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我自己抽我自己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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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天一離開,賈張氏便有些慌神了。
“林禎,你你你,就是喜歡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人!”
林禎冷笑一聲,“之前給你機會你不珍惜,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聾老太太眉頭緊鎖不言語,心裏想著,早知道這樣,就不讓玉華找林禎了,這人真是能把天捅出窟窿來。
林禎看到聾老太太緊張,微微一笑:“老太太您放寬心,那錢是玉華給您的,跟倒賣糧票毫無關係。”
老婦人長長地舒了口氣,來到賈張氏跟前,目光帶著幾分深意說道:“這一切的起因全都是因為你!”
“哼!要怪還得怪我?”賈張氏強撐著嘴硬。
倒是秦淮茹清楚問題的嚴重性,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林禎,你別跟我媽計較,別毀了棒梗。要是張所長來了,棒梗就得進少管所,到時候即使能回學校,老師同學又會怎麽看他呢?”
林禎輕輕搖了搖頭,“秦淮茹,毀掉棒梗的是你和你婆婆,跟我無關。剛才劉光天說了,你們明明知道棒梗偷了老婦人的錢卻沒采取行動,還叮囑三個孩子別聲張,這是你們的結果。我敢保證,棒梗到現在還認為偷錢不是錯。”
棒梗當然不覺得這是錯,隻覺得大家是在欺負他一家。
眼中充滿仇恨,一會兒瞪向劉玉華,一會兒瞪向林禎,要不是害怕挨揍,早就破口大罵了。
秦淮茹焦急地說:“你就給我一點時間緩一緩好不好?讓我好好勸勸我媽和棒梗,別讓張所長過來。”
林禎說道:“很簡單,你婆婆向我道歉就行,不能就這麽無緣無故地罵我!”
賈張氏嘟囔著嘴,死鴨子嘴硬,拉不下臉來當麵道歉。
她更加堅信自己的話可以蒙混過關,張所長不會輕易相信。
又不是完全否認,隻是孩子們的思想工作沒到位罷了,原打算明天再去向老婦人認錯賠罪。
她不信張所長會因為這事而嚴厲處置一個八歲的孩子。
況且她還一口咬定是老婦人倒賣糧票錢,萬一張所長追究到底,也有老婦人作為替罪羊。
“媽,您就去道個歉,在自己臉上比劃幾下假裝被扇耳光,別把事情搞大了!”
秦淮茹無法說服林禎,便轉向賈張氏尋求幫助。
賈張氏冷哼一聲:“你懂個啥?人活著就得爭口氣,我偏不低頭!憑什麽讓我認錯?張所長來了我自有話說,我們沒錯,是他們沒給我們機會。我打算明早就把錢送到聾老太太那裏。”
林禎嗤之以鼻:“哼!裝模作樣,等著瞧吧,看張所長信不信你!”
事情本因棒梗偷錢,劉玉華為聾老太太出頭而起。
後來卻成了林禎與賈張氏之間的鬥氣之爭,一方不顧孫子,另一方不管聾老太太,誰也不願先示弱。
林禎與賈張氏互不相讓,圍觀的街坊鄰裏都希望棒梗受到懲罰,而不是不了了之。
現場真正焦急的隻有秦淮茹和聾老太太。
其次是劉玉華和棒梗。
劉玉華有些擔憂聾老太太倒賣糧票的事情敗露。
盡管她已表明這些錢是自己給聾老太太的,可她仍害怕賈張氏死咬不放,再次將孫大姐牽連進來,那麽聾老太太倒賣糧票的秘密就藏不住了。
此時的賈張氏確實擺出了魚死網破的姿態。
棒梗隻擔心挨揍,別的都不放在心上。
在棒梗眼裏,關進教養所不過是恐嚇的話,並無實際威脅。
在他看來,坐牢是大人該操心的事,與自己毫無瓜葛。
他內心深處最憂慮的是劉玉華會不會動手揍他。
現場頓時籠罩上了一層緊張的氣息。
不久,劉光天騎車回來,後麵緊跟著張所長與片警陳治國,三人各自騎著一輛自行車。
途中,劉光天已將事情來龍去脈告知張所長。
然而,關於聾老太太倒賣糧票的事情,他並未多言。
張所長早聽聞過棒梗的事跡,知曉這是一個被兩個寡婦過分寵愛而養成壞習慣的孩子。
若確鑿無疑,必須將其送至少管所接受特別教育。
張所長到後,簡單問詢了一些情況。
賈張氏說道:“我和淮茹正在勸導這孩子,雖然尚未成功,打算明日早晨帶他去向老太太認錯,可是林禎偏要抓住這事不放,硬逼著劉光天去報案,這不是給您添麻煩嗎?”
