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醫務室的窗戶灑進來，落在司馬宇腰間的傷口上。校醫小心翼翼地拆掉最後一根縫線，滿意地點點頭："愈合得不錯，但肌效貼還得貼著，別太勉強。"
    司馬宇活動了一下腰腹，刺痛感已經減輕很多。他迫不及待地穿上23號球衣，肌效貼被巧妙地藏在護腰下。
    "記住，一旦不適立刻下場。"校醫嚴肅地叮囑。
    門外，蘇夢已經等候多時。她今天穿著紅色啦啦隊服，頭發紮成高馬尾，手裏捧著戰術板："莊教練讓我來接你，大家都在更衣室等你。"
    更衣室裏，氣氛既緊張又興奮。王楊超正在用膠帶纏手指，段貴能反複檢查自己的鞋帶，段坤閉著眼睛默念投籃要領。司馬宇推門而入的瞬間，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弟兄們，"司馬宇環視一周，"今天讓七中見識下什麽叫真正的"十二使徒"。"
    莊偉教練拍拍手，所有人圍成一圈："記住我們的戰術——開場"閃電戰"，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防守端重點照顧項天，放葉杉投籃..."
    更衣室的白板上密密麻麻寫滿了七中每個球員的弱點：項天左手差、葉杉經驗不足、歐陽寧防擋拆習慣繞後、韓大強移動慢...
    "最後，"莊偉看向司馬宇，"你確定能打？"
    司馬宇沒有回答，隻是將籃球重重砸在地上，然後穩穩接住。這個動作勝過千言萬語。
    "好，首發陣容：司馬宇、王楊超、段坤、聞駿魏、段貴能。"莊偉在戰術板上畫下最後一個符號，"上場！"
    球員通道裏，已經能聽到觀眾席的喧囂。啦啦隊的鼓點聲、學生們的呐喊聲交織在一起。司馬宇走在最前麵，腰間隱約的疼痛提醒著他不能大意。
    "緊張嗎？"王楊超小聲問。
    司馬宇搖搖頭："興奮。"
    當他們跑進球場時，看台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紅色的人浪此起彼伏，"十二使徒"的呐喊聲響徹體育館。司馬宇注意到觀眾席上掛著巨大的橫幅——"無論何時，十二人一心"，正是那張老照片背麵的字句。
    七中的隊員們已經在場上熱身。他們的王牌項天看到司馬宇，走過來碰了碰拳："還以為你今天不敢上呢。"
    "專門回來教育你的。"司馬宇回敬道。
    項天輕蔑地看了眼司馬宇的護腰："就憑你那老腰？"
    裁判哨響，雙方首發上場。一中派出最強陣容：控衛司馬宇、分衛王楊超、小前鋒段坤、大前鋒聞駿魏和中鋒段貴能；七中則是控衛葉杉、分衛項天、小前鋒秦大寶、大前鋒歐陽寧和中鋒韓大強。<的段貴能麵對七中208的韓大強，優勢明顯。裁判將球高高拋起，段貴能像彈簧一樣騰空，輕鬆將球撥給司馬宇。
    "閃電戰！"莊偉在場邊大喊。
    司馬宇接球後沒有像往常一樣組織進攻，而是突然加速，一步過掉防守他的葉杉，直殺籃下。七中的隊員還沒反應過來，司馬宇已經騰空而起，單手將球狠狠砸進籃筐！
    "砰！"
    20！開場僅僅5秒鍾，司馬宇就用一記暴扣宣告了自己的回歸。整個球館沸騰了，隊友們衝過來與司馬宇撞胸慶祝。
    "老腰還行嗎？"王楊超調侃道。
    司馬宇眨眨眼："剛剛熱身而已。"
    七中進攻，葉杉控球過半場，明顯有些緊張。司馬宇故意放他一步，引誘他傳球。果然，葉杉看向右側的項天，手上動作略顯僵硬。司馬宇一個箭步衝出，將球斷下。
    快攻！司馬宇像一道紅色閃電直插前場，七中隻有項天回防到位。司馬宇在罰球線突然減速，項天以為他要急停跳投，連忙撲上來。誰知司馬宇一個背後傳球，跟進的王楊超接球輕鬆上籃。
    40！
    "漂亮的傳球！"莊偉在場邊鼓掌。
    七中教練黃任大聲提醒隊員們集中注意力。然而接下來的幾個回合，一中完全掌控了比賽節奏。司馬宇的組織讓七中防守顧此失彼，段貴能在內線翻江倒海，連續搶下進攻籃板補籃得分；段坤則在三分線外張弓搭箭，箭箭穿心。
    比賽進行到第三分鍾，比分已經來到122，一中遙遙領先。七中教練黃任不得不叫了暫停。
