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斷其“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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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霞看著躺在架子車上的陳奉魁,又看看陳天達在搶奪丈夫手裏的牛繩,還有旁邊的一些陳氏家族的成員,在偏向陳奉魁說話。
真是應了一手難抵四拳和人多勢眾那句話了,陳天達見呂大為死死的抓住牛繩不鬆手,他抬手就對呂大為的臉頰左右開弓的打了兩巴掌。
呂大為害怕陳天達躺倒在地上訛他,也害怕那些陳家人動手打他,他始終沒敢還手,隻是站在那裏緊握牛繩,不能讓陳天達把老水牛給牽走了。
紅霞也被陳天達的這兩巴掌扇的火起,她看陳天達欺人太甚,就跑到陳天達跟前,對著他的臉頰伸手就撓了下去,嘴裏還罵道:“日你的陳天達,要殺要剮有國法,你有啥權利搶我的牛呢,我要告你搶劫我的耕牛。”
陳天達被紅霞伸過來的五指嚇的頭猛地一偏,躲過了五條血印子……
鳳嬌就在紅霞的後麵,她被紅霞的舉動驚呆了,她沒想到平時溫文爾雅的紅霞,這會兒就像個凶悍的“潑婦”那樣的生猛,她見陳天達躲過紅霞的五指掌後,又向紅霞掄起拳頭……
鳳嬌害怕紅霞懷孕的身子被陳天達打的有個閃失,她就連忙跑過去護著了紅霞,陳天達的拳頭正好打在了她的肩膀上……
閆鳳啟和閆德成他們幾個閆氏家族的成員一看,陳天達的拳頭打在了鳳嬌身上了。
他們就走過去嗬斥陳天達道:“陳天達,我看你是打紅眼了,連鳳嬌你也敢打,是不是欺負我們閆家的人少嗎?”
我看鳳嬌為了紅霞挨了陳天達的一拳,我連忙跑過去推了陳天達一下,氣憤的吼道:“陳天達,好男不給女鬥,好雞不跟狗鬥,你一個大男人打女人算啥本事,有種你就把呂大為的牛牽去賣掉。”
我轉身就對呂大為說:“大為,你把牛繩給他,讓他去賣牛試試!”
呂大為聽了之後就把手鬆開了牛繩……
在場的陳氏家族的一些成員,看到閆鳳啟和閆德成加入了這場紛爭,他們也有點寒膽了,畢竟陳奉魁理虧,是他為老不尊引起來的矛盾,又加之我在提名道姓的怒斥陳天達的挑釁行為,隻見陳天清走過來打圓場道:“大家都是一個壪的鄰居,不要因為句把子言語,傷了和氣。”
這時,陳少萍和她媽媽也趕過來了,當陳少萍聽鄰居說她爸還打了鳳嬌一錘,她走到鳳嬌跟前關切的問道:“鳳嬌姐,我爸把你哪裏打傷了沒有啊?”
