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這是唯一的籌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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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禎回屋後依然渾身不自在,起了雞皮疙瘩。
    婁曉娥笑著問:“秦淮茹跟你說了什麽?這麽快就回來了?看你的表情不太對勁啊。”
    林禎喝了幾口水讓自己冷靜下來,苦笑著搖搖頭說:“她簡直瘋了,非要我去她房間喝酒,小當和槐花都不在,我能去嗎?真是莫名其妙。”
    婁曉娥調侃道:“也許是有重要的話要告訴你呢,你不去是不是有點可惜?”
    “得了吧,我怕進去就攤上麻煩事,以後還是讓她在這兒說吧,我才不會跟著她出去呢,沒必要給她麵子。”
    婁曉娥點點頭:“行,聽你的。這段時間沒發現她的毛病,現在明白了,可不能再跟她走得太近,她比秦京茹厲害多了。”
    “沒錯,秦京茹隻是物質一點,其實不算太壞,和秦淮茹沒法比。”
    秦淮茹站在夜色中愣了一會兒,然後走到水池邊打開水龍頭用冷水衝了衝頭。
    清醒過來後,她忽然意識到一個事實。
    曾經引以為豪的形象已經消失了,老一輩的人喜歡豐滿的體型,但年輕一代卻不這麽認為。
    特別是對於林禎來說,即使再美也無濟於事,不管他是否有能力解決問題,都不會出手相助。
    婆婆和那個問題一樣,都得乖乖待著。
    秦淮茹歎了口氣,她也不想這樣肥胖,可是食量已經增加了,沒有依靠時,吃飽是最簡單的慰藉方式。
    把小當和槐花喊回來後,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獨自喝起來,一時沒忍住,又把菜吃了個精光。
    第二天,她把槐花交給一位大媽照看一天,把小當送去軋鋼廠托兒所後再去工作。
    傍晚時分,秦淮茹的母親來到四合院。
    快馬加鞭的信件中午抵達了郊外的村莊,秦大媽得知女兒家遭遇變故,急忙搭上了進城的長途客車。
    上一次進城還是因為槐花生下來的那次,兩年多過去了,娘家那邊竟一次都沒來過。
    一來是隊裏的農活繁忙,根本抽不出空閑時間;二來也是因為和親家賈張氏實在合不來。
    所以一年到頭,也就逢年過節或者老人的生辰壽辰時,秦淮茹回鄉下,大家才有機會見到她和外孫。
    上次見到女兒秦淮茹,已經是端午時節了。
    秦大媽走進院子裏,看到女兒的模樣後,眉頭不由得皺緊了,秦淮茹比一個月前明顯胖了不少。
    “淮茹,你怎麽……”
    “媽,您終於來了!”
    “姥姥,您也來啦!”
    秦淮茹帶著小當和槐花趕緊迎了上來。
    “嗯,先進屋再說吧。”
    進了屋,秦淮茹讓小當和槐花先出去玩耍。
    自己則含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講了一遍,並提到了求助林禎卻遭冷遇的事情。
    秦大媽歎了口氣,“唉……淮茹啊,這就是你的命數。當年你剛滿二十歲,方圓十裏八鄉都找不到第二個比你更美的姑娘。你代表隊裏去軋鋼廠送農產品時,好些工人都想娶你,還托媒人上門提親,其中就有林禎。可你偏偏沒選對啊,挑中了一個命短福淺的人!”
    秦淮茹抹著眼淚說道:“媽,別說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誰能預知未來呢,誰又能看得清今後的事情呢。”
    秦大媽說道:“雖然看不見將來,但眼前的狀況總該看得清吧。你說林禎對你完全不理睬,甚至連你家門檻都不跨進來,你就沒想過自己有什麽問題嗎?”
    秦淮茹愣住了,“我……我這些日子不是一直表現得很好嗎?”
    “我不是說你做人如何,而是說你的外貌。如果還是像二十歲時那樣,別說林禎,就算是唐僧也會踏進你的門檻。”
    秦淮茹陷入沉思,一時無言以對。
    秦大媽繼續說道:“看看你現在,胖得和婆婆一個模樣了,你覺得林禎還能保持當初托人向你提親時的心意嗎?”
