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宮闈風雲與朝堂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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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宏偉壯麗的長安未央宮中,清晨的陽光如金色的細紗一般,透過精美的雕花窗欞,輕輕地灑落在宮殿那閃耀著光芒的金磚之上,映照出一片片令人目眩神迷的金黃之色。此時此刻,漢高祖劉邦端坐在那張象征著無上權力的龍椅之上,神情專注地聆聽著下方諸位大臣依次匯報著全國各地的民生狀況。
然而,就在這莊嚴肅穆的朝堂之上,突然間傳來了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這陣突如其來的聲響瞬間打破了原本凝重且安靜的氣氛。眾人循聲望去,但見一個身材瘦小的小太監滿臉驚慌失措之色,跌跌撞撞地一路小跑著衝進殿內。待到近前時,隻聽得“撲通”一聲響,那小太監竟直接雙膝跪地,由於過度驚恐,以至於其說話的聲音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陛……陛下,大……大事不好啦!戚夫人她不知怎的忽然間就暈倒在地,不省人事了!禦醫們此刻正在全力以赴地對其展開救治呢!”
劉邦聞聽此言,臉色刹那間變得慘白如紙,一雙眼睛瞪得渾圓,滿是難以置信和焦急擔憂之情。緊接著,他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然拽起似的,霍然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伴隨著他這突兀的起身動作,身上所穿的那件華麗龍袍也隨之劇烈飄動起來,獵獵作響。
“什麽?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劉邦怒喝出聲,聲音震耳欲聾,響徹整個朝堂。此時的他已然顧不得朝堂之上尚有眾多大臣在場,心急火燎之下,抬腿便朝著戚夫人所在的寢宮飛奔而去。
一直靜靜地站立在一旁的呂雉默默地注視著劉邦匆匆離去的背影,眼神之中迅速地閃過了一抹極其細微、難以讓人察覺的複雜神色。不過僅僅隻是一瞬間之後,她便再次恢複到了往日裏那種端莊嫻靜、儀態萬方的模樣。
劉邦心急如焚地趕到戚夫人寢宮的時候,隻見禦醫正全神貫注、滿頭大汗地為戚夫人診脈。聽到腳步聲漸近,禦醫抬起頭來,看到劉邦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不敢怠慢,趕忙跪地行禮道:“陛下,戚夫人乃是憂思過度所致,再加上近日身子勞累,氣血兩虛,這才致使突然暈厥過去。不過,陛下放心,微臣已經斟酌再三開出了對症的藥方。隻要戚夫人能按時按量服藥,並保持心情舒暢,安心靜養一段時日,便不會有大礙了。”
劉邦聽聞此言,心中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後,他快步走到床邊坐下,滿眼疼惜地凝視著躺在床上麵色蒼白如紙的戚夫人,然後輕柔地伸出雙手,緊緊握住戚夫人那略顯冰涼且毫無血色的纖纖玉手,輕聲安慰道:“愛妃啊,你這又是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無論發生何事,都還有朕在你身邊護著你呀!你切不可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萬一真的累出個好歹來,讓朕如何心安呐?”
戚夫人在劉邦溫暖寬厚的手掌摩挲下,慢慢地睜開了緊閉多時的雙眼,眼神裏透露出無盡的虛弱與哀愁。她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陛下,臣妾實在是放心不下如意的將來啊。如今太子已然確立,但臣妾心裏總是害怕......”話未說完,兩行清淚已是不受控製地沿著她那消瘦的臉頰潸然而下,仿佛斷了線的珍珠一般。
劉邦輕輕地伸出手,用那寬厚而溫暖的手掌輕柔地為她擦拭掉眼角的淚水。他微微皺起眉頭,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與關切,緩聲道:“愛妃莫要憂心,朕自會為如意做好周全的打算。太子劉盈天性過於柔弱,實難肩負起這天下之重責大任啊。朕心中思量著......”然而,他的話語尚未落定,便被門外驟然傳來的通報聲硬生生地截斷:“皇後娘娘到!”
