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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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禎得幫傻柱一把,讓他找回男人應有的氣概。
他與秦淮茹之間的恩怨,在原著劇情裏或者是在他改動主線後的世界中,依然如故。
一個是將傻柱綁作驢,任其拉磨。
一個是視寡婦為天仙,捧在掌心。
如今兩人的世界觀和價值觀都已坍塌。
傻柱看透了秦淮茹的真實麵孔,即便她戴著戒指,也長達十餘年不讓他靠近,這樣的傷害無疑是一記沉重的心理打擊。
失去了對傻柱掌控力的秦淮茹,想要再次輕易捆綁他就難了。
若林禎不介入,傻柱和秦淮茹或許會走向婚姻破裂。
短期內這對秦淮茹而言並非好事,撫養傻柱十多年,結果他剛找到工作便離她而去。
但從長遠來看,這對秦淮茹也算是種解脫,一件好事。
畢竟棒梗已長大成人,到了就業的年紀。
很快就不需要傻柱支撐家庭,他們一家也能安穩生活。
而傻柱已四十多歲,白白蹉跎近二十年歲月。
頂多還能再奮鬥二十年,就到需要被他人贍養的年紀了。
秦淮茹已經養育傻柱十多年,還得讓棒梗承擔起贍養傻柱的責任。
這無疑是吃了大虧。
同樣的道理,對傻柱亦然。
與秦淮茹分開後,他短期內或許能輕鬆幾年,但憑他的性格,恐怕不會再有女人願意嫁給他。
等到六十歲退休時,晚年孤獨無依,下半輩子仍得依靠飛彪。
與其讓傻柱和秦淮茹離婚各自為政,既便宜了秦淮茹,又坑了飛彪,
不如讓傻柱在家立穩腳跟,成為真正的家族核心。
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緣。
傻柱莫要離開秦淮茹,否則下半輩子恐成孤家寡人。
還是當真正的賈家主人,讓秦淮茹為十餘年的自私自利付出代價吧。
傻柱噴薄而出的怒火,將由秦淮茹傾瀉而出的“洪流”澆滅。
水火交融,枯木逢春。
這就是傻柱和秦淮茹僅有的路。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雙方都得對自己的決定負責,順遂是一生,坎坷也是一生。
而不是一拍兩散,最後又害了旁人。
林禎領著傻柱到了葉芪的診療所。
“葉芪,再給傻柱添一味猛藥,天天讓他服用,直到秦淮茹到你這兒服軟為止。”
傻柱摸了摸腦袋,疑惑地問:“你這到底想幹什麽呢?莫非真是那回事吧?”
“當然就是那回事。如果你能真讓秦淮茹把你當個人物看待,甚至覺得你比賈東旭更重要,那你下半輩子就不必憂慮了;不然的話,你就別留在四合院了,我去保城給你找個活計,讓你跟何叔一起過日子。”
“為啥啊?這是你給我出的主意?”
“沒錯,就是這個主意,結果如何,到時候你就明白了。先拿藥吧,後天秦淮茹的藥吃完再吃這個藥,記住,別同情她。”
傻柱擰了擰眉,有些遲疑,最終還是伸出手接過三顆藥丸。
他雖然愛麵子,裝模作樣,但骨子裏每天都在想著寡婦的事。
林禎和葉芪開的藥,給的建議,在他心裏是期待的。
並且還藏著幾分對秦淮茹的報複心思。
臨走時,傻柱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林禎,後天你讓隔壁房間的飛彪和小龍搬到別的地方住吧。”
林禎笑著說:“放心,我讓他們先去旅館住,不影響你的表現,什麽時候秦淮茹向你低頭,你完全成為賈家之主,我就讓他們搬回中院。”
傻柱嘿嘿一笑,轉身快步離開了。
“師父,看來你是下定決心要幫傻柱一把了。”
林禎輕笑一聲:“不能說是拖累他,而是不希望他跟秦淮茹離了婚還去禍害他人。傻柱一離婚,飛彪和小鳳日後就得養著他,秦淮茹那性子就算離婚了,也得糾纏傻柱十多年。要是傻柱沒骨氣,跟著飛彪偶爾還幫襯一下寡婦,這豈不是讓人作嘔?最關鍵的是,絕不能讓秦淮茹占便宜。”
葉芪點頭表示讚同:“無論是從法律還是道德層麵,棒梗都有責任贍養傻柱直至終老,不能因為自己能工作賺錢了,就把傻柱往外推。”
“沒錯,棒梗要是找不到正式工作,說不定得跟傻柱學炒菜了,那就更得負責傻柱的晚年生活了。”
“哎?對了師父,您看的那個地方如何?”
