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把打造成真正的市場，陳處長聽了肯定會高興。
    這是實實在在的成績。
    我覺得啊，這件事你做成了，肯定會被當作典型！”
    “柱子，你具體說說該怎麽操作？”
    “簡單，這事不用你們操心，交給我就行！”
    “這是什麽意思？我又聽不懂了！”
    “李姐，”
    李偉這時插話道，“柱子今天來找您，就是想和您合作開發鼓樓的。
    他在這方麵很有想法，您聽聽，看看合適不。”
    “哦，那柱子你詳細說說，隻要有效果，我一定支持！”
    “是這樣的，李姐，”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說，“我早就關注這個市場了，覺得潛力巨大。
    要是好好整頓，搞正規化，完全可以發展成大型交易市場。”
    “我的初步想法是，想和街道合作，共同開發這片市場……”
    “柱子，你等等，這個開發大概需要多少錢？”
    “不多，前期投入大概一萬塊就夠了！”
    “啊，這麽多？我們街道可拿不出這麽多錢，日常運作還得靠周邊企業讚助呢！”
    何雨柱暗自竊喜，心想這樣才對勁，要是對方真有錢，這事可就棘手了。
    “原來如此！”
    何雨柱裝作有些為難，思索片刻後一拍大腿說道：“那行，這次我一個人出資，不過其他事情還得多勞煩李姐。”
    “沒問題！隻要不用掏錢，別的都好商量！”
    “那咱們就這麽定了，你們把這片市場租給我，我負責經營管理，以後每年向街道繳納一定的租金。”
    “這沒必要，你能拿出這麽多資金投資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們怎麽能再收你的錢呢？”
    “這絕對不行，必須得收。”
    何雨柱態度堅決，生怕將來出了問題，若不收租金，日後可能被收回。
    “那你開個價吧，具體收多少合適？”
    李姐沉思片刻提議：“要不收一百？”
    “如果覺得太多，五十也可以。”
    “就定一百吧！先租五十年！”
    何雨柱爽快回應。
    “柱子，你真是很大方，難怪小李對你讚不絕口，看來她的眼光不錯。”
    “既然你都這麽大方了，我也不能無動於衷。
    剛開始肯定困難重重，第一年的租金就免了吧！”
    李姐性格豪爽，當即決定免除首年租金。
    “李姐真夠仗義！”
    何雨柱豎起大拇指稱讚。
    兩人迅速敲定協議，何雨柱讓阿華回去後立即起草合同。
    接著，他邀請李姐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雙方皆滿心歡喜地告別。
    “阿華，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遇到不懂的地方隨時來找我。
    剛開始需要人手管理場地，你的手下若有可用之才就用，但我要提醒你，現在開始是正規管理工作，不能再靠江湖義氣辦事。”
    “放心吧，師父。
    咱們就像古代當鋪裏的掌櫃，規矩得調整一下了。
    這些道理您以前講過多次，我都牢記在心，隨時複習琢磨。”
    “說實話，師父，您這學問是從哪學的？我爸以前對我特別冷淡，現在卻總找我去聊聊，也不是關心我，就是對您講的道理很感興趣。
    他還一直想見您呢！我跟他說您才二十多歲，他根本不信，非說您是位隱居多年的高人。”
    “哈哈，我不見你爸了，他要是有什麽想知道的，你轉告就行。
    以後在外頭的事就靠你和馬華了，我盡量不摻和。”
    “師父，您放心。
    不過有一件事您能不能做個決斷？馬華雖然先入門，但武功遠不如我。
