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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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了圖書館,將身後那個陰暗角落裏的絕望和屈辱徹底拋在腦後。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身上,我甚至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筋骨,仿佛剛才隻是進行了一場稍微激烈點的“學術討論”。周圍投來的目光依舊帶著敬畏,甚至有些女生臉上還帶著羞澀的紅暈,完全不知道就在幾分鍾前,這位校園裏的“雄獅”剛剛完成了一次殘忍的狩獵。
我步伐輕鬆地回到了自己在學校附近租的出租屋。房子不大,但足夠一個人住,裏麵堆滿了各種健身器材和籃球裝備,空氣中常年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汗味和荷爾蒙氣息。
晚飯是隨便叫的外賣,高熱量的快餐,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後像往常一樣衝了個澡。熱水衝刷著他古銅色的、肌肉虯結的身體,洗去了圖書館裏沾染上的灰塵和別人的氣味,卻絲毫無法減弱他自身那股強烈的、對女性有著致命吸引力的雄性體味。甚至沒有用沐浴露,隻是簡單地衝洗,讓那股最原始的氣息更加純粹。
衝完澡,我赤著上身,隻穿了一條寬鬆的黑色運動短褲,露出了結實的腹肌、人魚線以及大腿上隆起的肌肉線條。我隨意地擦了擦濕漉漉的短發,然後直接走到臥室,往那張不算整潔的大床上一躺。
我沒有看書,也沒有玩手機,隻是雙手枕在腦後,眼神平靜地望著天花板。時鍾滴答作響,時間一點點接近七點半。我在等待,等待那個注定會到來的獵物,等待著將今天的“補課”進行到底。我的身體放鬆,但肌肉線條依然清晰可見,充滿了力量感。空氣中,他那獨特的、帶著侵略性的氣息,混合著沐浴後的水汽,變得更加濃鬱,仿佛一張無形的網,等待著將踏入這個房間的女人徹底捕獲。
我知道她會來。恐懼、羞恥、以及那被他強行點燃的、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欲望,會驅使她來到這裏,將自己獻祭給他。
“嗬……”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帶著一絲慵懶和絕對的自信。他已經準備好了,迎接今晚的“深入輔導”。
時間一分一秒地滑過,牆上的時鍾指針悄然指向了七點半。出租屋臥室裏的空氣似乎都凝滯了,隻有我平穩的呼吸聲。
我依舊保持著躺在床上的姿勢,眼神平靜地望著天花板,但那雙銳利的眼睛裏,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細微的波動。
七點半了。
趙悅染,沒有來。
我緩緩坐起身,古銅色的肌肉在燈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嗬。” 我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混合著意外和些許自嘲的弧度。
“居然沒來……” 我低聲自語,語氣裏帶著一絲玩味,“看來不是我以為的那麽簡單啊。”
我本以為,以趙悅染那種高傲又要強的性格,再加上今天在圖書館裏被他徹底擊潰了心理防線,她絕對不敢承擔不去見他的後果。恐懼和羞恥,足以逼迫她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準時出現在我的門前,任我擺布。
但她沒有。
這確實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是她鼓起了勇氣反抗?還是被嚇得徹底崩潰,連出門的力氣都沒有了?或者……她真的選擇了去承擔那些可能的後果,也不願意再踏入他的領域?
