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人生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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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去飯店上班了,這一天精神特別好。
    活了大半輩子,這會兒才覺得自己活得有意義。
    恍惚間,他覺得自己就是林禎,是家裏的主心骨,也是院裏的頂梁柱。
    “唉……早知道能這樣,我那些浪費掉的時間多可惜。”
    “喂!傻柱,別在那裏一個人嘟囔或者傻笑了,快點,雅間來了客人,大單子呢,可別搞砸了!”
    “放心吧,我說個事兒,從今天起,我要從家裏帶飯回去吃。要是你同意,  得更有勁;要是不同意,我就換工作了!”
    “嘿!傻柱,你這也太不像話了吧!我是小本買賣,你天天帶著大魚大肉回家,我還賺什麽錢啊?”
    “我又不是拿最貴的帶,就是把剩下的帶走一點,再說,你賺不賺錢我還不清楚嗎?別想從我工資裏扣!”
    店主猶豫了一下。
    傻柱的廚藝在廚師圈子裏算是一流的,雇他來掌勺簡直是撿了個便宜。
    雖然心裏舍不得讓他帶飯走,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好好好,咱們誰跟誰啊,別人不敢用你我敢用,就衝這一點,我就相信你不會把我這裏搬空,拿去吧拿去吧!”
    ……
    中午時分,林家回到家中,跟家人閑聊幾句後便打算前往軋鋼廠找林禎。
    婁曉娥笑著說道:“你爸最近正忙著交接工作呢,你回來之前也不打聲招呼,是不是想給他個驚喜啊?”
    林家笑道:“那是自然,我有個多年筆友,經常通信,我想讓爸爸給我出出主意,看看怎麽跟她見麵比較合適。”
    婁曉娥笑著搖頭道:“你呀,表麵看起來挺灑脫的,可實際上在感情方麵,你可比不上你大哥經驗豐富。要是著急的話,不如問問你大哥,你爸現在可沒空給你指導,得等到下班才行。”
    林國微微一笑,“二弟,聽你這意思,那位姑娘也是京城人了,也是剛從鄉下回來的?”
    “嗯,是我一位朋友的妹妹,名叫唐豔玲,對了,她現在跟小當在一起呢。”
    林國沉思片刻,說道:“既然如此,下午你就去找她好了,或者明天上午也可以,都已經回城了,就別再寫信了,直接登門拜訪吧。”
    “嘿嘿,行啊,我也正是這麽想的,那我先去找小當打聽一下,問問她這幾天有沒有見到唐豔玲。”
    林家說完,一陣風似的朝後麵跑去。
    林國沒能拉住他,隻能無奈地笑著說道:“二弟還是這般急匆匆的,攔也攔不住。”
    中院裏,小當正吃著午飯,看見林家回來,高興得像一陣風似的迎了出去。
    “家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剛剛,賈奶奶好,秦大姨好,這位就是弟妹吧,槐花也長大了,嘿嘿。”
    林家禮貌地向眾人問好,賈張氏隻是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秦淮茹笑盈盈地說:“喲,林家回來了,林棟和林梁是不是也快到了?”
    “嗯,最多下周,我有點事情想問問小當。”
    “好啊,那你們聊吧。”
    小當低聲笑道:“家哥,謝謝你啊,剛到家就來看我。”
    林家幹笑著回答:“沒什麽,不用謝,我有件事想問你。”
    “什麽事?盡管問,我知無不言!”
    “那個……唐豔玲最近有沒有來院裏找你玩?她提過我沒?她這幾天在家嗎?她……”
    “不知道!你打聽她幹啥?!”
    小當的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
    林家裝作不明白的樣子說:“你們下鄉的時候不是在一起的嗎?我不找你找誰?她哥還沒回來呢,比我晚,所以我隻能問你了,怎麽了?你沒事吧……”
    “我有事,都要被你氣死了!”
    “算了算了,你不告訴我就算了,我自己去找她好了,大不了白跑一趟唄!”
    林家嘴角掛著一抹壞笑,趕忙轉身離開。
    小當氣得連飯都吃不下。
    秦淮茹好奇地問:“小當,你們在外麵嘀咕什麽呢?怎麽一會兒你就生氣了?”
    “哼!林家故意來找茬的!居然問我關於唐豔玲的事情!”
    槐花疑惑地問:“哎呀,姐,唐豔玲不是這幾年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朋友嗎?”
    “早不是了,從今天起,我的朋友裏沒姓唐的了!”
