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情困朝堂與風雲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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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的秋日氛圍愈發濃鬱起來,那絲絲涼意如同輕柔的薄紗,悄然籠罩著這座古老而繁華的都市。禦花園內,各色菊花競相綻放,它們宛如一群嬌豔欲滴的仙子,在秋風中舞動著婀娜多姿的身影。紅的菊花恰似熊熊燃燒的烈火,熱情奔放;黃的菊花猶如璀璨耀眼的黃金,華貴雍容;白的菊花則仿若潔白無瑕的雪花,清新脫俗。這些絢麗多彩的花朵相互交織、錯落有致,將整個園子裝點成一幅如夢似幻的絕美畫卷。
就在這片花海之中,曹參和劉萱靜靜地佇立在一叢盛放的墨菊跟前。墨色的花瓣深沉而神秘,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此時,劉萱的一番深情表白,就好似一顆重磅炸彈,猛然間投入了曹參原本平靜的心湖。刹那間,心湖中掀起了陣陣驚濤駭浪,無數的思緒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令他一時間茫然失措,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
隻見曹參的嘴唇微微顫動著,發出的聲音也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顫抖:“長公主,您......您這話說得實在是太過突然了,微臣著實有些措手不及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充滿了糾結與掙紮之色,仿佛被兩道無形的繩索緊緊束縛住一般。在無意識之間,曹參竟下意識地向後緩緩退去了一小步,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逃避這份突如其來且讓他倍感沉重的情感。
然而,劉萱並沒有因為曹參的退縮而放棄。相反,她勇敢地向前邁出了一步,眼眶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宛如兩顆璀璨的珍珠即將滾落而下。“曹丞相,我深知您心中已有婉娘,但我對您的情意卻是難以自控。自從我們一同為稅法改革四處奔波忙碌,再到此次艱難險阻的出使匈奴之旅,每一個瞬間都讓我對您的傾慕之情愈發深厚、堅定不移。”說到此處,劉萱那隻白皙如玉的纖纖細手輕輕地抬了起來,在空中微微晃動著,仿佛想要抓住些什麽東西,但最終還是無力地垂落了下去。
曹參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緩緩地將目光投向遙遠的天際,似乎想要透過那無盡的蒼穹尋找到問題的答案。他喃喃自語道:“長公主啊,曹某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究竟有何德行和能耐,能夠承蒙您這般深情厚意?實不相瞞,我與拙荊婉娘結發多年,夫妻之間情誼深厚無比。這些年來,她一直在背後默默地支持著我、陪伴著我,無論風雨如何飄搖,她始終不離不棄。所以,我絕不能做出辜負於她之事啊!”說到此處,他的嗓音略微低沉下來,其中夾雜著一抹難以掩飾的無奈,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堅定不移、無法動搖的決心。
站在一旁的劉萱聽到這番話後,淚水如同決堤之水一般洶湧而出,瞬間模糊了她美麗的雙眸。她哽咽著說道:“我明白……我從來都沒有奢望過要去破壞你們的美滿家庭。隻是……隻是這份深埋在心底已久的情感,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時時刻刻灼燒著我的心房,令我痛苦不堪,以至於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向您傾訴出來。”說話間,她伸出手拿起一塊潔白如雪的手帕,輕輕地擦拭著眼角不斷滑落的淚珠,而她那柔弱的雙肩也因抽泣而微微顫抖起來。
看到這一幕,曹參的心猛地一揪,猶如被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刺了一下,疼痛難忍。他下意識地從衣袖之中摸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塊手帕,然後慢慢地伸向劉萱。然而,當他的手即將觸及到對方的時候,卻突然像是觸電般僵在了半空。猶豫片刻之後,他最終還是咬咬牙,把手帕又重新收回了袖子裏。接著,他強忍著內心的痛楚,一臉鄭重地對劉萱說道:“長公主,請您務必保重身體,切莫過度悲傷。如今正值大漢江山社稷的關鍵時刻,咱們身為臣子,理當以國家大事為重,萬不可因為個人的兒女私情而擾亂了朝堂之上的安寧與穩定啊!”