“不錯,那是一座三層的 小樓,原本是公家的辦公地,現在機構撤銷了,我打算直接買下讓馬華實踐。”
葉芪擔憂地說:“現在才78年,雖然局勢有所變化,但大家都隻是偷偷摸摸搞些小生意,真正敢於大膽行動的人很少。您這麽做,大概率是獨一無二的,還是低調點好。”
林禎笑道:“我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南方有些地方管控還很嚴格,不然我就直接讓林國建廠了。”
葉芪忍不住感歎:“也隻有您有這樣的膽量。”
“哈哈哈,這點事不算什麽。對了,你整理的那些藥方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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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整理完畢了,申請材料也準備齊全,隻等時機成熟,我們就全部提交上去,絕對不能讓那些外國人把我們祖先的藥方申請專利。”
“很好,提交完交給國家,這是你應該做的事情,放手去做吧。我回去了,有空再來。”
“是,師父請慢走。”
次日小當應當返回,卻因路上耽擱,還需再等一日方可歸家。
這兩日內,傻柱故意生悶氣。
從早到晚與秦淮茹交談不超過三句話。
秦淮茹見傻柱如此冷淡,既不提及離婚之事,也不提起上環之事,內心十分不安,不知傻柱會搞出什麽名堂,便試圖用言語試探,可傻柱隻是靜靜聽著,一言不發,讓氣氛變得極為尷尬。秦淮茹遂不再多問,每日隻能揣著忐忑過日子。
這日下午,小當終於回來了。
回到家的小當見了家人並無過多喜悅。
秦淮茹問:“小當,你在跟誰鬧脾氣呢?”
“林家那個家夥回來了沒?連個招呼都不打,這些年我給他寫信也好,發信也罷,全無音訊,煩死了!”
棒梗笑著打趣:“你就別妄想了,即便他回來了也不會理你,還是考慮找自己的對象吧。”
“哼!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今晚這麽多人口住哪兒?這麽多人擠都擠不下。”
秦淮茹為難地說:“要不你跟槐花他們在外屋湊合一下?”
小當撅嘴道:“我下鄉這幾年受夠了苦,回城還想繼續受罪?不行,我不願意擠。”
“哼!真是嬌氣!”
棒梗冷笑一聲,帶著三個孩子先進了裏屋。
“哎呀,我哥這是怎麽啦?傻爸,你也不管管他?”
傻柱說道:“罷了,別鬧了,我去問問飛彪,看看能不能給你騰個地方。”
小當立刻換上了一副歡顏,“從小老爸就偏愛我,果然還是你最懂我。”
傻柱略顯窘迫地笑了笑,隨即出門去找飛彪。
飛彪與小龍近來一直擠在雨水的小屋裏。
本該是林禎安排他們搬出去居住的日子,但小當太過挑剔,實在難以滿足,所以傻柱前來詢問飛彪的意見。
此時,何飛彪正準備鎖門。
傻柱急忙上前說道:“飛彪,稍等,你是不是打算出去住一陣子?”
何飛彪點點頭,“嗯,幹爹讓我和小龍哥這幾日去旅館住。”
“那這屋子的門別鎖了,讓小當姐住幾天如何?”
“啊……嘿嘿,不行,爸,您可別亂想,這種話要是被我媽聽見,您又要挨罵了。小當姐難道不能和賈奶奶同住一間房嗎?她小時候不就是這樣過來的嗎?”
傻柱不好意思地笑著,“那時是因為下鄉吃了不少苦,剛回來想舒坦幾天罷了。把鑰匙給我吧。”
“抱歉,爸,要是我把鑰匙給您,恐怕會引發不必要的爭端。您還是跟小當姐說說,年輕人應當不怕吃苦,要勇敢麵對挑戰,追求自身價值。”
飛彪說著露出一絲笑意,轉身離去。
“嘿!你小子,是在教導小當呢還是在教訓我啊?對了,林禎有沒有告訴你為何要住旅館?”
