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分手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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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和於海棠分手的事像一陣風一樣刮遍了整個軋鋼廠,讓無數人跌破了眼鏡。
    好在傻柱沒當麵找於海棠要回東西和錢,不然背後蛐蛐的人更多。
    也不隻是他不想鬧出來,就怕再壞了名聲,到時候可真娶不到媳婦了。
    二大爺得知消息,又開始盤算把於海棠嫁給自家二兒子。
    畢竟於海棠除了眼瞎看上傻柱外,各方麵條件都不錯,做他兒媳婦正正好!
    秦淮茹和一大爺則很是驚喜,又不得不壓住瘋狂上揚的嘴角,裝作哀傷的樣子去安慰傻柱。
    吹了好啊,吹了他們的計劃才能繼續進行。
    兩人對視一眼,不留餘力地說著於海棠配不上他,錯過他是於海棠的損失。
    傻柱正處於悲傷中,沒有注意到兩人怪異的表情。
    周圍的工友默默吃瓜,但考慮到傻柱的武力值,他們沒有當麵蛐蛐他,而是吃飯的時候瘋狂和同事分享情報。
    食堂本就嘈雜,現在更是人聲鼎沸。
    許大茂等馬鋼轉述聽到的八卦,才明白一路過來眾人臉上的笑意。
    果然還是娛樂太少,小小的八卦都能引起這麽多人的關注。
    “師傅,你說傻柱和於海棠怎麽就吹了呢。”從相親到結婚不到倆月的馬鋼發表疑惑,不是很理解其中的愛恨糾葛。
    “額,怎麽說呢。你有一個蘋果,和你媳婦一人一半叫做分享。你媳婦有一塊油餅和你一人一半,這也叫分享。可傻柱揣著兜裏的兩塊油餅全給了於海棠,於海棠隻給了兩塊水果糖,你覺得這合適嗎……”
    “我好像懂了一點了,付出和回報不成正比。”
    “還不算傻,傻柱應該是明白了這些,或許有其他原因,才會向於海棠提出分手及時止損。”許大茂倒不意外,兩人三觀不一致,加上生活環境不同,怕是結了婚也會離婚。
    時代造就人才,不同的思想和思維方式影響了太多人。
    馬鋼不怎麽明白,難道在師傅眼裏兩人分手還是好事?
    許大茂笑而不語。
    回去後看看一大爺和秦淮茹的反應,就知道傻柱分手的事裏兩人都出手沒。
    不過不管怎樣秦淮茹得償所願了,恢複的單身傻柱還不得被她牢牢抓手裏?
    許大茂想到原劇傻柱的美滿結局,嗬嗬笑了一聲。
    馬鋼悄悄離許大茂遠了些,師傅笑的有些嚇人。
    晚上下班,許大茂看了眼閉門閉戶的聾老太太家,看來安眠藥挺好用啊。
    “大哥,快到周末了,咱們能一起回大隊嗎?”秦京茹倒是隨時可以請假,就怕秦振春學徒工沒假放。
    “我問過劉師傅了,可以照常放假,讓我回去和父母說一聲。”秦振春端著湯進屋,“正好回去和爸媽說一聲,免得在家擔心。”
    “哦,那就好。”秦京茹撓撓臉頰,看著許大茂道,“對了,大茂哥,你要去找定國叔嗎?”
    許大茂想到空間裏所剩不多的普通三鞭酒,珍藏三鞭酒肯定要自己留著喝,最多給李懷德和幾個領導送送。<換成200的,省的領導們還以為三鞭酒隨時都能刷新,得製造點緊迫感。
    “去,怎麽不去。”這次他再去薅薅秦定國家裏的藥酒,以及看看上次泡的酒好了沒。
    “哦,等到周末我和馬姐說一下。”秦京茹點點頭,饅頭也撿好可以吃飯了。
    許大茂吃著香軟的饅頭,心情好了很多。
    秦振春和秦京茹說著廠裏的趣事,還比賽多認識了好些字。
    吃過飯後,隔壁聾老太太家才略微有了些聲響,昏黃的燈泡被啪嗒一聲打開。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蹣跚地打開房門。
    中午喝了麥乳精後她就睡起午覺,結果下午一大媽沒來給她送吃的,也沒發現她睡得時間有些不正常。
    聾老太太以為是身體補回了些氣血,因此睡眠都充足了些,就是頭有些昏沉。
    “讓你們不孝敬老太太,哼哼,有好東西也不給你們喝,太太這幾覺睡得可舒服了!”她小聲嘀咕,渾濁的眼睛掃過許大茂家,邁步朝中院走去。
    睡了半天怪餓的,一大媽也真不懂事,不知道老人家要多吃點東西?
