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容彩祭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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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原萬葉閉目凝神,海風拂過他額前的幾縷白發,帶不走眉宇間凝結的憂鬱。他站在知比山古跡的入口處,周遭的霧氣似乎也因他的存在而變得更加沉重。“曾祖父的執念……並非簡單停留在某個地點。”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那股氣息,與他畢生的心血,與他心中最深的遺憾緊密相連。它寄托於物,物承載著他未了的悲願。”
左鈺站在一旁,心中閃過係統提供的信息和從神裏家、萬葉家族古籍中了解到的楓原義慶的生平。這位“赤人”,曾是“一心傳”的最後一位傳人,其技藝登峰造極,卻因一場冤案含恨而終。
他的執念,最有可能寄托在與他刀匠身份緊密相關之物上。“與‘一心傳’的鍛刀技藝有關?”左鈺沉吟,“或許是他最珍視的鍛刀工具?那柄傳說中失蹤的絕世名刀?又或者是他含冤而死前,那強烈的不甘與遺憾?”
“正是如此。”萬葉點頭,認同左鈺的推測,“執念如風,無形無質,卻能依附於承載情感的器物。這些器物,便是我們尋找的方向。”
偵探小隊隨即分頭行動。萬葉憑借著血脈中流淌的共鳴,獨自深入知比山深處,試圖感應執念最強烈的源頭。他的身影如同融入了山間的風,在霧氣與古樹間穿梭,尋找著那份來自先祖的低語。
阿貝多則在知比山外圍一處相對幹燥的臨時營地紮下根來。他鋪開水顯影出的那張完整的紙條銘文,用炭筆仔細地描摹、比對,試圖從那些古奧的文字和符號中解析出更精確的線索,或許是隱藏地點的具體位置,或是關於“黑主”更進一步的暗示。他神情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手中這張神秘的紙條,和腦海中飛速運轉的思緒。
左鈺、熒、派蒙、行秋、溫迪和可莉則組成另一支隊伍,在知比山及周邊區域進行探索。他們的目標是尋找與楓原義慶相關的古老遺跡、廢棄的鑄刀坊或是傳說中的藏刀之地。
熒的元素視野在前方探路,派蒙則在高空盤旋,充當偵察兵。行秋憑借著對《沉秋拾劍錄》中描寫的某些場景的熟悉感,時不時提供一些推測。溫迪則悠閑地抱著風琴,邊走邊即興哼唱著一些關於稻妻古老傳說和山中逸聞的歌謠,雖然聽起來有些隨意,但他的歌聲中卻蘊含著對這片土地深邃的理解。
可莉則蹦蹦跳跳地走在隊伍中間,好奇地踢著路邊的石子,時不時掏出她的蹦蹦炸彈,對著一些看起來“可疑”的石頭或灌木叢扔過去,口中還念念有詞:“嘿嘿,這裏麵會不會藏著大魔王的寶藏呀?”
就在他們行進到一處被藤蔓覆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岩壁前時,可莉一個興致勃勃扔出的蹦蹦炸彈,不偏不倚地炸在了岩壁的中央。“轟——!”一聲不大不小的爆炸聲響起,伴隨著煙塵散去,那看似普通的岩壁竟然被炸開了一個缺口,露出了一個隱藏的洞口。一股微弱的、帶著古老墨香和金屬鏽蝕氣息的空氣,從洞口中緩緩飄散出來。
“哇!可莉好厲害!”派蒙興奮地飛上前,“這裏麵好像有什麽東西!”