    林家悠閑地回了家,林國皺著眉頭說:“老二,你這脾氣太急了,小當對你有意思,大家都能看出來,你去問她那些,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林家嗬嗬一笑:“我就是故意的,遲早得讓她斷了念頭,絕不能讓她抱有幻想。她要是規規矩矩地問問題,我還能繼續把她當朋友,可剛才她那個樣子,就像吞了  似的。唉,幸虧豔玲想告訴她我沒答應,不然她可能真會動手打豔玲。”
    婁曉娥笑吟吟地道:“沒想到啊,林家這些年變得這麽細心了。”
    “現在可不是小時候動不動就動手打架的年紀了,嘿嘿,媽,我出去一趟,下午把豔玲帶回來讓您瞧瞧。”
    “去吧,抽屜裏有錢,隨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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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後,林禎拎回一台14英寸的黑白電視機。
    這張電視票是楊廠長給的,電視機也是楊廠長的。
    如今普通的供銷社,連9英寸的黑白電視都少見,更別說14英寸的了。
    叁大爺閻埠貴節衣縮食才買了一台6英寸的,天天擦拭,視若珍寶。
    林禎把這台電視一放家裏,閻埠貴的眼睛都瞪直了。
    “哎喲!林禎,這是14英寸的啊?從哪兒買的?”
    林禎笑道:“廠長把他的電視票給了我,我現在也算是廠長級別的待遇了,您別問了,供銷社根本沒有賣的。”
    “爸!我二哥回來了!”
    放學歸來的小鳳興衝衝地跑進來。
    “嘿,那小子,怎麽不提前說一聲?給我們個驚喜啊?”
    “是啊,兩個驚喜呢,您快進屋吧,電視給我。”
    “誒~怎麽能讓我家老閨女搬重東西呢,不成。”
    “誰說我要搬了?飛彪,出來!”
    “來了,姐,什麽事?”
    “幫爸搬東西。”
    “嘿嘿,好嘞!”
    林禎將電視機交給飛彪,自己進屋一看,心裏確實挺高興。
    屋內站著一位清秀端莊的女孩,見到人來了,忙站起打招呼:"叔叔好!"
    唐豔玲!
    這不是原著裏棒梗的另一半嗎?
    怎麽被我二兒子林家搶去了!
    行,這事可行!
    林家急忙笑著解釋:"爸,回程前沒跟您說,別怪我哈,嘿嘿,這是唐豔玲,咱們雖下鄉時不在一處,但常有書信往來。"
    "哼,小子,今兒你得掌廚,手藝不好小心挨打!"
    "明白!這就去做!"
    過往數載,林家與唐豔玲一直保持聯絡。
    從最初的相識,到逐步熟悉,再到確立戀愛關係,都是靠一封封信件交流感情。
    雖說唐豔玲與小當相戀,但她和林家的結識並非經由小當。
    而是源於她兄長唐大年的引薦。
    唐大年為人正直,與林家意氣相投,一同下鄉後很快成了摯友。
    唐大年認為林家是個不錯的年輕人,便從中搭橋把自己的妹妹介紹給他。
    兩人看過彼此照片後都覺得滿意,隨即林家寄出一封信。
    其文采受父親林禎熏陶,剛柔並濟,雖紙短卻情長。
    不久,唐豔玲也回了一封坦率的信,雙方可謂互相傾心。
    那些年間,對方的來信猶如精神上的珍寶。
    小當從唐豔玲口中得知哥哥所在之地也有林家時,便開始頻繁地給林家寫信。然而,林家每次收到信後都表現出明顯的厭煩,甚至想回信拒絕,可他們深知小當的性格,一旦回信,恐怕就難以擺脫了。於是,索性裝作沒收到,一封也不回複。
    盡管如此,小當依舊堅持不懈,這種韌性與她的母親秦淮茹如出一轍。直到回城的前一天,她還在不停地給林家寄信、發東西。
    實際上,唐豔玲早有向小當坦白之意,隻是因為性格謹慎,先在信中試探性地詢問了林家的情況。林家立刻回了一封加急信,懇求她暫時不要提及此事,一切待回城後再做定奪。
    四合院賈家的背景,無人比林家更清楚。一旦透露  ,小當很可能在接下來的幾年裏對唐豔玲造成嚴重傷害。因此,直到回城那天,唐豔玲也未曾向小當提及自己一直與林家保持聯係的事實。
    唐豔玲的父母早已聽說軋鋼廠有一位林大工程師,若能將女兒嫁給他兒子,那真是天大的好事。再加上兒子唐大年的極力誇讚,更是讓林家成了理想對象。為了避免林家父母反對,唐家人對林家讚不絕口。
    下午,林家帶著禮品來到唐家拜訪。當兩位老人見到林家的真實麵貌時,立刻認定這就是未來的女婿。他們當場答應了豔玲去四合院見家長的要求,並提醒她初次拜訪公婆時要記得帶禮物。
    唐豔玲與林家也是首次麵對麵交流。之前僅通過照片認識,如今見麵才發現彼此的實際身高、外貌等特征遠超預期。兩人當場便下定決心,待雙方父母認可後,便著手準備婚事。
    夜幕降臨,林家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這些都是從父親那裏學來的廚藝,林禎在一旁時不時指導。
    林家笑著說:"爸,你覺得豔玲如何?能讓我們滿意嗎?"