    一大媽看著不請自來的聾老太太,笑著問,“怎麽了老太太?您這是要去哪裏啊?”
    聾老太太眯著眼看了她一會兒,拄著拐杖走了過去,“我的腳有些痛,想問問你們有沒有止疼藥。”
    正好一大爺端著茶缸從外麵走回來,聽見聾老太太的話,不由得瞪了一大媽一眼。
    “老太太,您慢點,我扶著您進去坐會兒。”一大爺把茶缸遞給一大媽,小聲說,“您還不知道吧,傻柱和於海棠吹了,現在兩人正在鬧分手呢。”
    一大爺簡短的把傻柱花大錢的事說了一遍,特以提及傻柱在找於海棠要回花去的大半錢票。
    畢竟花了錢是為了娶媳婦,要是不想繼續發展下去,一開始就別答應啊。
    於海棠就是騎驢找馬,吊著傻柱然後找另外的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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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這事?打我第一眼看見於海棠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燈,可惜了我可憐的傻柱。”聾老太太抿著沒幾顆的牙,歎息一聲,“先給太太弄點吃的,餓了半天了……”
    “行行行,您稍等。”一大爺皺起了眉,看來傻柱受到情傷太嚴重,連老太太的晚飯都忘記做了。
    一大媽沒說什麽,把剩下的饅頭煨了下火,炒了個青菜雞蛋端了過去。
    聾老太太餓狠了,把三個饅頭和一整盤菜都吃光了。
    “老太太,您這…胃口挺好啊…”一大媽咋舌,這食量很不正常。
    “什麽?你還要給我炒臘腸?不用不用,太太已經吃飽了。”聾老太太喝著一大爺端來的熱茶,對著一大媽搖搖頭。
    “成,明天中午給您做臘腸吃。”一大爺笑著接道。
    雖說聾老太太腳扭傷沒能拖住傻柱的步伐,但好歹讓傻柱守了幾天家,減少了和於海棠的接觸時間。
    聾老太太滿意地點點頭,可惜沒有紅燒肉吃。
    秦振春每天和機器打交道,晚上下班後還用鉛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用自己能看懂的方式記錄了下來。
    在睡前拿出來複盤一下,順便問問見多識廣的許大茂。
    “大茂啊,你說劃線、鏨削、鉸孔都練了好幾天,我什麽時候能去摸鑽床啊……”秦振春整天切割和鑽孔,手裏的繭都磨掉了好幾次。
    許大茂衝好三碗麥乳精,聽見大舅子的問題,腦袋都大了。
    “大舅哥,鉗工是一門手藝活,萬萬不要太心急。”他招呼秦京茹過來喝麥乳精,輕聲說,“手部的協調性很重要,現在的一切都是為加工複雜零件奠定基礎。”
    “我都知道,就是忍不住……”秦振春喝了口噴香的麥乳精,帶他的三級工周建黨都被他問煩了,隻能回來煩煩妹夫了。
    為什麽不去騷擾三妹?
    三妹被問煩了直接一頓爆錘,吃飯時還會給他夾冒充紅燒肉的生薑。
    許大茂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你劉師傅就在隔壁呢,怎麽不去煩他。
    一夜無夢。
    又在秦振春的呼嚕裏度過了一天。
    許大茂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叫上大舅子去中院洗漱。
    中院正房的房門大開,傻柱帶著倆巨黑的黑眼圈出來,憔悴的仿佛五十歲的老人。
    “咳咳,傻柱,你這是做賊去了?”許大茂被牙膏泡沫嗆到,本來就長得老成,現在直接超級加輩。
    “你丫才去做賊了!許大茂一大早起來就滿嘴噴糞,怎麽滴,想挨柱爺揍啊?”傻柱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掄了掄沙包大的拳頭。
    “哎呦喂,傻柱,你吃炮仗了?不就是和於海棠吹了嗎,至於這麽大肝火?”許大茂吐出沫子,有秦振春在他可不怕,“我就多餘問一句,你照照鏡子吧,倆黑眼圈像熊貓似的,和何雨水站一起本就差輩,現在直接成爺孫了。”
    秦振春噗嗤一聲樂了,淨說大實話。
    “爺孫就爺孫,我現在還就想當人爺爺!”傻柱不服輸的瞪了回去,心裏更是氣不順。
    昨晚他是睜眼到天明,始終不明白怎麽和於海棠走到這一步。
    “嗬嗬, 傻柱,聽個一句話,融不進去的圈子不要硬融。”許大茂嘖嘖兩聲,“開心點,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許大茂!滾滾滾,連你也來看老子笑話!”傻柱看了眼守在一旁的秦振春,大聲的嚷嚷著,“要不是…哼哼,我才不會放過你…”
    “怎麽?羨慕啊?那你也去找幾個舅子啊。嗬嗬嗬,我差點忘記了,你連個媳婦都沒有。”許大茂一臉的小人得誌,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昂著頭離開了。
    秦振春望著捏著拳頭的傻柱搖搖頭,難怪聽院裏的人說兩人是死對頭,都是嘴賤不服輸的主兒,碰一起就是針尖對麥芒。
    “別介啊,傻柱,我這妹夫就是嘴賤了點,但說的都是實話。”秦振春丟下一句,快步跟上了許大茂。
    實話?
