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6章 一破,臥龍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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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夥伴的真假該如何定義,是由病患本人,還是他人?
這個話題,已然涉及到深奧的哲學。
此言一出,阿芙雅為之一怔,其他人更是麵麵相覷。
如果他們沒理解的錯,應該是在談論珞流煙的相關病情吧,咋好端端的一下子拐到哲學領域去了?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但珞流煙的病症你也看到了,如果不定期治療,她的心智基本與孩童無異。”
阿芙雅搖頭,幻想夥伴什麽的終歸是因臆想症而起,而臆想症就是病,若不加以醫治,患者的身心都會因此受到影響。
即便某些時候,這種病症對患者能起到正麵作用。
“那個……我提一嘴啊!”就在這時,雷諾插話道“就我個人觀點啊,珞流煙的心智吃不吃藥都是小孩子,沒啥大區別。”
“真要較真的話,頂多不吃藥算七八歲,吃了藥有個十一歲左右而已,懂事,但不多。”
站在客觀角度而言,他認為其中區別並不大。
“十一歲的心智夠用了。”
然阿芙雅卻不怎麽認為,珞流煙的才能是有目共睹的,十一歲的心智便可擔任八部眾之一,但現在……
停藥後的她心智大幅退化,甚至能幹出當眾抱人大腿這種事,心裏毫無作為龍族的驕傲。
“話說……以龍族文明的醫療水平,根治個臆想症應該不難吧?”
清楚心百思不得其解,作為醫師她很清楚這類精神病的問題所在,雖說麻煩,但想根治還是不成問題的。
既然希望珞流煙能恢複正常人的心理狀態,為何不藥到病除,還要專門為她研製個特效藥?
“不一樣的,珞流煙的臆想症是因她的精神力而起,若是暴力根除,會引發精神力失控對她本身造成不可逆的損傷,隻能徐徐圖之,慢慢化解臆想症對她的影響。”
“此外……龍族也不希望一下子根除幹淨,對她的心理造成創傷。”
原來如此……
清楚心了然,心中暗自一歎。
暴力根除會損害身體上一方麵,另一方麵,更是會對珞流煙幼小的心靈造成傷害,日後說不定會留下陰影。
畢竟在她看來,那個被捏造出來的幻想朋友是從小到大陪伴她成長的小夥伴,日夜形影不離、無話不談。
如果一下子將其強行治好,對她來說無異於是以殘忍的手段殺死了她的朋友。
真相過於殘酷,或許就是出於這層考慮,怕給珞流煙留下心理陰影,龍族才會選擇這種保守療法。
身為醫師,清楚心很理解龍族的難處,也對珞流煙抱以憐憫。
臆想症本身就是一個無解之題,對珞流煙而言,那個被其捏造出來的玲音早已成為她的精神寄托,是她唯一一個可以完全相信的好夥伴。
如果不治,長期以往下去會有發展成人格分裂的風險。
如果治,就是讓她親手扼殺掉自己最好的朋友。
無論選擇哪一種,都是無比殘酷的決定。
“現在的問題是,以珞流煙目前的情況來看,她似乎已經停藥有段時間了,甚至能重新見到她那位幻想夥伴……”
阿芙雅有些頭疼,相比心智方麵的退化,這才是最嚴重的。
若是長期如此,珞流煙說不定會演變成精神分裂。
可問題是她們現在聯係不到龍璃等人,就算能聯係到,對方手裏有無特效藥也難說。
據她所知,這種東西貌似都是由珞流煙自己保管的,按理說離開北玄天星域之前,龍族應該會給她準備足夠份額的特效藥才對,不可能這麽快就吃完了。
“別那麽愁眉苦臉的呀,反正目前看來她的情況還算穩定,實在不行再觀察觀察唄……”
陸安聳了聳肩,他倒沒那麽擔心珞流煙的情況,至少就他的經驗判斷,粉毛蘿莉精神狀態沒啥大問題。
除了有時候會向自己的幻想夥伴說悄悄話。
至於心智方麵,除了年幼一點並無大礙,邏輯清晰條理分明,比同齡的小孩子聰明多了。
連保護費都知道啥意思。
“隻能這樣了,實在不行讓妮可或者七妹幫她緩解一二,應該也有效果。”
阿芙雅輕輕頷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妮可是淨化聖劍的劍主,對於病症方麵能起到一些效果,翠碧絲則是吟遊詩人,最擅長以歌聲治愈人心。