    江湖上都是按武功高低排輩分的，是不是該我當大師兄？”
    阿華和馬華最近為了誰是大師兄爭得不可開交。
    “你們倆爭什麽呢？總共就兩個徒弟，爭來爭去有意義嗎？再說，你是練武的，他是學廚藝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師父，話雖如此，可對外介紹時不一樣啊。
    一聽大師兄，別人就得給麵子；二師弟就隻能當跑腿的了。”
    “就你們事兒多，這事我不管了！趕緊收心，這個市場可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全國獨一無二，做好了你也能在曆史留下一筆。
    小子，別浪費機會！”
    阿華這時才明白點門道，之前隻覺得是賺錢的機會，經師父點撥，才發現沒這麽簡單。
    “師父，那咱們市場以後主要交易什麽？”
    “總算問到重點了。
    記住，以後申請來這裏做生意的，必須是和吃穿住用相關，別的都不行。”
    “不會吧，師父，我們做的是古玩珍稀品啊！改成吃喝拉撒，怎麽賺錢？”
    “剛還誇你靈活呢，幾句話就露餡了。
    我和李姐說的那些話，你覺得李姐和陳處長會怎麽看？這麽大個市場，你隻弄這些，上麵會同意嗎？”
    “上麵期望看到的是我們盤活了市場，帶動了經濟，讓大家都過上好日子！可不能讓一些蛀蟲在那裏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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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了，誰說吃喝拉撒就不能賺錢？看看現在市場上才有多少人，一天最多上千。
    等我們的市場開業了，就是幾萬人，將來會發展到幾十萬。
    光是擺攤的就有數千家，每家每月交個五百，你能賺多少？”
    “小子，你還得多學著點，別急。
    原來的生意也不是不做，你悄悄把以前的  改成。
    不過這一塊你不能管，另外找個可靠的人負責。”
    “好嘞，師父，我終於明白了。
    您等著瞧吧！”
    “嗯，沒事多思考一下！”
    大院門口，棒梗兒和小當坐在台階上，看其他小孩放鞭炮，轉眼春節又要到了。
    其實棒梗兒有錢，不知道媽媽怎麽賺來的，現在的零花錢比以前多。
    往年這時，他最愁的就是小當和槐花纏著他買鞭炮。
    但今年不用愁了，棒梗兒早買了許多鞭炮，陪著小當一起放。
    剛放了沒幾個，小當忽然說：“要是槐花在就好了！”
    隨後，兩個平時活潑的孩子，沒了繼續玩的興趣，靜靜地坐著，看著別的孩子玩。
    小槐花失蹤很久了，家裏人都不再抱希望找到她。
    一開始大家怪棒梗兒，後來發現他也被冤枉了，也就不再責怪他。
    許大茂被棒梗兒砍掉小拇指，雖然接上了，但恢複得不好，一大截還是黑的，整體也比另一隻小拇指短了一些。
    不過因為惹惱眾人，許大茂也沒再找棒梗兒麻煩。
    “哥，你說小槐花長大後，會不會記得我們？”
    “肯定會記得，她都四歲了，能記住事情了。”
    “要是她自己能找到回來就好了。
    她要是回來，以後我再也不和她搶好吃的、好玩的了！”
    棒梗兒聽著難過，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刺啦……
    一輛吉普車停在院門口，白秘書從中走出來。
    "小朋友，何雨柱在家嗎？"
    小當剛要回答，就被棒梗兒拉住。
    "小當，走啦，回家。"
    棒梗兒對何雨柱有些怨氣，一聽是找他的，便不耐煩。
    "哎呀，這孩子..."