飛彪擺擺手。
“幹爹沒提,看來是有隱情,不該打聽的事我不會多問。”
看著飛彪幾步消失在穿堂門後,傻柱無奈地搖搖頭。
看來今晚小當確實得和家裏人擠一擠了。
盡管飛彪沒將房子讓給小當,但傻柱主動去探詢,這讓秦淮茹十分欣慰,認為這是事情好轉的開端。
吃飯的時候,秦淮茹提起棒梗找工作的難處。
“找不到!”棒梗情緒不佳地說。
陶秀容在一旁解釋:“那些單位太苛刻了,連小時候的記錄都要查,隻要有一點瑕疵就不要人。這下賈梗算是為他小時候淘氣付代價了。”
秦淮茹擔憂地問:“你把附近的地方都跑遍了嗎?”
“跑遍了,沒用,我騙你幹嘛?”棒梗回答得幹脆。
“唉……要是真這樣,隻能考慮私企了。”
“不去,私企不穩定,也沒保障,說不定哪天政策又變了,我們這些有過問題的人都受影響。”
傻柱沉思片刻說道:“不會的,我聽說上麵有位大人物說了,這種情況百年不變。要不你跟我學做菜吧,等賺了錢,我們就開個小餐館。”
棒梗心裏反感,但轉念一想,目前還得靠傻柱賺錢,便忍住沒反駁。
“爸,再等等吧,秀容的戶口還沒搞定呢,不急。”
秦淮茹接著問起小當的事情,“小當,你不是給林家寄過東西,還寫過信嗎?你們還有聯係嗎?”
小當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有一個一起去鄉下的夥伴叫唐豔玲,她哥哥和林家在一個地方,我找到他的聯係方式後就試著聯係他,可他一次都沒回過,真是煩死了,一點舊日感情都不顧。”
棒梗忍不住笑了:“他小時候跟你有什麽感情啊,那時候我倆打架,他不打你,不是因為他喜歡你,而是因為他不打女人,切,你真是自己多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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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神經病啊?不就是小時候你被打我沒幫你嗎?至於一直記著嗎?再說,是不是我自作多情,等他回來就知道了,男人臉皮薄,這次沒被我逮住,等他回家不到一年,我肯定能搞定他!”
賈張氏連連擺手,“可不敢啊,我的小祖宗,那個林家咱們避之唯恐不及,離得越遠越好。就你這好看的模樣,在四九城有的是人挑著選著要嫁給你,何必非要跟林家沾上邊呢?絕對不行!”
秦淮茹輕輕搖搖頭說:“小當,不是我不答應,我覺得……”
“你覺得什麽?”
“算了,不說這個了,林家很快就要回來了,到時候你就明白了。天也不早了,咱們還是早點收拾一下睡吧。”
陶秀容忽然笑了起來:“小當,找個自己喜歡的,不如找個喜歡自己的。你喜歡的人即使再好,如果對他來說沒有感情,和他在一起也是受罪;而喜歡你的人會把你捧在掌心裏,就算他出身農村,也不會妨礙他疼你寵你。”
小當輕蔑地一笑:“像你對我哥那樣?”
“對呀,我弟弟就是那種疼人的大男孩,要不要我帶你去見見他?”
啪!
賈張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秦淮茹臉色沉沉地說:“秀容,別開這種玩笑,我們家雖然窮了些,但還不至於要拿兒女去換親!”
陶秀容哈哈笑著說:“媽,奶奶,看把你們急的,我隻是逗小當玩呢。我隻有一個弟弟,爸媽連讓他離開老家都不舍得呢。”
“好了好了,早點休息吧!”
傻柱站起來先走了。秦淮茹要去洗碗,陶秀容急忙站起身:“媽,以後這些鍋碗瓢盆的事就交給我吧,您跟爸還是回屋休息吧。”
秦淮茹抿抿嘴唇,“好吧,棒梗明天還要去找工作,待會別打擾他睡覺。”
“知道了媽。”
秦淮茹放下碗筷,到傻柱房間準備休息。
打開門一看,傻柱正拿著搪瓷茶缸仰頭喝完水。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調侃道:“剛剛有麵湯不喝,留著給誰呢?現在又喝白開水,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在 你咧。”
傻柱平靜地說:“既然戴了避孕環,我們結婚這麽多年都不住一起,不就說明我是 的那一個嗎?”
秦淮茹愣了一下,忙笑著說:“還不是擔心你心急,兩次懷不上就得去檢查,查出來還得取環,可你現在還沒找到工作,咱們怎麽養得起孩子呢?”
“棒梗和小當去插隊了,家裏少了兩個人,難道還養活不了自己?真的有了,保城的老頭子還能不管?就算是不要,隻要告訴我一聲,我會拒絕嗎?要是我不答應,我能等到現在嗎?”