鳳嬌揉揉那個肩膀說:“沒事的,就是有點疼,等會兒就好了。”
少萍見鳳嬌和紅霞都沒有大礙,她就走到她父親跟前說道:“爸,你有啥權利牽人家的耕牛呀,就是讓人家賠你藥費,你也不能牽人家的牛呀,紅霞說她的牛值兩萬,你給人家弄兩萬嗎。”
陳少萍的媽媽也走過來從陳天達的手裏奪下牛繩吼道:“看你們爺兩個多排場,在這裏丟人現眼的,還不趕快回去。”
陳天達見妻子和女兒都不站在他們的一邊,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這時,紅霞見大家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什麽,她就大聲的對看熱鬧的的鄰居說:“大閆壪的老少爺們,今天我把這個事的起因給大家說說,請你們評評理,前天國勇窯廠的磚機出事了,陳奉魁就在村裏幸災樂禍的挑事看她們的笑話。呂大為準備跟洪老板學做豬娃兒生意的,也陳奉魁給鬼瞎火的……前天吃了晚飯,陳奉魁到我家裏來,對呂大為挑撥說我跟別的男人有一腿的髒話,他不光罵我,也罵了雙鳳。這髒水潑在哪個女人的臉上人家也會不饒他的。我聽說後非常生氣,昨天趕集在街上我把他的臉給撓爛了,還罵了他幾句。
我把他臉挖爛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並在高明遠的診所裏貼了藥布。現在卻說他得了破傷風,心髒病,要到縣大醫院去治療住院,他就是想訛我們一筆錢。我們沒有錢賠他,陳奉魁就讓他兒子跑過來強行牽我的牛去賣。”
說到這裏他又扭臉對著陳天達大聲的喊道:“陳天達你賣我的牛也可以,但你得給我2萬塊的牛錢,否則,我就告你偷牛。”
陳天達被紅霞的這番話噎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那種有話說不出的表情,讓他後悔莫及……
在場的鄰居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說:陳奉魁都70多歲了,說話做事一點也不講德性了,為了害人啥都不講了,想用訛人的方法讓人家怕他……
尖酸刻薄的指責聲,也使陳天達進退兩難,不知所措了……
我看通過這事把陳奉魁父子治的也夠難堪的了,我不想因為這事搞大了,會影響到了紅霞,盡快把事情平息下來算了。
於是,我就走到架子車旁客氣的對陳奉魁說:“表爺,這事的確是你做的不妥,才使紅霞撓破你的臉的,你們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就來就要牽人家的老水牛賠藥費,這事做的更是不對,你知道紅霞不賠你藥費呀?咱都一把年紀了,以後咱說話做事要注意影響。這樣吧,你既然坐在架子車上了,就讓我表叔把你拉到餘寨醫院去檢查檢查吧。回頭我給大為說下,看你花的有多少藥費,等到你出院了,咱再協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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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奉魁和陳天達聽了我說的這番話後,他們真的進入了兩難的境地,他知道自己的老父親,能吃能喝的沒有什麽病。如果把他拉到醫院去檢查不到什麽病,豈不落個訛人不成的名聲,這又要耽誤他磨豆腐的生意了……
如果現在把父親直接拉回去了,顯得更難看了……
想到這裏,他真的後悔他跟父親商議住院的決定,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我看到陳天達猶豫不決的樣子,就猜到了他心裏想的是什麽了。
於是,我把他拉到一邊,對他說道:“表叔,既然你把表爺拉到這裏來了,你就把他拉到餘寨醫院去看看吧,回頭我讓紅霞買兩樣禮物到醫院去看看表爺,把他給接回來算了,這樣大家的麵子上都過得去。”
