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花前月下情懷多,良辰美景誤會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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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花前月下情懷多,良辰美景誤會深
    有一天夜晚,楊勇鈞的二哥楊勇情,竟然也來到了石橋邊。
    這可真是稀客啊!
    平時,誰想見楊勇情一麵都難!這會兒居然出現在石橋邊?張碧柳當時差點驚出了聲!
    這天的石橋上,隻來了四個人。
    印妹、群妹、我,以及久未見麵的楊家老二楊勇情。
    楊勇鈞和猴子他們,想必是出外賣香去了。
    可能是楊勇情歇星期天,回家來了,晚上沒事出來走走,看見我們幾個姑娘在馬路邊的石橋上,乘涼嘻笑,他也就來湊熱鬧。
    “楊勇情,今天是哪陣風把你也給吹來了?”群妹脾氣好,嘴巴甜,永遠都是第一個跟人打招呼的人。
    “群妹,你好啊!我今天沒上班,休息。所以也在夜裏出來走走。”楊勇情對群妹笑了笑,接著,又望了望我和印妹兩個人,說道。
    “你們兩位也在啊?”楊勇情問著我和印妹。
    “是呀。”我和印妹同時答道。
    “張碧柳,你現在在哪高就?”楊勇情說話一向文謅謅的。他轉而麵向我,問道。
    我當下十分好奇,他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叫張碧柳?
    不過,這一點兒也不奇怪,他家離我家隻有十幾分鍾的距離,對於我家的情況他能不知道嗎?
    “我沒在哪高就。我還在讀書呢。”我羞澀地答道。
    “哦,現在是放暑假,怪不得你能經常出來。”
    楊勇情恍然大悟。
    “你現在在哪讀書?”楊勇情接著又問道。
    “我在米山高中讀書。”我答道。
    群妹和印妹見我倆談得火熱,有意想遠離。
    群妹就說“哎,楊勇情,你們兩個,去不去別的地方走一走呀?”
    鄉村可走的地方多著呢!
    雖然大馬路隻有一條,但羊腸小道無數,隨便走哪一條小道,都是蟲鳴蛙叫、蟬吟蛐唱的,悠閑得很。
    再有,若是不想被別人看到的話,隨便往哪一個旮旯裏一躲,任誰都不知道旮旯裏還躲著人。
    十分好玩!
    “這個,你們去吧,我等下再去。”楊勇情望了望我,遲遲疑疑地答道。
    群妹和印妹也不等我回答,兩個人就走遠了。
    實際上,我也不好怎麽回答。
    所以,我也沒作聲。
    因為跟著群妹她們兩個人一起散步,一點意思也沒有。
    我隻是在夜晚出來散散心的。
    群妹她們的思想觀念跟我不在同一級別。
    多數時候,我都隻是跟在她們後麵,聽她們東家長、西家短地聊天;
    聽她們講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雜事。
    往往聽得我索然無味。
    有一次,我聽群妹和印妹又聊起“什麽東西好吃”的問題,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就說道“一個人活在世間,不應該老是想著哪天吃什麽?種什麽菜?去哪裏玩?找什麽樣的對象更合自己的心意?而是應該有遠大的理想……”
    可還未等我的話說完,群妹回過頭來,打斷了我的話,說:“人生在世,吃穿二字。”
    我當場就楞在了原地,竟然不知說什麽好。
    原來在她們的眼裏,世上除了吃與穿,就再也沒有其它別的什麽了。
    這也難為群妹和印妹她們了,她們隻有小學文化,又是一年四季呆在農村,從未見過外麵的世界,我跟她們談理想這種重大的問題,她們能聽得懂嗎?
    她們能不譏諷我嗎?
    與其說我看她們像看神經病一樣,還不如說她們看我像看神經病一樣。
    所以,在農村人的眼裏,像我這種年齡十八歲還在讀書的人,是屬於不務正業的人,完全不是一個踏實肯幹的人。
    像我這種隻知道成天捧著一本書,而不知道去幹活的人,用鄉下人的說法是“浮萍”。
    說我這種人像浮萍,可不是用來給水裏的草魚喂食的那種浮標般的浮萍,而是指不腳踏實地、無有根基的、容易被大風大浪打走的意思。
    歸納起來,就是說像我這種人,不可取!
    因為在鄉下人眼中,我這種讀書人,除了會花掉家裏辛苦賺來的錢財,什麽活也幹不了。
    一個不能帶給鄉下人利益的年輕人,不是“浮萍”又是什麽?
    我感覺我真真正正是——對牛彈琴。可牛竟然還不知曉有人在對其彈琴。我能怎麽辦?
    我隻有沉默不語。
    因而,這次楊勇情也在,我也就沒有跟著群妹她們一起走。
    這樣一來,就給楊勇情造成了錯覺。
    他以為我對他有意思,就一直陪著我呆在石橋上乘涼。
    我尷尬萬分。
    但我又不好明說。
    楊勇情他不知曉我對其三弟楊勇鈞有異樣的心思。
    他更不知曉他三弟亦鍾情於我。
    他多數時間都在城裏的電廠裏上班,很少回家。
    所以,這會兒楊勇情就對我生起了別樣的情愫。
    見群妹和印妹她們離開了,楊勇情靠近了我一點,我倆就這樣站在石橋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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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碧柳,你到了市裏麵,可以來我那兒玩啊!”楊勇情熱情地對我說道。
    “好啊。”我隨口應著。
    其實這會兒我心裏想的是,千萬別讓楊家附近的人看見了我和楊家老二楊勇情夜晚在石橋上乘涼的事。
    否則,若是傳到了楊勇鈞耳朵裏,我就是跳進黃河裏麵也洗不清了。
    其實,對於楊家老二楊勇情,我倒是不厭惡他。
    楊勇情脾氣好,多數人都不會厭惡他。
    對於外人來說,在某些時候,可能楊勇情比楊勇鈞還更討喜一些。
    因為楊勇鈞不及他脾氣好。
    多年後,當我把這些情況講給一位朋友聽時,那朋友當場就問我“那楊家兄弟倆,你到底喜歡誰多一些?”
    這還用問嗎?
    我當然是喜歡楊勇鈞多一些。
    對楊勇情,我實在是討厭不起來。
    在直覺上,楊勇情的聲音比楊勇鈞好聽。
    楊勇情的聲音,典型的男中音,低沉渾厚,磁性十足,仿佛一個誘人的旋渦,誘惑著異性不知不覺地深入其中。
    再加上楊勇情一舉手、一抬足的溫柔,讓人不由自主地願意跟他在一起。
    而楊勇鈞的聲音,急促有力,感染力十足,讓人沒有思考的餘地。
    這都是楊勇鈞長年在外,為了生意,跟顧客講話所形成的主導權意向所造成的。
    說句心裏話,若然中間沒有夾著一個楊勇鈞的話,若然楊勇鈞不是第一個出現在我麵前的男人的話,說不定我早就中了楊勇情的情毒了。
    畢竟我很喜歡楊勇情的好脾氣。
    而且,楊勇情走路好看。他走路步伐輕盈,沒有楊勇鈞那種急躁、重踏之感!給人很舒服。
    正因為楊勇情有諸多優點,才導致我站在石橋上,沒有當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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