“臆想症……”
有關珞流煙的事暫且告一段落,但陸安卻是獨自坐在窗邊喃喃自語。
很難想象堂堂一個星空霸主,竟然會身患臆想症這等頑疾。
他也曾試過證明玲音的存在,但種種跡象表明,這就是珞流煙幻想出來的一個虛擬人物。
不,準確來講,是對他們對這個世界而言才為虛擬,在珞流煙自己看來,玲音亦是有血有肉的真實存在,隻是無法與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物產生交互。
“怎麽?還在想珞流煙的事?”這時,沈璃坐了過來,身邊還跟著大號粉毛幾人。
“啊……隻是沒想到堂堂星空霸主也會身患臆想症。”觀望窗外風景的陸安回過神來,隨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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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不愧是你啊陸老爺,一會不見又拐了個蘿莉回來。”
趙妖妖從後座上探出半截身子,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幅壯觀景象。
橫看成嶺側成峰,不外如是。
再然後,才是她那一張掛著狡黠笑容的俏臉。
“此言差矣,我可沒拐蘿莉,是人家自己送上門來的。”
“呔!還敢狡辯!本美女看你這蘿莉收集者的外號是徹底坐實了。”
見這家夥還想反駁,趙妖妖立馬伸手,捏住了他的兩片嘴。
“本美女給你好好算算,伊莉雅、小鹿、迷夢、珞流煙、再加上你養在外麵的那個野蘿莉,哦對!還有彩姐姐這個大齡蘿莉!這都多少個了?六個!還有沒有其他的……”
“嘶!慎言!”
她還在掰手指頭算,陸安卻是被她這一番語出驚人的虎狼之詞嚇了個激靈,當即一個鯉魚打挺,反手捂住她的嘴巴。
“噓!你不要命啦?膽敢妄議彩姐姐?!”
陸安好懸被嚇出一身冷汗,左顧右盼片刻確認七曜彩不在現場,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膽子真大,想死不要拉上我!”
說其他的他也認了,畢竟事實勝於雄辯,但七曜彩是怎麽回事?
盡管從外表個頭上來講的確是大齡蘿莉一枚,可這話你也敢講啊?
他陸某人膽大包天,卻從來不敢對七曜彩有任何非分之想,在對方身上按蘿莉這個標簽,他連在心裏都不敢有這個念頭!
不愧是大號粉毛,輕易就做到了他辦不到的事!
與此同時,沈璃也微微坐遠了一些。
妄議七曜彩是何等罪過,血別濺她身上。
同一時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大號粉毛也反應了過來,桃花眸輕輕一顫。
壞事了,自己怎麽順口就說出來了呢。
“那啥,我什麽也沒說嗷!”她連忙甩開陸安的爪子,慌裏慌張的撇清關係。
可也就在這時,幽幽低語忽地從旁邊響起。
“你們似乎在聊本女皇的事?”
隻見不知何時,七曜彩已如鬼魅般走路無聲地出現在她們身後。
噔、噔、咚!
這一刻,所有人呼吸一窒,心跳都仿佛停止。
“報告!她說彩姐姐您是大齡蘿莉!”
萬千思緒幻滅紛飛,心念電轉間,陸安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他當即義正言辭地站出來,揭發指證一臉發懵的大號粉毛。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一念至此,他用滿含歉意的眼神看向趙妖妖。
對不住了妖妖,背後蛐蛐人還被正主逮了個正著,這個鍋還是你自己背吧,事後我會補償你的。
“我、我……”
回過神來的趙妖妖終於意識到自己被人賣了,又驚又怒的眼神死死鎖定某人,滿臉富含殺氣。
大安老師,你真該死啊!!!
“大齡蘿莉?我?”
聞言,七曜彩沉默了。
就當趙妖妖一臉絕望地等待死亡降臨之時,卻見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一臉沉思地喃喃道“原來如此,這麽說倒也沒錯。”
客觀來講,以她的個頭確實可以稱之為蘿莉,至於大齡也是事實,畢竟她都以前輩自居了,說是大齡蘿莉一點也不過分。
“啊?”
