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放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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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澤階直接否認:“和知府無關,是我靈光一閃神而明之,碰巧押對題,很有感覺會考,所以讓你們多修幾遍,來來來,我再押個策問題看能不能押中過?”
三人到了西廂房,林澤階寫下時政題:今之官場有貪汙腐敗之相,如何整肅?
李裕華性格更急一些,說話比較快:“這種題是老生常談的題,應該不會考吧?”
翁靖傑臉上讚同的,點著頭。
“反正當成是練習,看一看我能不能押中,”林澤階無所謂的說道:“萬一押中你們思考過,思路通順,考的時候輕鬆很多,沒有押中當成練習,對於我們來說各種題做一做。”
三個人並沒有放鬆,依然挑燈夜戰,互相提問書中的內容,各自寫文章互相指出優點和缺陷的地方,加上陳老夫子的不同角度指點,感覺到受益極多。
對於文章的節奏、邏輯推進,吸引力有更多的理解。
林澤階提出寫文章要有節拍,畫麵感、情緒調動的理論,李裕華和翁靖傑包括陳老夫子跟著著請教。
林澤階仔細的解決自己想法,三人大開眼界,表示雖然一時做不到,但長期的練習和學習,逐步就能做到,這些方法很好。
這時代學子們做文章,當成很神聖的事,連不敬書紙都是大罪。寫文章更講引經據典,文以載道,但很少會去研究怎麽吸引人,可能有人知道但當成秘招,不講出來。
林澤階所以會有這想法,因為他經曆過圖像畫麵時代,明白文章和視頻這些,本質上是迎合大眾的心理需求。
知道迎合情緒的重要性,成功視頻和文章都是在迎合大眾內心,科考的文章也得迎合閱卷的考官們。
府試第二天後,林澤階的生活還是每天早起,劉五領著林澤階到後罩房。
劉盈語和竹葉,早在那等待著,已經開練了。
劉五讓林澤階熱身後開始講話:“你們對練一下,不然空比劃沒有對打不知道隻是空練。”
劉盈語巧笑著:“澤階哥哥,我們好久沒有比劃,我看看你的武藝是不是和文章一樣進步?”
劉盈語體質特殊,林澤階無奈苦笑,死鴨子嘴硬:“你比我發育得早,以後你肯定打不贏我。”
對練著拳法,兩人以快打快,林澤階一直在閃避,不敢和劉盈語對碰,一不小心拳腳還是碰到一起。
林澤階還沒有叫痛,劉盈語停手,臉上作出痛苦的表情來,好像被打傷。
林澤階停手,連忙過捧著她被碰到的胳膊,“小語,打傷你了嗎?”
劉盈語臉上泛紅,眼波流轉,含羞著說道:“澤階哥哥,這麽久沒有比試,你的力氣大了很多。”
林澤階有些愧疚,就要折起她的衣袖來看,一陣清香侵入入了鼻腔。
劉盈語的身子靠他的身上,脈脈含情,晶瑩剔透的臉蛋染上了紅暈,特別的好看。
林澤階省悟自己關心則亂,劉盈語是怪力女,力氣極大,平時舉石鎖時,劉盈語很輕鬆能舉起百斤,天生神力。
林澤階總說是她女生發育快,其實內心知道以後大概打不過她,怎麽可能被自己一碰就疼?
他也不好意思,心虛的眼光一轉,竹葉若有若無的微笑低頭,不敢看。
劉五已經不見了。
也許早晨朝陽,讓陽氣勃發,林澤階失態的把劉盈語抱入懷裏,他心理年齡可不是12歲男孩子,就算這個時候的男孩子,生理上有一些變化了。
劉盈語大膽的反抱著他,林澤階明顯感覺到她,已經發育的身體的柔軟。
林澤階一下從意亂神迷中清醒,“小語,等我考上功名。”
劉盈語一直想等林澤階一句話,含羞的說道:“嗯!我等你。”
“平時不要表現的太明顯,沒有媒妁之言,不要表現的太明顯,明白嗎?”林澤階叮囑著。
劉盈語紅著臉點頭,如八爪魚一般用力抱緊著林澤階,貪婪著片刻的柔情。
竹葉則滿臉緊張的四處張望,生怕有人出現,後罩房這一角說不定有仆役們出現。
林澤階也知道事大,事關名節,安撫一下劉盈語,讓她放開自己,並吩咐竹葉:“竹葉要提醒好小姐,別感情外露知道嗎?”
這次太衝動了,事情發生的不及提防,不過發生就發生了,林澤階不太害怕。
竹葉送林澤階離開時,突然伏在他的後背,輕聲的說道:“小郎君,你可不能撇下奴婢,奴婢願一生一世侍候著你。”
“小心別被你小姐看到,她會吃醋的。”林澤階拍一下她有臉說道,真是個難題呀!
接下來的兩天,劉五都板著臉不離開盯得很緊,劉盈語還是小女孩通過比武的接觸,能夠滿足情感的需要。
林澤階內心中很複雜,但是做事有輕重緩急,科考是第一,沒有功名,兩人有什麽海誓山盟沒有用。
這天也是府試放榜的日子,林澤階本想不去看榜,內心知道會中榜,差得隻是名次的問題,奈何劉夫人和娘親激動,隻能跟著去看榜。
她們已經包下包廂,帶著頭巾準備出發,林澤階總不能掃她們的性子。
到了文府廟時,已經人山人海。
考府試有二三千人,各縣通過縣試,被堵在府試的人太多了,小三元縣試,府試,院試中,府試最難的。
林家和劉家的女眷們通過特殊的通道進入包廂,林澤階從大門進入,則被同鄉們看見,呼叫聲此起彼伏。
他一進府城和永漳的老鄉分開,隻有考試時才出現,大家對他很好奇。
林澤階不好太高冷,招人忌妒,他的親朋都生活在永漳,就算真能考上當官,朝廷不允許官員,在京城和當官地方買地置產,至仕告老必須要回原籍。
想留在京城得皇帝批準,一般都不會批準,一朝天子一朝臣,留在京還有影響力擋人的路,沒有權力那就是找不自在。
驕傲的蘇自誠熱情大叫著:“澤階,澤階來這裏,來這裏。”
長著鳳眼狹長眼睫毛,很誠懇的劉慶彪,沒有大叫,一直笑著招手。
朋友最好是幼時交,長大基本上是利益算計,林澤階觀察過他們兩,暫時來說人品還是不錯,能交再深入,不能交算泛泛的朋友吧!
向他們的坐著的桌子走去,一邊和永漳來的學子們打著招呼。
經過其中的一桌時,混在人群中的表叔張甫仁伸手拉住他,“澤階你考得如何?我聽說你很早就交卷了,不會沒有答完吧?作為案首,你可別名落孫山,丟我們永漳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