    林禎笑著回應:"你們倆要是合得來就好,作為父母,我們會全力支持,不會過多幹涉。不管是你們兄弟五人還是你妹妹的選擇,隻要人品好,其他的困難我們都會幫你們扛著。"
    "謝謝爸,唐家人很好,在鄉下的那段日子,哥哥大年特別照顧我,伯父伯母也很熱情。"
    "那太好了,找個時間我和你媽去拜訪未來的嶽父嶽母,盡早給你們舉辦婚禮。明年姥爺姥姥就要回來了,你盡量讓他們抱重外孫的願望成真。"
    "嘿嘿,明白了!對了,大哥大嫂搬進了東跨院齊大媽的屋子,我們住哪兒?隔壁嗎?等林棟林梁回來又沒地方住了。"
    "別擔心這個,我們不像賈家,我已經買下了西跨院梁子叔的房子給你。聽說他單位分了新房,齊大媽前幾天就把房子賣給我們了,明天就開始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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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棒了,謝謝爸!"
    晚飯後,唐豔玲在家聊了一會兒,準備告辭回家。
    林家騎上自行車送她,剛出四合院大門,就碰到了棒梗帶著陶秀容回來。
    "喲,這不是棒梗嗎?"
    "林...林家?"
    說實話,棒梗見到林家時,內心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從小兄弟四個中,林家打他的次數最多。
    見到林國時,棒梗還能開玩笑,但見到林家後,棒梗總感覺一種無法抗拒的壓力。
    林家突然出現在棒梗麵前,清了清嗓子說道:“你什麽時候到家的?”
    “中午,我找你時沒瞧見你,聽說你在辦戶口,挺厲害啊,直接搞定,一家子都齊了,比我強。”
    棒梗抿了抿嘴唇,心中略感不滿:“嗯,還好吧,這位女士是你的人?”
    “沒錯,這是我未婚妻豔玲,這是我說起過的棒梗,小當的大哥。”
    唐豔玲禮貌地點頭,隨即拉了拉林家的手臂。
    林家輕笑著跨上車,帶著唐豔玲離去。
    棒梗目送兩人遠去的身影,心中似被酸意浸透。
    嫉妒與不甘充斥內心,還有幾分莫名的怒火。
    思索間,看著林家妻子唐豔玲那端莊秀麗又年輕的模樣,再看看身旁的陶秀容,已近二十七八,且育有三子。
    棒梗越發下定決心要與她解除婚姻關係。
    “豔玲,剛剛你怎麽回事?”轉彎進入小巷後,林家便笑著問。
    唐豔玲蹙眉道:“那個棒梗看起來很不對勁,你最好離他遠點,總覺得他對你不懷好意。”
    “哈哈,他要是沒意見才怪呢,小時候我就常揍他,我隻是想讓他傳話給小當,叫他別來打擾我們。”
    吱——
    話音未落,林家猛地刹車停下。
    “喂!你幹嘛攔路?”
    唐豔玲坐在後座上沒看清前方是誰擋道,急忙問道:“林家,是誰?”
    “是我!唐豔玲,你真是有趣得很,表麵一套背後一套,藏得可真夠深的!”
    攔路的是小當,她等了很久就是為了當麵質問唐豔玲。
    唐豔玲被小當近乎瘋狂的態度嚇得有些慌神。
    盡管內心忐忑,她並未選擇將林家推上前去頂雷,而是鼓起勇氣站到了前方。
    “小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林家是因為我哥哥介紹才認識的,我們一直光明磊落,從未背著你做任何事,也沒故意隱瞞什麽。”
    “放屁!這麽些年,你怎麽一句都不曾提起?”
