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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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尊夜宴·暗潮洶湧——名劍山莊宴席人物交鋒全錄——主賓初會·劍氣撼魔威。
    當亞樓的黑玉車駕碾碎山莊結界時,柳青峰正用劍指修剪一株"七殺梅"。
    "魔尊駕臨,寒梅齊喑。"柳青峰彈落枝頭最後一瓣紅梅,那花瓣竟在空中化作血色小劍,直刺亞樓眉心。
    亞樓輕笑,魔紋纏繞的左手二指一夾——
    "叮!"
    梅瓣劍碎成星火,落地時燃盡三百株靈植。侍從們這才發現,魔尊指間早夾著柳青峰三縷白發。
    敬酒暗戰·杯中有乾坤。
    第一巡·"千年醉",總管捧出琥珀色酒液,杯中沉浮著劍形冰晶。
    "此酒需以劍氣溫養百年。"柳青峰舉杯時,杯底劍晶突然暴長三寸。
    亞樓屈指輕彈杯沿,魔氣將劍晶熔成一條嘶吼的小龍,仰頭飲盡:"可惜...少了點血味。"
    第二巡·"離人淚",侍女捧上翡翠樽,酒液竟在杯壁刻出相思咒文。
    "內子親手所釀。"柳青峰眼中閃過痛色。
    亞樓突然將酒潑向穹頂,酒液在半空凝成其亡妻麵容:"柳莊主,幻術配不上真心。"
    第三巡·"鎖魔喉",金盞盛著沸騰的黑酒,表麵浮著碎佛經。
    柳青峰尚未開口,亞樓已捏碎酒盞。黑酒化作九條枷鎖纏向他脖頸,卻在觸及魔紋時崩斷成滿地梵文屍骸。
    侍女獻膳·殺機藏溫柔,寒蛟刺身呈上時,捧盞的劍奴突然足尖輕點,三十六片指甲化作劍雨襲向亞樓後心。魔尊頭也不回,夾起一片刺身往後一甩——
    蛟肉片裹著魔氣,將劍雨凍成冰雕墜地。
    "食材不錯。"亞樓舔著筷子點評,"就是廚子火候差了。"
    火羽雀舌羹奉至,侍女"不慎"踉蹌,羹湯潑向亞樓心口。魔尊黑袍突然裂開一道猩紅魔眼,將熱羹連湯勺一並吞噬。
    "本座替你管教下人。"亞樓話音未落,那侍女已化作血霧被魔眼吸收。
    劍意試探·無聲勝有聲,柳青峰第三次舉箸時,筷尖凝聚的劍氣將空間割出細痕。亞樓恰好同時伸筷,兩雙筷子在轉盤上方相抵——
    "哢!"
    岩龍宴桌發出哀鳴,龍脊裂開三寸。
    筷尖相交處迸發的餘波:震碎了所有琉璃盞將十二名劍奴逼退七步,使穹頂星劍錯位三度。
    兩人卻恍若未覺,同時夾起那顆會誦經的骷髏米粒。
    終局博弈·誅心露現世,當柳青峰取出水晶瓶時,整座山莊的劍器開始共鳴。
    "此物采自魔淵。"柳青峰指尖發白,"據說能照見飲者最痛之事。"
    亞樓突然按住對方手腕,魔氣順臂而上:"柳莊主可知...你兒子當年入魔的真相?"
    瓶身炸裂,三滴血露懸浮空中,映出兩人截然不同的記憶畫麵——
    柳青峰看見愛子被萬劍穿心,亞樓看到的卻是少年自願墮魔
    宴終人散·餘韻裂長空,亞樓起身時,黑袍下擺掃過席麵。
    那些價值連城的器皿:翡翠碗碎成《往生咒》經文
    玄冰盞融出魔域地圖,金酒樽扭曲成小劍形狀
    "三日後。"魔尊踏碎地麵劍陣圖騰,"本座在焚天崖設宴回禮。"
    他消失處的空間裂痕裏,隱約可見名劍山莊祖祠的牌位正在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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