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醜態百出
字數:9649 加入書籤
蘇發友和阿莉正在跟老母親坐在一起吃著晌飯,他不知道一向不問事事的母親,今天怎麽突然問起了這個話題了,他就問母親聽到什麽風言風語了。
蘇老媽兒看了看兒子和兒媳說:“小友,你跟阿莉實誠憨厚是件好事,就是怕你們被別人算計了吃虧,我也害怕咱們的窯廠紅火後,國勇會把你們兩個踢出去,他一家就該獨霸窯廠了。既然是兩家夥的窯廠,總不能成天隻讓你們兩個在窯廠裏幹活吧,他兩口子也得跟你一天天的幹。還有西荒山的承包和建窯廠跟工商所辦的手續,都是你的名字弄的,你就說是你一個人的,到時候不讓國勇幹了,窯廠就成咱一家的了。”
蘇發友聽到母親說的這番話後,他放下飯碗疑惑的看著母親,他心想:以母親的頭腦和心眼根本想不到這些事情,她在外麵肯定是受到誰的蠱惑了……他們老蘇家在大閆壪是孤門獨戶,沒人撐腰,沒有話語權,隻有服從權,隻要別被人明顯的欺負也算是不錯的了,這樣的生活環境早已使母親養成了與世無爭和逆來順受的性格。
今天是誰給母親說了這事呢,想趁著窯廠出事的這個節骨眼上,想在我跟國勇之間製造矛盾,讓我們鬧的分崩離析。使還沒有投產的窯廠給鬧岔屁,這個人挑撥離間的人是不是陳奉魁呢……
想到這裏,蘇發友就問母親;“媽,是誰跟你說的這些啊,是不是陳奉魁呢?”
蘇老媽兒一看兒子猜對了,她就對兒子說:“這話是陳奉魁聽人家說的,陳奉魁也是一番好意才提醒你要多留個心眼的,你可別把他想成壞人了。”
蘇發友見母親徹底被陳奉魁蒙騙了,他明明是在背地裏挑事,可老母親卻把他當成好人了。想到這裏他就對母親說“:媽,你在大閆壪過了大半輩子了,陳奉魁是啥號的為人你不知道嗎?他就是一個捧高踩低,愛搞陰謀詭計的小人。他怕人家過的日子超過他了,比他有錢了,他該眼紅想辦法搞人家了。
媽,不管陳奉魁怎樣在後麵挑撥,但是,咱得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辦窯廠的主意和建窯的手續,以及建窯用的錢都是國勇一個人辦的,咱一分錢也沒有兌。我跟阿莉對這些事情不管不問的,倒像個甩手掌櫃的,你說我們再不出點力氣,憑什麽跟人家夥開一個窯廠賺錢呢。
你不要聽信他的挑撥,他看窯廠快建好了,馬上就要點火燒磚了,他眼紅了巴不得咱跟國勇天天吵架,把窯廠搞成半途而廢的。窯廠的手續什麽的雖然是以我的名義弄的,但我跟國勇都私下約定好的,窯廠是咱們兩家夥的,他出錢,我出力。
再說,我跟阿莉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根本也沒想過把國勇踢開,咱們獨霸窯廠的事情。你以後別聽他在後麵瞎鬼就是了,以後見到陳奉魁了要躲著他走。”
阿莉才嫁到蘇家不了解這裏的風土人情,她也不知道村子裏還會有這麽複雜的事情,她隻是看著婆婆跟丈夫議論著什麽,一言不發……
蘇老媽兒聽兒子說的也有道理,如果不是國勇在後麵撐腰,兒子不可能承包到西荒山,更沒有那個能力來開辦窯廠的,所以,人要知足感恩,不要看人家出事的時候,去當釜底抽薪和落井下石的小人。
蘇發友和阿莉又勸說了老母親一番,他讓老母親以後吃糧不管事,在外麵裝著糊塗,別人一問三不知就好了……
他們三個吃完晌飯後,蘇發友跟阿莉就到北窯廠裏幹活去了,蘇老媽兒就在家裏收拾碗筷,她準備還下坡剜菜。
………
話說陳天達眼看就要散集了,今天上午的豆腐沒有賣完,他就在心裏暗自罵鳳嬌和紅霞在大早晨逢集,不要他的千張豆腐了,使他遭到了晦氣。