劉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安和糾結都吸入肺腑之中,然後再緩緩吐出。她緊閉雙眼,雙手緊握成拳,竭盡全力地平複著自己那如波瀾般起伏不定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睛,目光堅定而又略帶憂傷地看向曹丞相,輕聲說道:“曹丞相請放心,小女子深知家國大義為重,絕不會讓個人私情左右大局。隻不過……從今往後,我們是否還能夠如同往昔一般並肩作戰,共同為大漢江山鞠躬盡瘁呢?”說這話時,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但更多的卻是那種害怕遭到拒絕後的忐忑不安。
曹參見狀,心中不禁一軟,連忙回應道:“長公主言重了!隻要長公主有此意願,曹某定當全力以赴,隨時願與您攜手共進,為大漢之繁榮昌盛傾盡所能!”他的話語真摯懇切,字裏行間透露出滿滿的誠意,似乎想要以此來化解眼前這略顯尷尬且凝重的氛圍。
隨後,兩人又就一些朝堂上的事務交流了幾句。然而,或許是因為剛剛那番對話使得彼此之間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起來,所以他們的交談顯得頗為拘謹,沒過多久便匆匆作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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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參心事重重地回到丞相府後,徑直走向書房。他腳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千斤重擔。進入書房後,他一言不發地坐到椅子上,整個人像是丟了魂兒似的,呆呆地望著前方,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就在這時,婉娘輕輕推開房門,手中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走了進來。她一眼便瞧見了曹參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頭不由得一緊,趕忙快步走到桌前,將茶杯放下,然後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曹參的額頭,滿臉憂慮地問道:“老爺,您這是怎麽了?可是朝堂之上發生了什麽棘手之事?竟讓您如此心神不寧?”說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中滿是關切之意。
曹參緩緩地回過神來,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聲說道:“哎呀,沒什麽大不了的事,不過就是些朝堂之上的瑣碎事務罷了,你不必為此憂心忡忡。”說著,他緊緊地握住婉娘那柔若無骨的小手,仿佛想要從這份溫暖之中尋得哪怕隻是那麽一丁點的心靈慰藉。
婉娘卻並未完全相信他所說的話,她那雙美麗而聰慧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曹參的雙眼,似乎想要透過他的眼神洞察到事情背後隱藏著的真相。口中疑惑地問道:“當真如此嗎?你可千萬別有事瞞著我呀。”
曹參心中一緊,但還是故作鎮定地點點頭應道:“當然是真的啦!好啦,不提這些煩心事了。哦,對了,我剛剛聽聞廚房裏新研製出了一道美味可口的點心呢,你快去嚐嚐看吧,如果覺得味道不錯,就讓他們日後多多製作一些。”
婉娘見曹參執意不肯吐露實情,知道再追問下去也是徒勞無益,於是微微一笑,順從地站起身來朝著廚房走去。
可誰能料到,就在此時,一場陰謀正在暗中醞釀發酵。原來,曹參與劉萱二人在禦花園中的那番談話,竟被一個居心叵測、心懷鬼胎的太監給偷偷聽了去。這個太監乃是錢貴昔日的部下,一直以來都對曹參懷恨在心,處心積慮地想要尋找合適的時機予以報複。如今好不容易抓到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隻見這太監回到自己房中後,便開始絞盡腦汁地編造起各種謊言來。他不僅肆意歪曲事實真相,更是添油加醋地將整個事件描述得極為嚴重惡劣。隨後,他悄悄地找上了那些平日裏就對曹參心存不滿的大臣們,並把自己所捏造出來的所謂“內幕消息”一股腦兒地全都告知於他們。
就這樣,沒過多久,一則關於曹參的謠言宛如一陣狂風般迅速席卷了整個朝堂。一時間,眾說紛紜,議論紛紛,而曹參本人對此卻是渾然不覺……
沒過幾日,朝堂之上便猶如被投入一顆重磅炸彈一般,瞬間炸開了鍋。那一日的早朝時分,群臣正畢恭畢敬地站立於朝堂兩側,等待著皇帝的到來。就在此時,大臣李福突然一步跨出隊列,麵色凝重且一臉肅穆地高聲說道:“陛下啊,微臣近日聽聞一則驚人消息,曹丞相竟然與長公主在那禦花園之中私下相會,而且兩人之間言辭親昵、暖昧不清,其行為舉止更是令人心生疑竇。想那曹丞相身負重任,乃是我朝之重臣;而長公主則身份尊貴,係皇室之貴胄。他們二人這般作為,簡直就是對朝廷威嚴的極大褻瀆啊!”