    傻柱朝地上呸了聲,跟什麽人學什麽藝,跟著許大茂就變成黃鼠狼了!
    “你跟他說什麽,他就一傻豬!被人算計死都不知道。”許大茂嘟囔著,倒不是不滿秦振春,就是覺得傻柱的性格真鬼。
    說他聰明吧,還被一大爺和秦淮茹吃的死死的;說他傻吧,大領導關係整挺好,還會下圍棋。
    “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吧?我看他就找對象上有些不順,其他都還好。”秦振春沒有上帝視角,自然不知道傻柱差點被秦淮茹弄絕戶的晚年結局。
    傻柱是城裏戶口和三間正房,暫時被調到了車間,又有一個正式工。
    比他們鄉下人條件好太多,而且人家也不傻啊。
    秦振春還是沒有看到關鍵點。
    許大茂張張嘴,現在的情況確實和秦振春說的差不多。
    但這輩子沒了何曉的存在,要是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可就真的絕戶了。
    他摸著下巴想了想,劇情改變的太多,主線參考太少。
    比如偷雞的棒梗是個愛護妹妹們的哥哥,閑暇時也會來許家幫著秦京茹做些小事,沒主動要或者伸手偷東西;賈張氏除了懶饞愛犯紅眼病了些,倒也沒有天天做招魂大師,就是看人的眼神陰惻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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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養老團、秦淮茹和傻柱這仨就耐人尋味了,因為動機在那,怎麽撥動都會擰回原線。
    軋鋼廠車間,秦淮茹一邊教傻柱車零件,一邊想著怎麽挽回傻柱的心。
    “柱子,你送於海棠那麽多東西,還能要得回來嗎?”她憂心忡忡的說。
    東西要回來後,何雨水不怎麽回四合院,傻柱又是個男的,最後歸宿還用說明嗎?
    “肯定要得回來,我都有留票根,你就敲著吧。”於海棠是個要臉麵的人,昨兒個他威脅要貼大字紙報和去她父母上班的地方鬧,還不是乖乖去湊錢。
    正常約會的錢財他沒有要,追回的是那些皮鞋、布拉吉、絲巾等的大額錢財,穿過用過的他可不要。
    這花的錢可都是他攢的老婆本!
    秦淮茹不知道傻柱所想,否則非得啐他一口。
    許大茂去送文稿的時候路過播音室,透過虛掩的門看見了紅著眼睛哭的於海棠,心裏卻升不起絲毫同情。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好歹傻柱談對象也是在正經談,又不是走腎不走心的一錘子買賣。
    “師傅,我姑父今天喊了一商的來喝酒了,估計是為工服和勞保用品。”馬鋼擺弄著放映機,下午又要去會議室給領導們放小電影。
    “是好事啊,我看車間裏勞保手套和肥皂消耗可不小,而且進四九城的人越來越多,東西都送了不老少。”許大茂想到免費周遊全國的活動,十分佩服他們的耐力和心中的信仰。
    現在全國性串聯沿途食宿交通都免費,又沒有相應的供銷,鬧的可比吃大鍋飯的時候凶多了。
    馬鋼聞言縮縮脖子,最近他不敢下鄉放電影就是因為害怕,半大孩子可是最莽的時候。
    萬一他槍還沒拔出來,那些混小子們就一擁而上,到時候就稀裏糊塗赴死了。
    “德行,小心著點就沒事了。”許大茂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不下鄉就在廠裏偷偷懶,順便給職工們放電影就行。
    還好許大茂轉職成了幹事能坐辦公室喝茶,不然他可沒有一個當廠長的姑父,隻能硬著頭皮下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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