劉邦與戚夫人聞聲,不禁對視一眼。戚夫人瞬間麵露驚惶之色,匆忙坐直身子,並迅速抬手整理了一番略顯淩亂的妝容。就在此時,呂雉已然儀態萬千、步履優雅地邁入屋內。隻見她麵上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淡淡微笑,輕聲說道:“陛下,臣妾聽聞戚夫人玉體欠安,故而特地前來探望。”
劉邦見狀,隻得強打起精神,勉力擠出一絲牽強的笑容應道:“有勞皇後費心了。戚夫人不過是近日操勞過甚,以致略有疲憊,倒也並非什麽大恙。”
呂雉款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凝視著戚夫人,其眼中雖含著笑意,但那笑意卻仿佛並未真正抵達眼底深處。隻聽她不緊不慢地道:“妹妹務必要好生將養身體才是,畢竟陛下對你可是倚重非常呢。”
戚夫人聞言,心下稍安,趕忙強顏歡笑回應道:“多謝皇後關懷,妾身定當悉心調養,爭取早日康複,也好繼續侍奉陛下左右。”
寒暄幾句之後,呂雉微微欠身,向劉邦行禮道別,然後轉身緩緩離去。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了視線盡頭。劉邦靜靜地凝視著呂雉離去的方向,目光久久沒有移開,心中思緒萬千。
他深知,廢立太子這件事情絕對不會一帆風順,無論是在朝堂之上還是後宮之中,都必將引發一場軒然大波。一旦處理不當,甚至可能導致國家動蕩不安、江山社稷動搖。想到此處,劉邦不禁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地長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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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多時,劉邦返回朝堂。剛剛落座龍椅,他便環視眾臣,麵色凝重地開口說道:“朕今日有一事欲與諸位愛卿共同商討。太子劉盈生性仁慈柔弱,朕著實擔憂他將來無法有效地掌控這偌大的天下。因此,朕有意將太子之位改立給趙王如意,不知諸位愛卿對此有何看法?”
劉邦話音未落,整個朝堂瞬間炸開了鍋,群臣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而就在這時,禦史大夫周昌霍然起身,漲紅著臉大聲說道:“陛……陛下,此事萬萬不可行啊!太子乃是我朝立國之根基所在,豈能如此輕率地予以更換呢?況且,劉盈太子之位早已經確立,天下之人皆已知曉。此時無緣無故地廢掉他另立他人,恐怕會激起民憤,引發天下大亂呐!”由於情緒激動加上本身有些口吃,周昌越說越是結巴,但他依然堅持把自己的觀點表達得清清楚楚。
劉邦微微地皺起眉頭,目光凝重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周愛卿,緩緩說道:“周愛卿啊,朕深知你對朕、對這大漢王朝一直都是忠心耿耿,毫無二心。然而,朕所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那可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定下的呀!就拿這立太子之事來說吧,朕也是一心為了我大漢的江山社稷能夠長治久安呐!如意那孩子確實是聰明伶俐得很,而且依朕看呐,他身上更是有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帝王之氣呢,所以朕才覺得他比劉盈要更適合來繼承這皇位。”
就在此時,一向足智多謀的張良也站了出來,拱手施禮道:“陛下聖明,微臣以為,自古以來,這廢立太子一事向來都關乎著國家的根本命運,萬萬不可輕率行事啊!如今咱們的太子劉盈,那可是出了名的寬厚仁慈之人,其美名早已傳遍天下。不僅如此,太子殿下的身後還有眾多開國功臣以及德高望重的元老們堅定地支持著他。若是陛下此刻貿然地廢掉太子另立他人,恐怕將會引起朝廷內部的動蕩不安,甚至可能會動搖到我大漢王朝的根基呐!因此,還望陛下務必三思而後行啊!”
