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勒索後的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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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此刻恨不得破口大罵,甚至想要和婆婆動粗。她實在想不通,這婆婆到底想做什麽。
    此時此刻,她正在想辦法與林禎建立聯係,維係關係。
    可她卻跑到前院去生事。
    的確,劉建國一家人都害怕她,就算能將他們訓斥一番解氣,並索要賠償又能如何?
    難道這樣就能讓棒梗早點出來嗎?
    現在好了,又和林禎鬧僵了,這讓她怎麽再去求人幫忙?
    秦淮茹思索片刻,最終在婆婆和兒子之間選擇了兒子。
    “二嬸,多謝您通風報信,要不然我還不知道呢,我這就過去。”
    “那好,我就不過去了,你可別再跟他們爭吵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
    二嬸轉身返回後院,秦淮茹卻沒有立刻趕往前院,而是先回到家中把小當和槐花叫到身邊。
    “你們倆待會哪兒都不能去,就在家裏等著,我可能回來得晚一些,別亂跑,記住了嗎?”
    小當回答說:“知道了,媽,您是不是要去跟林叔他們吵架?”
    秦淮茹苦笑著說:“不是的,別擔心,媽媽得保護你們,媽媽一會兒再去看看  。”
    秦淮茹坐在屋門口等了一會兒,豎起耳朵仔細聽前院的動靜。
    當聽到陳治國的聲音以及婆婆的哭喊聲後,她才不慌不忙地朝前院走去。
    這一次,張所長沒親自過來,他已經對賈家那幾個怪人徹底服氣了。
    直接派陳治國和小王前來處理。
    兩位民警了解情況後,直接給賈張氏戴上了  。
    賈張氏慌亂不已,“陳治國,我隻是想和劉建國家談事,你怎麽能拘我?你這是濫用職權!”
    陳治國平靜地說:“賈大娘,您都親自登門勒索了,我還能怎麽辦?難道要我放您走?那我的工作豈不是白做了,幹脆去做街頭混混算了。您就委屈一下,在拘留所裏好好反思幾天吧。”
    “什麽?!我……我……哎呀,陳治國,你太狠心了,我看透你了,你肯定是巴結林禎呢。等著瞧吧,你想把我們院子裏的何雨水娶走,那是不可能的!”
    何雨水在一旁皺眉,長這麽大,她第一次覺得賈張氏如此令人作嘔。
    就連哥哥傻柱這樣說,她都不喜歡聽,更別說賈張氏了。
    氣得轉身離開。
    正好撞見秦淮茹,秦淮茹尷尬地說道:“雨水,別生氣,我來勸勸她。”
    何雨水冷眼瞥了秦淮茹一眼,沒說話直接走掉了。
    秦淮茹有些下不來台,跑去對賈張氏一陣責備。
    “媽!您是不是被棒梗的事衝昏頭了?這事兒媛媛才是受害者,您怎麽反倒去找劉建國出氣?”
    “什麽?!秦淮茹!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您糊塗了,您做得不對。您為什麽不等等我回來呢?為什麽不聽貳大媽的勸告,一意孤行?現在好了,以後我要去上班了,誰來照顧槐花啊?”
    “你?那你還不趕緊讓他們放了我!”
    秦淮茹無奈地搖頭,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媽,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別再任性了好嗎?您忘記了我對您說過的話了嗎?要和鄰裏和睦相處,您怎麽就糊塗了呢!”
    賈張氏心裏發涼,她意識到這次是栽了。
    原以為能拿捏住老實膽小的劉建國,出了口惡氣,還能多要點賠償。
    林禎本想多事幫忙,結果反成眾矢之的。
    事情沒辦成,反倒讓自己背上欺淩弱小、無端生事的罵名。
    幾個月積累的人脈毀於一旦,隻因自己的性格太過直率,難以長久偽裝溫和。
    秦淮茹顧及僅存的聲譽,開始收斂言行,不再隨意鬧騰。
    賈張氏眼珠一轉,立刻嚎啕大哭。
    “唉!我真是糊塗了,隻因心疼棒梗便莽撞行事,這不是有意找劉建國麻煩的,那賠償不過是氣話,絕非真心索要。”
    林禎等人冷眼旁觀她的表演。
    無論她如何哭泣,那從建國母親處得來的五塊錢還是被她悄悄收起,這一幕誰都瞧在眼裏,賴賬的行為自然行不通。
    現場無人願意替她說話求情。
    她的結局已定,隻能被帶到派出所接受詳細盤查。
    劉建國作為事件的核心人物,也被一同帶往派出所。
    幾人離去後,秦淮茹對圍觀群眾說道:“我婆婆一時糊塗,做了些荒唐事,請大家不要與她計較,我代她向劉大娘和媛媛道歉。”
    說著便要彎腰行禮,劉大媽連忙製止:“不用這樣,淮茹,隻要你們不再記恨就好,我們不會追究你婆婆的過錯。”
    林禎見此情景,默然無語,心道這便是好心不得好報。
    一味退讓忍耐並不會贏得別人的敬重,反而會被輕視。