秦淮茹低著頭不說話,傻柱這些話已經壓在心裏好多天了。
每一句話都讓秦淮茹找不到答案。
“我……我是個女人,見識短淺,很多事情看不明白,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
“行了!別說了,既然是女人,就好好做好女人該做的事!”
“那……那是什麽事呢?”
“把當家的權利交給我,好好盡一個妻子的責任吧!”
啪!
“哎呀!你打哪兒啊?你想幹嘛?”
“傻柱!等等!棒梗和小當他們還沒睡呢!”
“不行!”
“你……等會兒,等院子裏的人都睡了再……”
“你放心,我會補償你的,一定會……”
唔……
嗡~
西屋的棒梗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外麵傳來的是媽媽尖銳的叫聲。
每一聲都像刀子一樣刺進棒梗的心裏,比林國兄弟四人揍她的時候更疼,比關進少管所還要絕望,比當年被陶秀容的公婆當場抓住還要恐懼。
棒梗攥緊拳頭,牙關緊咬,發出刺耳的聲響。
陶秀容睜大雙眼,難以置信眼前所見,年逾四旬的公公竟比二十來歲的青年還要精力充沛。
她顧不上洗鍋刷碗,立刻將三個孩子拽進內室。
大女兒慧春疑惑地問:“媽,那是什麽動靜?奶奶是不是被打啦?”
“噓——莫亂講,那是春日的音符呢。”
棒梗胸口愈發疼痛,想起幼時也曾這般詢問母親,然而世事變遷,他恨不得操起菜刀闖進去將傻柱碎屍萬段。
不過理智提醒他,傻柱是他繼父,是他母親的伴侶。
眼下最多算是不當行為,自己並無理由攪鬧,即便顧及情麵,也不該貿然外出添麻煩。
此刻棒梗對傻柱滿心怨恨卻無計可施,既想發泄又不敢邁步。
賈張氏捧著腦袋口中念念有詞祈求神靈庇護,小當與槐花對麵而坐,皆顯厭惡之態,緊緊捂住雙耳。
中院裏,不僅飛彪和小龍被林禎遣走,就連大媽和尤鳳霞也沒返回。
除了傻柱和秦淮茹,唯有賈家仍在承受煎熬。
後院裏,許大茂飯後不久,正打算去巷口的公廁方便一番,隨後回屋歇息。
剛經過傻柱屋側的月亮門,忽然聽見異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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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這是要翻身做主啦?奶奶個腿兒的,真是活見鬼了!”
許大茂俯身拾起一塊磚頭。
正欲朝窗玻璃擲去,以報當年被傻柱砸窗的舊仇,卻隨即醒悟,啞然失笑。
自己雖年輕時做過些錯事,但絕不會做出像傻柱那樣缺德的事。
“呸——真 倒胃口!晦氣!”
許大茂甩掉磚頭,匆匆離開。
為了避開那煩人的喧囂,許大茂在外頭轉悠了許久。看看時間,已經一個多鍾頭過去了,快到十一點半,他才強忍笑意返回四合院。
他打算明天給傻柱一個教訓,讓他出點醜。
然而剛跨過前院與中院之間的穿堂門,便聽見秦淮茹發出淒慘至極的哀嚎。
許大茂一驚,“,可別鬧出人命來,要是真死了,我還得隨份子呢。”
“傻柱!你個 ,裝什麽傻啊,這能出人命的!這種事你還不知道休息一下嗎!”
砰!
西屋的門被猛地推開,棒梗手持菜刀,淚眼通紅,鼻涕眼淚齊流。
“都別攔我,今天我非得砍了他不可!”
許大茂見棒梗拿著菜刀,滿臉怒火,嚇得直接癱坐在地。
哆哆嗦嗦地說:“棒梗~你別急,冷靜點,我不是故意撞見你媽和傻柱那個啥的,我是擔心她,你知道的,這事兒會出人命的,別衝動,你還年輕,可別犯法啊。”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
幸好之前出去的時候順便上了廁所,否則他可能已經被棒梗的氣勢嚇到尿褲子了。
“哎呀小姨夫!快來幫忙,賈梗不對勁,你得拉住他!”陶秀容一邊拉住失控的棒梗,一邊呼喊許大茂。
“哼!不是找我的!唉!你怎麽不早點說,真是把我嚇壞了!”