聽到張良這番話,其他的大臣們也都紛紛點頭稱是,並開始七嘴八舌地附和起來。有的大臣言辭懇切地說道:“陛下,這廢立太子之舉實在是風險太大了,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引發一場內亂啊!”還有些大臣則一臉焦急地勸誡道:“陛下,太子劉盈為人忠厚善良,平日裏從未犯過什麽大錯,無緣無故地廢掉他,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呀!”
劉邦靜靜地坐在龍椅之上,默默地聽著大臣們此起彼伏的反對之聲,臉色變得愈發陰沉難看。盡管他貴為一國之君,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但是麵對群臣如此一致的反對意見,他心中即便再怎麽不快,此時此刻也不好強行推行自己想要改立太子的想法了。無奈之下,劉邦隻得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然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罷了罷了,既然諸位愛卿都這般堅持,那這件事情就暫且先放一放吧。”
待退朝之後,劉邦心情沉重地離開了朝堂,獨自一人漫步在禦花園之中。此刻的他,心中猶如一團亂麻一般,煩悶不堪。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戚夫人那楚楚可憐的淚水和苦苦哀求的模樣,同時又回蕩著大臣們剛才那些義正辭嚴的反對話語。一時之間,劉邦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才好了……
“陛下,您怎麽一個人在這兒?”呂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劉邦回頭,看到呂雉正微笑著看著他。
“朕心中煩悶,出來走走。”劉邦淡淡地說。
呂雉走到他身邊,輕聲說:“陛下,臣妾知道您在為太子之事煩惱。臣妾鬥膽說一句,太子劉盈雖性格柔弱,但他心地善良,且深得民心。如今朝堂之上,功臣元老們大多支持太子,若是強行廢立,恐怕會引發朝堂動蕩,對陛下的統治不利啊。”
劉邦停下腳步,看著呂雉:“皇後,你就真的不擔心如意會威脅到劉盈的地位?”
呂雉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陛下,臣妾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穩坐太子之位。但臣妾更明白,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一切都應以江山社稷為重。隻要是對大漢有利的事,臣妾都會支持陛下。”
劉邦看著呂雉,心中對她的這番話半信半疑。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呂雉說得有道理。廢立太子之事,確實需要從長計議。
與此同時,在後宮之中,戚夫人也在為改立太子之事絞盡腦汁。她知道呂雉在朝中勢力龐大,要想讓如意當上太子,必須要想辦法爭取更多的支持。
這天,戚夫人把自己的心腹太監叫到身邊,低聲說:“你去想辦法聯係一下那些支持我們的大臣,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好主意。還有,多留意一下皇後那邊的動靜,有什麽消息立刻回來告訴本宮。”
小太監點頭哈腰地說:“娘娘放心,奴才一定辦好此事。不過,皇後娘娘在朝中的眼線眾多,我們行事可得小心些,別被她發現了。”
戚夫人咬了咬牙:“哼,她呂雉別以為能一手遮天。隻要陛下還寵愛本宮,本宮就一定要讓如意當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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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去,廢立太子之事雖然暫時被擱置,但朝堂上下和後宮之中都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大臣們私下裏都在議論紛紛,猜測劉邦到底會不會真的廢立太子。後宮中的嬪妃們也都在觀望,有的暗自支持戚夫人,有的則站在呂雉這一邊。
一天,劉邦在批閱奏章時,看到一封來自齊國的密信。信中說,齊國的丞相曹參近日行為異常,似乎在暗中與一些勢力勾結。劉邦看完信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立刻下令,讓禦史大夫周昌暗中調查此事。
周昌領命後,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帶著幾個親信,喬裝打扮後前往齊國。經過一番明察暗訪,終於查出了曹參的秘密。原來,曹參是受了呂雉的指使,在齊國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以備將來太子之位出現變故時,能夠有足夠的力量支持劉盈。
周昌得知這個消息後,心中十分震驚。他不敢隱瞞,立刻趕回長安,將調查結果匯報給劉邦。
劉邦聽後,怒不可遏:“這個呂雉,竟然背著朕搞這些小動作!她眼裏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
周昌連忙跪地說:“陛下息怒。此事關乎重大,還望陛下三思而後行。皇後娘娘在朝中勢力龐大,若是貿然追究,恐怕會引發更大的麻煩。”
劉邦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周愛卿,你說得對。此事不能操之過急。朕要好好想想,該如何應對。”
就在劉邦為呂雉的事煩惱時,戚夫人那邊又傳來了新的消息。她不知從何處得知了周昌調查曹參的事,以為這是扳倒呂雉的好機會。於是,她立刻跑到劉邦麵前,添油加醋地說:“陛下,您可不能放過呂雉!她竟然指使曹參在齊國培植勢力,這分明是有不軌之心啊!說不定她還想謀反呢!”