聽到這番話後,曹參心中猛地一緊,額頭上也不禁滲出絲絲冷汗,但他很快便定下心神,趕忙跨步出列,向著龍椅方向躬身施禮道:“陛下明鑒,李大人此言純屬子虛烏有,乃是對微臣的肆意汙蔑呀!當日微臣確實曾與長公主在禦花園碰麵,但我們不過是在此商討有關匈奴入侵以及朝堂政務等重要事宜罷了,其間絕無半點越矩或不當之舉啊。”說到此處,曹參刻意提高了嗓音,讓自己的話語顯得更為洪亮有力,似乎想要借此壓住那些毫無根據的指責之聲。
然而,李福卻對此嗤之以鼻,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容,緊接著嘲諷道:“曹丞相,您倒是說得輕巧啊!所謂空口無憑,您如今僅憑一張嘴就妄圖否認此事,恐怕難以服眾吧?要知道,現如今關於您與長公主之事早已傳遍大街小巷,眾人皆傳得繪聲繪色、有鼻子有眼的,難道這些傳聞全都是假的不成?”說話間,李福將雙臂環抱於胸前,擺出一副氣勢洶洶、咄咄逼人的架勢來。
劉弘緊緊地皺起眉頭,原本還算平靜的麵龐此刻變得陰沉無比,仿佛能滴出水來一般。他那犀利的目光猶如兩道寒光,直直地射向曹參,冷冷地說道:“曹丞相啊,此事可不是一件小事!它不僅關乎到我們皇家的顏麵尊嚴,更關係到大漢朝堂之上的風氣紀律!你今日務必要給朕一個合情合理、令人信服的解釋才行!否則……哼!”說罷,劉弘冷哼一聲,其眼神之中更是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深深的失望以及難以遏製的憤怒之情。
就在這時,曹參正欲開口辯解一番,忽然之間,隻見劉萱從後殿緩緩地踱步而出。她今日身穿著一襲極為華麗的宮裝,那衣裳上繡著精美的圖案,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她那冷峻的神情,仿若一座冰山般讓人不寒而栗。隻聽劉萱清脆而又堅定地說道:“陛下,請息怒。此事臣妾可以作證。當日,臣妾確確實實是在與曹丞相一同商議國家大事,絕無半點兒私情可言。至於這無端生出的謠言,臣妾實在想不出究竟是從何處而起。依臣妾之見,這分明就是有人蓄意捏造事端,妄圖以此來陷害曹丞相,進而擾亂我大漢朝堂的安寧秩序!”說到此處,劉萱那淩厲的目光開始掃視著在場的群臣們,最終定格在了李福的身上。此時,她的眼神之中充滿了警告之意,似乎在告誡對方不要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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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劉萱如此銳利的目光,李福不禁感到一陣心虛。盡管如此,他還是硬著頭皮強自支撐著,結結巴巴地回應道:“長……長公主殿下,您與曹丞相關係向來頗為密切,誰又能保證您此番所言並非是出於對他的偏袒維護呢?”
劉弘滿臉怒容,猛地一拍那雕刻精美的龍椅,發出一聲巨響,仿佛整個朝堂都為之震顫。隻見他雙目圓睜,死死地盯著下方跪著的李福,怒吼道:“李福啊李福,你這大膽狂徒,莫非真以為朕不敢治你的罪嗎?竟在此處信口雌黃、胡言亂語!倘若沒有確鑿證據,便膽敢汙蔑朝廷重臣,你可知此乃何等大罪?哼,相信你心中比誰都清楚!”他那充滿威嚴與憤怒的聲音在朝堂之上久久回蕩著,直震得在場眾人心頭皆是一顫。
李福被劉弘這般怒斥,頓時嚇得麵如土色,渾身顫抖不已。他慌忙伏地叩頭,顫聲說道:“陛下息怒啊,都是微臣一時糊塗,說錯了話,請陛下饒命啊……”
待到退朝之後,曹參麵色凝重,心事重重地緩緩步出皇宮,朝著丞相府走去。一路上,他眉頭緊鎖,腦海中不斷思索著今日朝堂之上所發生之事。他深知此次謠言絕非偶然,其背後定然有人在暗中精心策劃、操縱一切。而如今之計,唯有盡快查明真相,揪出那隱藏於暗處的幕後黑手,方能還自己以及劉萱一個清白之身。
與此同時,身處宮中的劉萱亦是氣憤難平。她氣得嬌軀發顫,美眸之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隻聽“砰”的一聲響,劉萱抬腳狠狠地踹向身旁的一張凳子,那凳子瞬間被踢飛出去老遠,重重地砸落在地上。“究竟是哪個膽大包天之人,竟敢在背後耍弄這些陰謀詭計?如此肆意汙蔑本公主和曹丞相,若讓本宮查出來,定叫他不得好死!”劉萱咬牙切齒地罵道。
站在一旁的貼身宮女見狀,嚇得臉色蒼白,戰兢兢地開口勸道:“公主息怒,切莫氣壞了身子。依奴婢之見,此事或許是那些平日裏就對曹丞相心懷不滿的大臣們所為,他們想要趁此機會將曹丞相反倒