許大茂拍拍衣服站起身來,勉強笑著說道:“剛才隻是被石頭絆了一下,不是被你嚇的,秀容你就別瞎猜了。罷了罷了,棒梗,你先回去,我去勸勸傻柱。”
“全都給我讓開!今天非得教訓教訓他不可!”
棒梗早就按捺不住想衝出去,可外麵空無一人,他擔心沒人攔著自己,真打起來未必是傻柱的對手。
聽見許大茂在外頭喊傻柱的名字,棒梗再也忍不了,瘋了一樣衝了出去。
吱呀——
中戶的門開了,傻柱滿臉輕蔑地走出來。
“你們在這裏嚷什麽?懂不懂什麽叫擾民?”
許大茂愣了一下,眼珠子瞪得滾圓,“嘿!傻柱?你還好意思講擾民?”
棒梗怒吼:“你這畜生,竟敢欺負我媽,我跟你拚了!”
陶秀容沒拉住,棒梗直接衝向傻柱。
經過許大茂身旁時,本以為他會攔住,結果許大茂拔腿就跑,眨眼間消失在通往後院的拱門後。
砰!
傻柱一腳踢在棒梗的腹部,將他踢得連手中的刀都掉在地上,人也趴下了,心裏更是絕望。
“小子,你上房揭瓦、偷雞摸狗都是跟我學的,連打架也是我教的,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啊!”
棒梗怒火中燒,掙紮著爬起來又朝傻柱撲去,恨不得掐死對方。
砰!
啪!
撲通!
當!
傻柱身子一側,輕鬆避開棒梗的撲擊。
緊接著腳下一絆,同時手一揮,棒梗就直挺挺地摔在傻柱門前的地麵上。
額頭不小心撞到了門,把門撞開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虛弱地說:"棒梗,別對你爸無禮,去,快回屋去!"
嘩~
瞬間。
棒梗的世界崩塌了。
木然地任由陶秀容拉走。
"真是造孽啊!"
從頭到尾,賈張氏和小當槐花都沒出現。
後院沒人出來看熱鬧。
前院也是如此。
這幾日院子裏的人或多或少聽說了秦淮茹帶環十六年的事,都為傻柱感到不值。
因此,即使聽到一些動靜,附近的鄰居也假裝沒聽見。
他們是夫妻,就算剛吃完飯就鬧起來,最多也就是臉皮厚不懂得害臊,不違法,連不道德都談不上。
誰會管這種事呢?笑笑就過去了。
隻有許大茂膽小,以為秦淮茹要死了,才急忙去阻止的。
棒梗回到屋裏後,仿佛丟了魂一般,耳邊一直回蕩著秦淮茹剛才的話。
賈張氏雖然心裏難過,但還是得安慰孫子。
"棒梗,算了,別想了,你媽沒事就好。她跟傻柱都結婚十幾年了,一直躲著也不是長久之計。別為你那個已經去世的爸爸傷心了,活人還要繼續生活,我這個當媽的都不計較了,你也別多想了。以後有機會了,給你爸多燒些紙錢彌補一下吧。"
"奶奶!我恨他們!我,我……"
"好了好了,棒梗啊,你都已經當爸爸了,應該明白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無奈。你媽也是個人,有自己的感情,不能為了我們祖孫四人不顧自己。如果她真的喜歡傻柱,那就隨她吧!"
賈張氏閱曆豐富,察覺到秦淮茹已被傻柱深深吸引。年歲漸長,她對秦淮茹的成見逐漸消減,明白對方一心隻為三個孩子與自己好,已由衷接納了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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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秦淮茹日後選擇何路,賈張氏都會全力支持。
棒梗陷入崩潰,心情紊亂,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而陶秀容則擅長捕捉機遇,立刻說道:“奶奶,您先休息吧,我去開導下賈梗,我知道他的脾性,就是不太認可傻爸,讓我來勸勸他!”
賈張氏冷眼瞥了陶秀容一眼,“行,你去試試,早點休息。”
陶秀容先把三個孩子安頓睡下。
挨著棒梗坐下後,她柔聲細語、溫言軟語一番,頓時讓棒梗情緒高漲。
“咱們不必與他計較,即便他贏得了咱媽的心,也操控不了你的未來。”
“在我心裏,你是真正的英雄,他再強大又能持續多久?歲月不饒人,現在他或許能壓製你,但過幾年你就不用管他了。”
“別看他剛才氣勢洶洶,那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再厲害也比不上你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隻要我在你身邊一天,我就永遠站在你這邊,雖然我叫他爸,但他在我心中連你一根指頭都不如。”
不久之後。
賈家內室也傳來異樣聲響。
這次陶秀容撫慰了棒梗的情緒,棒梗疏忽了防護。
可小當和槐花卻徹底失控了,兩頭都有動靜,實在難以入眠。
“走吧,槐花,這院子裏待不下去了,姐姐帶你去旅館住!”