陳天達聽了之後,點點頭說道:“謝謝你,國勇,啥事還是你想的周到。”
隨後,我又把紅霞和呂大為喊到了一邊對她倆說:“事情已經搞到這個地步了,不管怎麽說紅霞撓臉、罵人,做的的確有點太過了。我已經給陳天達說好了,讓他把他父親拉到餘寨醫院去看看,回頭你們買兩樣禮物到醫院去把他接回來算了。你雖然表麵上算是低頭了,但也讓陳奉魁和大閆壪的人知道,你也不是那種隨便讓人欺負的人了。”
紅霞和呂大為聽後,也都同意按我說的去做。
看熱鬧的鄰居們看著陳天達拉著架子車往街上走的背影,對我說:“國勇,對他們這種人你就不該給他們找台階下的,讓他隨便丟人現眼。”
閆鳳啟對他們說:“國勇話裏話外都在指責陳奉魁和陳天達的不是,他這個做法更加說明了陳家父子想訛人的真相了。”
………
兩天之後的一天上午,紅霞在鳳嬌的陪同下,她買了兩樣禮物到餘寨醫院裏把陳奉魁接了回去,並賠給陳奉魁幾十塊錢的醫藥費。
“有一腿”的事件糾紛,雖然畫上了句號,但陳奉魁卻背上了“訛人”的標簽了……
………
再說陳天雄在縣醫院裏也住了半個多月的醫院了,醫生也給他裝上了假肢,並對他說:想出院的話隨時就可以出院。
在他住院期間,我也到醫院去看望了兩次,又付了1、2000的醫藥費。
二月初一的那一天上午,我到新陽去進食材,又到醫院去看望了陳天雄,到了醫院在看望陳天雄之前,我先問了陳天雄的主治醫生,看陳天雄能不能出院回家治療。
醫生在知道我跟陳天雄的鄰居關係後,就對我說:“陳天雄年輕,血脈旺盛,恢複的很好,兩天前我們就對他說隨時都可以出院回家做康複鍛煉。”
從陳天雄的主治醫生那裏出來後,我就到陳天雄的病房去看望他了。
當我推開病房的房門時,看著陳天虎和陳天雄正坐在病床上吃著香蕉,病床的床頭櫃子上還放了一兜子方便麵。
在八六年的時候,香蕉和方便麵還屬於“高端”水果和食品,我們那的鄉鎮集市上還沒有賣方便麵的。
我看著陳天虎弟兄兩個在醫院裏過著“奢侈”的生活,心想:花不是你們的錢,你們還真的不知道心疼呢。
我把帶來的水果放在他的床頭櫃上,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後。我就問陳天雄:“天雄,你的身體恢複的怎麽樣了,傷口還疼不疼呢。”
陳天雄看我走進病房的時候,他連忙放下手中的香蕉,一臉痛苦的躺在了床上,陳天虎也連忙放下香蕉,給陳天雄蓋上被子。
當陳天雄聽到我問他病情康複的怎麽樣的時候,他躺在被窩裏痛苦的呻吟著說:“哎喲,我的頭暈,截肢的傷口也疼,不知道是不是發炎了,怎麽不能下床走路……”
陳天虎也在一邊隨聲附和的說:“看樣子天雄的傷口再住個月兒四十的醫院,還不知道能不能出院呢。”
我一看他弟兄兩個的勢頭,心想:這次可對著這倆貨好吃懶做的味了,看勢頭他們是想訛人啊,主治醫師都說他可以出院了。他們卻說再住過月兒四十的,在醫院裏花錢就像淌水似的,誰能受得了呢。不行,我得旁敲側擊的提醒他們一下。
想到這裏,我對他弟兄兩個說:“天雄,傷口在你身上,你自己心裏最清楚,現在到了二月,春耕生產也越來越忙了,我的事情又忙不過來。怕以後也來不了那麽勤了,咱能回家休養還是回家休養最好,家人照顧你也方便些,醫院的花費太高了,咱把花在醫院裏的錢省出來,割二斤肉吃著也香些呀。再有四五天就是小花早了,陳少萍和陳少玉都要出嫁了,你們當哥哥的不回去幫幫忙啊。”
陳天虎說:“反正這次我們是把陳天龍給得罪透了,陳少玉結婚我們回去不回去都是無所謂了,但得把天雄的病給休好再出院回家。”
陳天雄聽哥哥說的不太完整,他就在後麵補充道“:國勇。你回去還得給陳天龍說一下,我的傷口就是修好了,我也成為一個廢人了,他陳天龍也得給我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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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裏,我心想:這家夥表麵說的是陳天龍,實際上不是說給我聽的嗎?
