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心魔控繞,除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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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寧的房間內,燭光搖曳,映照著少主薛戧趴在桌子上那張略顯稚嫩卻堅毅的臉龐,他沉睡中依舊緊鎖的眉頭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不安與掙紮。房間的一角,輕柔的紗幔隨風輕擺,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夢幻與神秘。
薑晚寧靜靜地站在桌旁,目光溫柔而深邃地落在薛戧的身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寵溺與期許,仿佛在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孩子。她的手指輕輕搭在桌上,似乎隨時準備喚醒這個沉睡的少年,卻又生怕驚擾了他的夢境。
在薛戧的夢中,一片混沌之中,他仿佛置身於一個陌生的世界。遠處,一個模糊的背影在召喚著他,那背影既熟悉又陌生,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掙紮著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跨越了千山萬水。終於,那背影轉過身來,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父親和敬愛的師尊。
“父親!師……師……師尊!”薛戧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對親人的渴望與對師長的敬畏交織在一起的情感。然而,當他定睛細看時,卻發現父親渾身是血,衣衫襤褸,那曾經偉岸的身軀此刻顯得如此脆弱與不堪。掌門薛傾,那個曾經引領昆侖宗走向輝煌的領袖,此刻卻隻能無助地望著他,眼中滿是不舍與遺憾。
就在這時,薑晚寧的聲音在薛戧的耳邊響起,溫柔而堅定:“薛戧,今後你一定要振興昆侖,守護蒼生。為師的心願,就是希望你能成長起來,成為昆侖宗未來的希望。到那時,為師便是死而無憾了。”說完,她與薛傾二人身上開始散發出點點星光,逐漸在天地間消散,隻留下一片空曠與寂靜。
“不要!不要!不……這不是真的!不要!爹爹,師尊!不要離開我!”薛戧在夢中驚呼出聲,滿臉淚水,雙手緊緊地抓著桌角,仿佛要抓住那即將逝去的親人。
薑晚寧見狀,連忙上前,輕柔卻堅定地輕輕拍打著薛戧的背,她的目光中充滿了無盡的溫柔與慈愛,聲音宛如春日裏最和煦的風,溫柔地拂過薛戧的心田,安慰道:“夢魘了……別怕,我在這裏,一直都會陪著你。你要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漸漸地,那力量如同溫暖的陽光一般,穿透了薛戧心中的陰霾,撫平了他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薛戧從那個令人心悸的夢中猛然驚醒,雙眼圓睜,眼中滿是驚恐與迷茫,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他抬頭看向薑晚寧,那雙平日裏堅毅的眼睛此刻卻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脆弱與顫抖,聲音低沉而沙啞地喚了一聲:“師尊……”那一刻,他仿佛找到了生命中的唯一依靠,所有的堅強與偽裝,在這位如母親般溫暖的師尊麵前,都化為了虛無。
薑晚寧輕輕地握住薛戧那雙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的手,她的眼中滿是鼓勵與堅定,仿佛能洞察薛戧內心最深處的恐懼與迷茫。她溫柔而堅定地說道:“薛戧,記住,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要勇敢地去麵對。你是昆侖宗的未來,也是我心中的驕傲。你的路還很長,不能因為一時的困難就退縮。”她的話語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燈塔,照亮了薛戧前行的道路,讓他在未來的日子裏,無論風雨兼程,都能勇往直前,無所畏懼。
少主薛戧欲言又止,他的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隻能艱難地擠出幾個字:“師尊。我。………………”他深吸一口氣,像是下了某種決心般,繼續說道:“師尊,我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隻是那夢太過真實,我怕……我怕我會被心魔所困,永遠無法走出那片黑暗。”
薑晚寧微微搖頭,打斷了薛戧的話,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智慧與堅定:“莫要被夢境所擾,那不過是心魔作祟罷了。如今你已踏入修仙之道,更應堅定本心,不為外物所動。記住,真正的強者,是從不畏懼任何挑戰的。”
薛戧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師尊,弟子明白。但弟子想盡快提升實力,隻是我……我擔心自己的進度太慢,會辜負您的期望。”
薑晚寧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但很快便被堅定所取代:“此事急不得,你需先穩固根基,切不可急功近利。明日起,為師帶你前往靈虛洞修煉。那裏靈力充沛,是你突破境界的最佳之地。”
薛戧聞言,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多謝師尊!”