    “我隻是想通了,在院子裏已經沒人覺得我可憐,我又何必勉強自己裝窮呢?我現在隻求盡一份孝心,求林禎幫忙根本不可能,他的助理和我年輕時一樣美麗,也沒傳出什麽緋聞。”
    “唉,淮茹,即使不在鄰裏間裝窮,也不該擺出富態的樣子啊。看你現在這體型,端午回村時,全村人都眼紅了。”
    秦淮茹點頭承認:“我知道,我也努力控製,但食量一上來就降不下去,不吃飽心裏就發慌。”
    “你得忍住,否則這樣下去很難再找到合適的伴侶。”
    秦淮茹苦笑:“還找什麽呢?帶著三個孩子和婆婆,我走不開,也不會有人願意接受我。”
    “別糊塗了,隻要有機會,就把孩子帶走改嫁。婆婆讓她獨自一人又怎樣?實在不行就嫁給傻柱,我已經替你想好了,傻柱出獄後更難找到老婆,隻要劉玉華不跟他複婚,他就隻能娶你!”
    “不行,我婆婆不會答應的。”
    “她算什麽東西?你被捕後有去看望過她嗎?”
    “沒有,我打算明天上午去。”
    “別看她,等她出來後也不要搭理,守孝的名頭有什麽意義?又不能當飯吃、當衣穿。讓她明白離開你活不下去,而你離開她卻能過得更好。到時候直接告訴她要嫁給二奎,如果她答應,就把她帶走繼續供養;若她不答應,你就直接嫁人,把孩子留給她,看看她能折騰出什麽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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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茹愣住了,沒料到母親到訪竟然是來傳授經驗的。
    到底還是親娘,處處為女兒考慮,毫無保留。
    隻是這法子太過直接,秦淮茹心中仍有諸多顧慮,不能照單全收。
    “媽,您讓我想想,棒梗那邊不太好對付,他堅決反對我和二奎在一起。”
    秦大媽輕蔑地說:“一個小孩子能左右你的決定?隻要你想,幾句話就能化解他的怨氣。他若執意不肯,就在他還在少管所期間,直接和二奎領證結婚。反正二奎出來得早,這就叫先下手為強。等棒梗放出來再反對,就讓他繼續回少管所。小孩子不明事理,總是跟著父母鬧騰,歸根結底是因為管教不夠嚴,你看你哥,在老家多懂事!”
    秦淮茹又一次震驚,母親的話一次又一次撼動她的內心。
    她從未想過如此大膽的計劃。
    說到謀劃,自己確實不如母親老練。
    不過反過來細細思量,這一生她也隻能依賴二奎一人。
    其他人根本無法接受她帶著三個孩子和一位婆婆的事實。
    早點定下關係,也能避免鄰裏閑話,說她占了二奎的便宜。
    最重要的是,絕不能讓劉玉華搶先和二奎複婚。
    雖然現在劉玉華提起二奎就滿臉厭惡,但她是否會真的複婚,誰也無法預料。
    易中海處心積慮地挑動傻柱與劉玉華分開,如今已無法回頭,不能讓他們重歸於好。
    秦淮茹想到這裏,輕輕點頭。
    “媽,實話實說,棒梗和婆婆的事倒還好說,但傻柱會不會立刻答應跟我領證,還真沒把握。畢竟他後院還留著個前妻,現在不但身材保持得好,模樣也不差,跟我年輕時差不多,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大媽沉思片刻說道:“這好解決,隻要傻柱不是一露麵就急著複婚,你就有機會,那傻柱算什麽,還不手到擒來?你可以用……”
    話還沒說完,小當和槐花走進屋,“媽,我們肚子都餓了,晚飯什麽時候開飯啊?”
    秦大媽說:“這就去做,你們就在家待著,別出去了。”
    然後又對秦淮茹耳語了幾句,秦淮茹臉一下子紅了,疑惑道:“這個辦法……能行嗎?”