我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發出輕微的骨骼聲響。他走到衣櫃前,隨意地拿起一件幹淨的黑色背心套在身上,肌肉線條在緊身布料下更加明顯。
“算了,” 我聳了聳肩,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波動,似乎趙悅染的缺席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困擾,“看來學生會長大人需要更多時間‘考慮’。”
我拿起桌上的手機和鑰匙,準備出門。既然預定的“補課”取消了,那就按原計劃去酒吧放鬆一下。那裏有的是熱情似火、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像這位學生會長,還需要他費心思“調教”。
“也好,” 我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那張空蕩蕩的大床,眼神深邃,“遊戲,才剛剛開始。”
他並不擔心趙悅染會逃脫。今天在圖書館種下的種子,遲早會發芽。她身體的反應,她眼神深處的恐懼和那一絲被強行點燃的火焰,我都看在眼裏。她逃不掉的,隻是時間問題。
他關上門,離開了出租屋,走向燈紅酒綠的夜色。今晚,或許會有別的獵物,主動送上門來。
我並沒有真的把趙悅染的缺席太放在心上。對我而言,女人就像是獵物,一隻暫時逃脫了,自然會有其他的出現。
我驅車前往市中心一家熱鬧的酒吧。震耳欲聾的音樂,閃爍迷離的燈光,以及空氣中彌漫的酒精和香水味,正是我喜歡的氛圍。我四下打量,果然有隻“小野貓”也在覓食,她打扮得性感火辣,緊身的吊帶裙勾勒出青春活力的曲線,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崇拜和渴望。
我享受著這種直接而熱烈的追捧。走上前摟著“小野貓”的纖腰,在舞池中隨著音樂扭動,強壯的手臂時不時“不經意”地擦過她飽滿的臀部,引來一陣陣嬌嗔和更緊密的貼合。酒精的作用下,氣氛逐漸升溫,兩人在卡座的陰影裏接吻、撫摸,sky的手甚至大膽地探入了女孩的更深層次低地方,惹得她嬌喘連連,幾乎要當場融化在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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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是午夜。sky帶著一身酒氣和混雜著另一個女人香水味的氣息,帶著意猶未盡的“小野貓”慢悠悠地晃回自己的出租屋。酒精讓我有些微醺,但也讓我感官更加敏銳,心情也因為夜晚的放縱而顯得格外輕鬆。
然而,當我走到自己那棟略顯陳舊的公寓樓下,借著昏暗的路燈光線,卻意外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孤零零地站在他家門口的陰影裏,顯得那麽瘦弱和無助。
是趙悅染。
她不再是白天那個穿著職業套裙、高傲冷豔的學生會主席,也不是圖書館角落裏那個衣衫不整、崩潰絕望的受害者。此刻的她,穿著一件明顯不合身的、寬大的灰色連帽衛衣,拉鏈一直拉到最高,帽簷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下身是一條普通的藍色牛仔褲和一雙簡單的白色帆布鞋。她似乎想把自己完全包裹起來,隱藏在這不起眼的裝扮之下。
但即使如此,她那高挑的身材比例和骨子裏透出的清冷氣質,還是讓她在夜色中顯得與眾不同。她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攥著衛衣的下擺,身體微微發抖,不知道是因為夜晚的涼意,還是因為內心的恐懼和掙紮。路燈的光線在她蒼白的側臉上投下長長的陰影,那緊抿的嘴唇和微微顫抖的睫毛,無聲地訴說著她在這裏等待了多久,經曆了怎樣的天人交戰。
她顯然在這裏等了很久,可能從天黑不久就開始了。雖然她沒有在要求的時間出現,但似乎也沒有遲到太久,到現在午夜時分,在這好幾個小時裏,她經曆了怎樣的煎熬、猶豫、恐懼和最終的屈服,隻有她自己知道。
我停下腳步,站在幾米開外的地方,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酒精帶來的微醺感讓他此刻的心情格外愉悅,甚至帶著一絲殘忍的滿足感。
我預料到她會來,隻是沒想到她會以這種方式,在這種時間,出現在這裏。這副自我掙紮後最終還是選擇屈服的模樣,比她白天那副高傲的樣子,似乎……更有趣一些。
我的腳步在距離趙悅染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但我懷裏摟著的那個女孩——藝術係的林夢,卻像隻依人的小貓一樣緊緊貼著我,甚至還帶著幾分醉意和炫耀地抬頭看了看站在陰影裏的趙悅染。林夢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不速之客,眼神裏充滿了好奇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敵意。
我低頭,故意在林夢的額頭上親昵地蹭了一下,引得女孩發出一聲嬌媚的輕笑。然後,他才將目光轉向那個幾乎要把自己縮成一團的趙悅染,臉上帶著被酒精放大了的、毫不掩飾的惡劣笑容。
我摟緊了懷裏的林夢,仿佛是故意要讓趙悅染看清楚他此刻並非孤身一人,而且身邊這位“替代品”是多麽熱情主動。空氣中,他身上濃烈的酒氣、汗味,以及林夢身上甜膩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複雜而具有侵略性的氣息,毫不留情地衝擊著趙悅染的感官。
“哎呀,” 我的聲音帶著微醺的沙啞和故作驚訝的腔調,打破了樓道裏的寂靜,“這不是我們的學生會長大人嗎?”