    “這……其實我提過的,最早我隻是說哥哥與林家交情不錯,他把林家當作親兄弟看待,還說日後有機會讓我引薦給你們認識。但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一聽說是林家,你就興衝衝地寫信去了。當時我才剛和林家有過一次通信,哪能立刻告訴你林家是我的對象呢?這也太不現實了吧。”
    “滿口胡言!既然如此,之後為何不說明?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在給他寫信?你這樣瞞著我,還算得上朋友嗎?背後傷人算什麽朋友!”
    唐豔玲聽了這話,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滿。
    “小當,你確實給林家寫過信,可是林家連一封回信都沒有給你。你們之間根本沒確立戀愛關係,甚至稱不上普通朋友,他又不是你的專屬財產,我們之間的正常交往,為何需要征得你的許可?這又怎能算是背後捅刀子呢?”
    “喲,你倒是伶牙俐齒得很!那這些年你為什麽一直瞞著我?如果你早點告訴我你和林家的事,我也不會白白浪費精力給他寫信了!”
    唐豔玲沒有提及林家叮囑她不要多言的事,隻是輕輕一笑。
    “小當啊,你就別折騰了。憑你的模樣,難道還愁找不到對象?這些年我沒主動提這事,一是擔心你臉皮薄,二是你也沒問過我,再說呢,我也壓根沒義務跟你交代這些。你想給林家寫信我不管,我知道你是個倔脾氣,要是我說了,咱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小當張口結舌,確實是自己太過任性了。可她看著眼前英姿勃發的林家,心中依然不甘。
    “咱們從小一起瘋跑,你這個後來才冒出來的人憑什麽橫刀  ?”
    “住嘴!”
    林家實在聽不下去了,“你們把我當成什麽了?我可不是什麽擺設。小當,實話說吧,咱們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從小時候起就不是。讓我來剖析一下你對我的情感和我對你的態度。”
    “剖析啥?”
    “剖析你對我的感情以及我對你的態度。”
    小當沉默了,感覺像在等待判決。
    林家接著說道:“我們兄弟幾個裏,小時候我最淘氣,打架的事大多是我出麵,你哥挨的揍最多,每次他被打你總在旁邊看著,所以你對我心存畏懼。”
    小當剛要辯解,林家舉手示意她安靜,讓她好好聽。
    繼續說:“但我打架時從不針對你,有時看你哭還會安慰一句‘別怕,我不打女人’,這讓你心底生出了些莫名的情愫。”
    “那是一種基於恐懼與僥幸的心理,說得直白些,這是一種扭曲的情感,並非像我和豔玲那樣自然而然產生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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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對你的感覺始終如一,從未有過特別的想法。在我的眼中,你不過是賈家的女兒、棒梗的妹妹罷了。”
    "關於這個,我想你哥哥棒梗該懂,你可以問問他的。就因為你是個女孩子,少吃了不少苦頭。"
    "你……"小當愣住了,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行了,以後別再半夜攔路了。多虧我現在脾氣好了,要是十年前,我非得把你哥再打一頓不可!"
    林家載著唐豔玲離開了。
    小當還呆站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小當才怒指林家遠去的方向喊道:"沒良心!兩人都沒良心!哼!真氣死我了!"
    回到家後,小當生氣地趴在桌上,重重拍了幾下。
    賈張氏皺眉道:"哎喲,我的小祖宗,誰又惹你不開心了?有勁兒拍蒜去,你幹嘛打桌子?"
    "哼!林家和唐豔玲背著我偷偷通信好多年了,現在他們都要結婚了,真氣死我了!"
    裏屋的棒梗冷笑一聲:"早叫你死了那份心,自找煩惱,怨得了誰?"
    "哥!你能不能別總挑我的刺?不就是小時候替我挨了幾頓打嘛!"
    槐花過來勸道:"行了行了,姐姐,你也別太生氣了。我覺得你跟林家根本不是一路人,死了那份攀高枝的心吧。"
    "哼!槐花,你別笑話我。林家不成的話,林棟就更不可能了!"
    "唉……不成就不成,我沒強求過。我知道人家心裏沒咱們,不會把童年的夢一直做下去。"
    "嘿!你這小丫頭片子,你還教訓我?"小當氣得握起拳頭要砸過去。
    "呀~姐姐饒命啊,我哪敢啊!"
    冷哼一聲,“暫且放過你。去,把飛彪喊來。”
    “咦?找飛彪幹嘛?”