劉萱微微蹙起眉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少頃,她抬起頭來,目光灼灼地說道:“這極有可能!事不宜遲,我們必須要加快速度查明事情的真相,絕對不能讓那些心懷叵測之人陰謀得逞。”說罷,她緊緊地握住了拳頭,關節處因用力而泛出些許白色,眼中更是流露出無比堅定的光芒。
與此同時,曹參與劉萱也不敢有絲毫耽擱,兩人當機立斷,迅速各自派遣心腹手下喬裝打扮、暗中展開調查。經過多日不辭辛勞的明察暗訪,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終於成功追蹤到了那個神秘太監的蛛絲馬跡,並逐步掌握了其日常活動範圍及規律。
待到時機成熟之時,曹參親自率領一隊精兵強將,如猛虎下山般直撲太監藏身之所。那太監尚未反應過來,便已被眾人團團圍住,插翅難逃。麵對曹參等人淩厲的審訊攻勢,起初還妄圖負隅頑抗的太監最終心理防線徹底崩潰,老老實實交代出了幕後主使乃是幾位被錢貴重金收買並拉攏的朝廷大臣。原來,這些大臣眼見錢貴在權力爭鬥中敗下陣來,心有不甘,於是便想出這條毒計,企圖借助散布謠言來扳倒曹參,從而重新掌控朝堂大權。
曹參深知此事事關重大,他不敢有半分延誤,立刻攜帶所搜集到的確鑿證據進宮麵聖。皇帝劉弘聽完曹參的稟報之後勃然大怒,龍顏震怒之下當即下達聖旨,命令將那幾名涉案大臣統統打入天牢,並責令相關官員務必嚴加審訊,從重懲處。如此一來,這場由謠言引發的軒然大波總算得以平息。然而,經此一役,曹參與劉萱之間原本就若即若離的關係卻是愈發顯得微妙起來……
經過此次事件之後,曹參愈發珍視起了與婉娘之間那份深厚的情感。自此以後,無論每日政務多麽繁忙,他總會想方設法地擠出一部分時間來陪伴自己的家人。一家人圍坐在一起,談天說地、共享天倫之樂,盡情地享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寧靜時光。
與此同時,劉萱則默默地將自己內心深處對某人的情意深深地埋藏起來,不讓它有絲毫外露的機會。她依舊全身心地投入到大漢王朝的各項事務之中,不辭辛勞地四處奔波忙碌著。
可是好景不長,朝堂之上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從南方突然傳來一則令人震驚的消息——部分諸侯國竟然在暗地裏悄悄地招募兵馬,其野心勃勃、意圖謀反之事已是昭然若揭。劉弘皇帝得到這個消息後,頓時怒發衝冠,心急如焚。於是他當機立斷,立即召集諸位大臣前來商議應對之策。
隻見那龍椅之上的劉弘皇帝,此刻早已被氣得臉色漲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胸膛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他一邊在朝堂上來回急速地踱著步子,一邊咬牙切齒地怒斥道:“這些個不知死活的諸侯國,簡直就是膽大包天啊!居然敢明目張膽地謀反!朕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一定要派遣大軍前去鎮壓,讓他們好好嚐嚐背叛朝廷的慘痛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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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站在一旁的曹參連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向皇帝拱手行禮並開口進言道:“陛下息怒,請聽微臣一言。依微臣之見,此事萬萬不可操之過急、貿然出兵啊。要知道,這些諸侯國不僅自身實力雄厚、勢力頗為龐大,而且其所占據之地形也是極為複雜險峻。若是我們就這樣輕率地發動攻擊,恐怕不但難以取得勝利,反而還會遭受巨大的損失。因此,微臣鬥膽建議,不妨先派遣一名能言善辯的使者前往那些諸侯國,嚐試對其進行勸誡和警告。倘若他們能夠迷途知返、放棄謀反之念自然最好;可要是他們仍然執迷不悟、一意孤行的話,到那時咱們再出兵討伐也為時不晚啊。”
就在此時,身材魁梧、威風凜凜的武將趙猛一步踏出隊列,他雙手抱拳,聲如洪鍾地說道:“曹丞相啊,您這樣做實在是太過保守啦!對於這些大逆不道的謀反之人,咱們應該毫不猶豫地直接發兵攻打過去,狠狠地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才是,何必還要派遣使者前去呢?那純粹就是浪費時間嘛!”