見七曜彩不僅毫不氣惱,反而還若有所思的思考起來,趙妖妖又懵了。
“彩姐姐,您難道不生氣?”她試探性開口,滿臉寫著忐忑小心。
“生氣?為何要生氣?”七曜彩奇怪地看著她“你說的乃是事實,本女皇氣量容天,還不至於因一點小事動怒,再者說,本女皇並不覺得蘿莉是個貶義詞。”
說到這裏,她話音一頓,似笑非笑道“不過你們的確是古往今來第一個當麵喊本女皇蘿莉的後輩!勇氣可嘉!”
實際上這幫後輩剛才的聊天,她都聽了個七七八八。
“原來小安子你對蘿莉情有獨鍾啊,不錯!有眼光!”
七曜彩幹脆也不裝了,神色揶揄地拍了拍某人肚子調笑兩聲。
按照這幫後輩的說辭,自己也是蘿莉,雖為大齡,但終歸是蘿莉不是?
換言之,小安子懂得欣賞自己,這點實為不錯!
“彩姐姐,我隻是對可愛的事物比較寬容,並不是對蘿莉情有獨鍾,你這話說的我好像變態一樣。”
陸安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她一下,免得這個誤會越傳越廣。
“理解!本女皇知道你並無那些齷齪心思!”
作為經驗老道的過來人,七曜彩很清楚陸安的確喜愛蘿莉,但並非是涉及男女之情、肉欲之歡的那種喜好。
單純是對可愛事物的喜愛,僅此而已。
算是他心中為數不多象征美好與善的一麵。
一念至此,她示意陸安重新坐回原位,自己則輕輕一躍坐到他腿上。
突如其來的一幕,看呆了旁觀的沈璃幾人。
“還別說,坐你身上比坐椅子上舒服多了,難怪那幾個孩子一直纏著你。”
七曜彩自顧自的扭了幾下,感覺體驗不錯,給陸安牌座椅打出五星好評,極為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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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旁某個大號粉毛看到這一幕,臉都綠了。
這和妻目前犯,當麵ntr有什麽區別?
“彩姐姐你在做什麽呀!快下來!”
事已至此,她已經顧不得冒犯不冒犯了,伸手抓住七曜彩的手腕就想把她薅下來。
再不付諸行動,自家男人都得被這個該死的牛頭人當麵牛走!
至於陸安?已經暈了有一會兒了,渾身肌肉緊繃,像僵屍一樣動都不敢動。
“哎呀,坐一會怎麽了,小小後輩應該懂得體諒前輩,別那麽護食!”
七曜彩扒開她的手,老神在在道“放心吧,本女皇作為前輩,還不至於沒品到從你手裏搶小安子!”
“無非是想體驗一下被當成蘿莉是何待遇,不礙事!”
聽她這麽一說,趙妖妖這才半信半疑地鬆開了爪子,上下打量了片刻,覺得應該是自己多慮了。
七曜彩堂堂天巧造化宗的活祖宗,眼光何其之高,怎可能看得上這出賣老婆的狗東西。
再說了,一個是人類,一個是仙器,但是身體構造上就不一樣,不可能有結果的。
這麽一想,她頓時放心多了。
“話說小安子啊,新的一個月又到了,你有空回宗一趟,幫本女皇把點靈珠要回來。”
七曜彩愜意靠在陸安肚子上,伸出晶瑩剔透的琉璃小手,翻來覆去看了看。
新的一月已然來臨,又該到保養的時候了。
“沒問題!晚點我就回宗一趟。”
陸安一雙無處安放的爪子緊緊抓住座椅邊沿,是一點都不敢動,不敢有絲毫的逾越之舉。
對旁人而言想從暗宇宙大陸返回精靈聖域無疑要花費大量時間,但對陸安隻需一轉眼的功夫。
“別那麽緊張小安子,放鬆一些,本女皇難道很嚇人?”
察覺到陸安身體時刻處於緊繃狀態,七曜彩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放鬆下來。
此情此景,猶如被富婆玩弄的小楚楠在瑟瑟發抖。
對此陸安隻能說不緊張才怪了。
七曜彩是大齡蘿莉不假,但在此之前,可別忘她乃天巧造化宗太上皇,行走的人型仙器!