張所長回應道:“查辦 屬於我們的職責,不是添亂,而是本分。”
林禎反駁道:“賈大媽,您別總往我身上栽贓,您不但冤枉我,還一直在咒罵我,分明是您嚷嚷著請張所長來的,現在人來了,您卻又改口,您什麽時候做過棒梗的工作?您倒問問棒梗,是不是還想讓他再去偷老太太的錢!”
“林某人,你!”
“自己講的話就得認賬,這裏有見證人呢!”
劉光天連忙上前一步。
秦淮茹急忙解釋道:“那是我媽一時衝動的話,張所長,我們確實勸過棒梗,讓他明早就去向老太太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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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所長說:“可這與劉光天的說法不同,是他聽錯了還是你們在撒謊呢?”
“沒有,絕對沒有撒謊,我們是真的勸過棒梗了。”
張所長微微頷首,“此事暫且擱置,你們二人各執一詞,還需深入核查方能判斷真假。我隻問你,阿棒確實偷了劉老太太的十一塊錢,這一點上應該沒有爭議吧?”
秦淮茹麵露窘態,“是我疏於管教,以後定當嚴加教導。”
麵對張所長的專業目光,無論如何也不能否認事實。
林禎都能查明的指紋,張所長自是不在話下。
再加上劉光天的證詞,眼下最好的選擇便是坦白從寬。
賈張氏急忙拉攏聾老太太一同應對。
“那十一塊錢裏有八塊是從聾老太太倒賣糧票所得,街道僅給了她三塊補貼,她可是把四十斤糧票全賣了!”
張所長微怔,“此話當真?你可要為自己的話負責。若能找到票販子,所裏定會有所獎勵。”
賈張氏本欲說是賣給孫大姐的,可瞥見聾老太太滿臉怒色,以及周圍鄰居投來的冷眼,頓時住口。
眾人皆露出憤慨的眼神。
孫大姐雖是個投機取巧之人,倒賣糧票,四處攀附,在鴿子市也頗有人脈。
但實話說,誰都有私心。像林禎、許大茂和已故的易中海這種不缺錢的家庭是少數。
大多數家庭或多或少都曾與孫大姐有過往來。
賈張氏若揭發孫大姐,便是切斷了大家的一條生財之道。
甚至可能牽連出眾人與孫大姐過去的交易。
平日裏事不關己,人們自然事不關己,甚至盼著看熱鬧。
可一旦涉及自身利益,哪怕再小的事,也不會輕易放過。
街坊鄰裏對賈張氏認定聾老太太倒賣糧票這件事並不怎麽在意。然而,如果揭發孫大姐的話,日後買賣糧票、找人辦事、選日子之類的就沒人幫忙了。所以他們決定不能袖手旁觀。
“咳。”
常老四輕咳一聲。
“賈大嫂,我們都沒聽說老太太倒賣糧票,你從哪裏聽來的?”老齊頭也跟著說:“是啊,老嫂子,你孫子偷錢,你應該好好管教,別反過來誣陷老太太。”
梁子附和道:“對啊,聾老太太可是咱們院子的長輩,怎會幹這種事!”
“你們這些人,真是欺人太甚!我就說是她倒賣的,不然哪來的錢?”
劉玉華冷哼:“我的錢,你管得著嗎?”
秦淮茹急忙說道:“各位街坊,我媽這是急糊塗了,大家別跟她計較。”
看到原本圍觀的鄰居突然站到劉玉華和聾老太太那邊,秦淮茹立刻明白怎麽回事了。有時候不能做得太過分,那樣等於切斷了自己的後路。真要揪出孫大姐,自己之前賣給她的糧票也會被人查出來,這根本不劃算,再也不能提了。
說著,她朝賈張氏使了個眼色。
賈張氏已經被鄰居們憤怒的目光嚇得夠嗆,可不會傻到跟整個院子結仇。就算兒子和易中海還活著,她也不會這麽做。
“我……我隻是猜測,我哪裏認識什麽倒賣糧票的人?”
