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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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一旁注視著自己的賈張氏,她暗自歎息。
隻要賈張氏活著,自己的願望就難以實現。
其實,秦淮茹誤會賈張氏了。
此時,賈張氏並未在意秦淮茹的婚事,而是被小當的話觸動了。
何雨柱家的食物多得吃不完,而何雨柱竟然將一盤剩菜直接倒掉,這讓賈張氏心疼不已。
賈張氏起身透過窗戶看向何雨柱家,發現燈還未亮,看來何雨柱還未回家。
何雨水雖然有些傻,但並不值得擔心。
賈張氏有些心動,已經有兩個月沒嚐過肉味了。
掃了一眼身邊的孫子,她暗下決心。
賈張氏掀開門簾走出去。
“媽,你要去哪裏?”
秦淮茹在後麵問。
“我去茅房。”
哈
三大爺坐在家中沉思。
自從一大爺被趕走後,新組成的三人管理小組幾乎沒發揮作用。
二大爺和許大茂忙於工廠事務,對大院的事漠不關心,對鄰居的求助總是推諉。
不僅如此,這兩人還總擺出官架子,令人厭煩。
從此,大院的氛圍變得愈發糟糕。
三大爺孤身一人也提不起精神,隻能袖手旁觀。
後來,二大爺在廠裏受許大茂排擠,不僅失去了廠裏的位置,大院裏也被輕視,連一向敬重他的二大媽也開始看不起他。
更別說他的兩個兒子,對他愛搭不理,還常嘲諷他。
其實也不奇怪,因為他曾利用主任的身份,謀取私利,試圖給劉光 排工作,也送過禮,李主任也曾答應過。
沒想到二大爺忽然失勢,煮熟的鴨子又飛了。
劉光天每天在家唉聲歎氣,還不時諷刺幾句。
曾經意氣風發的二大爺如今沒了鬥誌,無論老婆兒子如何指責,他都默默忍受。
三大爺雖曾追隨一大爺和二大爺,看似低調不爭,實則對一大爺之位垂涎已久。
隻是過去被何雨柱壓製,他一直不敢有所動作。
如今半年過去,何雨柱似乎已將他遺忘,他也逐漸恢複了底氣。
既然一大爺和二大爺都不願再出頭,三大爺便開始躍躍欲試,認為這是個好機會,或許自己能成為新的老大。
想到這裏,三大爺握緊拳頭,鼓起勇氣走出家門。
出門前,他已經計劃好拜訪的人選。
他先來到一大爺家。
一大爺作為資深的老大,即便暫時失勢,仍是最具威望的存在。
這一點三大爺比二大爺更清楚。
二大爺雖然熱衷權力,卻毫無眼色。
一大爺失勢後,二大爺便有些得意忘形,不再尊重一大爺。
而三大爺始終對一大爺畢恭畢敬,從這一點看,他比二大爺聰明得多。
一大爺正吃飯,見三大爺來訪頗為驚訝。
一大媽趕緊為三大爺倒水。
“老易啊,眼看快過年了,要是沒人牽頭,大院又要亂了。
我覺得還是像去年一樣開個全院會議比較好。
你覺得呢?”
“我沒意見,不過我不想再當這個老大了,你就別讓我出頭了。”
“那行,那我就負責組織會議的事吧!”
“你看著辦就行,我聽你的!”
“行嘞,那我去了啊!”
“哎,這就走了?我剛把杯子拿來,你倆一起喝一杯吧!”
一大媽拿著杯子對三大爺說。
待三大爺走遠,一大媽對一大爺道:“我看這老易,是不是想當咱們院子的大佬啊?”
“誰能知道他在想什麽呢?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什麽都別管為好。
要知道自己的能力範圍,沒那個本事,就少摻和。”
“對,我去做飯了!”
“嗯,去吧!”
三大爺離開一大爺家後,直接去了二大爺家。
二大爺正悠閑地嗑瓜子、喝酒。
三大爺一進屋,也不客套,直截了當地說:“老劉,咱們院子得開個會了,不然過節肯定要出亂子。”
二大爺無精打采地說:“開不開會隨你,反正我是不會參與的。
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好,有您這句話就夠了,那我先走了!”
“三大爺,您慢走!”
二大媽送走三大爺後,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他這是看你們不行了,想當老大呢。
你啊,不是我說你,好不容易當上了領導,也不注意一下,這下可好,被人踩在腳下。”
“這怎麽能怪我?當初要是你沒說許大茂太不安分,讓我壓製他,我能有今天嗎?”
“怎麽會怪我?當初是你看他不順眼。”
二大爺瞪了二大媽一眼,她立刻生氣了,“你瞪什麽?自己沒本事,就別怪別人。
許大茂盯著你的位置盯了很久了。”
“媽說得沒錯。”
這時,劉光天掀開門簾走進來,“我爸目光短淺,沒文化還總想裝懂。
現在連我媽都不服我,兒子也敢對我指手畫腳。”
劉光天現在完全不怕他,甚至帶著怨氣。
“把你的所謂銳利眼光收起來吧,老劉同誌,你的行為已經影響到我,影響到我們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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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媽附和道:“沒錯!”
她轉頭對劉光天說:“現在跟他說什麽都沒用,他每天隻知道唉聲歎氣。
要是我,才不會就這麽輕易放棄,一定要從許大茂手裏搶回來。”
劉光天點頭道:“沒錯!”
二大媽問劉光天:“今天吃過了嗎?”
劉光天一臉疲憊地說:“還沒呢,忙得連飯都顧不上吃。”
“那好,我去給你做。”
二大媽感歎,“現在隻能靠你在院子裏給我們爭臉了!”
