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玩吧，我累了，想休息下！"
    "師父，那您休息，我來做飯！"
    "好！"
    馬華廚藝不錯，半年多已接近黃銅初級水平，但在何雨柱麵前還顯稚嫩，但放到外麵已算高手。
    馬華去做飯後，隻剩何雨水和秦京茹繼續玩牌，沒一會兒就覺得無聊停下了。
    秦京茹來找何雨柱。
    人還沒到，一股香氣先傳來。
    仿佛是天然的體香。
    秦家條件擺在那裏，秦淮茹都買不起化妝品。
    秦京茹從鄉下來，寄居在秦淮茹家，自然也沒有零花錢。
    她身上那件老棉襖，自從何雨柱第一次見到她就沒換過。
    這女人有些本事，總能讓自己保持幹淨清爽。
    何雨柱此刻特別希望可以眼不見為淨，要是不知道對麵坐的是秦京茹，這樣的場景該有多愜意！
    他懶散地半躺在那裏，看著一個漂亮姑娘為他泡茶送水。
    可惜……
    在這個以“龍騰”
    為首的朋友圈裏，幾乎沒人能給他帶來困擾。
    許大茂早已不是對手，上次吃癟後便老實了許多。
    要說讓何雨柱有所顧忌的，還得說是秦京茹。
    自打發現她可能有特殊癖好的那天起，他就覺得事情棘手了。
    何雨柱自覺已經夠倒黴了，但遇到這種人卻也無可奈何。
    打她，她以為是喜歡；罵她，她以為是愛意。
    想從她那兒占便宜，根本行不通。
    他一手捂住額頭，頭痛得厲害。
    “雨柱哥，你咋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去給你倒杯水。”
    一杯水遞到他麵前。
    何雨柱無奈接過。
    “雨柱哥，我覺得你對我態度變了！我更喜歡之前的你，求你別這麽對我好嗎？”
    “你以前是怎麽對我的？”
    “騎車撞我、扇我耳光，你覺得舒服了，我就一定舒服了嗎？”
    “秦京茹，你離遠點，我想休息！”
    “好吧，雨柱哥，你睡吧，開飯時我叫你。”
    “你在旁邊我睡不著！”
    “怎麽會呢？槐花晚上睡覺總喜歡我陪著，她說我身上香，聞著舒服！”
    “雨柱哥，你不信試試！”
    秦京茹靠近了些，果真一陣香氣襲來。
    “停下！”
    何雨柱急忙伸手阻止。
    秦京茹似乎有意無意，不但沒退反而更加靠近。
    何雨柱心中一陣波動，又有些不適感。
    人心總是複雜的，越複雜的事情往往越能留下深刻印象。
    不然，為什麽很多人覺得野花比家花更有吸引力呢？
    何雨柱不知如何是好，趕緊從床上爬起，下了床。"雨水，一起打牌吧！”
    何雨柱認為自己得做點什麽轉移注意力。"這是我第一次發現自己在這方麵經驗不足，麵對這種情況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何雨水迅速趕來，三人又開始了紙牌遊戲。
    這下秦京茹安靜了許多，但她時不時看向何雨柱的眼神讓他有些緊張。
    直到吃飯時，何雨柱才感到稍微放鬆了些。
    馬華似乎是真的喜歡上了秦京茹，一直在對她獻殷勤。
    何雨柱本擔心馬華會陷入其中，但此時為了脫身，隻能犧牲自己的徒弟。
    好不容易哄走秦京茹後，看著她離開家門，何雨柱終於鬆了口氣。
    然而，在他身後，馬華投來的幽怨目光令他難以開口。
    “麻花，你要信我，我勸你離秦京茹遠點，那一家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秦京茹更甚。
    一旦跟她有瓜葛，連我都救不了你！”
    “師父，我不瞞您，我也看上她了。
    我覺得她不錯，對我也很尊重，還給我端茶倒水，您為何不喜歡她？”
    “我要是喜歡她，你的位置豈不是沒了？”
    何雨柱心中默默吐槽。
    但他暫時不想糾結此事。
    “麻花，你跟了我這麽久，覺得我這個人怎麽樣？”
    “師父，這還用問嗎？我覺得您就像我的親人一樣。
    我很佩服您，您做什麽都很出色，眼光也很準。”
    “你還不太了解我，讓我給你看看一些東西。”
    何雨柱早就在思考為自己找一個白手套的事宜。
    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未來會有更好的發展，但現階段環境不允許全盤出擊，必須分散外界的注意力，否則容易成為有心人的目標。
    麻花雖然不太機靈，但為人踏實，最重要的是忠誠。
    在麻花家的事情爆發之前，何雨柱曾與李主任有過衝突。
    麻花雖然是試用人員，卻選擇站在何雨柱這邊，對抗李主任。
    這一舉動讓何雨柱對麻花另眼相看，也正是從那時起，他將真正的廚藝傳授給了麻花。
    當時，何雨柱隻是將麻花當作普通廚師培養，而現在，他希望給予麻花更多責任，助其快速成長。
    是時候為未來布局了。
    擁有半透明視野的何雨柱意識到，該努力拚搏了。
    何雨柱先關好房門，防止何雨水或鄰居闖入，看到不該看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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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他將床上的被子放進衣櫃。
    在馬華注視下，何雨柱從床底取出一個鐵盒，裏麵裝滿了各類票券。
