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係統出手做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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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碼頭上,氣氛劍拔弩張。盧小嘉正被蕭河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臉色鐵青,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身後的幾名保鏢雖然手持槍械,但在周圍浪人們虎視眈眈的目光下,也不敢輕舉妄動。就在盧小嘉準備落荒而逃的時刻,遠處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伴隨著軍靴踏地的鏗鏘聲,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迅速列隊而來,為首的正是盧永祥手下的得力幹將——何豐林。
    何豐林身穿筆挺的軍裝,腰間別著一把精致的配槍,步伐穩健,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他一到場,便掃視了一圈,目光在蕭河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他心中暗自思忖:“這個‘上杉家的貴公子’,無論是神態、舉止,還是那股子傲慢勁兒,確實像極了以前在袁大頭和老段麵前見到的小日子的貴族,應該說更加囂張。可是……為什麽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何豐林低聲對盧小嘉說道:“小嘉,這個人身份不明,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像是小日子的貴族,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們必須先穩住。”
    盧小嘉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何叔,何必這麽麻煩?直接把他抓起來不就行了?”
    何豐林搖了搖頭,語氣嚴肅:“不可魯莽。如果他真是上杉家的貴公子,我們得罪不起。但如果他是假冒的,那也不能讓他輕易逃脫。你先穩住他,等我來了再做打算。”
    盧小嘉雖然心中不服,但也知道何豐林的老謀深算,他爹盧永祥有些事都要聽何豐林的看法,於是隻得點頭答應。
    何豐林作為久經沙場的老將,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總覺得眼前的蕭河雖然表麵上無可挑剔,但骨子裏似乎隱藏著什麽秘密,卻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裏不對勁。
    何豐林深吸一口氣,臉上掛起一副和藹的笑容,大步走到盧小嘉身邊,故作嚴厲地嗬斥道:“小嘉!你怎麽能如此無禮?這位可是小日子國上杉家的貴客,你怎能如此冒犯!”他的語氣雖然嚴厲,但眼神卻始終在觀察蕭河的反應。
    盧小嘉被何豐林突如其來的嗬斥弄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絲不情願的表情,低聲嘟囔道:“何叔,我……”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何豐林一個眼神製止了。
    何豐林轉過頭,對著蕭河微微鞠躬,語氣恭敬地說道:“上杉公子,實在抱歉,小嘉年輕不懂事,冒犯了您。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蕭河見狀,心中冷笑,臉上卻依舊保持著那副傲慢的神情。他的指甲輕輕地從雕紋的扇骨上劃,淡淡地用蹩腳的中文說道:“何將軍客氣了。年輕人嘛,難免有些衝動,我能理解。”他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剛才的衝突不過是場無關緊要的小插曲。蹩腳的中文發音也恰當好處,看不出任何破綻。
    何豐林見蕭河如此從容,心中更加疑惑。他原本以為蕭河會借機發難,或者表現出一些破綻,但蕭河的反應卻滴水不漏,完全符合一個貴族公子的做派。何豐林心中暗自警惕,但表麵上依舊保持著恭敬的態度。
    何豐林微微側頭,與盧小嘉交換了一個眼神。盧小嘉雖然年輕氣盛,但也不是完全不懂事。他立刻明白了何豐林的意圖,臉上露出一絲不情願的表情,但還是低頭對蕭河說道:“上杉公子,剛才是我魯莽了,還請您見諒。”
    四周的群眾見狀,紛紛低聲議論起來。有人驚訝地說道:“盧公子居然低頭認錯了?這可真是少見!”另一人則低聲附和:“看來這位上杉家的公子來頭不小啊,連盧公子都不敢得罪。”
    之前的腳夫抱著手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對著四周的看客說道:“我就說嘛!連老段、袁大頭都不敢得罪小日子人,他一個督軍家的兒子!”腳夫朝地上啐了口痰:“見了東洋人,不得比黃浦江的龜孫子縮頭還快!”
