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對外守一的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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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如果你想要什麽,就拿走吧。”
“錢也好,別的也好……我什麽都沒有了,但如果你能幫我找到那個人——”
“——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
“隻要你能幫我。”
烏丸尋軒滿意。
這個世界沒有change,他也不打算再創造一個,好歹是他的第1個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
總該是要特殊一些的。
所以這個活隻能自己來幹了。
一般來說這種殺了人還沒被抓到的,可能都會躲到國外去躲避一陣子,但外守一不,烏丸尋軒直接入侵監控係統,改變權限,人臉識別,直接在島國就找到了,甚至人都沒出長野。
順便通知一下島國的負責人,把人控製住,就準備飛機,前往島國。
從阿美麗卡到島國直飛大概要14或16個小時。
烏丸尋軒到達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這次飛機上的體驗實在是不算太好,按理說他應該倒頭就睡的,但無奈島國成員的效率還行,又或許是外守一藏的不怎麽好,他一到安全屋就收到了下屬打來的電話。
門都還沒有打開的安全屋,就這麽被拋棄。
好吧好吧,就讓他看看這個外守一到底是什麽妖魔鬼怪。
審訊室裏
烏丸尋軒慢條斯理的帶上了審訊專用來黑皮手套,緩緩向被吊在牆壁上隻能足尖點地的外守一走去。
粗暴的將人覆蓋在眼睛上的黑布扯下。
雖然已經看過了照片,但見到真人的時候,還是很失望。
這家夥的臉,簡直像是被上帝捏到一半突然失去興趣的失敗品。
眉毛淡得像是用橡皮擦隨手蹭了兩下,襯得那雙死魚眼更加突出,活像兩顆泡發了的玻璃珠,空洞得能倒映出你對他智商的所有質疑。
鼻梁已經歪了,弧度僵硬得像被尺子比著削出來的,還有那張薄得幾乎看不見血色的嘴唇,頭發更是災難,油膩膩地貼在頭皮上,不知道是三天沒洗還是天生就這麽貧瘠。
烏丸尋軒記得自己打電話讓他們找人的時候確實說過,別讓那人好過,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已經被審訊揍)過一回了。
又或許是被抓的時候,反抗導致的呢?畢竟看起來好像也不太慘的樣子。
要再幫小家夥出出氣嗎?
長成這樣,如果真的上手打的話,手會很髒的。
烏丸尋軒決定將手下物盡其用。
可惜還沒等他離開這地方,外守一就醒了。
“你……你是誰?為什麽……為什麽要抓我?”
他的聲音讓聽者不自覺地摸向自己的喉嚨,仿佛那裏也正被無形的砂紙摩擦著。每一個吐字都是場酷刑,既折磨發聲者,也淩遲著聽眾的耳膜
烏丸尋軒回頭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個明媚至極,將昏暗的審訊室都照亮的笑容,8顆大白牙閃閃發光。
“我是誰?就當我是...你餘生所有噩夢裏的觀眾吧。”
也不管外守一的回應,開門吩咐審訊員處理一下,別打死就行。
然後烏丸尋軒就伴隨著揮鞭和各種皮肉開裂的聲音,聽見了以下對話。
“說!”
“你……”
“說不說?”