    馬華睜大眼睛，看著何雨柱取出一堆自行車票、收音機票、縫紉機票、手表票，剩下的則是肉票和糧票。
    接著，何雨柱又拿出另一個鐵盒，裏麵全是現金，至少有幾千塊。
    這還沒完，他陸續從床底拿出玉器、古董，甚至金銀首飾。
    起初，馬華滿臉震驚，但隨著物品增多，震驚轉為恐懼。
    馬華穩定情緒後，果斷對何雨柱說道：“師父，您趕緊走吧！”
    何雨柱先是一臉驚訝，隨即大笑。
    這下換馬華感到疑惑了。
    “師父，您笑什麽？”
    “你自己猜。”
    何雨柱沒好氣地敲了下馬華的頭。
    “您是不是覺得這些是我偷來的？”
    “不然哪來這麽多東西？”
    “這些都是長期積累所得。
    那些票大多有人贈送，錢是我做生意掙的，這些古董和首飾有的是買的，有的是從街頭巷尾收來的。”
    “您別擔心。”
    何雨柱看出馬華又擔憂其他事。
    管理一直都很嚴格，要是被抓到後果很嚴重。
    上次何雨水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抓，雖然是被許大茂他們陷害的，但這也表明這種交易是見不得光的。
    "這件事你還不懂。
    你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現象？也不知道它的合理性？今天我就跟你詳細說說。"
    "我們之所以需要憑票買東西，那是因為物資匱乏，就算有錢也買不到。
    不過有時我們必須得想辦法弄到手。"
    "比如說吧，假如秦京茹要嫁給你，但她要求你必須買輛自行車才行。
    你會怎麽做？"
    馬華思考了一下回答："可能會去私下買。"
    "對啊！正因為有這樣的需求，這樣的交易才會存在。
    前幾年對這類事情管得很嚴，但最近幾年逐漸放寬了。
    你知道為什麽嗎？"
    "那是因為市場快要開放了，以後隻要有錢就能買到想要的東西。
    現在正處於過渡階段。
    我想趁此機會做好準備，為未來的事業打基礎。"
    "一個人忙不過來，所以我找你幫忙。
    你不用立刻回複，過兩天再告訴我你的想法。"
    馬華毫不遲疑地說："師父，不用考慮了，您交代的任務我都願意去做。"
    何雨柱搖搖頭，這個傻徒弟！但內心還是很感動。
    能讓一個人這麽信任自己，也算是一種福氣了。
    "廚藝可不能荒廢，上班時好好做飯，我們利用下班時間處理其他事情。"
    "這張自行車票和這些錢你拿著，明天下班後去買輛自行車，這樣辦事效率更高些。"
    "別多說了，我怎麽說你就怎麽聽就行。"
    "是，師父！"
    兩人正討論下一步計劃時，忽然聽見院子裏一片喧嘩。
    何雨柱將東西收拾妥當。
    其實這些東西平時都放在儲藏室裏，今天為了讓馬華看清楚，才暫時放在床底下。
    等所有東西整理好，兩人打開房門。
    原來是三大爺家在吵架。
    何雨柱聽了一會兒，原來大兒媳於莉提出分家的要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行車的事情引起的。
    想起三大爺之前的種種表現，何雨柱還是忍不住想笑。
    一個人能精明到那種程度，也算是一絕了。
    當晚馬華留了下來，兩人徹夜長談，大致規劃了未來的方向。
    次日清晨，何雨柱打算陪馬華選購一輛自行車，隨後帶他去熟悉環境，了解基本流程。
    剛吃完飯準備出門，秦淮茹卻意外來訪。
    "柱子，能借我二十塊嗎？"
    "不行。"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拒絕。
    馬華愣住了。
    難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幻覺？那些所謂的承諾都是假的？
    秦淮茹低垂著眉眼。
    你變了，往日的你絕不會如此決絕。
    "柱子，這筆錢對我很重要，棒梗在學校得交夥食費……"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秦淮茹神情黯淡，瞥見一旁的馬華，心裏暗想，要是這人不在就好了，或許能借此機會重新獲得他的青睞。
    她腳步虛浮，差點被門檻絆倒。
    "您是不是秦京茹姐姐？"
    馬華忽然開口。
    "正是。"
    秦淮茹疲憊地應了一聲，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既然這樣，我師父眼下手頭緊，但這有十八塊，是他三個月的積蓄，先借給您應急吧！"
    何雨柱啞口無言，為何身邊的人都這般執著？雨水如此，麻花亦然。
    若非自己擁有全知視角，說不定也會像他們一樣被秦淮茹的懇求打動，最終成了她的依靠。
    秦淮茹聽後喜出望外，她堅信這並非馬華的善意，而是何雨柱背後的支持。
    這一發現令她對未來充滿期待。
    何雨柱並未多想，拉著馬華直奔百貨商店，不僅為他買了輛永久牌自行車，還為自己挑了一輛。
    兩人各自騎上新車，朝鼓樓方向駛去。
    何雨柱詳細講解了市場內商品布局及價格信息，特別提到古董這類珍稀物件藏於深處，普通顧客難以尋覓。
    他提醒馬華，在掌握鑒定技巧前切勿在此購物，即便買上百次也難遇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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