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刺耳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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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三點的實驗室泛著冷白色的光,淩霄盯著基因模組為 a 的小鼠,喉結上下滾動。它此刻正劇烈抽搐,粉色的鼻尖滲出細小血珠,在恒溫箱的藍光下折射出詭異的虹彩。培養皿裏的對照組小鼠卻依舊活蹦亂跳,啃著胡蘿卜的清脆聲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不可能……” 淩霄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實驗日誌上的墨跡被冷汗暈開。他調出基因序列比對圖,顯微鏡下的堿基對排列整齊得如同精密的齒輪,可現實卻如脫韁野馬。三天前,他還滿懷期待地給導師發郵件,說這次的 crisprcas9 優化方案或許能攻克早衰症的基因缺陷,此刻那些激昂的措辭仿佛都成了嘲諷。
    突然,金屬摩擦地麵的聲響從走廊盡頭傳來。淩霄的脊背瞬間繃緊,他記得值班表上今夜隻有自己。抓起解剖刀的刹那,實驗室的玻璃門被緩緩推開,月光順著門縫流淌進來,勾勒出個熟悉的輪廓 —— 是導師陳正明。
    “這麽晚還在忙?” 陳正明的金絲眼鏡泛著冷光,手裏握著保溫杯,蒸騰的熱氣在鏡片上凝成白霧,“我剛收到你的實驗報告,別太焦慮,科研本就是在失敗中摸索。”
    淩霄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解剖刀在實驗台上劃出細小的火星“可是 a 組的症狀完全不符合理論推演,就像……” 他突然頓住,陳正明的皮鞋尖已經抵住了他的腳邊,消毒水的氣味裏混進一絲陌生的檀木香。
    “有時候意外發現比按部就班更有價值。” 陳正明俯身查看觀察籠,袖口滑落時露出腕間的沉香手串,那是上個月某個生物科技公司老總送的禮物,“或許我們該換個角度,比如……” 他突然伸手抓住抽搐的小鼠,指腹輕輕按壓它的腹部,“檢查下消化係統有沒有隱性病變?”
    淩霄僵在原地,看著導師熟練地操起手術刀。在陳正明專注解剖的側影裏,他想起三年前初入實驗室的場景。那時陳正明還沒有這麽多應酬,會帶著他們通宵調試儀器,眼睛裏閃爍著純粹的科研熱忱。而現在,那些學術會議邀請函和商業合作邀約幾乎填滿了導師的日程表。
    解剖結果讓淩霄瞳孔驟縮。a 組小鼠的腸道黏膜出現了大量黑色斑塊,像是被某種腐蝕性物質灼傷。更詭異的是,那些斑塊正在緩慢蠕動,在顯微鏡下呈現出類似活體細胞的形態。他調出所有實驗數據,發現從注入藥劑的第七個小時開始,小鼠的腸道菌群就出現了異常增殖,而這個時間點,恰好是他離開實驗室去參加學術講座的時段。
    “申請獨立實驗室。” 淩霄在給校領導的郵件裏敲下這句話時,窗外的梧桐樹正簌簌掉落枯葉。他已經連續三天睡在實驗室的折疊床上,黑眼圈濃重得像被人揍了一拳。拒絕了陳正明 “資源共享” 的提議後,他明顯感覺到實驗室的氛圍變了 —— 試劑櫃的密碼被更改,恒溫箱的溫度莫名波動,甚至有次培養的細胞樣本裏出現了不明毛發。
    就在他準備向校方提交詳細的實驗異常報告時,電腦屏幕突然彈出一封匿名郵件。黑色背景上隻有一行猩紅的字“別再追查,否則你會和林遠一樣。” 淩霄的手指懸在鍵盤上方,寒意順著脊椎爬上後頸。林遠是他的師兄,半年前因 “實驗失誤” 導致實驗室爆炸,如今仍躺在重症監護室。
    深夜的校園靜謐得可怕,淩霄抱著備份硬盤往校外走。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路過實驗樓後的竹林時,他聽見窸窸窣的響動。握緊防狼噴霧轉身,卻隻看見滿地狼藉 —— 幾個摔碎的培養皿裏,流淌著泛著熒光的綠色液體,那是他昨天丟失的基因編輯試劑。
    “誰在那裏!” 他的喊聲驚飛了棲息的夜梟。在撲棱棱的翅膀聲裏,他蹲下身仔細查看,發現液體邊緣有拖拽的痕跡,順著痕跡找去,竹林深處的泥地上印著半個模糊的腳印,鞋跟處卡著細小的沉香木屑。
    回到出租屋後,淩霄將自己反鎖在書房。他調出林遠事故前的監控錄像,一幀一幀地查看。畫麵裏,林遠在爆炸前曾收到一個快遞盒,拆開後神色驟變,抓起手機似乎要打電話。可惜錄像到這裏戛然而止,之後的畫麵被人為刪除了。
    他開始瘋狂查閱文獻,試圖找到與腸道黑色斑塊相關的研究。在一篇二十年前的冷門論文裏,他發現了驚人的相似案例 —— 某地下實驗室曾秘密進行基因融合實驗,將噬菌體與人類基因片段結合,實驗體出現了類似的腸道病變,最終因免疫係統崩潰而死亡。論文末尾的致謝名單裏,陳正明的名字赫然在列。