次日,薑晚寧告知宗門其他幾位長老,她將閉關六年,全力協助薛戧修煉。於是,薛戧便跟著薑晚寧踏入了那傳說中的靈虛洞。
洞中光芒閃爍,靈氣如實質化的絲線般纏繞著薛戧,他按照師尊的指點,運轉功法,努力吸納著這些珍貴的靈氣。而薑晚寧則在一旁護法,她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生怕有任何意外打擾到薛戧的修煉。
然而,就在這時,洞內突然傳來一陣異動,薛戧的氣息開始變得紊亂,似乎被心魔所控製。薑晚寧見狀,立刻運起全身功力,強行壓製著那股邪惡的力量。然而,由於她過於專注地保護薛戧,自己的身體卻遭到了反噬,一口鮮血噴湧而出,灑落在冰冷的地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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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薑晚寧捂著心口,臉色蒼白如紙,但她卻依然堅持著,不肯放棄。她知道,這是她的徒弟,是她必須親自護法的對象。無論遇到什麽困難,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站出來,保護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她咬緊牙關,忍受著劇烈的疼痛,用那雙充滿愛與堅定的眼睛注視著薛戧,仿佛在告訴他:“別怕,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但薑晚寧怎麽壓也控不住。
少主薛戧被心魔控製一番。怎麽也聽不見。什麽。
正在薑晚寧心急如焚之時,她突然想起古籍中記載的一種陣法或許可以克製心魔。她強忍著傷痛,以自身精血為引,迅速在周圍布下陣法。隨著陣紋亮起,一道柔和的力量緩緩向薛戧籠罩而去。
薛戧原本瘋狂的神情漸漸有了鬆動,他的心魔感受到強大的威脅,開始拚命抵抗。薑晚寧不斷注入靈力維持陣法,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裳。
“薛戧不要被心魔控製,,醒來!”薑晚寧大喊一聲,聲音中蘊含著無上的仙力。薛戧聽到這聲呼喊,意識猛地一震,他憑借著對師尊深深的信任與敬意,開始對抗心魔。
最終,在陣法和薑晚寧的雙重作用下,薛戧掙脫了心魔的控製。他清醒過來看到受傷的師尊,滿心愧疚。“師尊,我…………。”薛戧自責地說道。薑晚寧欣慰地笑了,“無妨,經此一役,你對心境的磨練也更深一層,日後修煉定會更加順遂。”
薑晚寧“一切有為師在。你不要怕,”
雲逸“傾陽,……薑晚寧哪去了?”
楚傾陽“他閉關了,六年後出關。。”
雲逸“哦…………啊,六…………六年。”
靈瑤“天樞長老要這麽久嗎?”
蘇瑤“哎!也不知,什麽時候出關了。”
靈風鎮,這個昔日寧靜祥和的小鎮,如今卻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妖祟橫行,人心惶惶。夜幕低垂,寒風凜冽,街巷間回蕩著陣陣驚恐的呼喊聲。
“救命啊,不要……”一名衣衫襤褸的老者跌跌撞撞地奔跑在狹窄的巷弄裏,他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絕望,聲音因驚恐而變得嘶啞。
“啊!是黃風怪,大家快逃啊!”緊接著,一名年輕女子尖叫著從另一頭奔來,她的發絲淩亂,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之色。這一聲尖叫,如同晴天霹靂,瞬間打破了靈風鎮僅存的寧靜。
靈風鎮的百姓們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驅使,紛紛丟下手中的活計,四散而逃。有的匆忙鎖上門窗,躲進家中瑟瑟發抖;有的則拖家帶口,沿著蜿蜒的小路向鎮外狂奔。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恐慌與無助,每一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對未知恐懼的深深憂慮。
黃風怪,這個令靈風鎮百姓聞風喪膽的名字,如同一道魔咒般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據說,它身披黃色風衣,麵容猙獰,雙眼如炬,能夠操控風沙,瞬間將一切化為烏有。每當夜幕降臨,它便會在鎮中四處遊蕩,尋找著可以吞噬的生靈。
此刻,靈風鎮的大街小巷已經空無一人,隻剩下呼嘯的風聲和偶爾傳來的驚恐尖叫聲。而那些有幸逃離的人們,也隻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黃風怪不要追上他們,希望他們能夠平安度過這一夜。
整個靈風鎮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黑暗所籠罩,而那層黑暗之中,又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與恐懼呢?
