劉長海毫不猶豫地回答:“肯定是全部取出來啊!明天我們先去取錢,然後把錢存進市裏的工商銀行。您再幫我們開一個證明,因為大額存款在他們那兒需要提供證明。之後,我們就從工商銀行走電匯,購買完甲魚苗和飼料後,直接去當地銀行取錢付款,這樣會更安全一些!”
    李文忠想了想說“行,那我先去打報告預約,一會兒你爸去了再把申請報告補上,那我先回信用社了!”說完轉身出了大門口,騎著二八大杠就走了!
    信用社大額取款要提前一天預約,超過二十萬的需要寫明用途。
    劉長海“叔!路上慢點!”對著李文忠說完又把劉長河叫過來,讓他去甲魚坑叫父親!自己去寫申請報告,其實也算是信用社對貸款的一種監管,隻不過非常寬鬆!
    等劉大山回來劉長海把寫好的報告遞給他,說道“你拿著這個去,去了給老鍾叔就行,今天先取兩萬塊錢,把圍牆的工錢和磚錢先給了人家,明天在把所有錢取出來!取完錢直接存進市裏的工行。”
    劉大山看了一眼申請書。說道“長海,咱們這不是騙信用社呢麽?咱們是去買股票。你寫的是買甲魚苗。和飼料,還有供暖設備!這要是被銀行知道了會不會說咱們騙貸啊。”
    “爸你放心吧!隻要你不說實話,他們就會裝不知道,其實他們知道你的報告申請不是真的,我也知道他們知道這份申請報告不是真的。但隻要窗戶紙不挑破,那這份報告它就是真的,他給咱們行了方便,但是責任要咱們自己背,如果你硬要說實話,去捅破這個窗戶紙,就是要讓他負起知情的責任和承擔這個後果了。那他們肯定不會把貸款放給咱們啊。咱們不能既想要方便,又不想背責任,這是不地道的!”
    劉大山聽完覺得挺有道理,就去信用社了。
    劉長海帶著個拖油瓶去甲魚坑找母親王春花,讓她去趕個集,去多買點菜,晚上準備請客。把小妹丟給二弟,去找王豔兵。
    劉長海走到王豔兵家,進了院子便開口道“豔兵哥在家嗎?”
    “在家呢,誰啊!”王豔兵從屋裏走出來,一看是劉長海,就又說道“長海啊,啥事啊,走進屋裏說。”
    劉長海應了一聲,就跟著進屋了。
    王豔兵剛從監獄出來不久,現在在家種地為生,母親身體也不太好,順便照顧母親。
    等進了屋,王豔兵招呼著劉長海坐下,開始問“長海,你找我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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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長海麵帶微笑地對王豔兵說道:“是的,豔兵哥,我爸和我打算去魔都做生意呢。但是這一路不太安全,所以我們想找幾個人一起同行,互相有個照應。當然啦,我們不會讓大家白跑一趟的,每個人都能拿到一千塊錢作為報酬哦。這次大概要去半個月左右,期間的吃住和車票費用都由我們來承擔。”
    王豔兵聽到劉長海的話後,不禁微微一怔。自從他回來之後,幾乎沒有人主動找他聊天,即使在路上碰見,大家也都是遠遠地躲開,更別提有人會找他幫忙了。而現在,劉長海不僅主動找上門來,還開出了如此誘人的條件——半個月就能賺到一千塊錢!這可是他在地裏辛辛苦苦幹上半年都未必能賺到的數目啊。
    王豔兵定了定神,看著劉長海問道:“長海啊,這是你的意思呢,還是你爸的意思啊?”
    劉長海連忙解釋道:“這既是我的意思,也是我爸的意思。我們找的可都是些實在的老好人,大家都很好相處的。對了,我大娘的身體還好嗎?你能不能抽出時間跟我們一起去呢?”90年代人們嘴裏的老實人,老好人,那真的是在誇人呢)
    王豔兵一聽內心深受感動!這是在說自己是實在人呢,說道“我給我媽商量商量吧!問問她自己在家行不行!”
    這時在裏屋的王母也聽見外邊的對話了就從裏屋走到堂屋說“長海來了!”
    劉長海“大娘!”
    接著對王豔兵說“豔兵,你去吧,家裏別惦記,我沒事。”
    轉過頭又對劉長海說“長海,告訴你爸,不用給那麽多錢,不就是跟著跑一趟魔都麽,管吃管住就行!”
    王母心裏高興的不得了,村裏都在傳他是強建犯友友們,意思你們知道就行,怕和諧了),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她也辟過謠,但沒什麽用!
    現在有人說兒子是老實的老好人!她能不高興麽,錢不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要通過劉長海他們一家子讓全村的人都知道,自己兒子是的好人!
    劉長海一臉認真地對大娘說道:“大娘,這錢該多少就是多少,絕對不能少給!我豔兵哥雖然為人仗義,但咱們也不能讓他吃虧呀!”
    接著,劉長海轉過頭,對著王豔兵微笑著說:“豔兵哥,你晚上有空不?要不晚上來我家喝點酒,順便把大家都叫上,咱們一邊喝酒一邊商量這事,你看咋樣?”
    王豔兵爽快地回答道:“行啊,那晚上我一定過去!”
    與王豔兵道別後,劉長海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三和燜子家。
    到了他家,劉長海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情況,邀請他們晚上到自己家吃飯,順便一起商量事情。
    劉長海到家都12點了,父親早回來了,一問錢也取回來了,劉大山說取了三萬,下午要把所有的欠款還了!
    劉長海告訴父親,下午去舅舅家還錢,別忘了叫大表哥晚上來家裏吃飯。
    吃了中午飯,劉長海便來到了六叔家。說起來,自從重生以來,他還一直沒去看望過爺爺奶奶呢。
    其實要說對爺爺奶奶一點感情都沒有,那肯定是假的;
    但要說感情有多深,倒也談不上特別好。
    他隻記得小時候曾經在奶奶家住過一段時間,那時候的他,作為家裏的長子長孫,又是第三代的第一個孩子,奶奶對他還是非常疼愛的。
    然而,後來大姑家的表弟和小姑家的表弟相繼出生,爺爺奶奶的愛似乎就漸漸轉移到了他們身上……想到這裏,劉長海不禁搖了搖頭,努力把這些不愉快的念頭甩出腦海。
    推開六叔家的門,開口道“奶奶!”
    王老太太在裏屋休息呢,老頭兒吃完飯去樹蔭底下鋪個破涼席睡午覺去了,老兩口今年都有60多了,但身體還行,聽到大孫子叫自己呢,應了一聲“是長海唄?在裏屋呢,快進來!”農村結婚都早,那時候40來歲當爺爺不稀奇。)
    劉長海進了屋看見奶奶坐在炕上,說道,“我六叔沒回來啊!”他六叔要是在家,見他來了早出來。
    王老太太說道“嗯!今天主家管午飯,就沒回來!你找你六叔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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