    “肯定行,隻要傻柱真是你說的那種愛麵子的老好人,用這個方法,你能把他攥在手心裏一輩子!第二天早上就能跟他領證!”
    秦淮茹猶豫了一會兒,一咬牙說道:“好!就這麽幹!萬一我將來名聲掃地,媽,要是被婆婆趕回鄉下,您可別丟下我不管!”
    “傻閨女,你放心吧,你婆婆要是不傻,就不會趕你走,即便知道了,也隻能認栽!”
    “嗯!媽您一提點,我心裏這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除了我教你的法子,你不能再胖了,一定要瘦下來!”
    秦淮茹有些犯難:“我慢慢來,一點點減少飯量,您別催我。”
    可盡管嘴上這樣說,晚飯時,秦淮茹還是吃得呼嚕嚕的,一大盆飯轉眼就見底了。
    第二天,秦淮茹像往常一樣去上班,並未如約前往賈張氏那裏。
    賈張氏心裏七上八下的,擔心秦淮茹是不是要拋棄自己,把她扔進拘留所。
    向管教人員詢問後,得到的回答非常正式:好好反省,到時候自然會釋放。
    賈張氏幾乎絕望了,也不敢怨恨秦淮茹,隻害怕自己會被加重刑罰,整天提心吊膽地生活。
    ……
    轉眼又到了周日,何雨水前來探視傻柱。
    這次傻柱表現得有些不同尋常,每個月雨水來訪時,他都會問起何飛彪和劉玉華的事情。
    這一次,他卻開始打探秦淮茹、賈張氏以及棒梗的情況。
    “雨水,最近賈大媽的身體還好吧?”
    何雨水皺眉回答:“你問她幹嘛?真掃興,再提她我就走了!”
    “哎呀,你怎麽這樣,我隻是隨便問問嘛。上次秦姐來看我時還帶了一雙布鞋,是賈大媽親手做的,你怎麽能這麽對待她?”
    何雨水冷笑一聲:“我就這麽對她又怎樣?你有意見嗎?要是不滿意就忍著,我看你現在過得挺舒服的,行了,下個月我不來了,反正秦姐每個月都會來看你兩次,多我一個不多。”
    傻柱抿了抿嘴唇,無奈地說:“好吧好吧!是我錯了行了吧?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看你這樣子,難道你和賈大媽鬧矛盾了?”
    何雨水冷冰冰地說道:“哪敢啊,在院子裏除了林禎和飛彪媽,沒人敢跟她頂嘴。前幾天有人因為欺負劉建國被抓住了,現在還在拘留所待著呢。”
    “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因為棒梗又被送回少管所了,這次要待半年,出來的時候新年都已經過了。”
    “這事兒鬧得挺沒勁的,我還打算出去後帶他出去轉轉呢。誒,是不是因為劉建國那家夥?找抽了吧!”
    何雨水瞪了傻柱一眼,“唉,傻哥,在你心裏劉建國就算倒黴蛋也活該倒黴。這段時間你不在,我跟秦姐家走得少了,漸漸地從治國那兒學到不少東西。鄰裏之間不能光憑喜好,得講道理。這次賈大媽不講道理,還揚言不讓治國娶你,太囂張了,被關進去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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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喲!你這丫頭,我現在明白了,跟著陳治國那小子混一陣,你腦子都有問題了。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給自個兒人添麻煩,照賈大媽說的,那小子真配不上你!”
    啪!
    何雨水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
    “以後別來找我了,等你出獄再說吧!”
    “啊?我、我是開玩笑的呀,你怎麽這麽不開竅呢?”
    “不是玩笑話,你的話實在讓人火大,走了!”
    “嘿!真走啊?開個玩笑而已,別這樣,跟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嘛,我明白了就不會亂說話惹你生氣了。”
    “哼!自己去問秦淮茹吧!”
    何雨水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探視室,傻柱隻能氣得直搖頭。
    “人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還沒嫁呢,連句話都不讓說,哼,你要真跟了陳治國那小子,我也不給你置辦嫁妝了!”
    ……
    賈張氏在拘留所熬過了十五天。
    放她出來時,她小聲問:“管教同誌,外麵有人來接我嗎?”