而紅霞不僅把他父親的臉給撓破了,而且還在街道上辱罵他父親,才使他背時,沒有賣完豆腐的……
他越想這事他就越覺得窩囊,心裏也就越是窩氣,他非要出這口惡氣不可。他不想把這事就此罷休,他非要給我和紅霞一點顏色看看……
他擔著沒有賣完的豆腐筐準備回家下午遊鄉賣,他走到我小吃店門口,心懷恨意的往裏麵看了一眼。
此時,他正跟鳳嬌四目相對,鳳嬌看著陳天達不悅的表情,她不知道陳天達是在恨她。
她看著陳天達那根壓彎了的扁擔,她不知道他的豆腐筐裏裝的是換的黃豆,還是沒有賣完的豆腐。看著陳天達失落的樣子,鳳嬌反到有點同情他了,如果不是紅霞把他父親的臉給撓爛,他也許不會這麽背時……
鳳嬌不像陳天達的心那麽奸,光想看人家的笑話,看人家做事不順,笑話人家,還幹點落井下石的勾當。而她的心眼特別善良,看到人家背時不順時,就想盡可能的幫人家一下,即使跟她有過,過節的人也是一樣的。
於是,鳳嬌走出店門來到陳天達跟前笑著問道:“表叔,你還有千張豆腐嗎?我再買點。”
陳天達正在發愁自己沒有賣完的豆腐呢,聽鳳嬌要買他的豆腐,他放下豆腐挑子,心裏湧出一絲感激,他對鳳嬌說:“鳳嬌,還有4、5斤千張,你都要完好吧?”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鳳嬌稍微猶豫了一下說:“好吧,都賣給我也行,郭師傅在我家裏吃飯,每天都得炒頓豆腐吃。”
陳天達彎腰掀開豆腐包袱,把那一小摞千張豆腐用手一卷,拿出來放進秤盤子裏一稱,說是五斤二兩。
鳳嬌付了錢之後,陳天達笑著問她:“鳳嬌,是誰在往你小吃店裏送豆腐呀,咱是一個隊的鄰居,還是讓我給你送吧。”
鳳嬌看著陳天達乞求她的目光,使她想起了陳少萍和她母親的善良,她因此就忘記了陳天達父子倆,對我們使用的一些下三濫的做法,她就一如既往照顧他的生意,她就對陳天達說:“好呀,表叔,反正我買誰的也得出錢,以後你還往我小吃店裏送吧。”
陳天達說了幾句客氣話後,挑著豆腐挑子就往家裏走去。<的紅霞,得為不是你的店,裝的跟個人燈子似的,還不要我往小吃店送呢,我這咋送來的豆腐呀,這次非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不可。”
回到了家裏,陳少萍跟她母親已經做好晌飯了。
陳天達把還沒有賣完的10多斤水豆腐,挑進他的豆腐坊裏放好、關著門,害怕雞給他叨吃了,等會吃了晌飯再挑出去遊鄉賣掉算了。
陳奉魁看著兒子沒有賣完的豆腐,也心生怨氣,他心裏恨著紅霞,如果紅霞不在大街上挖他的臉,使他們背時,兒子也不會剩下豆腐的。女人撓破男人的臉他們陳家得好長時間背時的,因此,他一直在心裏想著用什麽樣的方法,好好的報複一下紅霞才能出了心中的這口惡氣……
陳少萍像往常一樣,每天晌午都會單獨給爺爺炒一碗下酒菜,讓爺爺和父親喝兩杯小酒解解乏。
今天吃飯的時候,他們一家6個人圍在一個桌子旁邊吃飯。
雖然是家常便飯,但陳奉魁還是坐在上席的位子上吃飯,陳天達一個人坐在一條板凳上。少萍給跟呆傻的弟弟坐在一起,她媽媽跟她小妹坐在一條板凳上吃飯。
陳奉魁喝了兩盅酒對陳天達說:“等會吃完飯了,你去跟呂大為說,紅霞把我的臉撓發炎了頭疼。他把我的心髒病氣發了,現在心口裏麵疼的要命,讓他拿錢,我得到新陽大醫院去檢查住院。紅霞不是有錢準備蓋房子嗎,這回我倒要看她有多少錢。”
陳少萍見爺爺能吃能喝的,卻要到新陽去住院,這不是訛人又是幹什麽呢。她看了看媽媽後,就對陳奉魁說:“爺爺,你能吃能喝的,有啥病呢?臉的傷口休息幾天,不就好了嗎?你說這疼那疼的訛人家錢財,說出去了,就不怕別人指著脊梁骨罵咱嗎?”