    蕭河看著何豐林和盧小嘉的表演,心中冷笑。他雖然表麵上不動聲色,但已經察覺到了何豐林的試探。尤其是盧小嘉那一絲不情不願早已經落入到了蕭河的眼中。至始至終蕭河都知道,眼前的這幫軍閥都不是什麽良善之輩。他們的背後都有在列強的扶持,對於這個國家的威脅很多時候都遠超英美等等那些列強。
    如今的國際社會,哪怕是卑鄙如小日子,在明麵上都會維持著一定的體麵,而如今的買辦北洋軍閥們和他們的曾經的老大袁大頭一樣,連基本上的體麵都不要了。
    “這些人不懷好意。”蕭河心中暗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暫時唬住了他們,但經不起太深的推敲。尤其是凱瑟琳的身份,如果代英駐華大使朱爾典介入,凱瑟琳的身份很可能會暴露,而自己也會陷入被動。到那時,不僅他自己性命難保,連凱瑟琳和保鏢也會受到牽連。至於那些浪人們,管他們死不死呢!
    想到這裏,蕭河決定拖延時間。他必須等到小日子使館的軍隊趕來,才能徹底擺脫眼前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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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河摩挲著扇骨上的毘字,腦海中突然閃過係統的提示音:「身份補全已完成,宿主可隨時調用上杉健次郎的行程記錄。」他嘴角微不可察地翹了翹——這場戲的劇本,早被係統改寫得天衣無縫。既然係統給了他這麽好的角色,把他的後顧之憂都解決了,那他就要把這個角色演到極致。
    淡鹹腥的江風裹著煤煙味灌入鼻腔,遠處貨輪的汽笛聲與浪人的叫罵混作一團。蕭河的折扇在汙濁的空氣中劃出一道弧線,扇骨上的金漆刺得何豐林眯起眼睛。淡地說道:“何先生,既然盧公子已經認錯,那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不過,今日之事,確實讓我有些不快。我本想來魔都散散心,沒想到卻遇到這種不愉快的事情。”
    何豐林見狀,心中暗罵從沒見過這麽騷包的家夥,就連遺老遺少都沒有眼前之人這麽騷包,娘的!穿個長衫都被你這個家夥給騷包出花來了,要是眼前這小日子穿的是和服,不得上天啊!但是臉上還是賠笑道:“上杉公子,實在抱歉。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盧大帥特意在督軍府備下了宴席,還請您賞光,讓我們好好招待您一番。”
    蕭河心中冷笑,知道何豐林這是想把自己騙進督軍府,再慢慢試探自己的底細。雖然偽造的證件足以應付,但以他對小日子華族的了解,正確的反應應該是拒絕。他故作猶豫地說道:“何將軍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今日我還有些私事要處理,恐怕不便前往。”
    何豐林見蕭河推辭,心中更加懷疑。他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語氣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上杉公子,盧大帥已經備好了宴席,若是您不去,恐怕大帥會怪罪下來。還請您賞個臉,不要讓我們難做。”
    蕭河心中一緊,所謂宴請是假,強行帶自己去才是真。他正思索著如何繼續拖延時間,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呼喊聲。他抬頭一看,隻見一隊身穿日軍軍服的士兵正朝這邊趕來,為首帶路的正是當時蕭河注意到的個子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日子浪人山田竹兵衛。
    蕭河心中一鬆,知道自己的援兵終於到了。
    “保護上杉家的大人!”,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山田竹兵衛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一邊喊著,一邊引導著身後跟著一隊全副武裝的日軍陸軍士兵。他們身穿土黃色軍服,頭戴鋼盔,手持三八式步槍,步伐步調,氣勢洶洶地朝碼頭趕來。
    山田竹兵衛一邊跑一邊高聲喊道:“上杉大人!我給您請來了小日子駐大使館陸軍第三聯隊奉命前來護衛!”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仿佛自己立了大功一般。
    然而,還沒等陸軍士兵們站穩腳跟,江麵上突然傳來一陣汽笛聲。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艘懸掛著膏藥旗的小型炮艇緩緩靠岸。炮艇上跳下來幾十名身穿白色海軍製服的水兵,他們手持武器,迅速列隊,朝著蕭河的方向走來。
    陸軍和海軍兩撥人馬一見麵,氣氛立刻變得緊張起來。陸軍中佐山本一郎瞪了一眼海軍少佐田中次郎,冷哼道:“田中,你們海軍跑來湊什麽熱鬧?這裏可是陸軍的任務!”
    田中次郎不甘示弱,反唇相譏:“山本,你們陸軍動作太慢了,上杉大人可是我們海軍的貴客!你們這些‘馬鹿’笨蛋)還是趕緊回去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山本一郎聞言大怒,指著田中次郎的鼻子罵道:“你們這些隻會開船的‘海馬鹿’,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上杉大人是我們陸軍的貴客,你們海軍少來摻和!”
