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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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華聽得一臉茫然,被那些複雜的手法弄得不知所措。
何雨柱之所以看中馬華,還因為他看起來很誠懇,容易讓人產生信任感。
此刻,何雨柱覺得馬華單純得很,似乎很好對付。
但經過特訓後,局麵可能會逆轉。
第一副白手套製作完成。
為了加深馬華的印象,何雨柱決定當麵淘一件普通物品,讓他大吃一驚。
教育最有效的方式,就是讓學生明白付出與收獲的關係。
兩人四處逛了一圈,馬華見到一個二手貨,總是躍躍欲試。
比如一台九成新的收音機,才一百塊。
“師父,這東西不錯,鄰居剛買的新款,一百八十塊呢。
咱們買下它,轉手賣一百二十塊,肯定能出手。”
“你那點小心思!要是想賺這點小錢,幹嘛非要冒險來這兒?隨便做個小買賣都比這強。
你先別說話,今天先看我的。”
馬華跟著何雨柱,發現他隻對不起眼的小物件感興趣,總是在那些角落裏翻找。
逛了一整天,何雨柱最終停在一幅畫前。
當他看到那幅畫時,內心激動不已。
他本隻是想找件稍有價值的古董給馬華看看罷了。
沒想到,真的發現了稀世珍寶!
這是真的嗎?
“鑒定!”
何雨柱默默祈禱。
片刻後,係統啟動。
【恭喜宿主,獲得齊白石大師的《山水十二條屏》真跡,獎勵技能點一百。
】
太幸運了。
何雨柱欣喜若狂。
這類級別的珍品可遇不可求。
前世,他曾讀過一篇關於《山水十二條屏》拍賣的新聞報道。
《山水十二條屏》存世僅有兩套。
一套是1932年齊白石為四川軍長王纘緒所作,另一套則是獻給京城名醫陳子林五十歲壽辰的禮物。
先前有第二幅作品流落民間,曆經多次轉手,甚至跨越海峽兩岸,僅在建國初期展出過兩次後便消失無蹤。
直至此次拍賣會,《山水十二條屏》再度出現在公眾眼前。
未拍賣前,專家預估價格為五億人民幣,卻出乎所有人預料,最終以含傭金九點三一五億人民幣成交。
此乃畫品拍賣史上的最高價,也是當時全球最昂貴的藝術品,被譽為“第一貴”
。
馬華見師父費盡力氣,最終竟選中一幅紙張泛黃、還有蟲眼的舊畫,心中滿是疑惑。"師父,您這是想收破爛嗎?這東西連當廁紙都不夠格!”
何雨柱輕輕敲了下馬華的頭,“這麽珍貴的國寶,到了您這兒就成了擦屁股的?”
攤主顯然並不識貨。
何雨柱出價五十元,攤主卻要五百。
馬華急得拉住師父胳膊:“師父,這東西連一塊錢都不值,您怎能給這麽多錢?”
攤主聽罷,輕蔑地收回畫,說:“原來是兩個傻子,回去吧,我不賣了!”
何雨柱豈會不知對方心思,但他並非初學者,假意怒斥馬華:“你知道什麽?這可是有人模仿齊白石大師之作,雖是仿品且破損,但三十五元還是值得的。”
攤主本就半吊子,一聽這話有板有眼,不禁露出猶豫之色,重新將畫擺出。
“兄弟,我是真心想要您的畫,不是為了賺錢,隻是喜愛齊白石先生的作品,買不起真跡,隻能買個仿品把玩。
給個實在價,我就買了!”
攤主聽了,遲疑片刻說:“既然你是懂行的,之前見過你,既然明白人,那就不哄你了,兩百元拿走,不講價!”
何雨柱毫不遲疑,當場拿出二百元,讓攤主包好畫。
馬華心疼不已,心裏不太高興,覺得師父太過浪費。
何雨柱叮囑馬華好好保管,回去就說這是家裏祖傳的,別提是從買的。
馬華雖不明所以,但師父吩咐的事,自然照做,再不多言。
兩人騎車直接前往大領導家。
自大領導身體康複以來,何雨柱與大領導一家關係愈發親密。
何雨柱時常過去幫忙做飯、聊天或對弈。
今日假期末尾,本就有意拜訪,現在正好也讓馬華增長些見識。
大領導見到何雨柱登門,十分高興。
近來不知何故,秘書送來的文件明顯減少,往日頻繁的會議也戛然而止。
他多次詢問原因,卻總是被含糊帶過。
習慣了忙碌的大領導突然變得空閑,頗感不適。
何雨柱讓馬華取出那幅畫。
馬華遵照師父指示,稱此畫為家族祖傳之物,隻是未曾妥善保存,一直被擱置角落。
近日偶然發現,原想丟棄,恰巧被師父看到,師父得知大領導喜好書畫,遂將其帶來供其參考。
大領導讓馬華將畫展 鋪桌上,仔細端詳。
隻見落款寫著“齊白石”
三字,他不禁眼前一亮。
不過他並未輕信,畢竟這般珍品絕無可能流入普通人家。
他反複審視良久,越看越覺難以判斷,這仿製水準實在高超,連他都難以分辨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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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個放大鏡來!”