黃風怪張狂地大笑起來,那聲音如同冰刃劃過寒風,帶著無盡的寒意與惡意,“哈哈,我要吃了你們。讓這寒氣黃風更猛烈些吧,讓你們嚐嚐什麽是真正的絕望與寒冷!”他的雙眼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與希望。
“啊,不要啊,”靈風鎮的百姓們驚恐萬分,他們的聲音在呼嘯的黃風中顯得格外微弱與無助。一張張臉上寫滿了恐懼與絕望,有的人緊緊抱住自己的孩子,試圖用單薄的身軀為他們抵擋一絲寒冷;有的人則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不停地向蒼天祈求著奇跡的發生;還有的人相互攙扶著,踉蹌地向避風的地方逃去,但黃風怪的寒氣黃風卻如影隨形,仿佛要將他們徹底吞噬。
鎮上的房屋在風中搖搖欲墜,窗戶被狂風吹得啪啪作響,仿佛隨時都會破碎。街道上一片狼藉,被黃風卷起的雜物在空中胡亂飛舞,如同一個個瘋狂的惡魔在肆虐。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塵土味和一種難以言喻的寒意,讓人忍不住直打哆嗦。
黃風怪見狀,笑得更加猖狂了。他揮動著手中的魔杖,隻見那寒氣黃風瞬間變得更加猛烈,如同一條巨大的黃龍在空中翻騰,所到之處皆是一片冰封與毀滅。百姓們的尖叫聲、哭泣聲與黃風的呼嘯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令人心碎的畫麵。
然而,在這絕望的時刻,也有一些人沒有放棄希望。他們緊緊握住彼此的手,用堅定的眼神相互鼓勵著。他們知道,隻要心中有光,就有戰勝黑暗的可能。於是,他們開始尋找著可以避難的地方,試圖在這肆虐的黃風中尋找一絲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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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靈風鎮籠罩在一片恐懼與絕望之中,但在這絕望之中,也孕育著希望與堅韌。百姓們的命運將如何?黃風怪又能否被擊敗?這一切,都將在接下來的故事中逐漸揭曉。
黃風怪吃飽後。離開了。
靈風鎮。百姓們。才從驚慌中。振作起來。
他們其中一位寫了委派,要請仙長來除妖。
昆侖宗內,陽光斑駁地透過古老的鬆柏,灑在青石小徑上,給這幽靜的山門增添了幾分生動。
靈瑤百無聊賴地坐在廂房的窗欞旁,雙手托著香腮,眼神中滿是憧憬與無聊交織的神色,嘴裏喃喃自語道:“好無聊啊,這日子過得比修煉還難熬。”
蘇瑤手持一卷古籍,正襟危坐於案前,聞聲抬頭,輕笑道:“靈瑤,你這可就錯了,修行之路本就漫長且枯燥,你這才哪到哪啊,就喊無聊了?”
雲逸斜倚在榻上,手中把玩著一枚精致的玉佩,嘴角勾起一抹慵懶的笑意:“本來就無聊嘛,作業都完成了,還能幹啥?總不能天天對著這些符咒念經吧?”
楚傾陽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深邃地望著窗外,緩緩開口:“是閑的悶得慌吧,正好我近日接了個委派,帶你們下山曆練一番。一來可以增長見識,二來也能散散心,如何?”
靈瑤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興奮地跳了起來:“真的?太好了!下山玩嘍!這下可有的玩了!”
