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七點半的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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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順著她說“ 好啊。我壓低聲音說,那我們不要打攪別人,去角落裏說。”
我壓低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磁性,傳入趙悅染的耳中,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搔刮著她的耳膜,讓她不受控製地打了個激靈。他的提議聽起來合情合理,避免打擾他人,但在當前這種曖昧又緊張的氣氛下,卻充滿了別樣的意味。
更讓她措手不及的是,我那隻肌肉結實的手臂,帶著灼人的熱度,竟然直接攬上了她的肩膀!
“你……” 趙悅染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掙脫,身體瞬間繃緊,肩膀微微聳起,試圖擺脫那隻手臂的禁錮。然而,我的力量遠超她的想象,手臂像鐵箍一樣穩穩地搭在她的肩上,不容她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更讓她感到羞恥和無力的是,當我的手臂接觸到她身體的瞬間,一股更強烈的電流猛地竄遍全身。隔著薄薄的絲質襯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溫度和力量,以及那無孔不入的、讓她腿軟心顫的雄性氣息。這近距離的接觸,讓她剛剛才稍微平複一些的身體再次掀起驚濤駭浪。那感覺讓她省略五個字),雙腿控製不住地微微發軟,幾乎要站立不穩。若不是我的手臂攬著她,她懷疑自己可能會直接癱軟在地。
她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起伏,那對被襯衫緊緊包裹的e罩杯巨乳也隨之顫抖著,摩擦著布料,帶來一陣陣陌生的、令人臉紅心跳的酥麻感。
我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攬著她僵硬的身體,半強迫地引導著她向圖書館深處、被高大書架環繞形成的僻靜角落走去。
趙悅染的腳步有些踉蹌,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略顯慌亂的“嗒嗒”聲。她被動地被sky帶著走,他的氣息、他的體溫、他手臂的力量,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此刻這令人難堪的處境。周圍高大的書架如同沉默的巨人,將他們與外界隔絕開來,形成了一個狹小而私密的空間,這讓她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慌和……一絲隱秘的、連她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期待。
她緊緊抿著嘴唇,臉色羞紅,眼神慌亂地看著地麵,不敢去看sky的臉,也不敢去看周圍可能存在的目光。大腦一片混亂,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刻推開他,大聲嗬斥,維護自己的尊嚴和學生會主席的威嚴。但身體深處那股陌生的、洶湧的渴望,卻像藤蔓一樣緊緊纏繞著她,讓她渾身無力,連抬起手反抗的力氣都仿佛被抽走了。
我又進了一步 說到氣息,趙同學,你的氣息也很濃呢,我看看,是不是有什麽東西(省略五個字)。
我的話語如同最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刺穿了趙悅染最後的、也是最脆弱的防線。那赤裸裸的、帶著狎昵意味的調侃,直指她身體最想隱藏的反應,將她一直試圖掩蓋的羞恥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你說什麽?!” 趙悅染猛地抬起頭,臉上血色盡褪,隻剩下極致的羞憤和難以置信的驚恐。她的瞳孔驟然收縮,身體如同被冰水澆透般劇烈地顫抖起來。我那低沉的、帶著玩味的聲音,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砸在她的心上,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嗡嗡作響的羞辱感。
“你胡說!你……你無恥!” 她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慌和憤怒而變得尖銳,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和威嚴,甚至帶著一絲哭腔。眼眶瞬間就紅了,晶瑩的淚水在裏麵打轉,倔強地不肯落下,卻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
突然,她不知哪裏來的勇氣,舉起手,一個巴掌抽在了我的臉上。
“嘖嘖,” 我發出意義不明的咂舌聲,似乎對他的突然的勇敢也有些詫異,不過我沒有停滯很久。
“這裏不方便,” 我用一種仿佛在討論天氣般的平淡語氣說道,但眼神中的侵略性卻絲毫未減,“晚上,” 我頓了頓,目光鎖死在趙悅染那空洞絕望的眼睛上,“到我在學校附近的出租屋來。”
我俯身,湊近她的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低沉而充滿暗示的聲音補充道:“我要好好讓你‘補課’,” 他刻意加重了“補課”兩個字,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深入地……補。”
說完,我不再看愣在那裏,還抬著手,似乎不相信自己幹了什麽的趙悅染一眼,仿佛她隻是一件用過即棄的物品。他轉身,邁著輕鬆的步伐,走出了這個僻靜的角落,留下趙悅染一個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被無邊的黑暗和絕望徹底吞噬。
我的話語如同最後的重錘,敲碎了趙悅染心中僅存的一絲僥幸。晚上……還要去他的出租屋……深入地補課……她明白那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今天的屈辱遠未結束,等待她的,將是更加徹底、更加黑暗的深淵。她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淚水無聲地滑落,滴在地板上。
就在我即將完全走出書架遮蔽的陰影,重新融入圖書館那安靜氛圍的前一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腳步頓了頓,轉過半個身子,目光再次投向那個有些如同破碎娃娃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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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語氣平淡得近乎冷漠,仿佛剛才那個充滿威脅和暗示的命令隻是隨口一提。
“當然,” 我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入趙悅染的耳中,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根細針,紮在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你也可以不來。”
趙悅染猛地抬起頭,空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微弱的、幾乎不敢相信的希冀。不來?他允許她不來了?