曹參聽了這話,並沒有動怒,而是依舊麵帶微笑,語氣平和而又堅定地向趙猛解釋道:“趙將軍啊,您有所不知,出兵打仗可不是一件小事,那可是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的呀,而且還會讓無辜的老百姓受苦受累。所以,如果能夠避免動用武力就能解決問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啦。咱們還是應當遵循先禮後兵的原則,若是能夠通過和平談判的方式解決爭端,不僅對黎民百姓有利,對我們整個國家的安定繁榮也都是大有好處的呀。”
一時間,朝堂之上的大臣們迅速分成了兩個派別,一方支持趙猛的激進主張,另一方則讚同曹參的溫和策略,雙方各執一詞,爭論得不可開交。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劉弘一直沉默不語,隻是靜靜地看著下方激烈辯論的群臣。過了許久,他終於微微抬起頭來,目光緩緩掃過眾人,然後開口說道:“諸位愛卿暫且安靜一下,依朕之見,曹丞相剛才所說不無道理。畢竟戰爭帶來的隻有破壞和傷痛,不到萬不得已,咱們還是盡量不要輕易發動戰事。所以,不妨先按照曹丞相的提議,派遣使者前往交涉一番。如果那些亂臣賊子肯聽從勸告,迷途知返,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但倘若他們一意孤行,冥頑不靈,朕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定會嚴懲不貸!曹丞相,此事就交由你來操辦吧,請你盡快挑選出一名德才兼備、能言善辯的合適使者,速速前去處理此事。”
曹參鄭重地領下命令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回了丞相府。一踏入書房,他便緊鎖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此次的使者任務異常艱巨,關係到國家的安危與利益,因此必須找到一個不僅能言善辯,還需心思縝密之人方可勝任。
就在曹參苦思冥想之際,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隻見房門緩緩被推開,蘇琳宛如一朵清新的百合花般飄然而入。她麵帶微笑,眼神明亮而堅定,徑直走到曹參麵前說道:“曹大人,小女子聽聞朝廷即將派遣使者前往各諸侯國,不知可有此事?若真如此,我願毛遂自薦,擔此重任。”
曹參聞言抬起頭來,凝視著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更多的則是讚許之意。他緩聲道:“蘇琳姑娘,此次出使絕非易事,途中可能會遭遇諸多艱難險阻,甚至危及生命安全,你當真願意前往嗎?”
蘇琳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語氣誠懇地回答道:“曹大人,您和夫人平日裏對我關愛有加,多番照顧,這份恩情我無以為報。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夠為府上略盡綿薄之力,我又豈能退縮不前?再者說,我早年曾在南方生活過一段時間,對於當地的風土人情以及局勢變化都較為熟悉,相信定能在出使過程中發揮作用,助大人順利完成使命。”
曹參聽著蘇琳這番情真意切的話語,心中不禁為之感動。他深知此行充滿變數,但見蘇琳態度堅決且胸有成竹,思忖片刻之後終於點了點頭,應允道:“既然蘇琳姑娘心意已決,那本官也就不再阻攔。隻是這一路上你務必要多加小心謹慎,凡事以自身安全為重。待你平安歸來之時,本官定會論功行賞。”
得到曹參的許可,蘇琳臉上露出欣喜之色,連忙施禮道謝:“多謝曹大人信任!小女子定當不辱使命,全力以赴完成此次出使任務,請大人放心。”隨後,她轉身離去,開始著手準備出行所需之物,隻留下曹參一人在書房內,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此番行程能夠一帆風順。
蘇琳出發後,曹參日夜擔心。他一邊忙著籌備糧草,為可能發生的戰爭做準備,一邊等待蘇琳的消息。婉娘看著曹參日漸憔悴的麵容,心疼不已:“老爺,你也注意點自己的身體,別累垮了。”
曹參握住婉娘的手:“婉娘,有你在,我心裏踏實多了。隻是這朝堂和天下,實在讓我放心不下。”
就在眾人焦急等待時,蘇琳終於回來了。她滿臉疲憊,但眼神中透著喜悅:“曹大人,我成功了!我說服了幾個諸侯國,他們願意放棄謀反,向陛下效忠。”
曹參大喜:“蘇琳姑娘,你立了大功!”
然而,還有幾個諸侯國冥頑不靈,依舊準備謀反。劉弘得知後,下令出兵鎮壓。曹參負責調配糧草和物資,確保前線的供應。
戰爭一觸即發,曹參和劉萱又開始忙碌起來,為了大漢的穩定,他們暫時放下了個人的感情糾葛,攜手並肩,共同應對這場危機。在這風雲變幻的朝堂和動蕩不安的局勢下,他們的命運又將何去何從,一切都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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