    “這個嘛,要出了拘留所的大門才知道。以你的歲數,我想你家裏人不會讓你一個人回去,應該會有人在外麵等著你。”
    賈張氏滿懷期待地來到看守所門外,一獲自由便迫不及待想回家,先吞下一片止痛藥,好好放鬆一番。然而,她走到大門時,卻驚見外麵空無一人,連秦淮茹的蹤影也找不到,更別說劉海中的夫妻或是院裏的其他人了。
    賈張氏頓時心急如焚。從這裏步行回家要三個多小時,公交也坐不起,因為秦淮茹每月給她的零花錢全藏在家裏。不想在外露宿一夜,隻能硬著頭皮一步步走回去了。
    咬緊牙關,她邁開步伐往家趕,從清晨8點走到下午1點,才抵達胡同口。雙腿腫脹不堪,饑渴交加、疲憊至極,正準備開口罵秦淮茹時,卻看到秦淮茹笑眯眯地從角落裏走出來。
    “娘,您總算回來了,我和槐花都在盼著您呢!”
    ……
    賈張氏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原來你知道我今天出來!我還以為你忘了呢。既然知道,為何不來接我?我走了五個小時的路,腿都快散架了,你竟如此待我?”
    秦淮茹連忙扶住賈張氏,笑著安慰道:“娘,別氣啦。我送走棒梗後就一直在這兒候著您呢。回來就好,別胡思亂想啦。您不在的這些天,家裏過得可美啦,我去看棒梗好幾次,還給他帶去了牛肉火燒呢!”
    “哼!你一個人在外麵逍遙自在,是不是覺得沒了我就輕鬆了?我在拘留所裏過的什麽日子,你也不去看看我,這就是你說的孝順?”賈張氏冷哼一聲。
    秦淮茹輕輕一笑,“媽,您知道我們在外頭過得挺好就成,回家就別鬧了,好好過日子。您是我親媽,要是還像上次那樣折騰,我可真不去看你了。您要是真生氣,那就現在鬧吧,我不信您會放著安穩日子不過,非得天天弄得雞飛狗跳的,對吧?”
    賈張氏一下子僵住了,她聽出了秦淮茹話中的警告意味。
    一股寒意瞬間爬上脊背。
    想起拘留所裏的生活,她最終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她抿了抿嘴說道:“我當然是想過好日子的,隻要你別趕我走就好!”
    “媽,您說什麽呢,您是我媽,我怎麽可能趕您走呢。來,這是您的止痛藥,先吃一顆吧。”
    “哎喲,這是新買的藥瓶嗎?”
    “對啊,我知道您一路上累了,先吃一顆吧,小當給您準備了水呢。”
    小當連忙遞過來一個裝滿涼水的酒瓶。
    賈張氏急忙打開藥瓶,掏出一顆止痛藥丟進嘴裏,咕嚕咕嚕地將整瓶水都喝了下去。
    秦淮茹這樣的軟硬兼施法,也是她親媽教給她的。
    今天沒去接賈張氏,反而在胡同口等著,就是為了給婆婆一個下馬威。
    隻要抓住了婆婆,下一步自然就能控製傻柱。
    一旦和傻柱成了婚,她就可以不必再過苦日子了!
    賈張氏又怎會不清楚秦淮茹的心思,但她又能怎麽辦呢?
    她嘴上總是說秦淮茹若要離開就得淨身出戶,連東旭的工作也不能接手,可那些不過是用來嚇唬秦淮茹的空話罷了。
    秦淮茹若真離開,最頭疼的還是自己。
    所幸她疼愛三個孩子,為顧及名聲與孝道,日子還能緩緩過。
    一旦秦淮茹翻臉或自暴自棄,受苦的必是賈張氏。
    因此即便賈張氏明白秦淮茹是在施壓,想奪取當家之權,此刻也隻能將怒氣壓在心底。
    要想反抗,唯有等待日後時機。
    賈張氏原以為事情就此結束,秦淮茹隻是短暫  ,奪權之後便罷休。
    誰料午餐時分,又給她重重一擊。
    “娘,我有件事要告訴您,您別生氣,這是我想了半個月才決定的,無論如何都要做。”
    賈張氏心頭一沉。
    還以為秦淮茹要將她送回鄉下的娘家,那樣的話,她隻能靠娘家的侄子生活,而那侄子並無責任養她,如此一來,等於秦淮茹不要她了,把她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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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事?我已經說過了,咱們好好過日子,你又要怎麽對付我?”
