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這話多讓人不好意思，還不是我夠優秀！”
    “今天我不和你爭了，曉娥有急事找你，你們先說正事。
    我在外給你們守門，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放行。”
    說完，聾老太拿了個小凳子笑著走開了。
    “咣當！”
    聾老太竟然把門鎖上了。
    何雨柱隱約察覺到什麽，瞥了一眼婁曉娥。
    “傻柱。”
    聾老太剛出門，婁曉娥便撲進何雨柱懷中。
    何雨柱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
    “我明天就要走了。”
    果然如此。
    何雨柱早料到會有這一天，雖有些遺憾，卻不想阻攔，對婁曉娥而言，這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以他的能力，隨時都可以去找她。
    "傻柱，這是我家的傳家寶，送給你留個紀念。"
    婁父原本讓婁曉娥保管，但她覺得自己虧欠何雨柱太多，便直接將寶物贈予了他。
    何雨柱沒有推辭，立刻收下，並從自己的空間取出一顆夜明珠回贈給婁曉娥。
    婁曉娥望著那在燈光下流轉著絢麗光彩的珠子，眼中滿是感動。
    "傻柱，我不願離開你，會常常想念你。"
    "你會忘記我嗎？"
    "絕不會，你是我永遠的初戀。"
    門外，聾老太見燈光驟然熄滅，露出笑容："年輕真好啊！"
    "聾老太，傻柱在哪？"
    這時，秦淮茹出現在後院門口。
    "你說什麽？"
    秦淮茹心思敏銳，察覺到老太太不願搭理，卻仍對何雨柱的去向感到好奇。
    婁曉娥隻來過一次，院裏沒人知道何雨柱曾去找過她，因此無人知曉兩人之間的關係。
    秦淮茹並未往這方向想，隻是習慣性地留意著何雨柱的行蹤，特別是他身邊有女性出現時，她總會格外注意。
    剛才她一直在家中觀察後院，沒發現有人外出。
    走到聾老太麵前，她高聲問道："聾老太，傻柱呢？"
    “傻柱啊，剛才有個姑娘來找他，說了會兒話，他就把她送出去了。”
    “難道是槐花奶奶在我旁邊嘀咕的時候離開的？”
    秦淮茹心想。
    近兩日，賈張氏一直在尋找機會告訴許大茂的話，但她實在難以啟齒。
    作為一個婆婆，怎麽好意思勸兒媳做那種事？即使她臉皮再厚，也說不出口。
    於是每次說起這事都含糊其辭，弄得秦淮茹滿頭霧水。
    剛才賈張氏又來找秦淮茹，讓她分了會兒神。
    秦淮茹猜測或許就在那時，何雨柱他們出門了。
    她疑惑地瞥了一眼聾老太的房門。"聾老太，你把門鎖上了？”
    “我正要去一趟一大爺家，秦丫頭，你能扶我去嗎？”
    聾老太急切地想要打發走秦淮茹，擔心何雨柱和婁曉娥在裏麵說話被人聽見。
    聾老太是個過來人，知道不能讓秦淮茹留在這裏，於是找了個借口。"以前你出門從不鎖門，現在在院子裏轉個圈就這麽緊張？”
    聾老太聽後突然變得小心翼翼，壓低聲音說：“秦丫頭，你沒聽說咱們院子最近常有賊嗎？”
    秦淮茹一時無言，知道老太太是故意為之，卻又毫無辦法。
    聾老太在院子裏地位極高，無論是三大爺還是許大茂、何雨柱，都不敢招惹她。
    秦淮茹也無暇顧及門鎖的事，趕緊扶起聾老太，“走吧，老太太，小心腳下。”
    把聾老太送到一大爺家後，秦淮茹本想回家，但聾老太不讓走，說一會兒還要送她回去。
    一大媽主動提出幫忙，卻被聾老太拒絕。
    這時秦淮茹才明白，老太太是在故意纏住她。
    秦淮茹假裝不急著走，等聾老太放鬆警惕後，說自己要去方便。
    聾老太沒多想，便讓她離開了。
    秦淮茹一出屋門就飛快跑向後院。
    到了聾老太家門口，她放慢腳步，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傾聽。
    似乎有些聲音，但不太清晰。
    秦淮茹屏住呼吸，盡量貼近門縫聽。
    什麽都沒有？
    不對，秦淮茹剛想站起來，屋內再次傳來細微的聲響。
    她靈動的大眼睛快速眨動，心中泛起疑慮：難道有人在裏麵？
    一股酸楚湧上心頭，她猛然站起，用力擂門。
    無人回應。
    正當她準備再次敲門時，一位大媽攙扶著聾啞老太歸來。
    “秦丫頭，不是說好等會兒的嗎？怎麽這麽急著回來？”
    “奶奶，您快開門，我聽到屋裏有人講話。”
    “胡說什麽呢，門鎖得好好的。
    走吧，送我去大爺家，我還想接著聊天呢！”
    大媽勸道：“孩子別亂說，我們走吧，她是不是糊塗了？”
    秦淮茹著急地說：“奶奶，您不開門我就喊人了，大爺……”
    眼看秦淮茹要呼救，聾啞老太急忙阻止，心裏暗自擔心，別因為自己給這兩個好孩子惹麻煩。
    但她也決定，萬一有事，豁出去自己的麵子，相信總有人會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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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避免事態擴大，老太無奈掏出鑰匙遞給秦淮茹。
    ……
    當天下午，籌備兩天的劉光福終於做好準備。
    他和兄弟們帶領十幾個混混，按照許大茂的建議，計劃當晚去婁家搶劫。