溫迪原本漫不經心的哼唱忽然停了下來,他側耳傾聽著從洞口飄出的氣息,眼神變得有些凝重。
他腦海中閃過一段關於“赤人”的古老歌謠,歌謠中提到了“山澗清泉”、“楓葉印記”和“山中藏寶”。他低聲複述著歌謠中的幾句詞句:“泉水映照虛妄,楓葉指引方向,山中藏刀之地,埋藏赤人悲傷……”
與此同時,遠在營地的阿貝多,也從水顯影出的銘文中解析出了新的信息。那段模糊的地點標記,結合銘文中關於“赤人”與“刀”的暗示,指向的正是知比山深處一處被隱藏起來的古老鑄刀之地。“這個標記……與溫迪歌謠中的‘山中藏刀之地’不謀而合。”左鈺心中一動,看向了那個被可莉炸開的洞口。
“看來,我們找對地方了。”左鈺沉聲說道,他能感覺到,洞口中散發出的古老氣息,與行秋手稿失竊現場殘留的氣息,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眾人小心翼翼地進入隱藏洞穴。洞內光線昏暗,空氣陰冷潮濕,彌漫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壓抑感。地麵濕滑,不時能聽到水滴滴落的聲響。
更讓人警惕的是,洞穴內部並非天然形成,而是經過人工開鑿,並且布滿了各種古怪的機關。這些機關並非直接的攻擊陷阱,更像是某種複雜的考驗或封印。有的需要按照特定的順序踩踏地麵上的石板,有的需要用某種方式觸碰牆壁上的符文,才能打開前方的通道。
“這些機關……看起來像是針對鍛刀師的考驗。”行秋觀察著機關上的紋路,若有所思地說道,“似乎與‘一心傳’的某些鍛造流程或禁忌有關。”
“小心!”熒眼疾手快,拉住了差點踩錯石板的派蒙。
左鈺走上前,仔細觀察著眼前的機關。他能感覺到這些機關中蘊含著一股古老而頑固的能量波動,但並非提瓦特的元素力,而是一種混合了執念與古老技藝的特殊力量。他心中一動,想起了自己那來自異世界的魔法。這些機關,或許可以嚐試用哈利波特魔法來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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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中的老魔杖,杖尖凝聚起微光,對著一個需要按順序踩踏的石板機關,輕聲念誦咒語:“障礙重重!”一道無形的魔力波動瞬間擊中了幾塊石板,那些石板仿佛陷入了泥沼,變得異常沉重,無法被輕易觸動。這樣一來,隻要找到正確的啟動石板,就可以避免誤觸其他被“障礙重重”限製住的石板,大大降低了破解難度。
接著,他們遇到了一扇被複雜符文封鎖的石門。門上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抗拒力,試圖用蠻力破開顯然不太可能。左鈺再次舉起老魔杖,對著石門上的符文,念誦:“咒立停!”一道純淨的白光從杖尖射出,瞬間籠罩了石門上的符文。那些原本閃爍著微光的符文如同被熄滅的火焰,迅速黯淡下去,石門上的抗拒力也隨之消散。左鈺上前輕輕一推,石門便吱呀一聲緩緩打開了。
就這樣,憑借著哈利波特魔法的獨特用途,左鈺帶領著眾人,巧妙地解除或繞過了洞穴中的各種機關。漂浮咒可以用來短暫地移動一些小型障礙物,照明咒則驅散了洞穴深處的黑暗,讓他們能夠看清前方的道路和隱藏的細節。這些異世界的魔法,在這個充滿古老機關的洞穴中,展現出了遠超提瓦特元素力的奇妙與實用性。
在洞穴的最深處,他們終於抵達了一個寬闊的石室。石室中央,赫然矗立著一個古老的鑄刀台,台麵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仿佛還能看到曾經火焰灼燒留下的焦黑。鑄刀台上空無一物,但旁邊立著一塊刻有“一心傳”家紋的石碑,無聲地訴說著這裏曾經的輝煌。而就在石碑旁邊,一個被小心翼翼放置在石龕中的、看起來飽經風霜的舊物,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舊物,竟然是幾件看起來有些磨損,但依然保存完好的鍛刀工具——一把錘子,一把鉗子,還有幾柄用來打磨的銼刀。這些工具上,仿佛還殘留著楓原義慶畢生的汗水與心血,以及一股異常強烈的執念氣息。而行秋失竊的那卷《沉秋拾劍錄》手稿,就靜靜地放在這些工具旁邊,紙張邊緣似乎還帶著一絲被古老執念浸染的陳舊感。
楓原萬葉緩緩走上前,他的腳步聲在寂靜的石室中回響。他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拿起那把刻有“一心傳”家紋的錘子。就在他的手指觸碰到工具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如同潮水般的執念猛地包裹了他!他身體一震,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腦海中如同閃過無數碎片般的畫麵——五位歌仙的身影在月下吟唱,璀璨的刀光在爐火中閃耀,然後是圖譜被篡改的扭曲筆跡,是家族衰敗的哀嚎,是含冤而死的悲憤,最後,是那個隱藏在陰影中、臉上帶著扭曲笑容的“黑主”。
行秋拿回了失而複得的手稿,但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萬葉的狀態和剛剛揭示的真相上。他看著萬葉那痛苦不堪的樣子,又看向左鈺,眼中充滿了疑問和求證。
左鈺扶住萬葉,語氣沉重地確認:‘黑主’的原型,就是那個被仇恨吞噬的‘人偶’——散兵,國崩。”他看向在場的眾人,包括熒、派蒙、行秋、溫迪、阿貝多、可莉和宵宮,知道他們可能對“散兵”這個名字並不熟悉,便簡要解釋道:“他是愚人眾的執行官之一,一個被博士改造過的、擁有特殊力量的‘人偶’。他的誕生與稻妻的‘雷電五傳’覆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他篡改了‘雷電五傳’的鍛造圖譜,導致技藝失傳,家族敗落,引發了稻妻數百年的動蕩與悲劇。他的動機……很複雜,牽扯到他與雷電將軍、博士,以及一位名為丹羽久秀的故人之間的恩怨糾葛。但無論動機如何,他篡改曆史、覆滅五傳的行為,都是不可饒恕的惡行,是愚人眾陰謀的冰山一角。”
左鈺這番話,如同驚雷般炸響在眾人耳邊。他們震驚地看著左鈺,再看看臉色蒼白的萬葉,以及那幾件飽含曆史塵埃的鍛刀工具和失而複得的手稿,心中都湧起了巨大的波瀾。原來,那段被掩蓋的曆史,竟然如此殘酷,其幕後黑手,竟然是一位愚人眾執行官!