大領導吩咐張姨取放大鏡。
逐幀細查後,依舊難以確定。
“柱子,照理說這應該是贗品,可我實在無法判定。”
“為何這麽說?”
“齊白石先生乃當代大家,離世不久,如此傳世之作斷不該流於民間。”
“所以您認定這是假畫?”
“沒錯!”
“但我不同意,我認為這是真跡。”
“柱子,別耍我啊,雖然上次棋局讓我輸得慘,你可在棋盤上找回顏麵,何必用歪門邪道?再說,我對你的鑒賞力很清楚。”
大領導與何雨柱打趣道。
何雨柱笑著搖頭,“這次真不是玩笑。”
“那你解釋一下。”
大領導半信半疑。
何雨柱走近兩步,指向落款說道:“您看,這畫的落款寫著‘七十六’歲。
懂行的人都清楚,齊白石先生早年曾被一位算命先生提醒,說1937年,也就是丁醜年,他的運勢不好。
所以從1937年起,也就是他七十五歲時,對外宣稱自己七十七歲,並在畫作上也這樣落款。
這意味著,齊白石的畫裏絕不會出現七十六歲的落款。”
大領導聽後有些驚訝。
“柱子,有這樣的說法嗎?我怎麽沒聽說過!”
“哈哈,您雖然喜歡畫畫,但您是大領導,心係大事,哪有時間研究這些。
我不同,我是個普通百姓,閑來無事就愛搜集這些趣聞軼事。”
“這不可能吧!”
大領導依舊難以置信。
“另外,何雨柱堅定地說:‘齊白石年紀大了之後,落款時會把‘石’字的‘口’寫成圓圈。
您看這個‘石’字,顯然不是這樣。
’”
“對對對,我知道這個,”
大領導接過話茬,“我之前聽潘天壽先生提起過,齊白石的‘石’字落款很特別,總是寫成圓圈狀。”
“這麽說,這幅畫是真的了!”
大領導非常興奮。
“柱子,你好好保管這幅畫,這是國寶,按理說應該獻給國家。
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您的意思是?”
何雨柱疑惑了,獻寶難道還要挑時候?
其實何雨柱已經隱約猜到大領導的意思,隻是想再確認一下。
大領導今日狀態不佳。
他思索片刻說道:“現在還不好明說,隻是我的生活習慣突然改變了,讓我有種預感。”
“記住,你們明天也要上班了,到時候做好本職工作就好,別摻和不相幹的事。”
何雨柱與大領導已是忘年之交,說話隨意,打趣道:“您這是瞧不起我吧,窮則獨善其身嘛。”
何雨柱自知能力有限,隻求做好分內之事,畢竟家境貧寒。
大領導深知何雨柱聰慧過人,許多事情點到即止。
站在一旁的馬華,愈發敬佩起自己的師父來。
大領導身份尊貴,連廠長見了都隻能侍奉茶水。
師父如此出色,竟能與這般人物談笑自如。
後來,大領導邀何雨柱對弈圍棋。
圍棋這玩意,非專業人士,通常學問越高、經曆越豐富的人越精通。
這一點在大領導身上表現得尤為明顯。
即便何雨柱模仿了大領導的棋藝,一個月後依舊難以匹敵。
這也成為大領導戲謔何雨柱的理由。
之前看畫時,大領導就打趣說,何雨柱耍歪門邪道,想從其他方麵彌補輸棋。
然而今天,何雨柱迅速察覺到了異常,大領導的思考時間加長,下棋風格也與以往大相徑庭。
短短十分鍾,何雨柱竟意外領先。
若是平常,大領導定會察覺異樣,尋找對策。
但今日,大領導似全然未覺,仍一步步陷入何雨柱的布局。
很快,何雨柱出乎意料地剿滅了大領導的一條大龍。
"哎喲,柱子不錯嘛,竟然屠了我的一條龍!"
"嘿嘿!我就說了,您是大領導,想的事情多,在這類技巧上難免遜色些!"
難得占優,何雨柱心情頗佳。
"好了,這下您該深思熟慮了,我去休息一下啦!"
近來,何雨柱對大領導家的留聲機十分著迷。
在這個年代,電子設備稀少,能聽音樂的隻有收音機,但收音機裏的歌曲並不合他的口味。
留聲機是從國外進口的,配套的唱片也是外國歌曲。
何雨柱自己也覺得奇怪,他對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情有獨鍾。
有時他會疑惑,自從穿越到這裏後,許多情節因自己而改變。
現在的性格和原來的自己完全不同。
但他發現,自己似乎還是受到原來主人的影響。
比如偶爾會被秦寡婦吸引,做出曖昧的小動作。
《命運交響曲》的原主人不過是個普通的廚師,誰能想到他對這種西洋音樂如此著迷?
大領導正在思考下一步計劃時,看到何雨柱又在調試留聲機,便慷慨地說:“你喜歡的話,就拿回家聽吧!”
“您沒騙我?”
何雨柱大喜,他正發愁沒娛樂活動,有了這台留聲機,生活會更有滋味。
“我何時說過謊?不過有個條件。”
“您別說,我還不知道嗎?您是饞我的手藝。
沒問題,以後每周給您做一頓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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