我心想:“那你們就在醫院裏隨便住吧,這個無底洞我跟陳天龍填滿填不滿呢,我先到陳少兵那裏去問問,看看陳少兵和老姑餘家馨對這事是什麽態度。”
想到這裏,我跟陳天虎弟兄倆說了一安慰他們的話語就走出了病房。
在醫院的大門口,我坐上了一個人力三輪車,就往陳少兵所在的農貿市場跑去了……
我坐上人力三輪車在中午時分,來到了陳少兵和老姑餘家馨的賣肉攤前。
當時,陳少兵的攤位前還有幾十斤的豬肉沒有賣完,他在肉攤後麵給顧客割肉,餘家馨可能在攤位後麵的小屋裏做飯。
當他看到我過來時連忙停下手中的小刀,笑著對我說:“來了國勇,快過來到屋裏坐,我把這位大哥的豬肉弄好了,再給你倒茶。”
這時,我看攤位在北麵的餘家合正笑著向我走來了,我對正在忙和的陳少兵說:“少兵,你先忙哈,我到你小哥那裏去玩一會兒。”
陳少兵連忙點點說:“好吧,你先到我小哥那裏去玩一會也行,我跟家馨說下,讓她多做一個人的飯菜,等會我去喊你過來吃飯。”
我答應了一聲就迎著餘家合走了過去。
餘家合連忙遞給我一支香煙讓我抽,我向他擺手示意我不會抽煙,他笑著說我:“一年不抽煙,能省個大老尖公黃牛),你現在都成了行夫老板了還不會抽煙呐?”
我笑著說:“我沒有煙癮,吸煙總是覺得嘴是苦的,一個大煙油子味。”
餘家合開玩笑的說道:“肯定是鳳嬌不讓你抽煙的吧,她害怕熏人。”
快走到餘家合的攤位旁邊時,他又問我:“國勇這兩可不少掙錢呐,聽說你把十字街口的那座庭院給買下來了,現在又在建窯廠,你在大閆壪混的風生水起的,咱們老壪的人也為你感到高興啊。”
我客氣的說道:“我做的都是小打小鬧,掙不到啥錢,連你們的鞋尾巴也提不上。不像你們在城裏賣肉,不管是逢集背集,一天到晚都能賣肉賺錢。”
這時,餘家合的妻子,也從廚房裏出來了,她看到我過來了熱情的對我說:“國勇,快到屋裏坐,我再炒兩個菜,讓你爺倆好好的喝兩盅。”
一聽她還要炒菜,我連忙對她說“:少奶,不用你費事的了,我老姑已經做我的飯了,我來進點食材,再順便給少兵商議一點事情。”
隨後,我就在他的攤位後麵跟餘家合聊了一會家常,沒聊多久,陳少兵就來喊我過去吃飯了。
這次他連餘家合和他妻子一起喊著去吃飯,餘家合的妻子說她要在家裏看攤,就沒有過去。
老姑餘家馨她們幾個看到我這個老家的人今天來了,都很熱情客氣的招待我,況且我還是一個小有成就的“老板”呢。
家馨今天也炒了6個硬菜,煮了兩盆燙菜,我們喝了少許的白酒後,家馨問了我豬行和小吃店的生意怎麽樣之後,又問了窯廠啥時候可以點火燒磚。
我對她說:“剛過完年豬行和小吃店都沒啥生意,窯廠開業那天就絞著陳天雄的腿了,搞的多不吉利,窯廠點火燒磚也就在初四五這兩天吧。”
餘家馨一聽我提到了陳天雄,她就問道:國勇,陳天雄的腿都住了半個多月的醫院了,現在恢複的啥樣了?”
我看了看餘家合和陳少兵說:“我剛才在醫院裏,我問了一下陳天雄的主治醫生,醫生說,他年輕恢複的很快,現在就可以出院回家康複鍛煉了。我到他病房裏去的時候,陳天虎跟陳天雄正坐在病床上有說有笑的吃香蕉和方便麵。我問他啥時候可以出院,他倆說還得個月兒四十的,看樣子他們是想長期住院休養呐。”
酒桌上空的氣氛瞬間就變得壓抑沉悶了,大家都沒人說話,停了一會兒,陳少兵問我:“陳天虎和陳天雄這兩貨,本來就是好吃懶做的家夥,這次他倆住在醫院裏有吃有喝的,花的又不是他們自己的錢,他們根本也不心疼,你給他的有多少錢了?”