“竟然是愚人眾……”熒緊握著劍柄,眼神冰冷。
“那家夥……真是太壞了!”派蒙氣憤地揮舞著小拳頭。
行秋看著自己手中的手稿,再想起“赤人”楓原義慶的悲慘遭遇,心中五味雜陳。他的小說,竟然無意中觸碰到了如此沉重的曆史傷痕。
溫迪收起了平日裏的玩笑,神色凝重:“篡改曆史,覆滅技藝……愚人眾的手段,真是無孔不入。”
阿貝多推了推眼鏡,眼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似乎在思考“人偶”與“執念”之間的聯係。
可莉和宵宮雖然不太明白大人之間複雜的對話,但看到萬葉哥哥這麽難過,也感受到了氣氛的沉重,不再吵鬧,隻是默默地依偎在熒和宵宮身邊。
“這段曆史,不能再被掩蓋下去了。”左鈺看著眾人,語氣堅定,“光華容彩祭,匯集了提瓦特各地的文化界人士和民眾,這是最好的時機。我們必須在祭典上,公開揭露這段被遺忘的真相,為‘雷電五傳’正名,讓稻妻民眾認清愚人眾的陰謀,也讓楓原義慶前輩的執念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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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原萬葉深吸一口氣,擦幹眼角的濕潤。他看向手中的舊工具,又看向那塊刻有家紋的石碑,眼神變得異常堅定。他知道,這是他作為楓原家後人,必須承擔的責任。
“這段曆史……由我來說。”萬葉緩緩開口,聲音雖然還有些沙啞,卻充滿了力量,“我要完成曾祖父的遺願,讓‘風’將真相傳遍稻妻的每一個角落。讓世人知道,‘雷電五傳’的覆滅,並非因為技藝不精,而是因為卑劣的陰謀。讓‘一心傳’的名號,不再蒙塵。”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支持萬葉的決定。他們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為了曆史的真相,為了逝去的靈魂,他們義無反顧。
帶著沉重的心情,他們離開了知比山的隱藏洞穴,回到了離島。行秋小心翼翼地收好手稿,決定在祭典開始前,根據水顯影出的內容,將“赤人”楓原義慶的真實故事,以一種不引人注目的方式,融入到他的小說番外中,作為一種特殊的紀念。
光華容彩祭在熱烈的氛圍中拉開了帷幕。稻妻城內張燈結彩,櫻花飛舞,人流如織,各種文化交流活動和娛樂項目同步進行。花見阪的街道上,各種小吃攤位香氣四溢,吸引著絡繹不絕的遊客。八重堂門口,排起了長長的隊伍,等待購買限量版書籍和作家簽名。
左鈺、熒、派蒙、溫迪、行秋、阿貝多、可莉、宵宮、珊瑚宮心海、五郎等主要角色紛紛亮相,參與或圍觀不同的活動,為這場盛大的祭典增添了無數色彩。
在離島的一處臨時搭建的文學交流區域,珊瑚宮心海與八重神子意外相遇。兩人都受邀參加了文人雅士的筆會,圍繞各自的筆名展開了一場看似風雅實則火藥味十足的“嘴炮”對決。
“哦呀?這不是海隻島的軍師大人嘛。”八重神子搖著折扇,笑眯眯地看著心海,“妾身久聞您以‘深海舌鮃魚’為筆名,撰寫兵法韜略,文采斐然。隻是這筆名……舌鮃魚?莫非軍師大人覺得,兵法之道,在於舌燦蓮花,還是……在於像舌鮃魚一樣,善於隱藏,伺機而動呢?”
