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拿起鷹語書來到香江，學鷹語成為必要課程，否則許多商務談判隻能依賴翻譯，十分不便。
    “別太勉強自己了——我先回去了，有事隨時聯係！”
    今晚婁家有個聚會，婁小娥雖可缺席，但依舊決定參加。
    “這人跑哪兒去了？”
    婁小娥等了一會兒，輕咬嘴唇低聲說道：
    “我也等了好久！”
    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她一驚，隨後臥室走出一人，竟是還沒來得及換下燕尾服的何雨柱。
    “柱子！”
    婁小娥緊緊抱住他，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滿是思念。
    酒會上聽見何雨柱的聲音時，她險些失態。
    如今重逢，感慨萬分：“穿旗袍差點認不出，你瘦了！”
    何雨柱的話讓婁小娥淚水奪眶而出，她曆經諸多不易。
    何雨柱也曾後悔一時衝動，但又怎能坐視許大茂傷害她？
    想到此，他滿心愧疚。
    他將婁小娥擁入懷中，電閃雷鳴間，兩人仿佛置身另一個世界，唯餘彼此。
    “你怎麽不早說？”
    “抱歉，這是秘密任務，你看我今天多神秘！”
    何雨柱點上煙，本討厭煙味的婁小娥竟從床頭拿出打火機為他點燃。
    “這般模樣，真像神仙眷侶！”
    傾訴完思念後，何雨柱仍感沉重。
    “直說吧，我知道你找我肯定有其他打算。”
    婁小娥輕哼一聲，但她清楚，若非何雨柱有要事，斷不會出現在此地。
    “目的很明確嘛。”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婁小娥平坦的小腹上，略顯疑惑。
    “瞎看什麽！我又沒懷孕！難不成你還盼著我當單親媽媽？”
    婁小娥的臉微微泛紅。
    何雨柱莞爾一笑。
    至少要在香江停留十幾天。
    “好了，先說說今天的事吧。”
    “兄弟特意為這事來找你，若成功了，我大概也能常來了。”
    這句話正中婁小娥下懷。
    她頓時來了興致。
    “這是真的？”
    “當然！”
    何雨柱笑意盈盈。
    此事若成，後續設備也會跟進。
    何雨柱確實會頻繁造訪。
    一旦通道打開，不隻是鋼鐵行業，其他領域也會涉及。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威廉便是理想人選。
    “你那家物流公司，貨運能力如何？”
    “這是你的公司！”
    婁小娥心生歡喜，仿佛看到曙光。
    “好，是我們的公司——”
    何雨柱仔細詢問公司規模。
    由於通訊不便，他對婁小娥公司的具體情況並不清楚。
    這一問，著實讓他吃了一驚。
    幾乎包攬了半個港口運輸業務！
    “香江本地商人的思維還未轉型，大多仍靠人力經營，他們把港口交給我們運作，讓我們處理繁瑣事務、承擔風險，而他們僅提供人力運輸。”
    婁小娥笑著說。
    這些人遲早會意識到運輸業的利潤，隻是757年時連喝湯都困難！
    若非何雨柱目光長遠，也難以如此超前布局。
    “港口一繁榮，立刻就能帶動整個香江的商業！小娥，再過幾年，待香江的商業逐漸興旺，土地實現商業化時，直接投向房地產、金店、旅館和娛樂業！”
    何雨柱心中一直懷揣著一個商業帝國的夢想。
    但如今龍國尚不允許，隻能從香江起步。
    好在亞洲四小龍的經濟尚未完全騰飛，以婁家現有的實力，仍有崛起的空間。
    香江一旦形成規模，積累資金後，一旦政策東風吹來，就會迅速繁榮起來！
    表麵上看，何雨柱每天與四合院的人鬥嘴，與李副廠長較量，實際上他早已開始布局，隻等這個特殊的時代過去。
    “我記住了，但我們買了那麽多房子，真會有用嗎？”
    婁小娥有些疑惑。
    香江的房子啊！
    若是再過幾年，她可能就不會這麽問了。
    “太遠的事暫且不必擔心，因為公司資金仍不足。”
    “這麽多資金還不夠？”
    婁小娥驚訝地張口。
    因為她已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何雨柱公司的規模。
    然而何雨柱並未表現出太大震驚。
    要知道，即便未恢複到婁家全盛時期的模樣，也在快速追趕。
    “沒錯，但這回是個機會。
    既能與國家修複關係，又能賺不少錢——那就是，協助運送鋼廠設備！”
    鋼廠設備！婁小娥並不太意外，因為何雨柱剛才與萊昂交談許久，她已明白他的意圖。
    “紅星軋鋼廠現在產值翻倍，還計劃全國推廣……”
    何雨柱講了一遍。
    婁小娥吃驚地看著他。
    變化也太快了吧？
    到了香江後，許多數據不再被封鎖。
    若鋼鐵產值達到這般水平，就與一些發達國家相差無幾了！
    鋼鐵！
    這對任何國家都至關重要。
    更是衡量大國的重要指標！
    “竟有這樣的事……可如今我們婁家由鷹國人掌控，無他們首肯，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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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小娥瞬間明了其中要害。