    因為人們通常不會尊重懦弱之人,頂多有些同情,唯有強大、有能力或堅持到底的人才能讓人敬畏並尊重。
    既然劉大媽如此寬容,自己這個外人便無需再多插手了。
    林國是為大哥林建國出頭來的。
    林建國本想為劉媛媛出氣,可年紀太小,根本不是賈張氏的對手,隻能由父親親自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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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已經處理完畢,接下來的事情,他們自己解決就好。
    經過張所長的裁決,盡管賈張氏登門勒索受害者,但鑒於劉建國主動寬恕,且賈張氏患有腦梗後遺症,最終從輕發落,判了十五日拘留。
    要是換成普通人上門勒索不願妥協的受害者,至少要判三個月。
    賈張氏在拘留所裏安分了不少,這裏比軋鋼廠的禁閉室還要讓她難受。
    完全沒有自由,也無人遷就她。
    賈張氏抹著眼淚等到天黑,也沒盼到秦淮茹來看她。
    想罵又不敢開口,生怕同室的獄友們揍她。
    她聽說過傻柱和棒梗被打的事,在拘留所裏,她像泥人一樣聽話。
    比劉建國的母親還要溫順。
    此時秦淮茹剛從郵局回來,手裏提著一瓶酒和一些菜肴。
    婆婆被抓走後,她非但沒有悲傷,反倒覺得輕鬆。
    她早有計劃,給家裏寄了一封加急信,請農村的娘過來幫忙照看槐花幾天。
    買酒和菜是為了拜托林禎幫忙。
    回家後,秦淮茹對小當說:“你帶著妹妹去奶奶家玩一會兒,我一會兒喊你們再回來。”
    把小當和槐花支開後,秦淮茹來到前院找林禎。
    “林禎,有空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林禎剛吃完飯,正吹著電扇聽收音機。
    林禎瞧見秦淮茹時,心中雖有些排斥,卻也明白這幾日她確實出了不少力,不便形諸於色。畢竟,誰也沒法挑出她的錯處。
    “秦姐,有事您直說便是。”林禎忍住內心的別扭,語氣還算平和。
    秦淮茹猶豫片刻,說道:“曉娥,你到我家一趟吧,就是想跟你聊聊,別誤會,沒別的意思。”
    婁曉娥笑了笑,“誤會什麽,要擔心孩子們聽見,咱們可以往後院說,你去吧,當家的。”
    林禎眉頭微蹙,終究還是隨秦淮茹到了賈家門口。
    一眼掃去,桌上擺著酒與熟食店買來的幾個小菜,小當和槐花不在。
    林禎停下腳步,“秦淮茹,有話外麵說就好,這裏又沒外人,屋內就算了。看這陣勢,你是想一起喝兩杯,不成不成。”
    秦淮茹解釋道:“我見人家辦事都得先請客喝酒,家裏沒了男人,但我也可以喝。你就別多想了,我隻是想和你開誠布公地談。”
    林禎險些一口悶氣堵住,“千萬不可,這種場合不適合敞開心扉,人多嘴雜,閑言碎語能害死人。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幫你把棒梗弄出來,對不對?”
    秦淮茹點點頭,壓低聲音道:“棒梗就是我的支柱,隻要你能把人弄出來,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婆婆被抓了,我媽後天晚上才能到,小當和槐花又去了親戚家,屋裏空蕩蕩的,咱們進去再說吧。”
    林禎抬頭望了望天上的星星,無奈地歎了口氣。
    秦淮茹,你怎麽突然變成賈張氏那樣笨得可以?平日裏挺機靈的,怎麽今天犯傻了?這種話也能說得出口?你是故意害我呢,還是真的傻透頂了?我勸你好好冷靜冷靜,清醒清醒,別再幹這種荒唐事了!
    “林禎,你是不是不願意給我機會?”
    “秦姐,咱們能不能別再讓人不舒服了?我剛吃完飯,你這不是讓我全吐出來嗎?”
    “那我到底要怎麽做,你才會幫我?”
    “無論你怎麽做,我也幫不上忙,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不過是個軋鋼廠的普通工人,哪裏管得了少管所的事?你就別抱希望了。”
    林禎真對秦淮茹無語了,沒想到她胖成這樣了還想著歪點子,難道對自己身材完全沒概念?簡直是瘋了。
    林禎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趕緊甩手走開。
    秦淮茹獨自站在夜色中  。
    她清楚自己現在胖了,但覺得五官樣貌還沒變差,皮膚依舊白皙,而且現代社會也崇尚豐滿美。
    林禎即使不動心,也不至於反感,隻要能把他騙進屋子,她有信心讓他幫忙。
    終歸屋子裏沒有其他人。
    隻要林禎進了屋,即便他不答應,也可以胡攪蠻纏,反正兩人各執一詞。
    誰知話音剛落,林禎竟然惡心得發抖,轉頭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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