    窗外開始下起細雨,淩霄的手機突然震動,是實驗室的警報係統發來消息b 組小鼠出現異常行為。他抓起外套衝出門,雨水打濕了眼鏡片,眼前的世界變得模糊而扭曲。當他氣喘籲籲地趕到實驗室,眼前的景象讓他毛骨悚然 ——b 組的五隻小鼠正在互相啃食,鮮血濺滿了透明的觀察籠,而本該監控這一切的攝像頭,不知何時被貼上了黑色膠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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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霄?” 陳正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淩霄猛地轉身,發現導師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手裏端著的保溫杯冒著熱氣,“我剛接到警報就趕來了,這是怎麽回事?”
    淩霄後退半步,後背抵上實驗台“陳老師,二十年前的噬菌體基因融合實驗,你是不是……” 話未說完,陳正明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保溫杯脫手落地,滾燙的茶水在瓷磚上蜿蜒成河。淩霄注意到,那裏麵泡著的不是往常的龍井,而是顏色暗沉的中藥材。
    “你不該查這些。” 陳正明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他摘下眼鏡擦拭,鏡片後的眼神讓淩霄不寒而栗,“林遠就是好奇心太重,非要追查當年實驗室的舊檔案。”
    實驗室的燈光突然閃爍,警報聲尖銳地響起。淩霄感覺後頸一陣刺痛,陳正明不知何時貼近了他,手裏握著微型注射器。意識模糊前,他聽見導師在耳邊低語“別怪我,有些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再次醒來時,淩霄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腕被拷在床頭欄杆上。護士告訴他,實驗室發生了火災,所有實驗數據和樣本都被燒毀,而陳正明不知所蹤。他掙紮著起身,卻發現口袋裏多了張紙條,上麵是用鋼筆寫的字跡“去城西倉庫,找老周。”
    深夜的城西倉庫彌漫著刺鼻的化學氣味,淩霄按照紙條上的指示,在堆滿廢棄實驗器材的角落找到了蜷縮的老人。老周曾是陳正明的助手,因意外致殘後被安排到倉庫守夜。看到淩霄的瞬間,老人渾濁的眼睛裏湧出淚水“他們終於還是對你下手了……”
    老周顫抖著從鐵盒裏拿出一疊泛黃的照片,那是二十年前實驗室的舊照。照片裏,年輕的陳正明站在顯微鏡前,身後的黑板上畫滿了複雜的基因圖譜,角落的白板上用紅筆寫著一行字“project oa—— 人類進化計劃”。
    “他們在尋找能改寫人類基因的‘上帝之手’。” 老周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林遠發現了他們和境外公司合作的證據,想公之於眾,結果……” 他劇烈咳嗽起來,從枕頭下摸出個 u 盤,“這裏麵有備份數據,還有陳正明和那些人的通話錄音。”
    淩霄握緊 u 盤,倉庫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他迅速將 u 盤塞進衣領,轉身時,刺眼的手電筒光束照在臉上。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出現在門口,領頭的人戴著口罩,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把東西交出來,我們可以留你條活路。”
    淩霄的後背抵上鏽跡斑斑的鐵門,心跳如擂鼓。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突然想起實驗台上那隻抽搐的小鼠,想起無數個日夜在顯微鏡前的堅守。科研的初衷本是為了治愈傷痛,如今卻成了某些人謀取利益的工具。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淩霄強裝鎮定,聲音卻有些發顫。他的餘光掃向倉庫角落,那裏堆著幾個破舊的木箱,或許能成為暫時的掩體。
    戴口罩的男人冷笑一聲,朝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兩個手下立刻朝淩霄撲來。淩霄側身一閃,躲過第一個人的攻擊,卻被第二個人從側麵撞得踉蹌。他的後背重重地撞在鐵門上,疼痛讓他眼前一陣發黑。
    混亂中,淩霄瞥見老周掙紮著從床上坐起,想要出聲提醒,卻被另一個黑衣人死死按住。“老周!” 淩霄大喊一聲,心中湧起無盡的憤怒。他抬起膝蓋,狠狠頂向身前那人的腹部,趁著對方吃痛鬆手的瞬間,衝向倉庫角落。
    木箱在淩霄的推動下發出刺耳的聲響,他躲在後麵,大口喘著粗氣。外麵傳來黑衣人搬動木箱的聲音,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他的心髒上。淩霄伸手在口袋裏摸索,摸到了一把實驗室用的鑷子。這微不足道的武器,此刻卻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別做無謂的掙紮了。” 戴口罩的男人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裏回蕩,“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乖乖把 u 盤交出來,我們保證老周不會有事。”