陸安敢動嗎,不敢動!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罷了!”
本來還想強行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琉璃仙裙上,但想了想還是算了。
小安子明顯對自己還抱有死板的尊卑觀念,這種事得慢慢適應。
想到這裏,她果斷從陸安腿上跳下來。
眼見此景,陸安不由鬆了口氣,緊繃的身子緩緩放鬆。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這事是趙妖妖挑起來的,可受懲罰的卻是他這個無辜之人。
正當眾人相處其樂融融之時,一名乘務員卻火急火燎的走進車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各位貴賓好,冒昧打擾,但事態緊急,請問孩子的家長是在這裏麽?”
乘務員火急火燎的進入車廂,先是滿含歉意地鞠了個躬,隨後語速極快地描述了一下她口中孩子的樣貌。
粉毛,犄角。
金毛,冷淡。
白毛,珊瑚角。
幾個關鍵詞一出,眾人哪還能不知道她所說的孩子,就是小老妹和白鹿,外加一個混進來的珞流煙。
“別急,我就是孩子的監護人,你慢慢說,發生什麽事了?”
一聽竟然關係到小老妹三個,眾人紛紛一驚,也就陸安還能保持鎮定。
原因無他,在他感知中,小老妹並未遇到什麽危險。
他曾在伊莉雅身上種下過幾道天魔念,如遇危險,頃刻便能傳送到她身邊。
而今天魔念趨於穩定,不曾有過被激發的跡象,足以表明小老妹並無生命危險。
“啊……好好的!”
被他氣場一掃,原本有些焦急的乘務員漸漸冷靜下來,“這位家長,您的孩子在一號綜合服務區打傷了人,傷者朋友正在討要說法。”
“可能……需要您出麵稍微處理一下。”
她有些為難地看著陸安,直覺告訴她對方絕非等閑之輩,但這種乘客間的矛盾糾紛,她們著實不好調解。
何況對方也是前十號車廂的頭等貴賓,身份一樣不簡單。
我家蘿莉打人了?
聞聽此言,陸安略感詫異,但旋即便恢複平靜。
“好吧,我明白了。”
他站起身,看向沈璃等人“你們繼續聊,我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他示意眾人稍安勿躁,由自己打先鋒看看怎麽個事兒。
小老妹和白鹿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傷人,但珞流煙這個精神病患者就說不好了。
萬一真是他們有錯在先,一群人圍上去豈不是沒理挨罵?
“好吧,快去快回。”明白他心中所想,沈璃輕輕頷首。
有他出馬,至少在這列車上,應該沒他解決不了的事。
“走吧乘務姐小姐,麻煩你帶下路。”
“好的,請跟我來!”乘務員心裏一鬆,趕忙在前方帶路。
她很慶幸這夥貴賓都是講道理的人,要是碰到個胡攪蠻纏的,真得為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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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號綜合服務區。
作為專供乘客放鬆身心,消遣時間的地方,這裏設施齊全,基本上樣樣俱全。
觀景台、鬥技場、酒吧、餐廳、兒童樂園等等……
一應俱全。
隻是此時此刻,這裏卻發生了一起傷人事件,吸引了眾多列車乘客的圍觀。
事情起因暫且不知道,但眼下幾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痛苦地倒在地上直哼哼,仿佛做了噩夢般不停蠕動,畫麵太美太抽象。
更離譜的是,致使他們如此狼狽丟臉的,卻是三隻還沒他們大腿高的小蘿莉。
而與此同時,一個眼戴金絲鏡框的西裝男子和他的同伴正在對乘務員據理力爭。
“今天這事你們必須給個交代!我下屬好端端的被幾個黃毛丫頭打成這樣,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公道了?!”
“就是!未成年就能亂打人?一點教養沒有,家長怎麽教孩子的,必須賠償!”
“把她們家長喊來賠禮道歉!”
你一言我一語,正在應付他們的男乘務員頭都大了,心裏瘋狂祈禱同事能抓緊把人帶到。
“各位乘客還請先消消氣,我們已經著手通知了對方家屬,相信不久後就會趕到,當務之急是先救治你們的同伴。”
“救?拿什麽救?沒看怎麽喊都喊不醒麽?肯定是這死丫頭施了邪術!”