    “還能幹嘛?昨兒在旅店睡得不舒服,他那兒空著也是空著,不行,非得讓我搬進去住。老爹同意不算數,我這做姐姐的也有發言權!”
    槐花歡欣地說:“好咧,我這就去叫他。咱們一塊兒軟磨硬泡,定要把房間讓給兩位姐姐住,嘻嘻~”
    按照林禎的安排,今晚飛彪和小龍還得去旅店。
    他們在等林家的人回來一同前往,此刻正站在前院聊天。
    槐花走近,“林叔您好,婁姨您好,劉姨您好,我有點事兒想找飛彪。”
    何飛彪好奇地問:“槐花姐,啥事兒啊?”
    “你出來下唄,嗯……其實是姐姐想見你。”
    “行嘞。”
    飛彪跟著槐花來到中院,小當也跑了過來。
    “飛彪,聽說你今天又要跟小龍去住旅館?”
    “對啊,還有二哥同行。幹爹隻是吩咐我們去住,也沒細說原因。聽聞你和槐花姐昨天也去了旅店,家裏是不是出啥事兒啦?”
    “這個嘛……”
    姐妹倆互相看了看,不知該如何作答。
    小當說道:“哎呀,小孩子家家的瞎打聽啥?不該問的事兒就別問。今晚我們不住旅店了,家裏地方不夠寬敞,你的小屋能不能讓姐姐住幾天?”
    “這……嘿嘿。”
    飛彪聳了聳肩,苦笑道:“兩位姐姐,真是對不住,幹爹讓我跟小龍住旅館,可能是因為那屋子這幾天不能住了。要是我能給你們鑰匙,讓我們能住進去的話,我們也不會去住旅館啦。”
    槐花急切地說:“哎呀,能不能住都無所謂,先把鑰匙給我們,我們去試試不就行了嗎?快點!”
    何飛彪輕輕咬了下嘴唇,又無奈地道:“兩位姐姐,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啊。二哥正在講他下鄉時獨自獵殺野豬的事呢,不跟你們聊了,再見!”
    小當撲了個空,氣得直跺腳。
    “嘿!難怪咱們傻爸不肯交出鑰匙,這家夥跑得比兔子還快!”
    ……
    傻柱吃完飯,瞧見秦淮茹在燈光下臉頰泛紅,心中一狠,轉身回房吞下了三顆藥丸。
    這一晚注定不會平靜,風雨大作。
    對棒梗而言,這又是一個充滿痛苦煎熬的夜晚。
    幸好陶秀容在一旁勸慰,否則棒梗早就崩潰了。
    小當和槐花徹底無語了,隻能再次匆匆趕往旅館。
    這次連一向沉穩的賈張氏也撐不住了,她聽出了秦淮茹聲音裏的異樣,顧不得麵子,急忙披衣去敲傻柱的門。
    “傻柱,淮茹可是你的媳婦,你要是不當她是個人,害死了她,你就一輩子別想娶妻了,你看看她還有沒有氣息?你這個沒良心的!”
    傻柱猛然驚醒,立刻道:“媽,您趕緊請葉大夫來,淮茹好像撐不住了……”
    “別……”
    秦淮茹虛弱地說道:“別……太丟人了,傻柱,你去用涼水洗把臉冷靜一下……你告訴我,是不是葉大夫給了你藥?”
    傻柱點了點頭,“過幾天再說吧。”
    “還吃?你是想害死我嗎?罷了,明天我自己去找葉大夫。娘,您別進來了,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
    賈張氏歎了口氣,隻得失望地回家,但家裏依舊喧囂。
    老太太雖然沒有那個意思,但聽著煩,隻好到門口溜達,等屋裏安靜下來才回去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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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傻柱剛出門便被棒梗攔住。
    “你是不是故意整我?衝我來好了,別為難我媽!”
    傻柱略一點頭,笑道:“你能這樣說,還算有點良心。我和你媽是夫妻,夫妻之間的事,你這孩子別多嘴。”
    “傻爸!爸!”
    見傻柱準備離開,棒梗強忍著怒氣喊了一聲爸,省去了“傻”字。
    傻柱一驚,停下腳步回頭問:“還有啥事?”