    淩霄咬了咬牙,心中在快速盤算。他知道,一旦交出 u 盤,不僅自己的努力白費,老周和林遠所堅持的真相也將永遠被掩埋。“你們做夢!” 他大聲回應,同時悄悄移動位置,試圖尋找其他出路。
    就在這時,倉庫的屋頂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所有人都抬頭看去,隻見一個黑影從屋頂的破洞處躍下。淩霄借著昏暗的光線,看清那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神秘人。神秘人動作敏捷,幾個翻身便靠近了黑衣人,手中寒光一閃,與對方纏鬥在一起。
    淩霄抓住這個機會,從木箱後衝了出來。他看到老周被按在床上,情況危急,於是不顧一切地衝向床邊。按住老周的黑衣人察覺到動靜,轉身想要阻攔,卻被淩霄用鑷子劃傷了手臂。黑衣人吃痛鬆手,老周趁機掙紮著滾到了床下。
    倉庫內,打鬥聲、咒罵聲此起彼伏。神秘人與戴口罩的男人打得難解難分,而其他黑衣人則分出一部分來對付淩霄和老周。淩霄護著老周,在倉庫裏東躲西藏,尋找著逃生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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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倉庫的大門被撞開,刺眼的警笛聲和燈光從門外傳來。黑衣人頓時慌了神,戴口罩的男人大喊一聲“撤!” 便帶著手下迅速逃離。神秘人也在混亂中消失不見,隻留下淩霄和老周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警察迅速控製了現場,將淩霄和老周帶到了警局。在警局裏,淩霄詳細地向警方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並交出了藏在衣領裏的 u 盤。警方對 u 盤裏的數據進行了分析,發現裏麵的內容足以揭開一個巨大的陰謀。
    原來,以陳正明為首的科研團隊與境外公司勾結,企圖利用 “上帝之手” 基因編輯技術,製造出一種能夠定向改變人類基因的藥物。這種藥物表麵上打著治療疑難雜症的旗號,實際上卻暗藏玄機。一旦使用,使用者的基因將被悄然改寫,而境外公司則可以通過這些被改寫的基因,掌握大量人類的生物信息,甚至達到控製某些特定人群的目的。
    林遠發現這個陰謀後,試圖向外界揭露真相,卻遭到了陳正明等人的追殺,不幸遇害。老周作為林遠的同事,一直暗中收集證據,直到生命垂危之際,才將關鍵證據交給了淩霄。
    隨著警方的深入調查,陳正明等人的罪行逐漸浮出水麵。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境外公司得知證據落入警方手中後,開始動用各種手段,試圖銷毀證據,幹擾警方的調查。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淩霄不斷受到不明身份人的騷擾和威脅。他的住所被人闖入,電腦裏的數據被刪除,甚至在上班的路上,也遭遇了幾次 “意外”。但淩霄並沒有退縮,他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重大。
    為了保護自己和證據的安全,淩霄在警方的安排下,住進了一個秘密的安全屋。在這裏,他與警方合作,對 u 盤裏的數據進行更深入的分析和整理。同時,他也在不斷回憶實驗室裏的點點滴滴,試圖從過往的研究中找到更多關於 “上帝之手” 的線索。
    在一次整理林遠遺留的實驗筆記時,淩霄發現了一個被加密的文件夾。經過幾天的努力,他終於破解了密碼。文件夾裏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 原來,“上帝之手” 基因編輯技術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陳正明等人掌握了一種更隱蔽、更危險的基因改寫方式。
    這種新的技術可以通過空氣傳播,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人體的基因。境外公司計劃利用這種技術,在某些特定地區進行 “實驗”,以驗證其效果。如果這個計劃得逞,後果將不堪設想。
    淩霄立刻將這個重要發現告知了警方。警方高度重視,迅速製定了應對方案。他們決定先找到境外公司在國內的秘密實驗室,摧毀相關的研究資料和設備,阻止他們的陰謀得逞。
    在警方的安排下,淩霄作為技術顧問,參與了這次行動。行動當天,特警們全副武裝,悄悄包圍了位於郊外的秘密實驗室。淩霄跟在隊伍中間,心中既緊張又激動。他知道,這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戰鬥。