張所長失望地搖搖頭:“既然隻是猜測,那就不足以指控老太太。目前隻剩下賈梗偷錢這件事需要調查,希望大家配合。”
秦淮茹說:“我們一定配合,剛才不是已經說明了嗎?棒梗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隻是小孩子脾氣倔強,我和婆婆打算明天強行帶他去向老太太認錯。”
張所長微微點頭。
“既然你們態度積極,我會向少管所的同事說情的,他首次接受改造教育,盡量縮短關押時間,隻要能起到教育作用就好,大概也就一個月。”
片警陳治國說道:“秦淮茹同誌,請盡快幫賈梗同學準備好換洗衣物,今晚我們就把他送過去,一個月後,你會得到一個聽話且懂事的賈梗。”
“什麽?!怎……怎麽這樣?”
秦淮茹以為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地望向賈張氏。
賈張氏同樣一臉震驚。
婆媳倆瞬間明白過來,賈張氏嚎啕大哭:“張所長,他還隻是個孩子啊,你怎麽能這樣對待他呢?”
張所長勸慰道:“賈大媽,正因為是個孩子,才更不能任由他走向歧途,少管所正是用來教育那些屢次犯錯的孩子的,讓這些可能成為社會隱患的孩子成長為國家的有用之才。”
秦淮茹緊緊抓住陳治國的手臂,“治國,看在雨水的份上,你替棒梗說幾句好話吧,他已經知道自己錯了!”
陳治國道:“秦姐,那地方沒有你想象得那麽可怕,每周你都可以去看望他,裏麵也會正常上課,不會耽誤他的學業。”
“不,不,自從他父親去世後,棒梗從未離開過我,你們不能就這樣將他帶走!”
“秦姐,你和賈大媽親口承認他偷竊錢財,數目不小,11塊對農村一戶家庭來說是整個月的收入,情況嚴重,必須接受改造教育,這是為他好。”
棒梗這時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不斷往後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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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慌忙站到棒梗身前,“陳治國,你要抓人就抓我吧!”
陳治國歎了口氣,“賈大媽,若是你故意妨礙公務,我真會動手的。”
賈張氏啞口無言,這才明白,並非一味胡攪蠻纏便能解決問題。
並非所有人都會縱容你的任性。
眼看陳治國即將帶走棒梗,她無計可施,隻能低頭求情。
她跑到林禎麵前說道:“林禎,我不該罵你。你跟張所長關係不錯,替我們美言幾句吧!”
林禎眉頭緊鎖,“你莫亂講,我和張所長的關係與你和他的並無二致。他為人正直公允,絕不會偏袒徇私。”
秦淮茹早已外出尋找何雨水去了。
賈張氏心一橫,說道:“林禎,我自己抽自己耳光,不該罵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說完,她伸手就要打自己,林禎反應敏捷,迅速抓住她的手腕。
“賈大媽,您別激動。剛才我是情緒上頭,隨口亂說。您是長輩,即便有誤會,罵得再難聽我也無話可說。若您真要動手,這不是打您的臉,而是打我的臉!”
林禎溫和地一笑。
心裏卻暗罵:老妖婆,裝可憐誰不會?
現在才來道歉?太遲了!
棒梗必須進少管所。
在張所長麵前自扇耳光,這不是讓我難堪嗎?
我一個軋鋼廠的工程師,怎能讓你這老寡婦當著張所長的麵扇自己耳光,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服軟得及時,晚了就來不及了!
張所長說道:“賈大媽,你和林禎之間的瑣事無需過分計較,這與棒梗偷竊一事並無直接關聯。快去給他準備些換洗衣物吧。”
秦淮茹央求何雨水向陳治國說情。
何雨水麵露難色:“秦姐,即便逼我離開陳治國,這事我也幫不上忙。棒梗偷竊的事,一個普通警察做不了主,張所長在的話,隻能依法處理。”
秦淮茹心如刀割,失落地回屋。
聾老太太歎氣說道:“淮茹啊,別怨我,錢還回來我就不再追究棒梗。讓張所長來可是你婆婆的意思,她執意要按規矩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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