    兩撥人馬你一言我一語,罵得不可開交,甚至有人已經開始推搡起來,場麵一度混亂不堪。
    蕭河見狀,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小日子的陸軍和海軍向來不和,矛盾深重到水火不容的地步。甚至發展到後期就連造飛機都要分陸軍款和海軍款,零件完全不通用——陸軍螺栓反著擰,海軍螺栓順著擰。
    蕭河知道要看自己的表演了,直見他突然上前一步,蕭河的扇骨突然抵住山本喉結,家紋在陽光下泛著血色的金:"長府守的後人就是這樣維護武士尊嚴的?"他的日語帶著與京都華族不同的陸奧華族特有的卷舌音,"與其在這裏表演相撲,不如想想怎麽向陸軍部解釋——上杉家的客人竟需要海軍保護!"
    “真是一幫失禮的家夥!”蕭河地語氣中表現得及其的傲慢,蕭河此刻渾身山下散發著小日子華族那種目空一切的氣勢。
    山本一郎和田中次郎互看了一眼,已經可以確定眼前之人十有八九就是曾經的舊貴族,現在的華族。連忙低頭認錯:“哈依!上杉大人,是我們失禮了!”
    蕭河冷哼一聲,從手提包裏拿出一份偽造的護照和一份蓋有小日子膏藥旗的文件,隨手丟給兩人。文件上赫然印著小日子的國王大正的印璽。
    山本一郎和田中次郎接過文件,仔細查看後,臉色頓時變得恭敬起來。他們連忙立正敬禮,齊聲說道:“上杉大人,請饒恕我們!我們將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說話家兩人互相不善地看了對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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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此刻雖然表麵上鎮定自若,但內心卻緊繃到了極點。畢竟他不是專業的間諜,而隻是一個普通的留學生。盡管係統已經將他的身份偽造得天衣無縫,但麵對不確定的事物,他難免有些疑慮。
    於是蕭河為了心中更有底一點,於是暗中在腦子裏調看了那個所謂上杉健次郎的情報。
    從資料上看,上杉家確實有一位貴族子弟在3年前離開了小日子,開始了他的環遊世界之旅。這位貴族子弟名便是蕭河手中假證件的名字上杉健次郎。這家夥性格古怪,癡迷於代英小說《80天環遊地球》。於是,有一天他帶著大量錢財離開了小日子,開始了他的環球冒險。按照他發回上杉家的電報,他確實計劃在近期抵達龍國,但是他並沒有在電報裏說明自己還帶著兩名女伴——一位是拉丁美洲貧民窟的美人,另一位是代英的交際花。
    不過呢,上杉健次郎在新加坡便下了船,繼續他的浪蕩生活,完全忘記了回國的計劃。而蕭河的出現恰好填補了這個空缺。他的身份、舉止、甚至隨身攜帶的文件,都與上杉健次郎的描述高度吻合。再加上蕭河手中的偽造文件和小日子國王的印璽,在不知不覺間徹底做實了他的身份。
    係統的這一些係列操作讓蕭河直呼係統牛逼。“統子哥還是你牛逼!統子哥你不會看見我腦子裏的那個計劃了吧?”
    “健次郎閣下!我等讓您受驚了!”二人在看完文件之後相互看了一眼,紛紛深深地鞠了一躬,隨後將蕭河的文件舉國頭頂以示尊重。
    原來自從倒幕以後,上杉家便和伊達家把持著小日子北部地區,伊達家已經徹底倒向了曾經的長州藩也就是小日子陸軍,而上杉家依舊是穩坐釣魚台,如今上杉家在小日子北部地區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地位,曾經的薩摩藩,現在的海軍迫切需要一個在小日子北方說得上話的人。所以雙方都在拚命的討好上杉一族。
    何豐林看到這一幕,心中暗自震驚。盡管對蕭河的身份仍有疑慮,但在日軍陸軍和海軍的雙重壓力下,他也不敢輕舉妄動,隻得賠笑道:“上杉公子,既然您有貴國軍隊護衛,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請您到督軍府做客。”
    蕭蕭河表麵上依舊保持著那副傲慢的神情,但內心卻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偷偷在心中詢問係統:“係統,這一切是不是你早就安排好的?那個上杉健次郎是真的存在?”盡管係統已經確認,蕭河仍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係統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帶著一絲機械的冷靜:“宿主,確實存在一個名叫上杉健次郎的貴族子弟。如你翻閱的情報中那樣,他目前正在新加坡享受生活,短期內不會回到小日子。本係統為你偽造的身份,保準屬於是天衣無縫,完全符合上杉家的背景和行蹤的,隻要注意觀察別人對於你的友好度,以及別做不符合身份的事,你都將不會被質疑身份。”
    蕭河聽到係統的確認,心中最後一絲擔憂也煙消雲散。他暗自冷笑:“看來,身為滅日係統的你,還是真靠譜啊!那個計劃的可行性又變高呢!”