劉邦看著戚夫人,心中十分厭煩:“愛妃,此事朕自有分寸。你不要再添亂了!”說完,他拂袖而去,留下戚夫人一臉委屈地站在原地。
戚夫人看著劉邦離去的背影,心中又氣又恨。她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讓呂雉倒台,讓自己和如意成為這後宮和天下的主人。
而呂雉這邊,也很快得知了戚夫人在劉邦麵前告狀的事。她冷笑著對身邊的宮女說:“這個戚夫人,還真是不知死活。她以為這樣就能扳倒我?太天真了!”
宮女小心翼翼地說:“娘娘,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呂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既然她想玩,那本宮就陪她玩到底!你去告訴曹參,讓他小心行事,不要露出破綻。另外,再派人密切關注戚夫人的一舉一動,她要是再敢有什麽小動作,可別怪本宮不客氣!”
在這緊張的局勢下,朝堂和後宮都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表麵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湧動。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利益和目的而謀劃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權力鬥爭即將拉開帷幕。
一天,劉邦在朝堂上宣布,要舉行一場盛大的宴會,宴請朝中大臣和後宮嬪妃。眾人都知道,這場宴會表麵上是為了慶祝漢朝的繁榮昌盛,實際上卻是一場各方勢力暗中較量的舞台。
宴會當天,未央宮的大殿內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大臣們和嬪妃們紛紛身著盛裝,前來赴宴。劉邦坐在主位上,呂雉和戚夫人分坐在他的兩側。
酒過三巡,氣氛逐漸熱烈起來。突然,戚夫人站起身來,對劉邦說:“陛下,臣妾願為陛下獻上一支舞,以助雅興。”
劉邦笑著點頭:“好啊,愛妃的舞姿朕可是許久沒欣賞了。”
戚夫人長袖一揮,開始翩翩起舞。她的舞姿輕盈優美,宛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引得眾人紛紛喝彩。
呂雉看著戚夫人在眾人麵前出盡風頭,心中十分不悅。她悄悄地對身邊的宮女使了個眼色,宮女心領神會,立刻走上前去,故意在戚夫人經過時,絆了她一下。
戚夫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她站穩後,憤怒地看著宮女:“你是怎麽回事?竟敢故意絆倒本宮!”
宮女嚇得連忙跪地求饒:“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是奴婢一時失手。”
劉邦也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麽回事?皇後,你管的好宮女!”
呂雉連忙起身,賠笑道:“陛下息怒,是臣妾管教無方。來人,把這個宮女拉下去,重責二十大板!”
戚夫人冷哼一聲:“就這麽算了?她差點讓本宮出醜,二十大板太輕了!”
呂雉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強忍著怒火說:“戚夫人,這宮女已經受到懲罰了。今日是陛下設宴,大家還是不要掃了興。”
劉邦看著兩人,心中有些不耐煩:“好了好了,都別吵了。繼續喝酒!”