    “無妨，我已有對策。”
    何雨柱低聲耳語幾句。
    隨即婁小娥忍俊不禁。
    “這般可行？”
    “你以為那些借口真有幾分可信？
    全都是敷衍之詞！”
    何雨柱放聲大笑。
    “說到昨晚你扮的鋼琴家，若他直言未到，豈非露出破綻？”
    聽聞婁小娥擔憂，何雨柱神秘一笑，此人暫時無法現身。
    “計劃已接近尾聲，今日我要去萊昂的工廠驗貨，需幾位生麵孔隨行。”
    何雨柱笑意盈盈道。
    “你要現身？”
    “嗯，假扮成東南亞人即可。”
    香江負責人略顯焦慮。
    僅昨夜一場宴會，竟能完成布局？
    龍一與龍二徹夜輪守萊昂，確認安全後歸位。
    二人疲憊不堪卻精神抖擻。
    負責人一臉茫然，實則對此不抱期待。
    非因缺乏信心，而是此任務太過艱難。
    此行無異於虎口奪食，尤在此關鍵節點。
    幾乎無人願助龍國行動，多數選擇阻撓，且聯合阻撓。
    “但過程恐波折重重。”
    這類事無需太多時日。
    若僅為這半數設備，何雨柱早可運回國。
    然既已生產，斷不可放棄。
    一旦400餘套設備悉數抵龍國，不出三年，龍國鋼鐵產業或達出口水準。
    但此僅為假設，龍國對鋼鐵需求迫切，恰似饑腸轆轆者對食物的渴望，絕無出口之理，亦不具備貿易條件。
    故何雨柱不會僅因200套設備而止步。
    然而難題在於，不能牽連婁家，同時確保貨物安全返回。
    這才是真正的挑戰。
    但何雨柱的計劃已臻完善，隻等這群西方人自投羅網！
    “該死的，威廉！三艘貨輪的糧食全被劫了！你可是主管海關安全的！”
    “威廉，你到底怎麽回事？”
    威廉接到了無數電話。
    也挨了不少責罵。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因為他所謂的‘海盜’，其實都是他的人。
    如今香江正在開發，無數貨輪頻繁經過。
    每艘貨輪都要向他報備，貨物的來源、目的地等信息幾乎一覽無餘。
    所以他能輕易挑選出最值錢的船隻。
    這些笨蛋竟然沒發現貨物是他們自己劫走的，還試圖欺騙他！
    有些運糧船裏裝的明明是鑽石和黃金！
    “威廉署長，您還記得那個想把東西賣給龍國的倒黴蛋萊昂嗎？”
    “萊昂？”
    威廉有些記不清了。
    “就是那個從d國運破爛來龍國的家夥！”
    “哦，記得。
    他運來的那些廢品？”
    “沒錯，我們是不是該動手了？”
    “真是麻煩！我說了是廢品，誰會要這些東西！太燙手了！”
    威廉罵了一句。
    “放行吧，不過得派人監視。
    這是上麵的意思！”
    設備到手！
    “你們是誰？”
    盡管威廉貪心，但他清楚自己的位置。
    這個海關總署崗位雖肥，但要是違抗那些‘吸血鬼’，別說被撤職了，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因此，威廉來到海關倉庫附近。
    何雨柱假扮成東南亞某國人，凶神惡煞地盯著威廉。
    看到這一幕，威廉嘴角浮現笑意。
    他完全不懼這些鄉巴佬。
    “萊昂，這些人是誰？”
    威廉是英國人，萊昂是德國人。
    但他們卻用龍語交談。
    “威廉，這是幹查將軍，他們要200套設備。
    是我近期聯係的大客戶。”
    200套？
    這麽巧？
    威廉微蹙眉頭。
    他當然會警覺。
    上級有死命令：這批設備絕不能流入龍國。
    這是底線。
    “你們是鈦國人？”
    威廉用鷹語問。
    何雨柱精通所有人類語言，自然難不倒他。
    他滔滔不絕地說了一通，讓人完全聽不懂。
    威廉心中的疑慮消退了些。
    鈦國還能做交易。
    算了，管不了那麽多，到時候還是要報關，還得來找他。
    “祝賀你，萊昂！”
    威廉沒多留，檢查完設備後便離開。
    “沒想到您還會鈦語！”
    萊昂感慨。
    誰說龍國無人？
    “這批貨物，會正常報關，我會安排人送禮給海關，讓他們繞路走，理由是防海盜！”
    何雨柱目光平靜，一切盡在掌控。
    這幾天的等待值了，終於等到設備到齊。
    這樣400台設備全到。
    僅最大貨船就得8艘！
    錢像流水般花出去了。
    “您太厲害了，婁家買了近100套，鈦國那邊超過200套，還拆散了100套。
    若順利，400套都將進入龍國！”
    萊昂讚歎。
    眼前之人令人欽佩，分批處理，拆分重組。
    “但這下婁家在這兒就站不住腳了。
    他是你們的人嗎？”
    萊昂好奇地問。
    “有些事不該你知，別多問。
    交易未完，你不許對外聯絡，交易後你也未必敢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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