二大爺聽到後,低著頭,恨不得把臉埋進桌子裏。
劉光天順手拿起二大爺平時用來下酒的瓜子盤,自己開始嗑。
這盤子以前可是二大爺的專屬,孩子們都不敢碰,如今卻被他隨意拿走。
二大爺歎了口氣,興致全無,站起身離開房間,到角落裏反思去了。
三大爺從二大爺家出來後,又去了許大茂家。
許大茂正在吃飯,晚上桌上擺著肉菜,還有紅酒,生活過得不錯。
見到三大爺,許大茂依舊坐著,問道:“什麽事?”
三大爺說:“春節快到了,我想召集大家開個會。”
許大茂不耐煩地說:“開就開唄,你找誰商量?”
三大爺皺眉:“你這麽說就不對了,你也是三位會長之一,總該提前告訴我吧!”
“快來人啊!救命!”
話音未落,外麵突然傳來呼救聲。
三大爺立刻跟著眾人往外跑,聲音來自秦淮茹家。
秦淮茹家,賈張氏躺在地上打滾,喊著肚子疼,兩個孩子也在床上翻滾。
一大爺急忙問:“怎麽回事?”
秦淮茹欲言又止,但看到三個病情嚴重的家人,終於說道:“剛才她婆婆在外麵找了些東西吃,吃了就這樣了。”
“吃的什麽?”
秦淮茹指向旁邊的竹筐。
何雨水看見竹筐,驚呼:“這不是我家的嗎?怎麽會在這裏?”
一大爺瞧了眼秦淮茹,似有所悟,轉向何雨水問道:“雨水,這些東西是啥吃的?該不會過期了吧?”
“一大爺,不是的,這是用來毒老鼠的。
剛剛我還跟您借了耗子藥,就放在這兒了。”
“哎呀,這可怎麽辦!都別站著了,趕緊幫忙,一個接一個,快送醫院,不然真出大事了。”
“眼看就要過年了,怎麽還發生這種事,這日子過得真是糟心。”
一群人慌忙將老人和孩子扶起,外麵已有人備好板車,把人抬上去後,閻解曠主動提出騎車前往醫院,其餘人在後麵跟著小跑。
到了醫院,醫生聽聞情況後立刻讓人拿來催吐劑,在衛生間附近安排了幾人服下,隨後讓他們挪到廁所嘔吐。
折騰一番後,三人吐得厲害,其他人也疲憊不堪。
待吐完,醫生檢查一番後說:“問題應該不大,讓他們多喝水。
暫時別急著回去,再觀察兩個小時吧。”
幾位婦女趕忙去打水,之前忙碌的男人們則在原地坐下休息。
“秦淮茹,到底怎麽回事?”
秦淮茹滿臉淚痕,擦了擦臉說道:“我也顧不上你們笑話了。
剛才飯後,幾個孩子都說沒吃飽。
但家裏定量分餐,我就讓他們早點睡,想著睡著就不餓了。
可孩子的奶奶聽說柱子家剛運來不少吃的,就想著去要點。”
秦淮茹話音剛落,眾人便明白過來,一定是人不在家時自行拿了。
誰知何雨水竟將老鼠藥擱在附近。
賈張氏怎會料到,何雨柱家如今富裕到用油炸食品當誘餌毒老鼠。
趁著夜色偷拿回家一看是油炸食品,頓時饞得流出口水。
她急忙喚醒兩個孩子,三人坐在床邊吃了起來。
秦淮茹一聽便知賈張氏是偷拿了東西,但她並未多言。
沒過五分鍾,老鼠藥就開始發作。
“你說這老太太,這麽大年紀還去偷東西,難道忘了從前的事嗎?要是再把孩子帶壞了……”
"唉,這一家子真是不容易。
過去我們常說三大爺家艱難,一個人掙的錢養活七口人,但三大爺工資不錯,一個月有八十多元呢。
秦淮茹是個女人,獨自撫養五個人,才二十幾塊錢的收入,生活確實不容易!"
"再苦也不能偷啊!咱們院子好久沒出這種事了!"
"好了!"
一大爺擺擺手,"人都這樣了,你們就別再說什麽了。"
"淮茹啊,以後要是遇到什麽難處,就跟一大爺說說。
我雖然手頭緊,但還能幫襯一些。"
"我就說,一大爺最仗義。
自從一大爺接手後,咱們院子就沒消停過。"
"一大爺,還得您來出麵,咱們大院離不開您啊!"
"我也支持一大爺,其他人不說,我絕對不認輸。"
"行了,都別說了!我現在也沒那份心思了。"
一大爺搖搖頭。
平時看一大爺似乎不太機靈,其實他心裏清楚得很,隻是不愛多說話。
尤其是最近一年,不管是工廠還是院子,發生了很多事情,他憑借多年經驗琢磨不透其中的門道,索性選擇不管不顧,過自己的小日子。
這倒是個聰明的選擇。
在這個時代,明哲保身無疑是明智之舉。
當然,如今形勢變了,以一大爺的眼界,他也未必能看出端倪。
不過他不爭權,有人給他麵子,他自然高興;沒人給麵子,他也無所謂。
一群人等了兩個多小時,賈張氏母子雖然虛弱,但也勉強能站起來。
醫生檢查後說沒大礙,這個時代不是特別嚴重的病,也沒必要住院,再說醫院也沒那麽多床位。
回家路上,一大爺悄悄塞給秦淮茹二十塊錢。
秦淮茹瞥了他一眼,沒推辭,直接收下了。
這麽多年,一大爺一直默默幫助他們一家,隻是他低調,沒人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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