    “以後你就當我爸吧,別再傷害我媽了。我,我……”
    “行了行了,別瞎想,我沒傷害你媽。既然你認真的叫我爸了,我們之前的誤會也就消除了。你去找點活幹,找不到的話就跟在我身邊學做飯。”
    傻柱走後,棒梗將牙齦咬得出血,轉身進屋查看秦淮茹的狀態。
    “棒梗,你幫我把葉大夫請來,就說我不方便自己走過去。”
    “媽,您怎麽了?”
    “我沒事,你去吧。”
    片刻後葉芪來到房間,聽完秦淮茹的情況後,微微點頭。
    “好吧,等傻柱下次來你那裏時,你就告訴他沒藥了。你也不必怪他有報複心理,我也不好評判,畢竟人人都會生氣。”
    秦淮茹輕輕點頭,臉上帶著幾分慚愧,“過去做了不少糊塗事,如今懊悔也無濟於事。葉大夫,能否再給我配些藥?我得趕緊回去上班,這樣連路都走不成,全靠傻柱一人支撐一家人的生活,實在艱難。”
    葉芪沉思片刻,“行吧,我會開些活血化瘀、排毒生肌的藥給你。飲食上盡量避免辛辣  的食物,很快就會有所改善。”
    送走葉大夫後,棒梗挨著秦淮茹坐下,語氣裏滿是不滿,“為什麽不停止這一切?就算我們沒地方住,我也絕不會忍受這樣的折磨!”
    秦淮茹眉頭微蹙,“你胡說什麽呢?我和你爸之間的事,到了你這裏怎麽成了折磨?以後別再對爸爸擺臉色,咱們要讓日子過得更好,不能老是爭吵不休,家和才能萬事興,懂嗎?”
    “媽媽!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好?”
    “我很好,你別多言了。去幫我抓藥吧。至於工作,你就別再找了,我看你也找不到什麽合適的。今晚我會跟你爸商量一下,明天讓他去問問老板,看看能不能讓你過去幫忙。”
    “我不願意跟他一起幹活,我要自己找工作!”
    “林國林家的孩子不也是在等待父親離職後才開始幫忙經營自己的事業嗎?你為何不能學他們,跟著你爸幹?”
    “可……”
    “好了,讓我休息一會兒,你先出去吧。”
    棒梗像丟了魂似的走出屋子。
    正巧遇到剛從旅館回來的小當和槐花。
    小當探頭朝屋內看了一眼,壓低聲音問,“哥哥,媽媽在哪呢?”
    “在睡覺呢,別打擾她。走,跟我一起去尋找工作的機會吧!”
    “哼!我才不去呢,我現在心情糟透了。年後再說吧,我又沒有不良記錄,找工作應該很容易。”
    聽到這句話,棒梗覺得十分刺耳,眼睛一瞪,想要訓斥小當幾句。
    槐花急忙勸阻:“行了行了,一大清早就別鬧了,姐姐,你還是趕緊去找點事做吧,不然再住幾天旅館,你的錢可就都花光了。”
    “哼!隻知道說我,你怎麽不去找?”
    “我?我才剛畢業呢,正在找啊,吃完早飯就去!”
    相較於棒梗兄妹動不動就拌嘴,林國家的兄弟倆關係親密得多。
    這時,東跨院的齊大媽一家已經搬走兩天了。
    林國在粉刷牆壁,林家那邊在更換窗戶,兩家人忙得熱火朝天,忙著裝修新房。
    裝修完東跨院的還得接著裝西跨院的,哥倆打算不讓父親操心,一個月之內把兩處房子都收拾妥當。
    小當瞧在眼裏,滿是羨慕和嫉妒,隻可惜新房子的主人不是她。
    棒梗給秦淮茹抓完藥後,又跑了一整天。
    現在他總算明白了前幾年傻柱為何找不到工作的緣由。
    隻要是一家正規單位,都不會雇用像他這樣有案底的人。
    甚至有不少單位已經不再擴大招聘規模。
    即便某些單位效益不錯,正在擴大生產,但每天都有從外地回來的知青等待進入工廠。
    這些人品學兼優,有的在鄉下山間立過功,有的帶著勞動模範的稱號歸來,還有的本就是廠裏內定的人選。
    在這些人旁邊,即使排上八百個隊,也輪不到棒梗。
    傍晚時分,棒梗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中,已經過去快十天了,他依舊沒有找到工作。
    不得不將目光轉向那些膽大的、獨自開店當老板的人身上。
    找不到公家的活兒,就隻能去找私人雇主。
    但他實在不願意跟傻柱一起幹活。
    正在發愁的時候,恰巧看見許大茂從四合院走出來。
    棒梗心中一動,急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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