宴會繼續進行,但氣氛卻變得有些尷尬。大臣們都察覺到了呂雉和戚夫人之間的火藥味,紛紛小心翼翼地不敢多言。
就在這時,一個大臣站起來說:“陛下,臣聽聞近日民間有不少關於廢立太子的傳言。臣以為,此事關乎國之根本,還望陛下早日做出決斷,以安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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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大殿內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劉邦身上。劉邦臉色一沉,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人提起這件事。
呂雉心中一緊,她看著劉邦,等待著他的回答。戚夫人則滿臉期待地看著劉邦,希望他能借此機會宣布改立太子。
劉邦沉默了片刻,緩緩地說:“太子之事,朕自有打算。如今大漢初定,百廢待興,當務之急是發展民生,穩定社稷。太子之事,暫且放下,以後再議。”
呂雉聽後,心中鬆了一口氣。戚夫人則滿臉失望,她狠狠地瞪了呂雉一眼,心中的怨恨又加深了幾分。
宴會結束後,眾人紛紛散去。劉邦回到寢宮,心中十分疲憊。他知道,廢立太子之事已經讓朝堂和後宮陷入了混亂,再這樣下去,恐怕會危及到大漢的江山社稷。他必須要盡快想出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
而呂雉和戚夫人,也都在各自的寢宮中,謀劃著下一步的行動。一場更加激烈的權力鬥爭,正在黑暗中悄然醞釀,等待著爆發的那一刻……
日子一天天過去,劉邦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他一方麵不想讓戚夫人失望,另一方麵又不能不顧及朝堂和後宮的穩定。在這種兩難的境地中,他的身體也漸漸出現了問題。
一天,劉邦突然感到頭暈目眩,渾身乏力。禦醫連忙趕來為他診治,診斷結果是劉邦操勞過度,加上心情煩悶,導致身體虛弱。
呂雉得知這個消息後,立刻趕到劉邦的寢宮。她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劉邦,心中不禁有些心疼:“陛下,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啊。這天下還需要您來治理,您可不能倒下。”
劉邦看著呂雉,微微歎了口氣:“朕這身體,怕是大不如前了。太子之事,朕還沒有想好該如何處理。皇後,你說朕該怎麽辦?”
呂雉坐在床邊,握住劉邦的手:“陛下,臣妾還是那句話,太子劉盈雖然性格柔弱,但他心地善良,且背後有諸多功臣元老支持。如今若是強行廢立太子,恐怕會引發朝堂動蕩,對大漢的江山社稷不利。陛下,您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啊。”
劉邦沉默不語,他知道呂雉說得有道理。但一想到戚夫人和如意,他又有些於心不忍。
就在這時,戚夫人也匆匆趕來了。她看到劉邦躺在床上,眼淚立刻流了下來:“陛下,您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就病倒了?”呂雉看到戚夫人進來,心中十分不悅,但還是忍住了。她對劉邦說:“陛下,您好好休息,臣妾先告退了。”說完,她便起身離開了。
戚夫人走到床邊,坐在劉邦身邊,哭著說:“陛下,您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啊。臣妾和如意還指望您呢。太子之事,您可不能就這麽放棄了啊。”
劉邦看著戚夫人,心中十分無奈:“愛妃,朕也想為你們母子做主。但此事太難了,朝堂上那麽多大臣反對,朕不能不顧及他們的意見啊。”
戚夫人哭著說:“陛下,您是皇帝,這天下都是您的。您一句話,誰敢不聽?隻要您下定決心,就一定能讓如意當上太子!”
劉邦看著戚夫人,心中有些厭煩。他覺得戚夫人太不懂事,隻想著自己的利益,卻不考慮國家的大局。
“愛妃,你先回去吧。朕想靜一靜。”劉邦揮了揮手,示意戚夫人離開。
戚夫人看著劉邦,心中十分委屈,但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她隻好擦幹眼淚,起身離開了。
劉邦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中思緒萬千。他知道,自己必須要盡快做出一個決定,否則,這朝堂和後宮都將永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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