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看著劉明浩離開的背影，攬過約翰的肩膀說道，“你有沒有覺得明哥有點不對勁，他都沒囑咐我們幾句就走了。”
    約翰這時也反應過來，“對哦，今天明哥竟然是我們裏麵第一個走的。”
    亞倫和約翰對視一眼後，默契地跟了上去。劉明浩七拐八拐進了一條小巷子，巷子裏有一家很不起眼的咖啡店。亞倫和約翰躲在拐角處偷看，隻見一個穿著精致套裝的女人早已等候在那裏。劉明浩剛坐下，女人就遞過來一份文件。
    “難道明哥要跳槽？”約翰小聲嘀咕。
    “不像，如果是跳槽怎麽搞得這麽神秘，而且自家集團他跳什麽槽。”亞倫搖頭否定。
    這時，劉明浩表情嚴肅地和女人交談起來，偶爾還激動地比劃幾下。突然，女人站起了身像是要離開，劉明浩趕忙拉住她，一臉急切。就在兩人僵持之時，亞倫和約翰不小心弄出了聲響。劉明浩轉頭看到他倆，先是一愣，隨後無奈地笑了笑，招手示意他們過去。
    “你們倆小子跟蹤我幹嘛？算了，既然被你們發現了，也正好給你們透個底兒。這是我的親姐姐。”聽到這話，亞倫和約翰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你們好，我是明浩的姐姐，劉明玉。你們之前在電話裏應該和我說過話。”劉明玉主動伸手向兩人問好。
    “姐姐你好，我們記得你，之前洛杉磯演唱會後台看到過你。”約翰立馬激動的回應。
    “對，姐姐這麽久不見，你又變漂亮了。”亞倫也開始拍馬屁。
    “你們倆個還是這麽有意思。”劉明玉笑道。
    “好了，姐事情說完了，你不是還要趕飛機嘛，快走吧。”劉明浩看了眼手表開始趕客了。
    “好，那我先走了，下次見。”劉明玉揮手向亞倫和約翰道別，然後抱了一下劉明浩離開了咖啡廳。
    “你倆膽子挺肥啊，開始幹狗仔的活了。”看到劉明玉上了車，劉明浩回過頭準備收拾這倆小子。
    “哥，我和約翰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沒有忙完，先走了，你慢慢喝。”亞倫說完便拉著約翰飛奔出咖啡廳。
    “還好姐找我有事，要不然還真讓這倆小子發現什麽。”劉明浩無奈的搖頭，去前台結賬後，又往s大樓走去。
    走廊的聲控燈隨著腳步聲漸次亮起，劉明浩在拐角處駐足時，聽見練習室傳來錯落的節拍聲。磨砂玻璃透出變幻的光斑，像打翻的萬花筒碎片落在他的襯衫翻領上。
    玻璃門推開時帶起的氣流掀動樂譜，劉明浩在練習室門口駐足。鏡麵牆上映出四個隨節拍起伏的身影，空氣裏浮動著柑橘香水與運動噴霧的氣味以及運動繃帶特有的藥香。
    寧藝卓正對著鏡子調整耳返，發梢被汗黏在頸側，轉身時運動內衣肩帶滑出一道銀光。"明浩歐巴！"。
    "打擾了？"劉明浩反手帶上門，後腰輕靠在把杆上。他注意到柳智敏的帆布鞋用熒光筆寫著"karina"，鞋帶係成特別的蝴蝶結樣式——和eonix巡演時金泰宇獨創的綁法如出一轍，心裏總有些不舒服。
    劉明浩一臉悠然地斜靠在門上，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他那深邃而銳利的目光緩緩掃過眼前的幾個人，然後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這麽快就都把藝名都給取好了？”
    “內，我叫karina。”劉知瑉一副是不是很適合自己的表情。
    “gisee”“inter”“ningning”內永枝利三人也一一像上課回答問題一樣報出了自己的藝名。
    “都很不錯，很符合你們。你們現在在練習出道曲的舞蹈，準備拍攝v了？”劉明浩想起剛剛幾人的走位不像是v拍攝時的走位。
    金旼炡從飲水機旁抬頭，嘴角還沾著蛋白粉泡沫："不是，我們在排出道後打歌舞台的走位。"她遞來的平板電腦屏幕亮著編舞示意圖，指尖在某個八拍位置輕點："這裏走位總撞到枝利歐尼的頭發。"
    “內，正好歐巴來了，給我們點建議唄。”寧藝卓眼睛亮了起來，開始薅劉明浩羊毛。
    劉明浩接過平板時嗅到蜂蜜護手霜的味道。他屈指放大動作分解圖，腕表表麵映出內永枝利正往膝蓋貼肌效貼的身影。"試試把第三拍的滑步改成交叉步。"他指尖在空氣中劃出z字軌跡，"當年道森在這個動作摔碎過兩顆藍牙耳機。"
    寧藝卓突然笑出聲，捂著嘴指向音響控製台。那裏擺著個係紅絲帶的便當盒，日式炸雞的香氣正從縫隙裏滲出。"枝利歐尼說這是向前輩們偷師的能量補給秘方。"她眨眨眼，睫毛膏在臥蠶投下小片陰影，"不過裏麵混了納豆..."
    玻璃幕牆外的城市車水馬龍，劉明浩看著四個女孩在鏡前重組隊形。劉知瑉轉身時發尾掃過金旼炡的鎖骨，帶起的氣流驚動內永枝利鬢角的碎發。當合成器音效如液態汞銀般傾瀉而下，他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出道音樂會後台，約翰也是這般扯鬆領帶說"燈光太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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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寧藝卓突然暫停音樂，指著鏡中倒影的間距，"第二段副歌的菱形隊形，總覺得缺了爆破感。"她說話時習慣性咬住下唇。
    劉明浩從把杆上直起身，襯衫布料摩擦發出簌簌輕響。他摸出手機點開某個加密文件夾，修長手指在進度條上精準拖拽："參考下我們eonix柏林場的爆破走位，但要把中心點後移..."視頻裏金泰宇的金發在鼓點中炸開，像團燃燒的鎂條。
    內永枝利突然湊近屏幕，鼻尖幾乎要碰到鋼化膜："這個地麵動作！"她說著突然側身翻滾，運動褲在地膠上擦出短促的吱呀聲。劉知瑉的驚呼卡在喉嚨裏，變成一聲帶著笑意的"當心腰"。
    空調換氣係統發出嗡鳴時，劉明浩注意到金玟庭在偷偷拉伸小腿肌肉。他解開袖扣將襯衫挽至肘部，露出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紋路："核心發力點要像這樣..."示範動作停在某個傾斜45度的定格，鏡中倒影與女孩們重疊成多重曝光的畫麵。
    "歐巴不愧是前輩，肌肉記憶好可怕。"劉知瑉用裙擺擦著汗，腕間克羅心手鏈叮當作響。她指著視頻裏某段走位："這個雙人托舉，當時真的沒彩排過？"
    劉明浩擰開保溫杯的動作頓了頓，："直播前五分鍾臨時改的動線。"他咽下溫熱的水，喉結滾動時陰影落在鎖骨凹陷處，"道森現在還能背出約翰當時的髒話句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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