槐花點點頭,也不多說,直接捂著耳朵跟著小當往外走。
小當剛踏出家門就直奔傻柱的房門口,滿臉怒容地喊道:“夠了啊!你們也太不像話了!我剛回來就鬧成這樣,還讓不讓我進門?”
傻柱和秦淮茹頓時停住了動作,終於冷靜下來。
過了好久,傻柱才擦去額頭的汗水。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完了,明天我怎麽見院子裏的人?太丟人了!”
秦淮茹捂著臉說道:“隨便你吧,反正我是受害者,我不在乎丟臉,你這個冤家,我真是虧欠你,白白養了你這麽多年,差點被你害得顏麵盡失!”
傻柱皺眉道:“胡說什麽呢?什麽叫白養我?再這樣說我真要生氣了,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不是因為你的原因?”
秦淮茹低聲說:“我隻是隨口那麽一說而已,你至於生這麽大氣嗎?以後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哼!那個棒梗那小子也該挨揍,唉……你們兩個才是我的冤家!”
“算了,別說這些了,告訴我,葉芪是不是給你吃藥了?晚飯後你喝的是藥嗎?”
“不是,不要亂猜!”
“哼,連謊都不會撒,我明天可能沒法上班了,這幾天辛苦你了。”
傻柱皺眉道:“好吧,隨你吧,身體沒什麽問題吧?”
“虧你還記得問我,剛剛你差點把人家害慘了!”
人都有七情六欲,隻要不是身體有隱疾的,都會有所想。
秦淮茹也不例外。
近一二十年來,她一直壓抑著內心的想法,隻為躲避傻柱。
今日被傻柱爆發的情緒點燃,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
進城二十多年,這是她頭一次有這樣的失控感。
從前再怎麽算計,再怎麽看不起傻柱,現在也都煙消雲散了。
他竟意外地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從此將傻柱深深烙印在心底。
第二天清晨。
傻柱醒來時並未感到腰部不適,心中滿是疑惑。
他急切地想去葉芪的診所詢問狀況。
剛出門口便看見棒梗那雙充滿怨恨的眼眸,冷冷地注視著他。
“怎麽?昨天沒打夠?還想繼續?”
“我媽在哪?”
“在屋裏休息呢,你自己去看看吧。記得中午讓秀容給你媽做飯,她要請一周假。我去托林叔跟二陳說一聲。”
傻柱背著手,仰頭離去,終於在棒梗麵前挺直了脊梁。
棒梗匆匆進屋,發現秦淮茹已經起身,卻依舊坐在床上。
“媽,您這是怎麽了?”
“怎麽啦?棒梗,你不去找工作了嗎?”
“您……您沒事兒吧,媽?”
“瞎琢磨啥呢?我沒事,隻是身體不太舒服才請假的。別操心這些,趕緊去找份差事吧。實在不行,就跟你爸學做菜,一家人好好過日子才是正經事。以後可以開個小餐館,別整天勾心鬥角的,你爸一直把你當親生兒子對待,別老跟他頂嘴!”
棒梗再次陷入沉默。
秦淮茹接著說道:“別管我和你爸的事情了,先把秀容的戶口問題解決,和平離婚才是最重要的!”
“唉……媽,我知道了,您別操心了,我心裏有數。”
傻柱趕忙到前院請林禎幫忙給秦淮茹請一周假。
他還低聲問:“我昨天差點瘋了,今天怎麽跟沒事人似的,連腰都不疼了。”
林禎輕輕一笑:“這麽多年憋著的勁兒,一天算啥?葉芪那三顆藥丸下去,就算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也能像鐵棍醫院的佟主任一樣硬朗。”
“啥?鐵棍醫院?在哪?咋沒聽過呢?”
“逗你呢,忙你的去吧。以後能不能別吃完晚飯就開始折騰?你自己不覺得丟臉啊?非得等大家都睡了才開始鬧騰?”
傻柱笑著撓了撓頭:“事情一多就控製不住自己了。不說啦,我先走了,待會兒院裏的人起來上班,我怕被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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