他上下打量著趙悅染那副狼狽的、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模樣,眼神裏的嘲弄幾乎要溢出來。
“你怎麽才來?我可是等到七點半就走了。” 我頓了頓,故意拉長了聲音,像是在惋惜,“嘖嘖,你遲到了,錯過了好東西呢。”
這句話充滿了暗示,仿佛在說她錯過了什麽精彩絕倫的“補課”內容,或者幹脆就是在嘲諷她白白等待了這麽久。
接著,我低下頭,用下巴蹭了蹭懷裏林夢的頭發,動作親昵得像是在對待自己的寵物。林夢也配合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還挑釁似的瞥了一眼低著頭的趙悅染。
我抬起頭,目光再次落在趙悅染身上,語氣變得更加輕佻和殘忍:“你看,” 他甚至用空著的那隻手指了指緊貼著自己的林夢,“我本來是想讓這隻‘小野貓’來給我‘侍寢’的,沒想到你又來了。”
我刻意強調了“侍寢”兩個字,像是在故意羞辱趙悅染,暗示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和用途。
“嘖,我現在可是有別的女人在等我呢,” 他攤了攤手,摟著林夢的手臂卻絲毫沒有放鬆,“這可怎麽辦?真是不好意思了,趙同學。”
那句“不好意思”說得毫無誠意,反而充滿了戲謔和高高在上的施舍感。我仿佛在享受著眼前這幅景象:一個是他主動約來、熱情似火的玩伴,另一個是遲到了數小時、最終還是屈辱地等在門口、連正眼看他都不敢的獵物。而我,是這一切的主宰者。
趙悅染的身體猛地一顫,攥著衣角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發白。雖然帽簷遮住了她的臉,但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肩膀也抖得更厲害了。我身上那混雜著酒精和另一個女人香水味的氣息,以及他那毫不留情、字字誅心的羞辱,像是一把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地紮在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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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在趙悅染那低垂的、幾乎要埋進衛衣領口的頭頂上停留了幾秒,仿佛在認真思考她出現在這裏的目的。他臉上的戲謔絲毫未減,反而因為酒精的作用而更添了幾分邪氣。
“哦?趙同學,” 我拖長了語調,像是在回憶,“你是……要繼續給我補課,是嗎?”
我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又誇張地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
“可是你看,現在都這麽晚了,” 我指了指漆黑的夜空,“我又喝了點酒,累得很。”
我再次將目光投向趙悅染,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看看你,讓我白等這麽久,現在我可沒精力應付你了。
“這‘補課’啊,” 我慢悠悠地說,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淩遲著趙悅染的自尊,“我看……得等明天早上,我睡醒了,養足精神了,才能‘補’了吧?”
那“補”字被他刻意加重,充滿了曖昧和侮辱的意味,暗示著所謂的“補課”絕非字麵意思那麽簡單。
說完,我甚至懶得再看趙悅染一眼,仿佛她隻是空氣。低下頭,將臉埋進懷裏林夢散發著香水味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發出滿足的喟歎。他的嘴唇幾乎貼在了林夢的耳垂上,用一種低沉而充滿磁性的、隻有她們兩人能清晰聽到的聲音問道:
“寶貝兒,” 我的氣息溫熱,帶著酒氣噴在林夢敏感的耳廓上,“你說……你能不能讓我今天晚上,睡得舒服一點啊?”