陳天龍瞪了女兒一眼說道:“你知道啥呀,小萍,你爺爺如果不狠治紅霞一下,說不定以後還有別人效仿她的,你爺爺那麽大年紀了,是她撓著玩的,隨便罵的嗎?”
陳少萍見父親也偏向爺爺的不講理,她就說她父親:“爸,你這就是為虎作倀,爺爺就是裝倚老賣老,爺爺沒有證據罵人家跟誰誰有一腿,他被紅霞撓臉虧嗎,你們訛人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丟人呢。”
陳少萍的媽媽見丈夫在收拾架子車,準備往醫院裏拉公公住院,她站起身來對著陳天達吼道:“你們兩個如果不怕鄰居戳你們脊梁骨情給我作了,你們得為還是做生意的,就不怕影響你們的聲譽?”
陳天達狠狠的瞪了一眼少萍的媽媽說道:“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插啥嘴呢。”
陳少萍見父親和爺爺一意孤行,氣憤的說道:“孩子攤上你們這樣的老的也是我們的悲哀……”
……
陳天達不顧女兒和妻子的反對,執意要把他父親拉到新陽去檢查檢查,在架子車上鋪好了被子,他讓父親睡在上麵用被子蓋好後,他先拉著父親到紅霞家裏去問她要錢。
路上,他碰到了情人邱榮珍,他看到邱榮珍時,很快的就想到了他跟邱榮珍廝混的那一夜,他翻牆落地時被我打更逮個正著的那個場景。當時陳天達就跪地上,乞求我別聲張,放他一馬,並保證以後不再給我使陰招,井水不犯河水……
此時,他看到邱榮珍雖然沒有年輕男女,幹柴遇烈火的那種熾熱,但他也覺得心裏“砰砰”直跳。
他裝著像見到一般鄰居那樣的熱情,對邱榮珍說:“榮珍,我上午剩下的有幾斤水豆腐沒有賣完,賣給你好嗎?”
邱榮珍心裏也明白他說的“賣,”其實就是不要錢送給她吃的,之前,陳天達賒給她的豆腐,對他的家人說她的“豆腐賬”都收完了。
想到這裏,邱榮珍說:“好吧,你給我送來吧,我給你要著。”
陳天達就把架子車上的父親放在那裏,他領著邱榮珍到他家裏買豆腐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小聲的對邱榮珍說道:“榮珍,我夜裏睡覺總是夢見你……”
邱榮珍抬頭看了一眼陳天達,嗔怪的說道:“你就是一個薄嘴片子,人家一直都在等你,可你就是不來。”
陳天達歎了一口氣道:“唉……我想來找你,可是一直沒有機會呀……”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
就在這對野鴛鴦在互訴衷腸的時候,不知道不覺的就來到了陳天達的家裏。
陳少萍見父親領著女鄰居進屋裏來了,她禮貌的跟邱榮珍打了一下招呼。
對於這個女鄰居跟父親的關係曖昧的傳言,她也聽說了一點,但都是懷疑,沒有實錘。我那一次逮住他翻牆的事情,一直給他隱瞞住了,所以,村子裏的人都不知道。
陳天達對女兒說:“少萍,把那些水豆腐稱稱,都賣給你邱嬸。”
陳少萍說:“我準備泡豆子,顧不得,你給她稱吧。”
陳天達把那幾塊水豆腐,用豆腐刀鏟起來放進秤盤子裏一稱,對邱榮珍說:9斤8兩。
陳天達連賬都沒記,就讓邱榮珍掂著水豆腐回去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邱榮珍問陳天達:“你架子車拉的是誰呀,是不是你爸病了?”