    炮艇的膏藥旗在江風中獵獵作響。六十支多支步槍紛紛上了膛。蕭河的折扇「啪」地合攏——在場的海陸軍的槍口同時轉向了何豐林。蕭河冷冷地掃了一眼何豐林和盧小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何先生,盧公子,今日之事雖然你們已經道歉,但我名門上杉家的顏麵豈是幾句道歉就能挽回的?你們的行為,已經嚴重冒犯了我上杉家的尊嚴。”
    何豐林心中一緊,看著眾多黑洞洞的槍口,連忙賠笑道:“上杉公子,您說得對,是我們考慮不周。不知您有什麽要求,我們一定盡力滿足。”
    蕭河冷哼一聲,淡淡地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賠償五萬大洋,作為我上杉家的精神損失費。作為華族的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們了。”
    何豐林和盧小嘉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五萬大洋可不是個小數目,尤其是對於盧永祥的軍隊來說,這筆錢幾乎相當於他們一個月的軍費開支。
    盧小嘉忍不住低聲嘟囔道:“五萬大洋?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何豐林瞪了盧小嘉一眼,示意他閉嘴。他知道,眼前的“上杉健次郎”身份非同小可,若是得罪了他,不僅盧永祥的軍隊會陷入困境,甚至連他們背後的列強勢力搞不好還會直接把他拋棄。
    何豐林咬了咬牙,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上杉公子,五萬大洋確實不是個小數目,我們需要一些時間來籌措。不知您能否寬限幾日?”
    蕭河冷冷地看了何豐林一眼,語氣中帶著譏諷:“何將軍,你們盧大帥的軍隊連五萬大洋都拿不出來?還是說,你們覺得我上杉家的尊嚴不值這個價?”
    何豐林被蕭河的話噎得無言以對,隻得硬著頭皮說道:“上杉公子,您誤會了。我們一定會盡快籌措這筆錢,還請您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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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河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我沒時間等你們慢慢籌措。要麽現在簽下欠條,要麽我就讓陸軍和海軍親自去督軍府討要這筆錢。你們自己選吧。”
    何豐林和盧小嘉對視一眼,眼中滿是無奈。他們知道,若是讓日軍陸軍和海軍介入,事情隻會變得更加複雜。最終,何豐林隻得咬牙點頭:“好,我們簽。”
    盧小嘉雖然心中不甘,但在何豐林的示意下,也隻能硬著頭皮簽下了五萬大洋的欠條。他握著筆的手微微顫抖,心中暗罵:“這個該死的‘上杉健次郎’,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蕭河接過欠條,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無誤後,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將欠條折好,收入懷中,冷冷地說道:“希望你們能盡快還清這筆錢,否則,後果自負。”
    何豐林和盧小嘉隻能點頭稱是,心中卻充滿了憋屈和憤怒。但是臉上卻是一副奴才一般的討好表情。
    隨後,蕭河在日軍陸軍和海軍的護送下,帶著凱瑟琳和兩名保鏢,浩浩蕩蕩地前往小日子駐魔都大使館。一路上,蕭河故意放慢腳步,享受著周圍群眾敬畏的目光。他知道,從今天起,他的“上杉健次郎”身份將徹底做實,而他也將利用這個身份,展開下一步的計劃。
    蕭河走近凱瑟琳身旁,很紳士地向凱瑟琳鞠了躬,凱瑟琳臉色有些複雜的看著蕭河。
    當蕭河踏入虹口小日子大使館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他心中暗道:“這可是你們自己引狼入室的哦。”
    小日子們做夢都沒想到,這次讓蕭河走入他們小日子大使館,將會是他們此生當中最後悔的決定。
    蕭河走近凱瑟琳身旁,微微躬身,動作優雅而紳士,仿佛一位真正的貴族在向女士致意。他用流利的德語低聲說道:“凱瑟琳小姐,請隨我來,接下來的行程將由我安排。”
    凱瑟琳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雖然對蕭河的身份心存疑慮,但此刻也隻能選擇相信他。她挽起蕭河的手臂,兩人並肩走向小日子大使館的大門。
    兩名保鏢緊隨其後,警惕地環顧四周,確保沒有任何意外發生。周圍的日軍士兵紛紛讓開一條道路,恭敬地目送蕭河一行人進入大使館。
    小日子大使館的建築風格充滿了東洋特色,門口懸掛著膏藥旗,兩側站著身穿製服的衛兵。蕭河一行人剛踏入大門,便有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他微微鞠躬,用流利的日語說道:“上杉大人,歡迎光臨。我是大使館的副領事山田一郎,奉命前來接待您。”
    蕭河點了點頭,用同樣流利的日語回應道:“辛苦了,山田副領事閣下。我需要一輛車,送我和我的貴客前往匯中飯店。事後我會親自來大使館拜會!”