蘇瑤輕輕搖頭,嘴角掛著一絲無奈的笑意:“我們可是有委派的,別光顧著玩,忘了正事。”
靈瑤卻不以為意,擺了擺手,笑道:“哎呀,有天璣長老在,怕啥?有道是出門靠長老,玩才是正道嘛!對吧?”說完,還朝雲逸和蘇瑤眨了眨眼,做了個誇張的鬼臉,一連十個,逗得兩人哭笑不得。
楚傾陽看著靈瑤那活潑可愛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卻也忍不住輕聲責備:“你呀,靈瑤,就知道玩。不過,這次下山,確實是個難得的機會,希望你能好好把握,有所收獲。”
雲逸在一旁附和道:“就是,靈瑤,你可別到時候隻顧著瘋玩,把委派的事情給忘了。”
蘇瑤無奈地歎了口氣,卻也忍不住被靈瑤的活潑所感染,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她知道,靈瑤雖然愛玩,但心性純良,關鍵時刻總能靠得住。
陽光繼續灑落,昆侖宗內一片寧靜祥和。而即將到來的下山之旅,將為這群年輕的弟子們開啟一段全新的旅程,讓他們在實踐中成長,在曆練中蛻變。
山下。
靈瑤“啊,空氣真好。”他又蹦又跳。
蘇瑤及時追過去,逗她,
楚傾陽與雲逸笑了,
四人繼續往靈風鎮前行,路上靈瑤好奇地問道:“天璣長老,那黃風怪到底有多厲害呀?”楚傾陽麵色凝重:“聽聞那黃風怪不僅能操縱黃風,其體內還有一顆妖丹,
若是吐出妖丹,威力更是大增。”
到達靈風鎮後,鎮上一片破敗景象。他們尋到委托之人,了解更多情況後,決定當晚就設伏。夜裏,黃風怪再次現身。靈瑤率先出擊,
拋出符咒,卻被黃風輕易吹散。蘇瑤施展法術,在四周布下禁製,想限製黃風怪行動。雲逸則配合楚傾陽,正麵攻擊。
黃風怪怒嚎著吐出妖丹,一時間飛沙走石。楚傾陽大喝一聲,祭起法寶,抵住妖丹攻勢。靈瑤看準時機,繞到黃風怪背後偷襲。黃風怪分心之際,蘇瑤加大禁製之力。
雲逸與楚傾陽合力一擊,擊中黃風怪本體。黃風怪受創,妖丹失去控製。眾人趁機再施妙法,終將黃風怪消滅。
靈風鎮百姓歡呼雀躍,四人成功完成委派。隨後他們在鎮上休整幾日,便返回昆侖宗,此次曆練讓他們收獲滿滿,尤其是靈瑤,明白了玩樂之餘也要肩負責任的道理。
在那幽深莫測的靈虛洞中,昏暗的燭光搖曳,映照出洞內斑駁的石壁與蜿蜒曲折的幽徑。薑晚寧,一位麵容憔悴卻眼神堅定的仙長,正全力護佑著他的愛徒,少主薛戧。這已非初次,幾個月來,每當夜幕降臨,心魔便如影隨形,企圖侵蝕薛戧那純潔無瑕的心靈。
每一次,都是薑晚寧挺身而出,以他深厚的修為與不屈的意誌,與心魔展開激烈的較量。他深知,僅憑外力難以根除這頑固的心魔,於是,他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以自己的精血為代價,與薛戧血脈相連,共擔苦難。
隻見他緊閉雙眼,雙手快速結印,指尖輕輕劃破掌心,一滴滴殷紅的精血滴落,瞬間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將兩人緊緊相連。這精血之中蘊含著薑晚寧畢生的修為與智慧,它如同一條無形的紐帶,將師徒二人的命運緊緊捆綁在一起。
然而,這並非易事。每當心魔肆虐之時,薑晚寧不僅要承受來自外界的攻擊,還要忍受體內精血流失帶來的劇痛。他的嘴角已滲出血絲,那是他無數次以血肉之軀抵擋心魔侵襲的見證。他的身軀因頻繁的戰鬥與自我犧牲而變得傷痕累累,那些傷口仿佛永遠無法愈合,每一次複發都讓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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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如此,薑晚寧也從未有過絲毫怨言。他深知,作為師尊,保護徒弟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於是,他毅然決然地將自己的整顆心分裂切割,一半用於壓製心魔,另一半則勉強維持著自己的生命。在這漫長而艱辛的過程中,他始終咬牙堅持,哪怕痛徹心扉,也絕不退縮。
此刻,他靜靜地盤坐在薛戧身旁,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慈愛與堅定。他的身影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格外高大,仿佛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為薛戧撐起了一片寧靜的天空。盡管他的身體已千瘡百孔,但他的心靈卻如磐石般堅韌,他的意誌如火焰般熾熱,照亮了薛戧前行的道路。
在未來的日子裏,無論心魔如何猖獗,無論傷痛如何折磨,薑晚寧都將堅定不移地站在薛戧身邊,用他的生命與熱血,書寫一段師徒情深、共克時艱的傳奇篇章。
心魔暫時被壓製住了,但那股劇烈的痛苦仍舊讓薑晚寧幾乎窒息,她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臉色慘白得嚇人,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喘息。薛戧望著眼前痛苦不堪的師尊,心如刀絞,悔恨與心疼交織在他的心頭。他連忙調動體內殘餘的靈力,試圖將溫暖而純淨的力量緩緩輸送給薑晚寧,希望能為她減輕一絲痛苦。
“師尊,弟子不孝,是弟子連累了您,讓您承受如此痛處。”薛戧的聲音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緊緊握住薑晚寧的手,那雙手此刻冰冷得如同冬日裏的寒冰。
薑晚寧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輕輕搖了搖頭,聲音虛弱得仿佛隨時都會消散在空氣中:“傻孩子,這是為師自願的,為師怎能眼睜睜看著你陷入困境而不顧?”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堅定,仿佛在告訴薛戧,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在這時,靈虛洞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晃動,仿佛有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正在悄然靠近。白澤的聲音在洞外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你……果真不懼危險,竟敢孤身一人對抗心魔。”