    "你們在夢遊嗎？"黃任對著隊員們怒吼，"項天，你的防守呢？韓大強，你連籃板都搶不到？"
    七中隊員們低著頭，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另一側，一中的替補席氣氛輕鬆。
    "他們比想象中弱啊。"段貴能大口喝著運動飲料。
    司馬宇搖搖頭："別輕敵，他們肯定會調整。"
    果然，暫停回來後，七中改打聯防，並派項天專門盯防司馬宇。項天身高193，比司馬宇矮了3，但身體強壯。
    "小瘸子，今天我要打爆你。"項天貼著司馬宇的耳朵說垃圾話。
    司馬宇不為所動，示意段貴能上提掩護。利用掩護擺脫項天後，司馬宇突破到罰球線附近。七中的歐陽寧補防過來，司馬宇眼睛看向底角的段坤，卻手腕一抖，將球塞給順下的段貴能。216厘米的巨人接球暴扣，震得籃架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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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2！
    "好球！"莊偉在場邊鼓掌，"就這麽打！"
    七中進攻，項天終於展現王牌實力。他利用韓大強的掩護擺脫王楊超，急停跳投命中，144。
    輪到一中進攻，司馬宇控球過半場，項天立刻貼上來："來啊，讓我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司馬宇微微一笑，突然一個變向加速。項天早有準備，橫移封堵。誰知司馬宇急停後撤，拉開空間直接幹拔三分。
    "唰！"籃球空心入網。
    174！
    "這就是我的本事。"司馬宇回防時輕聲說。
    項天臉色鐵青，下一個回合強行單打司馬宇。他連續變向運球，突然加速突破。司馬宇預判準確，始終保持防守位置。項天無奈選擇高難度後仰跳投，球砸筐而出，段貴能搶下籃板。
    一中的快攻如潮水般湧來。王楊超接球快速推進，麵對葉杉的防守，他突然一個背後運球接轉身，幹淨利落地過掉對手，輕鬆上籃得分。
    194！
    七中教練黃任不得不再次叫暫停。這次他換下了表現糟糕的葉杉，換上替補控衛楊裏。然而楊裏剛傷愈複出，狀態同樣不佳。
    暫停回來，七中的進攻依然沒有起色。楊裏的傳球被王楊超預判，直接搶斷得手。快攻中，王楊超吸引防守後分給跟進的段坤，後者三分線外手起刀落。
    224！
    看台上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啦啦隊跳起了新排練的舞蹈，蘇夢在場邊記錄著技術統計——司馬宇已經送出5次助攻。
    七中終於由歐陽寧命中一記中投止血，226。但一中的攻勢如暴風驟雨，根本停不下來。司馬宇連續送出妙傳，助攻聞駿魏中投得手，段貴能內線強打2+1。第一節還剩2分鍾時，比分已經來到328。
    莊偉開始輪換陣容，換下司馬宇和段貴能，派上劉濤和胡金強。下場時，全場觀眾起立鼓掌，向帶傷作戰的司馬宇致敬。
    "感覺如何？"蘇夢遞上毛巾和水。
    司馬宇擦了擦汗："還行，就是有點喘。"
    王楊超繼續帶領球隊擴大優勢。他先是突破分球助攻劉濤命中三分，接著自己搶斷楊裏，快攻扣籃得手。七中僅靠項天的罰球勉強得分。
    第一節結束，比分定格在3812，一中領先26分。隊員們走向替補席，臉上卻沒有太多喜悅。
    "別放鬆，"司馬宇提醒道，"七中第二節肯定會反撲。"
    莊偉教練展開戰術板："第二節開始他們會上全場緊逼，我們要..."
    球員們圍成一圈，認真聆聽。看台上的歡呼聲漸漸平息，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比賽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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