心海微微一笑,眼神如同平靜的海麵,卻蘊藏著暗流:“神子大人過譽了。舌鮃魚雖小,卻能在深海中覓得生機,更懂得如何借勢而行。不像某些狐狸,總喜歡用些玲瓏剔透卻空無一物的油豆腐來迷惑世人,最終……也不過是些花架子罷了。”她的筆名“玲瓏油豆腐”,正是八重神子在小說中為自己設定的筆名,意在嘲諷神子的小說雖然華麗,卻內容空洞。
“哎呀呀,軍師大人真是牙尖嘴利呢。”八重神子絲毫不在意心海的嘲諷,反而笑容更盛,“不過,妾身的油豆腐,至少是能讓人嚐到滋味的。總比某些深海裏的魚,看起來鮮美,實則……恐怕隻能在自己的世界裏自圓其說吧?”
兩人的對話,引得旁邊圍觀的文人墨客們既尷尬又興奮。他們一邊擦汗,一邊豎著耳朵,試圖從這兩位高情商大佬的字裏行間,品味出更深層的含義。
另一邊,應八重神子的“特別要求”,五郎被強行打扮成“希娜小姐”的模樣,參加了一場簽售會。他穿著女仆裝,戴著假發,臉上帶著不情願的紅暈,但為了“反抗軍的聲譽”和“神子的要求”,隻能硬著頭皮坐在簽售台前。沒想到,“希娜小姐”的人氣異常火爆,簽售台前排起了長龍,其中大部分都是男性。
就在簽售會進行得如火如荼時,一個熟悉的聲音伴隨著一陣喧鬧,闖入了現場。“喂!喂!大家都讓一讓!本大爺來了!”荒瀧一鬥帶著他的小弟們,興衝衝地擠進了人群,手裏還拿著一本《閑事月刊》。
“希娜小姐!本大爺荒瀧一鬥!前來求簽名啦!”一鬥大聲喊道,眼中閃爍著對“希娜小姐”的崇拜光芒。他完全沒認出眼前的“希娜小姐”就是五郎。
五郎聽到一鬥的聲音,身體猛地一僵,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了脖子。他最怕的就是被一鬥撞見自己這副模樣!
“希娜小姐,你為什麽不說話呀?是不是被本大爺的帥氣震住了?”一鬥見“希娜小姐”不回應,更加來勁了,他雙手撐在簽售台上,湊近了些,大聲表白:“希娜小姐!你真是本大爺見過最勇敢、最溫柔、最能理解本大爺的女人了!請務必和本大爺交個朋友吧!本大爺會永遠支持你的!”
場麵一度失控,圍觀群眾發出一陣善意的哄笑,五郎手忙腳亂,試圖用書擋住臉,險些暴露身份。就在這危急時刻,左鈺走了過來,他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拍了拍一鬥的肩膀。
“喲,一鬥,你也來求簽名啊?”左鈺笑著說道,“不過,你不是最喜歡鬼兜蟲角力嗎?聽說今天在戶外區域,有一場盛大的鬼兜蟲角力比賽,冠軍還有豐厚的獎品呢!你確定要在這裏排隊簽名,而不是去展現你‘鬼兜蟲之王’的實力?”
荒瀧一鬥一聽“鬼兜蟲角力”,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猛地一拍大腿:“對啊!本大爺怎麽把這茬給忘了!簽名隨時可以簽,鬼兜蟲角力大賽可不能錯過!”他立刻轉身,拉著小弟們就往戶外區域衝去,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對“希娜小姐”喊道:“希娜小姐!本大爺去拿冠軍給你看!你等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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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看著一鬥遠去的背影,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他感激地看向左鈺,眼神複雜。
“左鈺先生,多謝解圍……”五郎小聲說道。
左鈺聳聳肩,臉上依舊帶著玩味的笑容:“不用客氣,五郎隊長。不過,下次扮‘希娜小姐’的時候,可得小心點,別被你那些崇拜者給認出來了。”
“鬼兜蟲角力?”派蒙好奇地看向左鈺,“左鈺,我們也去看看好不好?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
“當然。”左鈺點頭,“去玩玩也好,順便看看一鬥那家夥的‘鬼兜蟲之王’到底有多厲害。”
於是,左鈺、熒和派蒙也跟著人群來到了戶外活動區域。這裏已經圍滿了人,中央的場地上,兩個巨大的鬼兜蟲正在進行激烈的角力。荒瀧一鬥果然在這裏,他正興奮地指揮著自己的鬼兜蟲,時不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加油聲。
一鬥一見到左鈺三人,立刻熱情地打招呼:“喲!左鈺!旅行者!小派蒙!你們也來啦!快來看本大爺的鬼兜蟲!這可是本大爺的王牌!”