“等……”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們還能給你一個愉快的死法”
“說……”
揮鞭的聲音停了下來,但沒過多久,就傳來審訊員暴怒的聲音和再次響起來的皮肉開裂的聲音。
“你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哼,老鼠,你以為我會信嗎?既然不說的話,就不要怪我了。”
烏丸尋軒:……
算了,懶得解釋。
裏麵的聲音再次停一下,哢噠的開門聲傳來。
“gin大人,人已經暈過去了。”
“潑桶冰水,你們都出去吧。”
烏丸尋軒進去的時候抬眼欣賞了一下外守一的慘狀。
看來這個滿臉橫肉的廢物已經完全領悟害怕兩個字是怎麽寫的,嗯,可能還帶著一點微微的崩潰。
看他那張被恐懼扭曲的肥臉——原本就崎嶇不平的五官現在更是擠作一團,像被踩爛的柿餅。
那雙常年眯縫著算計人的小眼睛此刻瞪得活像死魚,瞳孔渙散,渾濁的眼白裏爬滿血絲,活脫脫兩隻注了水的劣質玻璃珠。
本來就稀疏的頭發變得更加沒剩幾根,冷汗混合著血液黏在額頭上,露出泛著油光的頭皮,活像一塊發了黴的豬油膏。
那張總是假笑的嘴現在不受控製地哆嗦著,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讓人想起被煙熏壞的鋼琴鍵。
本來就不太壯碩的身軀像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皺巴巴地裹著那身肉,活像條裹著金箔的蛆,還是被潑了一桶冷水的蛆。
先前殺人時的狠勁呢?現在隻會像隻待宰的豬一樣發出嗚咽,連鼻涕泡都嚇出來了。
抬手,拍照。
“哢嚓”一聲,把外守一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烏丸尋軒靠近時才發現他嘴巴微微動,在說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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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我什麽都說……”
“別……別打了……別打了……”
烏丸尋軒對他的哀求置若罔聞,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翻動著資料紙頁,紙張摩擦的聲音在死寂的審訊室裏格外刺耳。
他微微偏頭,鏡片反射的冷光遮住了眼底的興味,嘴角卻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外守一,男,40歲,”他的聲音如同手術刀般精準而冰冷,“獨居,經營一家繼承來的洗衣店。專業工科背景......”
當“外守有裏”這個名字從他薄唇中吐出時,外守一像被電擊般劇烈抽搐起來。
他布滿血絲的眼球幾乎要瞪出眼眶,脖頸上暴起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
幹裂的嘴唇顫抖著,發出不似人聲的嘶吼:“別說了......別說了!!!”唾沫混著血絲噴濺在他肮髒的衣領上。
烏丸尋軒連睫毛都沒顫動一下,繼續用平穩的語調念道:“殺害諸伏夫婦的凶手。”
外守一突然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癱軟下來,額頭重重的磕在禁錮著他的鐵鏈上。
他枯瘦的手指痙攣地抓撓著鐵鏈,指甲斷裂滲血也渾然不覺。
“求求你......”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尖細,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淚水混著鼻涕在臉上蜿蜒成河。
但下一秒,他猛地抬起頭,渾濁的眼中迸發出病態的光亮。
"但是我不後悔!"他嘶吼著,聲音忽高忽低。
“他們藏起了我的女兒!我的有裏沒死......她隻是被藏起來了......我的有裏沒死......她隻是被藏起來了......”
他神經質地重複著,嘴角不受控製地抽搐,露出參差不齊的黃牙。
淚水從他眯成縫的眼角不斷湧出,在油膩的臉上衝出兩道肮髒的痕跡。
他的表情扭曲成詭異的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百倍。
“我的有裏最乖了......"聲音突然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她一定在等我......一定在害怕......”
說到最後,他的話語已經支離破碎,變成無意義的音節。
隻有那雙手還在機械地重複著抓握的動作,仿佛要抓住早已消散的幻影。
審訊室裏回蕩著他時哭時笑的喘息聲,混合著淚水滴落在環氧樹脂地坪上的輕響。
完全無視他的崩潰,烏丸尋軒又拍了一張照片後直接收手,笑盈盈的看著渾身散發著痛苦的男人。
“嘛~看來我沒找錯。”
緩緩的舉起一張照片,放在男人患上的瞳孔前。
“外守有裏,很可愛的一個小女孩啊!就是可惜了,小小年紀,就因病去世。”
“哼哼~”
烏丸尋軒親身靠近外守一,在他耳邊發出兩聲輕笑,然後繼續殺人誅心。
“你說,在小朋友忍受疼痛的那些天裏,你在哪裏呢?”
“在小女孩用濕漉漉的渴求眼光看向你時,你在哪裏呢?”
“在小女孩生命的最後一刻,你,又在哪裏呢?”
“她向你求救過吧。有裏小朋友對你說過吧,她說‘爸爸,我好難受’
‘爸爸,我好痛啊’
‘爸爸,你能不能陪陪我?’