    為穩定眾人情緒，許大茂拿出五塊錢讓劉光福請客吃飯，還承諾事成後每人獎勵五塊。
    吃飽喝足後，他們等到天黑，坐上借來的貨車直奔婁家。
    到達後發現婁家漆黑一片，整棟別墅隱於夜色中。
    這麽早就睡了？
    劉光福感到疑惑。
    “光天，你先去看看情況。”
    “明白。”
    劉光天身形瘦小，行動敏捷。
    大家目送他消失在夜色中，不久後別墅裏的燈亮了。
    十分鍾後，劉光天氣喘籲籲跑回。
    “哥，不好了，人都走了。”
    “什麽？”
    “裏麵空蕩蕩的，根本沒人，也沒有值錢的東西，像是剛搬空的。”
    劉光福一聲令下，一群人朝婁家別墅進發。
    別墅敞開著大門，內部僅剩些大型家具，貴重的小物件早已不見蹤影，連牆上掛著的字畫也不翼而飛，隻留下淡淡的印記。
    "該死，來晚了一步。" 劉光福懊悔不已，重重一腳踹在門上。
    "哎喲..." 由於用力過猛，他疼得直跳腳，半天才緩過來。
    與此同時，何雨柱正自斟自飲，花生米配酒，愜意得很。
    雖有幾分遺憾，但轉念想到秦淮茹敲門時的情景，以及她開門後屋內空空如也的畫麵，心情又明朗起來。
    人生得意須盡歡。
    何雨柱暢快地飲下半斤酒，便安然入睡，一夜無夢。
    二大爺見劉光福空手而歸，大發雷霆，將他狠狠訓斥了一頓。
    這個任務對二大爺意義重大，之前因李主任失了麵子，他本以為會被撤掉風紀組主任的職位。
    沒想到李主任給了他機會，可如今任務再度失敗。
    二大爺憂心忡忡，不僅擔心自己的職位不保，還怕二兒子劉光天的工作也泡湯了。
    不久前，他曾送給劉主任一份厚禮，想安排劉光天進入鋼鐵廠工作。
    然而，鋼鐵廠現狀不佳，根本沒有多餘名額。
    若非婁家的事，李主任絕不會同意。
    如今事情搞砸，李主任很可能拒絕劉光天的工作請求。
    二大爺無奈之下，隻能求助許大茂。
    當天輪到秦淮茹家為許大茂送飯。
    秦淮茹無意間聽到二人的談話，回家後告訴了家人。
    秦京茹將此事當作談資記住。
    她發現，每次去何雨柱家時，隻要能給他講些新消息，他便會對她態度更好。
    第二天清晨，秦京茹再次來到何雨柱家準備早餐。
    何雨柱有些不耐煩，正打算讓她離開時，秦京茹卻帶來了一條重要信息——關於昨晚劉光福等人到樓小家搜查卻無功而返的事情。
    何雨柱聽後大吃一驚。
    盡管他有某種優勢，但在實際生活經驗和應對能力上仍顯不足，根本未曾料到這類突發狀況。
    平日看新聞隻是了解宏觀局勢，對身邊發生的小事卻反應遲鈍。
    忽然間，何雨柱想到阿華的手下有一群閑散人員，他們總是在京城穿梭，消息十分靈通。
    若能加以利用，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尤其在敏感時期，可以在婁家周圍安排人手監視，有任何異常立刻報告。
    不過，在選擇合適的人選上需要格外小心，否則容易引發問題。
    何雨柱思考片刻，決定之後與阿華商議此事。
    鑒於秦京茹帶來的消息，何雨柱對她客氣了許多。
    秦京茹則喜出望外，終於得以在何雨柱家中享用一頓正式的早餐。
    往常即使做了飯菜，何雨柱也不會讓她吃，秦京茹相信自己的堅持終將得到回報。
    與此同時，何雨水對哥哥的表現感到驚訝。
    她與哥哥交談過，知道他對秦京茹並不感冒。
    飯桌上，何雨柱遞給何雨水兩百元，囑咐她買輛自行車：“你現在也會騎車了，給自己添置一輛，將來上學或工作都很方便。”
    “好的，哥！”
    何雨水滿心歡喜地接過錢。
    在一旁的秦京茹默默低下頭，這位向來開朗的女孩此刻內心泛起一絲酸意。
    她自小生長於鄉村，從未有過太多奢求，但一次偶然拜訪四合院的經曆讓她萌生進城生活的念頭。
    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住在秦淮茹家，與原生家庭漸行漸遠。
    如今目睹何雨柱兄妹間深厚的親情，更令她心生羨慕與嫉妒。
    何雨柱對此毫不在意，今天是周末，他已與阿華約定在白海公園碰麵……
    秦京茹走後，賈張氏終於下定決心，走到秦淮茹身旁。
    許大茂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即將出院。
    賈張氏意識到與秦淮茹攤牌的時刻到了。
    “淮茹，你上次是什麽時候去看棒梗兒的？”
    賈張氏試探性地問。
    “大概兩周前吧。
    如果你想他的話，可以自己去看看。
    那邊申請還挺方便的。”
    “那裏的生活怎麽樣？”
    秦淮茹歎了口氣，“還能怎樣？大多數都是半大的孩子，其中不少是混混或者小流氓。
    像棒梗兒那樣的在那裏難免會被欺負。
    不過棒梗兒倒是很堅強，說他自己適應得挺快。
    我隻是擔心他會受到那幫孩子的不良影響。”
    “這樣啊，要是能讓棒梗兒早點出來就好了！”
    “誰說不是呢，但又能怎麽辦呢？你又清楚我們家的關係，根本找不到合適的人幫忙。”
    “我們或許不行，但院子裏有些人還是有門路的。”
    “你是說傻柱嗎？他現在不願意幫我們。”
    “除了傻柱，你就沒其他想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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