    白秘書不滿地嘟囔著。
    前院的大媽聽到動靜，出來詢問，得知是找何雨柱後，告訴她何雨柱早已出門。
    "大媽，柱子剛訂婚了，我們領導特意準備了些禮物。
    您看，能不能先放您這兒？"
    "柱子訂婚啦？怎麽沒聽他說起過？當然可以，放這裏吧，等他回來我告訴他。"
    白秘書讓司機將禮物搬下。
    可能是快過年了，除了兩對手鐲比較貴重，其餘都是食物，種類不少。
    三大媽看到這麽多吃的搬進來，羨慕得不行。
    前院的聲音引來眾人圍觀。
    "柱子訂婚了？是上次那個冉姑娘嗎？"
    "不對，之前聽說他們分手了！"
    "可能吵架了吧，談戀愛哪有不拌嘴的。"
    "這是誰送的禮物啊，這麽大方！"
    "說是大領導送的。"
    "大領導給柱子送禮？連廠長都沒這種待遇吧？"
    柱子最近升任副廠長，村裏人都在議論。"柱子是出息了，但他爸卻沒享受到好日子。”
    “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當年拋下兄妹倆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
    現在估計連麵都不敢露。”
    “眼看又快過年了，孩子們的新衣服都買不起，生活真是艱難。”
    “今年廠裏的效益不好，年底估計連獎金都發不出來，大家都得硬撐著。”
    “柱子家裏隻有兩個人，這麽多肉肯定吃不完，要是能分點給我們就好了。”
    “你怎麽能這麽說？換做是你，你會願意分嗎？”
    “看那06塊的肉，後臀肉，看著都想流口水。”
    遠處傳來一陣香味，“那邊像是稻香村的烤鴨，我去吃過一次，太香了！”
    有人說：“柱子是不是要趁著過年娶媳婦？這樣的話這些東西倒是有用了。”
    “真要是這樣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雖然能蹭頓飯，但你得準備隨份子錢吧？”
    “算了，散了吧，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看到希望。”
    忽然有人喊：“楊廠長回來了！明年應該會好起來。”
    “咦，雨水回來了！快看看大領導給你們送來了什麽！”
    何雨水聽到聲音趕緊回屋查看，地上堆滿了各種食物。
    “這麽多東西，我該怎麽搬回去？”
    “丫頭，這些都是美味，還嫌棄多？你不分給我們，我們就幫你搬。”
    旁邊的大爺招呼大家幫忙，很快就把東西運到了何雨水的房間裏。
    “一大爺，我家最近老鼠泛濫成災，您這兒有老鼠藥嗎？”
    “哦，好像還有些，我找找，一會兒給你送來。”
    “謝謝大爺！”
    “你這孩子，跟大爺還這麽客氣。
    你哥要是不回來，你就來我家吃飯吧。”
    等東西都搬進屋後，何雨水想著找個不用的食物混入老鼠藥。
    今天送來的全是美食，香味四溢，肯定吸引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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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決定用布將食物蓋住，再在四周撒上老鼠藥。
    何雨水翻找許久，終於發現一筐之前榨油剩下的油渣。
    由於放置已久，有些已經幹硬。
    過去她並不介意，用熱水泡一下就能食用。
    但近一年來，何雨柱家的夥食改善許多，這類食物對她已無吸引力。
    於是她幹脆將其當作誘鼠之物，還把大爺送的老鼠藥拌入其中，連同其他剩菜剩飯撒上藥粉，布置妥當後滿意離開，甚至連門都沒鎖。
    棒梗兒與小當回到中院時，看到白秘書和司機正搬運不少食物，不禁垂涎欲滴。
    以前這些吃食大多會被他們兄妹三人分掉，可如今情況不同。
    盡管棒梗兒對何雨柱滿是怨恨，但偶爾憶起從前共享美食的日子，心中仍感懷念。
    回家後，家中已備好晚飯：白麵饅頭配稀粥，比起過去稍有進步，甚至秦淮茹也能享用白麵饅頭。
    隻是肉食依舊難得。
    棒梗兒胃口頗大，一個饅頭顯然不足，很快吃完後詢問母親是否還有饅頭。
    得到否定回答後，他又看向小當："你也說沒吃飽？"小當附和著表示同意。
    賈張氏插話調侃："半大的孩子，哪能填滿肚子？你哥哥不夠吃很正常。"秦淮茹則擔憂女兒過於肥胖會影響婚事，而小當反駁稱自己在學校被老師指為營養不良。
    感歎之餘，小當提到剛才有人給何叔送了不少美味，若在以往，定會送來一些。
    最後幽幽感慨："要是何叔是我爸該多好啊！"
    “說什麽呢，孩子！快吃飯睡覺去！”
    秦淮茹急忙阻止。
    然而，她內心卻有些動心。
    若真能嫁給傻柱，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自己既能有個依靠，孩子們的溫飽問題也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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