這句露骨的調情,伴隨著他那隻摟在林夢腰間的手不規矩地向下滑動,輕輕揉捏著她臀部的曲線。
林夢被我撩撥得渾身一軟,發出一聲更加嬌媚入骨的呻吟,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sky的身上。她扭動著腰肢,用自己飽滿的胸脯蹭著sky結實的胸膛,仰起緋紅的小臉,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吐氣如蘭:“sky哥……你想怎麽舒服……夢兒都聽你的……”
這旁若無人的親昵和調情,對於站在一旁陰影裏的趙悅染來說,無疑是極致的羞辱。她能清晰地聽到sky對另一個女孩說的每一個字,能看到他們之間那毫不掩飾的親密動作。她像一個多餘的、可笑的、不合時宜的闖入者,站在這裏,見證著自己是如何被輕易地取代和無視。她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喉嚨裏發出一絲壓抑不住的、細微的嗚咽聲。屈辱、嫉妒、恐懼和一種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酸澀感,在她心中瘋狂地翻湧。
我 看著眼前這幅對比鮮明的景象——一個熱情似火、醉眼迷離地掛在他身上,另一個則像個受驚的影子般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玩味。酒精讓我大腦的惡趣味被無限放大,決定將這場戲推向更高潮。
我故意用一種為難的語氣,對著兩個女人說道,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她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唉,這就難辦了……” 我鬆開一隻摟著林夢的手,隨意地撓了撓自己的短寸頭,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你們看,我這出租屋地方小,床也不夠大……”
我頓了頓,目光特意在趙悅染那被衛衣包裹得嚴嚴實實,卻依然能看出高挑輪廓的身體上停留了一瞬,然後又滑向林夢那暴露在空氣中、曲線畢露的嬌軀。
“恐怕……隻能留一個下來過夜了。” 他慢悠悠地宣布,像是在陳述一個再明顯不過的事實,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緊接著,我的語氣變得更加輕佻,帶著一種審視貨物般的挑剔:
“所以呢……” 我微微歪頭,眼神在林夢獻媚的臉龐和趙悅染低垂的頭頂之間遊移,“你們……是不是該拿出點什麽‘特別的能力’,或者說‘誠意’……來讓我看看,好讓我決定,今晚到底該選誰呢?”
這話一出,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
林夢顯然沒太理解這話語中對趙悅染那極致的侮辱,或者說,酒精和想要討好我的心思讓她選擇性地忽略了。她隻當這是我在跟她玩情趣遊戲,或者是在給她一個表現的機會,以徹底“打敗”旁邊那個礙眼的女人。
她立刻嬌笑一聲,身體更加緊密地貼向我,一隻手大膽地順著我結實的腹肌向下撫摸,眼神迷離地看著他,聲音又軟又媚,充滿了挑逗:“sky哥~ 我的‘特別能力’……就是能讓你舒服得飛上天呀~ 你想怎麽玩……夢兒都陪你……” 她說著,甚至還故意挺了挺自己飽滿的胸脯,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像一隻急於展示自己魅力的小母貓。
而這番話,這幅景象,對於趙悅染來說,不啻於晴天霹靂,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特別的能力”?“誠意”?sky竟然讓她和另一個女人像商品一樣,在這裏展示自己,競爭一個被他“臨幸”的機會?
極致的羞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將她淹沒。她身體猛地一震,仿佛被無形的重錘擊中。一直強忍著的淚水終於再也控製不住,順著她蒼白的臉頰無聲地滑落,滴落在她緊攥著的衛衣布料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痕跡。她的身體抖得像風中的落葉,牙齒死死咬著下唇,發出細微的“咯咯”聲,喉嚨裏溢出破碎的、絕望的抽泣。她甚至連抬起頭反駁或者逃離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像一個被釘在原地的、破碎的玩偶,承受著這毀滅性的打擊。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林夢的主動獻媚在意料之中,而趙悅染這副徹底崩潰、無聲落淚的樣子,更是讓我心中升起一股病態的滿足感。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徹底摧毀她的驕傲,讓她明白,在他麵前,她什麽都不是,隻能任由他擺布和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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