你呢?讓我猜猜你是怎麽回答的來著。
‘有裏乖哦,爸爸要工作,爸爸會賺很多錢來養你,在那之前有裏要好好照顧自己’
‘沒關係,呼呼就不痛了,我讓別人帶你去醫院看看’
明明是為了女兒才起早貪黑的努力賺錢,最後也是因為努力賺錢,而忽視了女兒,在女兒死後還無恥又懦弱地把責任推到了別人的身上。
外守一,你真是一個失敗的父親。
有裏能擁有你這樣的父親,還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不幸啊~”
在烏丸尋軒用甜蜜蜜的嗓音說著這些的同時,外守一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無形的刀刃貫穿。
他的瞳孔劇烈收縮,渾濁的眼球上浮現出蛛網般的血絲。
喉嚨裏擠出“嗬......嗬......”的喘息聲,像是破舊風箱在苟延殘喘。
他的手指痙攣地抓撓空氣,手腕在毫無防護的鐵鏈上用力摩擦,斷裂滲出血絲也渾然不覺。
額頭上暴起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蚯蚓,冷汗混合著淚水在臉上衝出肮髒的溝壑。
“不......不是的......”聲音嘶啞得不成人形,每個字都像是從破碎的聲帶裏硬擠出來的,“有裏......有裏她......”
“啊啊啊——!”一聲不似人聲的嚎叫從胸腔迸發出來,混雜著哭腔和嘶吼。
他的額頭抵著冰冷的地麵,肩膀劇烈聳動,像是要把五髒六腑都嘔出來。
就算男人眼睛崩潰到絕望,烏丸尋軒還是沒放過他,並且在男人開始顫抖的時候,就已經噔噔噔的退開了好幾步,站在兩米外欣賞他的嚎叫。
等到他絕望地低下頭顱,烏丸尋軒的定製皮鞋跟敲擊地麵的節奏突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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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開西裝第二顆紐扣的動作像在拆彈,從內袋抽出的不是武器,而是一本封麵印著卡通兔子的小學生日記本。
塑封袋裏泛黃的紙頁沙沙作響,像垂死孩童的呼吸。
"七月六日,晴。"他念日記的聲線突然切換成兒童節目主持人般甜膩的腔調。
"爸爸說肚子痛就喝熱水..."
手指撫過下一頁被液體暈開的字跡。
"七月七日,陰。熱水喝到吐了,但爸爸的手機號一直在通話中..."
突然將日記本翻轉到最後,空白頁上粘著半張被血漬滲透的迪士尼門票。
塑封袋在桌麵擦出刺啦一聲,他戴著橡膠手套的指尖點在門票二維碼上:
"急診室監控顯示,這張紙從她指縫掉出來時...掃碼音響起了煙花音效哦?"
烏丸尋軒稱在牆壁旁的金屬桌子上, 打開了放在上麵的黑色公文包。
從公文包取出三個透明證物袋依次排開:
1. 貼著"38.5c"標簽的兒童體溫計
2. 顯示23個未接來電的老式翻蓋手機
3. 印著"最佳全勤獎"的幼兒園獎狀
“體溫計最高刻度隻有39c,就像......”他忽然大踏步走近低垂著腦袋的男人,用體溫計末端輕敲外守一太陽穴。
他形狀姣好的唇瓣如兩片染血的刀刃緩緩分開,吐出的字句像淬了神經毒素的冰錐,精準刺入對方最脆弱的腦髓褶皺:
“您作為父親的同理心上限。”
翻開手機通訊錄,唯一置頂聯係人顯示著[有裏的小公主],未接來電時間戳精確對應闌尾穿孔的黃金搶救期。
最後舉起那張邊緣焦黃的獎狀:
"她堅持上學到最後一天的理由是——" 突然模仿孩童筆跡在審訊記錄上寫下:【老師說全勤寶寶的爸爸會來參加畢業典禮】
“您猜她在手術台上突然掙紮著要起來時......”呼出的氣息帶著薄荷糖的涼意,“是還想見您一麵?還是終於明白......”
將體溫計、手機、獎狀擺成墓碑的形狀:
“......這些就是您能給她的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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