    秦淮茹笑著說:“娘,您誤會了,並非我有什麽壞主意,我隻是想讓您知道,我要嫁給傻柱,不能再等了,他剛出獄,我就馬上嫁給他!”
    “什?什麽?天啊!秦淮茹,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娘,我當然希望您好好活著,但我也得活下去啊,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等孩子們長大了,我會被累死的,根本養不起一家五口!”
    “原來你就是這樣自私的人,好!如果你這樣,那就幹脆把我送回農村娘家去吧!我不想拖累你!”
    賈張氏連飯都吃不下了,秦淮茹公開宣布要嫁給傻柱,這比將她送回農村娘家更令她難以接受。
    秦淮茹歎了口氣說:“媽,您消消氣,如果真的想回鄉下跟娘家侄過,我明兒一早就送您回去。”
    “哼!想得倒美!這宅子是賈家的,棒梗、小當還有槐花都是賈家的骨肉,你要真打算改嫁,就趁早離開這裏,房子你別想住,東旭的工作崗你也別想接替!”
    對賈張氏來說,這是她唯一能牽製秦淮茹的籌碼。
    然而秦淮茹隻是淡淡地說:“媽,往後就算我跟傻柱成了親,也不會忘了自己的親人,您不讓我帶走孩子也沒關係,畢竟我們都在一個院子,天天都能見麵,隻是那每月三塊的養老錢,您得自己想辦法了,還得額外多攢些柴米油鹽來養活他們。”
    “什麽?!秦淮茹,你怎麽能這樣?”
    秦淮茹輕輕一笑,“媽,其實我要真跟傻柱結了婚,肯定連孩子帶您一塊兒帶上,傻柱以後得喊您一聲娘。”
    “放肆!他倒想得美!我現在終於明白,上次讓您給傻柱做鞋,原來是在打這個主意,你心術不正啊!”
    “唉……我也知道這事不好聽,以前確實動過這種念頭,但一直沒敢這麽快行動。最近我仔細想了想,不能再讓劉玉華搶先一步跟傻柱複婚了,不然咱們家裏就沒人能挑大梁了。等孩子們漸漸長大,就更難熬了,兩個女人撐著日子會越來越艱難!”
    “不行,我不答應!他也不答應!”
    “誰?傻柱?不可能,我能讓他答應!”
    “胡說!你早就把這茬兒給忘了,你心裏頭就裝著傻柱一個人!”
    賈張氏說著衝進裏屋,抱出了賈東旭的遺像。
    “秦淮茹,給我跪下,向他認錯!”
    倘若這法子無法讓秦淮茹罷休,除了鬧到院子去攪亂一切,就再無其他辦法。
    可她也明白,剛從拘留所出來便開始胡攪蠻纏,萬一惹怒了愛管閑事的林禎,搞不好又會被舉報抓回去。
    眼下隻能將希望寄托於遺像之上。
    秦淮茹卻閉上雙眼,側過臉麵向窗外。
    冷冷地說道:“他活著的時候,我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他去世後,我獨自撫養三個孩子,還贍養他的母親。即便改嫁,我也帶著他的母親一起走。僅憑這一點,我對得起他,如果他知道這些,隻會感激我,我又為何要對他懺悔?”
    “秦淮茹!你竟敢如此?”
    “是他在先對不起我,他因工傷離世,留我一人支撐家庭,我也想一走了之,逃避責任誰不會?你以為我想嫁給傻柱嗎?你以為我喜歡傻柱嗎?我是  無奈!”
    砰的一聲!
    賈張氏癱坐在地。
    秦淮茹已然豁出去了,不撞南牆絕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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