一時間全場鬧的不可開交,而三隻小蘿莉,雖然走不掉,但卻不妨礙她們竊竊私語。
“我們是不是闖禍了?”
身為罪魁禍首的珞流煙有些忐忑,趕忙問向旁邊的伊莉雅。
小老妹依舊是那副三無表情,緩緩搖了搖頭,用手簡單比劃了一下。
神奇的是,珞流煙竟然能理解她手語想表達的意思!
“大哥哥真的會來嘛?他會不會打我們屁股呀?”
正當三隻小蘿莉互相交頭接耳,乘務員即將生無可戀之際,女乘務員終於帶著家長姍姍來遲。
“來了來了!人我帶到了!”
女乘務員很激動,喊聲吸引了全場的注意。
就見一名長相怪異的黑袍男子緊跟她身後走進綜合服務區,宛如猛獸般壓迫感十足的黑眸一掃,立即精準鎖定三隻小蘿莉。
“哼!你就是這死丫頭的家長?來了就好!你家孩子出手沒輕沒重的,把我們朋友打傷了,你說說今天這事該怎麽辦?”
有西裝男子氣勢洶洶地叫囂,衝上前就要理論。
然而他剛剛邁出一條腿,瞬間就迎上了對方那雙淡漠的黑眸。
仿佛在看一隻卑賤的螻蟻,漠視一切的眼神讓他忍不住肝膽發顫,被無形之手死死扼住咽喉。
冷汗,順著額頭滑落……
隨意瞥了他們一眼,陸安隨即便無視了他們,在女乘務員欲言又止的注視下緩緩走向三隻小蘿莉,俯身蹲到她們麵前。
“你們三個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暫且不談,有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我來說!”珞流煙主動站出來告狀,伸手指向西裝男一夥“他們是壞人,大哥哥你們沒來的這段時間一直跟蹤流煙,想搶流煙的項鏈!”
“剛剛玲音說他們偷偷的想動手,我就小小教訓了一下他們!”
珞流煙說著,挺了挺自己尚未發育的小胸脯,把掛在脖子上的七彩珊瑚吊墜展示給他看!
聞言,陸安頓時了然,緩緩站起身。
然而,眼見她如此光明正大地把七彩珊瑚展示出來,那為首的西裝眼鏡男卻坐不住了,眼底冷厲一閃而過。
扶正自己的金絲眼鏡,整理一下衣裝邁步走來。
“朋友,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赤雲重工旗下旺火集團的駐生命高原總經理,你家孩子身上的吊墜疑似我們老總失竊的傳家寶,我的下屬想甄別一二,卻被你孩子反手打傷。”
“這件事,我希望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協——”
西裝經理伸出手搭住陸安肩膀,一種屬於上位者的氣勢油然而生。
可驟然間。
“調”字尚未出口落地,陸安卻動了。
扭身跨步,右臂肌肉壘砌,臂膀一動打出鞭拳!
嘭!!!
拳風呼嘯,空氣被強行撕裂出一道氣浪白痕。
準確無比,迅猛無匹的狠狠砸在對方英俊儒雅的麵門之上!
這一拳太快了,毫無技巧,全是蠻力,堪比劃過空氣的一道白色閃電。
當眾人反應過來時,隻聽“砰”的一聲悶響,西裝經理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不受控製地向後重重倒飛出去。
他的身體裹挾著巨大的衝擊力,狠狠撞上了遠處的瓷磚牆壁,“嘩啦”一陣脆響,瓷磚瞬間爆裂,化作無數碎屑四下飛濺。
緊接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現了——西裝經理像一坨毫無生機的爛肉,緩緩從碎牆上滑落,他的臉已經完全變了形,像是被重物狠狠砸爛的西瓜,黏稠鮮血從爛掉的臉上如柱噴灑。
不出幾秒,便在地上形成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泊。
“卑賤爬蟲,也配拿髒手碰我?”
陸安拍了拍自己肩膀上,平靜且淡漠地俯視全場。
是非對錯他已明了,接下來……
爬蟲該為自己的僭越之舉付出應得的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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