陳天達說:“他的臉被紅霞撓爛可能得了破傷風了,他心口子裏麵疼,我得把他送到縣醫院去治病。”
陳天達不等邱榮珍問他紅霞因為啥撓他臉的原因,他拉著架子車就匆忙的走了。
陳天達拉著父親來到呂大為屋後麵的路上,他把架子車停在那裏,就喊呂大為去了。
到了呂大為的問口,他見呂大為正在鎖門,準備牽著女兒出去玩的。
陳天達劈頭蓋臉的就對說呂大為說道:“呂大為,紅霞今上午把我父親的臉撓爛了可能得了破傷風,心口子裏麵也疼的難受,你得給我拿藥費錢,我把他送到縣醫院去治療。”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呂大為做夢也沒有想到,紅霞今天給他惹了那麽大的禍端。陳天達會問他要藥費錢,而陳奉魁這個70多歲的老頭子,本身就是個詭計多端的小人,今天肯定會借此機會狠狠的訛上自己一下子的。
呂大為想到自己做不成豬娃生意,就是因為陳奉魁在後麵禍禍的,想到這裏他對陳奉魁就加深了恨意,他就跟著陳天達來到了架子車旁邊。
呂大為本身也是個別撅子,他牽著女兒的手來到架子車旁邊,對著架子車上的陳奉魁就喊道:“表叔,你說你的臉是紅霞給你撓爛的,誰看見了?街上那麽多人的臉她不撓,她為啥專撓你的臉?你們想到哪去治,就到哪去治,反正藥費你自己出,紅霞撓的,你去找紅霞要錢,別來找我,這事與我毫無相幹。”
呂大為說著牽著女兒就要走。
陳天達和躺在架子車上的陳奉魁被呂大為噎的脖子臉通紅,看樣子呂大為是想跟他拉蠻不講理了……
陳天達看著呂大為要走,他連忙跑過去攔著呂大為說:“紅霞是你老婆,她把我父親氣病了,你不拿錢,你往哪兒跑呀?”
呂大為一看陳天達不依不饒的架勢,他身子往一邊躲側著說:“我可沒打你,也沒碰你,等會你萬一都死了,你可別訛我,大家都可以給我作證。”
這時,有越來越多的鄰居跑過來看熱鬧了……
……
再說,我跟鳳嬌和紅霞吳玉英在小吃店裏吃了晌飯鎖上店門,我們4個人就往窯廠那裏走去。
到了窯廠一看,吊窯在郭師傅的指導下,吊窯已經快壘好了,隻要把窯棚子蓋起,吊窯筒子四周填滿土垃,再修一條往窯棚子裏麵拉磚坯子的坡道,就可以裝磚坯子點火燒磚了。
我問郭師傅啥時候可以裝窯燒磚,郭師傅看了看四周的磚坯子和閆鳳良幹活的建築隊,說:“按照這個進度,2月初4前後就可以點火燒磚了,現在幹磚坯還不是太多,得抓緊做點磚坯子出來。”
我又走到陳天龍那裏,對陳天龍說:“表叔,你隻管搞好磚坯的生產就可以了,要注意安全。陳天雄的腿已經做了截肢手術,需要裝假肢。昨天我帶的錢不夠,我在少兵那裏借了2500塊錢給他交了押金,停兩天我再給他送點錢過去,陳天雄的事你就不用操心的。”
陳天龍停下手中喂土垃的糞耙子,大聲的對我說道:“謝謝你了國勇,陳天雄的藥費你先給我墊一下也行,到時候我都還給你。”
之後,我又來到了正在做架壟的蘇發友跟前,對他說:“辛苦你們了發友,窯廠的事情都是你在幹,我跟鳳嬌就像是甩手掌櫃的忙不到這上麵來,到時候給你多分一點錢就是了。”
蘇發友聽後連連擺手說:“國勇,你這麽說就見外了,你是個掌舵的,我是個打雜的,你指到哪,我就打到哪,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說啥給我多分點呢……”
我跟蘇發友正說的起勁的時候,閆德成走到窯廠裏了,他看到我們4個人就笑笑對我說:“國勇,原來你在這裏呀,快回村子裏看看吧,陳奉魁出了多大的洋相喲。”