我想了一下對他說:“從第一天到現在我給他們2900了,你給他們的有多少錢了?”
陳少兵想了一下說:“從住院那天到前天,我給陳天雄的有4000多了,怪不得這兩貨住在醫院裏不想回家了呢。”
“這還不算呢,我聽陳天虎說,陳天雄腿治好以後,他也成了一個廢人,他還想找你爸給個說法呢,聽他的口氣肯定是想要錢。”
陳少兵聽了我說的這番話後,他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對我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到醫院去看望陳天雄,正好碰到我幺爹陳天達也在病房裏給他倆偷偷的說著什麽。他們看我進去了,就都趕緊不說了,我估計幺爹肯定是在背後搗鬼,讓陳天雄隻管在醫院裏麵住,然後再訛上一筆錢。”
餘家馨聽後,氣憤的對陳少兵說:“少兵,你爸跟陳天達和陳天虎他們幾個不是夥一個爺爺奶奶的堂兄弟嗎?那個陳天達咋不在中間好好的說和,卻偏偏向著陳天雄,專門坑害咱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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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老姑餘家馨天真爛漫的樣子,我笑著說道:“老姑,要都像你的心眼那麽好,世界上就沒有心機陰險的小人了。陳天達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他雖然是讓陳天雄向你訛錢,實際上是針對我的。雖然少兵的爸爸承認磚機上出事算他的,我估計他肯定也會跟少兵的爸說,把事故責任都推到我頭上的。這兩年他一直在背地裏給我使絆子,都被我給化解了,但他對我一直就是懷恨在心……,可能是因為我在大閆壪搶占了他的風頭。
前幾天,陳奉魁罵紅霞給別的男人有一腿,這話就傳到紅霞的耳朵裏了,紅霞在大街上逮住陳奉魁了,把他的兩個臉泡子都給挖破了,並當眾罵了他。
事後,陳天達用架子車拉著他父親說是被紅霞氣病了,臉也被挖成破傷風了,想訛呂大為給他拿錢看病。呂大為說沒錢,結果陳奉魁就讓兒子牽呂大為的牛,呂大為把牛給他了,陳天達又不敢要了,當時他們父子在一大片鄰居麵前出盡了洋相。”
餘家馨她們聽我講述了陳天達父子的聰明過頭了的笑話,都說這次陳天達肯定會在陳天雄截肢上麵大作文章、挑撥離間了,她問我想好了對策沒有。
我對陳少兵說:“既然醫生都說陳天雄可以出院了,那咱們以後就不再往醫院裏交錢了,他如果想繼續住院的話,就讓他自己拿錢隨便住了。咱是誠心誠意的出錢給他治傷,他如果想借此訛咱一把,咱也沒有必要當那個冤大頭了。反過來說隻要他按照醫生說的出院,他回來後咱多少給他一點錢也是無所謂的,他如果真把錢都花到醫院裏了,那他也別怪咱對不起他了。”
餘家合聽了我說的這番話後說道:“國勇說的不僅有道理,而且還有情有義。醫生既然說你可以出院了,你非要住在醫院裏往裏麵扔錢,那你隻有把給他的錢給他停掉,讓他自己出錢住院試試了。到時候錢花多了,毛都不給他,讓他隨便去打官司了。對這種人牽不走,鬼牽亂轉的人,他自己不吃虧,他是不長記性的。”
陳少兵也說:“我以後再也不到醫院去看他了,他這種人你越是敬重他,他就該越硬了,你晾晾他,他反而就有會心虛害怕了。”
我們幾個邊吃聊,分析著事態的發展和應對措施,就決定不再往醫院裏給他送藥費了,陳天雄要想住院,就讓他自己往裏麵墊錢,等他出院後,事情處理好了,再給他算藥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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