薑晚寧和薛戧心中一驚,連忙望向洞口。隻見一隻渾身雪白的神獸白澤緩緩步入洞中,它渾身散發著聖潔的光輝,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白澤前輩,您為何會來到此處?”薑晚寧強撐著虛弱的身子,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與敬畏。
白澤的目光在他們二人身上掃過,最終停留在薑晚寧那痛苦而堅定的臉上,緩緩說道:“我因除邪祟,看到這有光,就過來看看。誰知你。……”
薛戧聞言,眉頭緊鎖,目光如炬,他緊盯著白澤,追問道:“我們………………………………”
白澤輕輕閉上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麽,片刻後,他緩緩睜開雙眸,神色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與沉重:“我……隻是剛剛除完一處邪祟,心中掛念你們的安危,便順路過來看看。沒想到,竟會遇到如此棘手之事。這心魔之源,恐怕隱藏得極深,需要我們共同探尋。”
薑晚寧緊咬著牙關,臉色蒼白得仿佛隨時都會消散於空氣之中,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不斷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細微而清脆的聲響。但她眼中的堅定卻絲毫未減,那雙眸子如同寒夜中的星辰,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她強忍著體內翻湧的傷痛,聲音雖微弱得幾乎被風聲淹沒,卻異常堅定:“無礙,我扛得住。他是我親手帶大的徒弟,從我收他為徒的那一刻起,他的安危便與我息息相關。我不能讓他有任何閃失,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保護他周全。這是我作為師尊的責任,也是我曾經對他許下的承諾,我不能背棄。”
少主薛戧聞言,眼中的憂慮與感動交織在一起,仿佛看到了世間最真摯的情感。他上前一步,緊緊握住薑晚寧那因傷痛而微微顫抖的手,關切地喚道:“師尊,可你……你的身體也已經到了極限,再這樣下去,恐怕……”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深深的擔憂與不舍,仿佛不願看到師尊為了他而犧牲自己,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對師尊深深的敬仰與心疼。
白澤輕輕歎了口氣,目光中滿是疼惜與無奈,仿佛看到了命運的無常與殘酷。他緩緩說道:“唉,薑晚寧啊薑晚寧,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為了一個徒弟,不惜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日後這般錐心之痛你如何忍受?不久後心口痛處還是會複發,到那時你又該如何是好?難道你真的要為了這份責任,付出生命的代價嗎?”
薑晚寧強忍著傷痛,嘴角勾起一抹虛弱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命運的坦然,也有對徒弟深深的愛護。她的聲音雖微弱,卻字字鏗鏘有力:“白澤前輩,您不必為我擔心。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便早已做好了麵對一切困難的準備。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哪怕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隻要能保護我的徒弟周全,我什麽都願意做。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身為師尊的榮耀。”說著,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與無畏,那光芒仿佛在告訴所有人,她的決心不容動搖,她的意誌堅如磐石。
薑晚寧微微喘息著,繼續說道:“白澤前輩,請你不要告訴我師弟,還有雲逸他們。我不想讓他們為我擔心,更不想讓他們因為我而分心。他們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責任,我不能成為他們的累贅。”
白澤聞言,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薑晚寧師徒二人情深似海,更明白她此刻的堅持與犧牲。他沉默片刻,終是無奈地點了點頭:“……深知你師徒二人情深似海,但你這般不顧生命危險,實在讓人痛心。罷了,我答應你,不告訴他們便是。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莫要再讓自己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薑晚寧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她深知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明白這次的傷痛可能會成為她生命中的一道坎。但她更清楚的是,身為師尊,她有責任保護好自己的徒弟,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此刻的她,雖然身受重傷,但心中的信念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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