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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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澤階自認為,已經狠狠的拒絕了蘇小小。
    可是沒想到蘇小小反而一頭撞進他的懷抱抱住他,林澤階隻感覺一陣溫香軟玉。
    沒想到蘇小小看起來瘦弱,但已經發育的凹凸有致,身上自然體香,天然的吸引著林澤階吸了一口,有些迷醉。
    蘇小小長得極為漂亮,平時看來宛如春來初綻的花朵,質樸天真羞澀又輕盈靈動,常常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人,泛紅的臉頰明豔動人,讓林澤階極為難忘。
    林澤階到發育的年齡,每天早晨向陽而立,勃立而挺,那經得住蘇小小這樣的入懷,忍不住用力回抱,瞬間迷戀於她的溫柔,享受緊貼的快感。
    一聲輕咳入耳,被衝動本能控製住的林澤階,猛的清醒過來,推開一些緊抱著的蘇小小,看著她如白玉一樣的麵龐,溫柔的說道:“小小這樣不適合。”
    這聲咳嗽是娘親吧!林澤階臉紅的熱辣辣的,他是來勸人,不是來占便宜的。
    蘇小小仿佛沒有聽見,羞澀的臉上泛紅,閉著眼睛:“澤階哥哥,你拒絕人都這麽有文采,奴家怎麽還能喜歡上別人?我不管你要娶誰,我這一生都在等你,再說你一人挑兩姓,可以娶兩個妻子,我要做你的妻子,劉盈語出身富貴,會侍奉你的父母嗎?”
    林澤階掰著蘇小小的手:“侍奉我父母,讓他們每天看到我就夠了,若年齡大不方便,用奴仆侍候多加月錢,監督好比什麽都強;小小放開我,別想著愛不愛的,愛情這東西就像感冒,過去就好了。”
    “可是我搜集關你用過的東西,你說過的話,你走過的路,我心中你是最美好的,我嫉恨你和劉盈語一起練武,我嫉妒你對她露出笑容,但我用理智築起城牆,隱藏對她的恨意,她對你好,”蘇小小乘著兩個人大膽表白,“澤階哥哥,我願意為你去死。”
    林澤階搖頭撫摸著她的臉,“小小我去京城,你就忘記我,可以忘記隻要你願意,生活不應該為別人而活,女子更要為悅己而活。”
    “不!我一生都在纏你,你如果長的怪異醜陋,肢體不協調就算了,偏偏你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拿手,人又英俊又帥氣,脾氣又好,是你讓我情根深種的,不然你粗暴的對待我吧!打我吧,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吧。”蘇小小仰起如玉的臉龐,緊貼著林澤階。
    “我隻怎麽能打你?”林澤階用力掙紮著,“你是你父母寶貝,更要看重自己,不可自輕自賤,沒有自愛哪來別人尊重,用放縱自己博來別人的愛,隻會讓人更鄙視,人沒有同理心,不會從你的角度出發理解你的感心情,你多想一想,放開我吧!我還要出去給賓客們倒一回酒,不然別人說我架子大。”
    蘇小小這年齡的感情,濃烈而摯熱,從亙古冰山流下來的冷水都澆不熄,這年齡的特點,林澤階經曆過一次,這一次發育時依然會時不時熱血沸騰。
    說服不了就不說服,時間無聲,距離隔斷能解決一切,勸說蘇小小算是盡了本份,對得起她曾經喜歡自己。
    娘親陳秀枝的聲音在叫著:“階兒,階兒,你在哪裏?村裏官學的社學師長來找你了。”
    林澤階應一聲音:“馬上就來。”
    蘇小小害羞不舍的放開林澤階:“澤階哥哥,我是不會放手的。”
    “女人想追求真愛,男人想逐鹿中原,都是腦子有病,不腳踏實地,你多想一想。 ”林澤階叮囑著,向外走去。
    十裏之內必有官辦的社學,這是朝廷要求的,林澤階不在那裏學,學籍還是寄在那裏,朝廷要登記。
    走出來來到院子外,一個30多歲童生打扮的人向林澤階行禮:“晚生陳家灣社師拜見林秀才。”
    林澤階隻到他的肩膀,不能將他扶住,連忙還禮:“社師不必多禮,我隻是僥幸先踏出一步,我們以年齡論交,您看行嗎?”
    以這時人結婚的年齡,他的兒女比林澤階大的都有可能,要林澤階麵前稱晚生實在尷尬,順水推舟:“行,那就聽澤階你的,我就失禮了。”
    “社師,您別這麽說,講社會經驗,您這裏有太多是我要學習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厚重的書,”林澤階虛心的說道:“不知社師長找我何事?”
    “我看你學的《勸學》、《為學》、《傷仲永》、想讓你去社學給後進們說一說學習之道,激勵社學的孩童努力,見賢思齊,我本人也一樣很想向你學習,你看可以嗎?”社師沒有因為林澤階年齡小,居高臨下,反而挺謙虛。
    林澤階有些猶豫:“我去社學能說什麽?我本性愛讀書,一個人讀書不會孤獨寂寞,過得津津有味,但並不是每個人性子都如此,科舉名額固定,勸人科舉是不是害人。”
    “你可以不講科舉的事,讀書對每個人有益的,明心見性,知禮守節,讀書不等於科考。”陳老夫子跟著勸說:‘“你講讀書的好處就可以了。”
    陳老夫子開口,林澤階不敢拒絕:“好的,夫子;社師,你看什麽時候去比較合適?”
    “明天會不會時間太緊?”社師谘詢林澤階的意見。
    “我剛回來,不如過兩天,讓我準備一下你看行嗎?”林澤階征求著。
    社師自然回答可以。
    堂兄弟林澤誠,林澤林走過來,滿臉緊張瞪著林澤階。
    林澤階問道:“大堂兄,二堂兄你們有什麽事?”
    “你要去社學講課?”林澤誠臉上不自然的問道。
    “是,社師來請我,有問題嗎?”林澤階反問。
    “我們還在社學讀書,怎麽會沒有問題,你拒絕就好了,哥哥被弟弟說教,讓我們的臉子往哪裏放?”林澤誠埋怨的說道。
    林澤階笑著反問:“我考中秀才是我的錯?”
    林澤誠被林澤階瞪著問得心慌,“怎麽會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我們家以後都要靠你庇護。”
    “你們兩個三個月寫多少文章?”林澤階問道:“我記得去院試試前給你們安排,每天要寫6000字工整的小楷,兩篇文章一篇八股文,一篇時文,你們不會告訴我沒寫吧?”
    林澤誠,林澤林臉色不自然,支支吾吾不敢應聲。
    “拿來我看,總共180篇,我一向做事極認真,二伯母和三伯母又生弟弟澤治,澤國,澤望,澤政,你們當哥哥別想坐享其成,”林澤階淡淡的問道:“沒有完成後果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