但我接下來的話,卻像是一盆冰水,瞬間澆滅了那剛剛燃起的、脆弱的火苗。
“我可以當做今天什麽也沒發生,” 我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姿態,“你自己去和老師說,沒法幫我補課,換個人來就是了。”
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掃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誚。
“我可沒有逼你哦。”
這句話輕飄飄的,卻像是一記無形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趙悅染的臉上。
什麽也沒發生?怎麽可能當做什麽也沒發生?!她此刻的狼狽,她那被踐踏的尊嚴和驕傲……這一切,怎麽可能被抹去?!
去和老師說?說什麽?說她堂堂學生會主席,連給一個體育特長生補課這種小事都做不好?還是說,她被這個她本該“幫助”和“管理”的學生,在這個神聖的圖書館裏,像對待一個什麽一樣……
她根本無法開口!
我這看似“寬宏大量”的“選擇”,實際上卻是一個更加惡毒的陷阱。他將所有的責任和後果,都推回給了她。如果她不去,那麽“無法完成任務”的帽子就會扣在她頭上,她學生會主席的威信將蕩然無存,甚至可能引來老師的質詢和同學的猜測。而今天發生在這裏的一切,就成了她無法言說的、永遠的秘密和恥辱。
但如果她去……那等待她的,將是無盡的黑暗和更徹底的沉淪。
我根本沒有給她選擇。他隻是用一種更殘忍的方式,逼她自己走上那條通往地獄的道路。
趙悅染的心徹底沉入了冰窖。那剛剛升起的一絲微弱希望,瞬間被碾得粉碎,隻剩下無邊無際的絕望和冰冷。她明白了,她逃不掉了。無論她怎麽選,她都已經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她緩緩低下頭,額頭幾乎抵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長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她慘白而麻木的臉。淚水再次無聲地湧出,但這一次,不再是因為痛苦或恐懼,而是因為那深入骨髓的、徹底的絕望。
我看著她這副徹底放棄抵抗的樣子,嘴角幾不可查地勾了勾,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腳步聲漸漸遠去,空曠的角落裏,隻剩下趙悅染低低的、壓抑的啜泣聲,以及空氣中彌漫著的、屈辱和絕望的氣息。
我已經走到了書架的盡頭,即將融入圖書館主區域的光線中。但似乎又想起了什麽,側過頭,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還呆立地上的趙悅染聽清楚,語氣帶著一絲玩味和最後的通牒。
“我晚上等你到七點半,” 我說,像是在安排一個普通的約會,但內容卻冰冷刺骨,“再晚,我就去酒吧玩了。”
這句話像是在告訴她,她並非我夜晚唯一的選擇,她的到來與否,對我而言似乎並沒有那麽重要,這無疑是對她殘存自尊的又一次碾壓。
我頓了頓,目光再次落在她低垂的頭顱和顫抖的肩膀上,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弧度。
“看你咯,” 我拖長了語調,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學生會長大人。”
“學生會長大人”這幾個字,被我刻意強調,充滿了諷刺意味,像是在提醒她此刻身份與處境的巨大反差。
最後,我留下了一句充滿期待的話語,像是在評價一件即將到手的玩物:
“希望……你更好玩一點。”
說完,我再也沒有停留,身影徹底消失在書架之外,融入了圖書館安靜的人流中,仿佛從未出現在這個陰暗的角落。
這最後幾句話,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精準地刺入了趙悅染心中最脆弱的地方。時間限製、被當作可有可無的玩物、身份的反差、以及那句赤裸裸的“更好玩一點”,徹底摧毀了她最後一點點反抗的念頭。
她知道,她必須去。不是為了完成任務,不是為了所謂的責任,而是為了不讓今天發生的一切暴露在陽光下,為了那可悲的、僅存的一點點“體麵”。她更知道,去了,等待她的將是什麽。
“嗚……” 一聲更加絕望、更加壓抑的嗚咽從她喉嚨深處溢出,身體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她將臉埋得更深,恨不得能鑽進地縫裏,永遠不要再麵對這個肮髒的世界和肮髒的自己。冰冷的絕望徹底包裹了她,連最後一絲掙紮的力氣都被抽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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