    實驗室的大門被強行打開,特警們迅速衝入。淩霄緊隨其後,眼前的景象讓他不寒而栗。實驗室裏擺放著各種先進的儀器設備,培養皿中漂浮著形態怪異的生物組織,牆上的屏幕上跳動著令人眼花繚亂的基因序列數據。
    “快,找到核心研究資料!” 帶隊的警官大聲喊道。特警們迅速散開,在實驗室裏搜索起來。淩霄則憑借著自己的專業知識,直奔實驗室的主控電腦。他熟練地操作著電腦,下載著相關的數據。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警報突然響起,刺耳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裏回蕩。緊接著,從實驗室的深處傳來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音,一道厚重的鐵門緩緩落下,將淩霄和幾名特警困在了主控室裏。
    “不好,他們啟動了自毀程序!” 淩霄看著電腦屏幕上不斷跳動的倒計時,大聲喊道。他迅速在電腦上查找關閉自毀程序的方法,但發現所有的操作權限都被鎖定了。
    一名特警隊長冷靜地說道“大家不要慌,先想辦法打開這扇門。” 眾人開始四處尋找開門的機關,但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倒計時越來越近,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淩霄心急如焚,他再次仔細觀察電腦屏幕,突然發現了一個隱藏的文件夾。他迅速打開文件夾,裏麵是一個複雜的密碼鎖程序。憑借著自己對基因序列的熟悉,淩霄猜測這個密碼可能與基因數據有關。
    他開始嚐試輸入一些常見的基因序列組合,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就在倒計時還剩下不到一分鍾的時候,淩霄突然想起了林遠實驗筆記中提到的一個特殊基因片段。他顫抖著手指,輸入了這個基因片段對應的編碼。
    “滴” 的一聲,密碼鎖被打開了。淩霄快速找到關閉自毀程序的選項,點擊確認。幾乎在同時,倒計時停止了,厚重的鐵門緩緩升起。
    “快走!” 淩霄大喊一聲,和特警們一起衝出了主控室。他們在實驗室裏繼續搜索,找到了大量的研究資料和證據,將其全部收繳。隨後,警方對實驗室進行了徹底的查封,逮捕了實驗室裏的相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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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這次行動,境外公司在國內的陰謀被成功粉碎。然而,淩霄知道,這場戰鬥還沒有結束。境外公司依然存在,他們隨時可能卷土重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淩霄將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對 “上帝之手” 基因編輯技術的研究中。他希望能夠找到一種安全、可靠的應用方式,讓這項技術真正造福人類,而不是成為某些人謀取私利的工具。
    同時,他也在積極配合警方,對陳正明等人的犯罪行為進行起訴。在法庭上,淩霄作為重要證人,詳細地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出示了大量的證據。最終,陳正明等人受到了法律的嚴懲。
    隨著時間的推移,“上帝之手” 基因編輯技術的真相逐漸被大眾所知曉。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人們終於開始對基因研究的倫理和安全問題進行深入的思考和討論。而淩霄也經常受邀參加各種學術研討會和講座,分享自己的經曆和見解。
    他始終沒有忘記林遠和老周的遺願,繼續在科研的道路上前行。在他的努力下,一項關於基因編輯技術安全應用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這項技術可以在嚴格的監控和控製下,對人類基因進行精準的修複和改良,而不會帶來任何潛在的風險。
    淩霄的研究成果得到了國際社會的廣泛認可和讚譽。他成為了基因研究領域的領軍人物,但他依然保持著那份初心,繼續為人類的健康和未來而努力奮鬥。
    多年後,當淩霄站在領獎台上,接過那枚象征著科研最高榮譽的獎章時,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林遠和老周的身影。
    他知道,這份榮譽屬於他們,屬於所有為了真理和正義而奮鬥的人。在基因研究這片充滿未知和挑戰的領域,淩霄將繼續堅定地走下去,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為人類打開一扇通往美好未來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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