我和鳳嬌她們,跟著閆德成就往村子裏走去。
剛進到村頭,就聽到有呂大為的爭吵聲。
紅霞一聽有丈夫的聲音,她就跑步向吵架的地方跑去。
我們一看紅霞在往前跑,我跟鳳嬌她們就跟在她的身後跑,想快點過去看看到底出了啥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我和鳳嬌等鄰居跟在紅霞的身後,向著吵架的方向剛跑沒多遠,就看到在紅霞的屋後跟的路上,聚集了一大片看熱鬧的鄰居,他們當中有交頭接耳的,有打圓弧和稀泥的,也有拉“偏架”的。
交頭接耳的鄰居們往往都是拿著斧子二麵砍的人,他們不偏不倚就事論事,再結合雙方當事人平時的為人情況,對當下的吵架事件進行點評和分析……
打圓弧和稀泥的鄰居,他們都是抱著以和為貴的心態,勸雙方當事人都忍忍讓讓,包容諒解彼此,息事寧人,並想出好招來化解兩個當事人的矛盾。
拉偏架的人,往往都是不管誰對誰錯,他們幫著跟他關係好或是有親戚的一方說話,表麵上看著也是在勸架,但他說話處處卻是在指責對方、攻擊對方……
陳奉魁躺在架子車上,聽著陳天達在問呂大為要藥費錢時,呂大為說沒錢就是不認賬,要兒子找紅霞去要,他一聽,呂大為分明是在耍賴推諉。他就生氣的掀開被子的一角,抬起頭對著兒子大聲說道:“天達,你還在跟他磨嘰啥家史呀,他說沒錢,你就把他的牛給他牽走賣掉,看他有錢沒錢。”
陳天達一聽父親要他牽呂大為的牛賣掉來出醫藥費, 他心想:還是父親的招妙,把他的牛牽走就可以逼著呂大為拿錢贖牛了。
於是,他就解開了呂大為拴在樹上的牛繩要牽他的老水牛。
呂大為一看陳天達要牽他的老水牛,他就緊握牛繩憤怒的指著架子車上的陳奉魁吼道:“姓陳的,你非要翻臉我跟你講個雄,你不是昨天晚上在我門口挑撥國勇北窯廠的事情,和我跟洪老板學做豬娃兒生意的事情,你說紅霞跟國勇有一腿,你捉奸在床了?說起來你也一把年紀了,還是為老不尊,你的臉被撓爛一點也都不虧,完全是自找的。”
呂大為正在揭著陳奉魁的老底兒時,我跟鳳嬌和紅霞趕到了這裏。
此時,陳奉魁躺在架子車上,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想象到他的內心一定是非常崩潰的,被人當眾揭了老底兒,跟當眾扒光衣服的羞辱沒啥區別……
這些圍觀的鄰居,就像看大把戲那樣津津樂道的看著陳奉魁父子的表演。
這時,紅霞扒開圍觀的人群,她看到架子車上躺著一個人,不用別人介紹的,她就知道裏麵躺的是陳奉魁。
隻聽陳奉魁躺在架子車上長一聲,短一聲的呻吟著這疼那疼的……
此時的陳天達也顧不上父親的“疼痛”,他把父親放在路上的架子車上,他正在呂大為的門口爭奪他的牛繩。
隻聽陳天達說:“你沒有錢跟我父親治病,我就把你的老水牛牽去賣掉給他治療。”
旁邊也有幾個姓陳的鄰居幫著陳天達說話,他們都說呂大為:“是你的老婆撓了陳奉魁的臉才使他得了破傷風的,他的心口子裏麵疼也是因為紅霞在大街上,又是撓臉,又是辱罵他給氣病的,你老婆如果不惹陳奉魁,他怎麽會病呢,如果把他爹給氣死了,說不定你還得給他抵命呢……”
喜歡上門女婿之前世今生請大家收藏:()上門女婿之前世今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