    山田一郎立刻應道:“是,上杉大人。車已經備好,請您稍等片刻。”他說完,轉身對身後的工作人員低聲吩咐了幾句。
    不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緩緩駛到大使館門口。司機下車後,恭敬地為蕭河和凱瑟琳打開車門。
    蕭河扶著凱瑟琳上了車,隨後自己也坐了進去。兩名保鏢則坐在了前排。車子緩緩啟動,駛離了大使館。
    車內,蕭河靠在柔軟的座椅上,目光透過車窗,注視著魔都繁華的街道。街道兩旁商鋪林立,行人熙熙攘攘,但蕭河的心情卻並不輕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暫時安全,但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
    凱瑟琳坐在他身旁,低聲問道:“蕭先生,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蕭河轉過頭,微微一笑,用德語回答道:“凱瑟琳小姐,請放心。我們已經安全了。接下來,我會安排你在匯中飯店休息。那裏是魔都最豪華的飯店之一,安全且舒適。”
    凱瑟琳點了點頭,但眼中依舊帶著一絲不安。她輕聲說道:“蕭先生,我總覺得這一切太不真實了。你真的……是上杉家的貴公子嗎?”
    蕭河沉默了片刻,隨後低聲說道:“凱瑟琳小姐,但請你相信,我會保護好你,另外我從始至終都隻會是一名龍國人,而這個所謂的上杉家公子的身份隻是我即將進行下一個計劃的保護色,我愛我的祖國!我將會一步步地徹底拯救這個病入膏肓的國家。”
    凱瑟琳沒有再追問,隻是輕輕歎了口氣,將目光投向窗外。作為德意誌貴族的她也見識過很多小家族被吞並的情況,弱小便是原罪啊!如今的龍國積貧積弱,就連曾經的小弟小日子都可以來踢龍國兩腳。但是她相信蕭河能夠重新將這個國家建立起來的。就像他在瑞士完成的那一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騙局一樣,隻是那麽輕輕鬆鬆就完成了讓代英國內經濟陷入了混亂。
    車子很快駛入了外灘,停在了匯中飯店的門口。匯中飯店是魔都最著名的豪華飯店之一,建築風格融合了東西方的元素,門口站著身穿製服的侍者,顯得格外氣派。
    蕭河下車後,紳士地為凱瑟琳打開車門。兩人並肩走進飯店,兩名保鏢緊隨其後。
    飯店的大堂裝飾得富麗堂皇,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大理石地板光可鑒人。蕭河走到前台,用流利的英語對接待員說道:“我是上杉健次郎,預定了一間套房。”
    接待員迅速查閱了記錄,隨後恭敬地說道:“上杉先生,您的套房已經準備好。請隨我來。”
    在接待員的帶領下,蕭河一行人乘坐電梯來到了頂層的豪華套房。套房內裝飾奢華,客廳寬敞明亮,窗外可以俯瞰整個外灘的美景。
    蕭河對凱瑟琳說道:“凱瑟琳小姐,請先在這裏休息。我會安排人送來晚餐。如果有任何需要,可以隨時聯係我。”
    凱瑟琳點了點頭,凱瑟琳似乎思考了很久,於是鼓起勇氣,與蕭河靠的很近,她靜靜地注視了蕭河的黑色的眼眸一會兒,有些有些忐忑地輕聲說道:“謝謝你,那個蕭先生……我能夠叫你蕭嗎?”
    “能!我樂意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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