“看起來很厲害嘛,一鬥。”左鈺笑著回應,“要不,我們也來玩玩?看看誰的鬼兜蟲更強?”
“嘿嘿,你敢挑戰本大爺?”一鬥的鬥誌瞬間被點燃,“好啊!不過本大爺的鬼兜蟲可是無敵的!”
於是,在眾人的圍觀下,左鈺三人主要由左鈺操作)與荒瀧一鬥進行了一場鬼兜蟲角力比賽。左鈺從係統背包裏取出了一隻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鬼兜蟲,這隻是他在璃月閑逛時隨手捕捉的。然而,在左鈺的操作下,這隻普通的鬼兜蟲卻展現出了驚人的靈活性和技巧。左鈺憑借著對鬼兜蟲習性的了解,以及恰到好處的控製力,讓自己的鬼兜蟲屢屢找到一鬥鬼兜蟲的破綻,進行閃避和反擊。
一鬥起初還信心滿滿,但隨著比賽的進行,他發現左鈺的鬼兜蟲雖然看起來不起眼,卻異常難纏,怎麽也無法將其掀翻。他額頭上滲出了汗珠,指揮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急。
“加油!左鈺!打敗他!”派蒙在旁邊大聲加油,小小的身體興奮地飛來飛去。
熒則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場有趣的比賽。她發現左鈺在玩這種小遊戲時,也同樣展現出了過人的天賦。
最終,經過一番激烈的角逐,左鈺的鬼兜蟲憑借著一次巧妙的閃避和反擊,將荒瀧一鬥的王牌鬼兜蟲掀翻在地。
“哇!左鈺贏了!”派蒙歡呼一聲。
荒瀧一鬥則一臉震驚,看著自己倒地的鬼兜蟲,半天沒回過神來。“這、這怎麽可能?!本大爺的王牌鬼兜蟲竟然輸了?!”他撓了撓頭,有些不服氣,但很快又恢複了他那大大咧咧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厲害!左鈺!你的鬼兜蟲厲害!本大爺輸了!不過下次本大爺一定會贏回來的!”
“隨時恭候。”左鈺笑著回應,收起了自己的鬼兜蟲。
這場小小的鬼兜蟲角力比賽,為祭典增添了一份意外的樂趣,也讓左鈺三人與荒瀧一鬥的關係更進了一步。
光華容彩祭期間,可莉與宵宮的“火花”組合大放異彩。她們合作創作的《出發吧!嘟嘟可》繪本,由八重堂正式出版並在祭典上進行宣傳。繪本以可莉的視角,講述了嘟嘟可與小夥伴們在蒙德、璃月、稻妻的冒險故事。可愛的畫風、充滿童趣的故事情節,以及對友情與勇氣的描繪,受到了大小朋友的喜愛,成為了祭典期間的暢銷書。
在祭典的戶外活動區域,可莉和宵宮還進行了一場小型煙花表演,燃放了她們共同製作的“煙花嘟嘟可”。當巨大的嘟嘟可形狀煙花在空中炸開時,“轟隆隆——!”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傳來,伴隨著強大的衝擊波,嚇得圍觀群眾四散奔逃,場麵一度有些混亂。
遠處的阿貝多和琴團長也被這巨大的響動和衝擊波驚到。阿貝多立刻臉色嚴肅地走到可莉麵前,認真地與她約法三章,禁止她在非指定區域隨意燃放這種危險物品,並強調了安全問題。宵宮也連連道歉,表示下次會控製煙花的威力和響聲。
除了這些熱鬧的活動,祭典期間還有各種文化交流活動。行秋的簽售會異常火爆,無數讀者排隊等待他的簽名,他以“枕玉”的身份,與讀者們交流著對武俠小說的熱情。溫迪則在某個角落,抱著風琴,隨意地彈奏著,哼唱著關於風、關於自由、關於冒險的歌謠,吸引了不少喜歡音樂的旅人駐足聆聽。阿貝多則帶著他的寫生簿,在祭典的各個角落認真地寫生,記錄著稻妻的風景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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