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兵分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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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淋漓盡致的撻伐之後,監控室內的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混合了汗水與情欲的腥膻氣息。沙發上一片狼藉,代海燕散亂的衣物和兩人留下的痕跡刪減20字),都昭示著剛才那場風暴的激烈程度。
我從代海燕身上離開,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褲子,臉上帶著餮足後的慵懶和掌控一切的自信。他看著癱軟在沙發上,渾身布滿曖昧紅痕,眼神迷離卻又帶著奇異光彩的代海燕,心中充滿了征服的快意。這個聰明的女人,最終還是要在他的身下承歡,她的智慧,她的身體,都已是囊中之物。
代海燕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汗水浸濕了她的鬢發,讓她看起來有種別樣的性感。與之前的驚愕羞惱不同,此刻她的臉上竟帶著一種滿足而興奮的潮紅,仿佛剛才那場粗暴的性愛,不僅沒有讓她屈辱,反而激發了她更深層次的興奮點——那種智力與肉體都被徹底征服的極致體驗。她舔了舔有些紅腫的嘴唇,感受著身體的反饋,似乎讓她的大腦更加清晰,思維更加活躍。
“看來……你很滿意?” 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低沉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代海燕的眼神聚焦,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慵懶而嫵媚的笑容:“當然……sky。你的‘省略20字)’……很深刻。” 她毫不避諱地承認,甚至享受這種被徹底占有的感覺,“這樣去見steve,似乎……更有趣了。”
我哼了一聲,鬆開她的下巴,直起身。拿起手機,快速操作了幾下,然後說道:“搞定了。明天中午,‘皇庭’餐廳,你和steve。”
就在這時,房間內的內部通訊器響了起來,是汪詩雅顫抖卻帶著一絲如釋重負的聲音:“sky……先生……趙,趙同學她……同意了。”
我的嘴角揚起一個勝利的弧度。一切都在按照我的劇本進行。趙悅然,那個高冷的冰山女神,終於徹底崩潰,簽下了象征奴役的契約;代海燕,這個聰明的軍師,在身體和精神上都已臣服於我;而下一步,接觸我那位野心勃勃的堂兄steve的計劃也已就緒。
“很好。我對著通訊器冷冷地回應了一句,然後掛斷。
再次看向代海燕,後者已經開始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淩亂的衣衫,動作優雅,仿佛剛才那個在情欲中失控呻吟的人不是她一樣。
“看來,一切都很順利。” 我的心情極好,走到監控屏幕前,看著隔壁包廂裏,汪詩雅正小心翼翼地收起那份簽了字的契約,而趙悅然則像個破碎的娃娃一樣,依舊了無生氣地癱在地上。
“獵物……已經入網了。” 我心中暗道,接下來,是時候去會會那條隱藏更深的“大魚”了。
次日中午,a大附近一家格調雅致的餐廳包間內,我悠閑地坐在主位上,麵前擺放著精致的餐具。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灑進來,在桌麵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餐桌對麵,坐著兩個神態迥異的女人。
汪詩雅顯然精心打扮過,換上了一件更顯身材的寶藍色連衣裙,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試圖掩蓋眼底的疲憊和不安。她坐姿端正,雙手放在膝蓋上,顯得有些拘謹,目光時不時地瞟向sky,帶著明顯的討好和敬畏。昨晚的經曆和明確的與我的“特殊”身份,讓她在我麵前更加卑微謹慎。
而她身旁的趙悅然,則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她穿著一身寬鬆的灰色運動服,似乎是臨時找來的,完全遮蓋了她原本傲人的曲線。長發隨意地披散著,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蒼白的下頜和毫無血色的嘴唇。她低垂著頭,眼神空洞地盯著桌麵上的某一點,仿佛靈魂已經抽離了身體。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破碎、死寂的氣息,與周圍雅致的環境格格不入。昨晚的崩潰和被迫簽下的契約,徹底摧毀了她的精神防線,將她從高傲的女神變成了失去靈魂的木偶。
服務員上好菜後,恭敬地退了出去,包間內隻剩下三人。
我拿起筷子,隨意地夾了一口菜,慢條斯理地咀嚼著,目光卻在兩個女人身上逡巡。他享受著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特別是看到昔日高不可攀的學生會長如今這副模樣,更是讓我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我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後用一種輕鬆閑聊的語氣,打破了沉默:
“昨晚的事……感受咋樣?” 我的目光先是落在汪詩雅身上,然後又轉向趙悅然,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後來睡的好麽?”
我頓了頓,看著兩人明顯僵硬的反應,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些,語氣也變得更加“親切”:
“都是自己人了,別拘束。”
這句話像是一根針,刺破了表麵的平靜。
汪詩雅幾乎是立刻挺直了背脊,臉上擠出一個略顯僵硬的笑容,聲音帶著一絲刻意的、近乎諂媚的柔順:“謝……謝謝sky同學關心。昨晚……昨晚能為sky同學分憂,是詩雅的榮幸。後來……睡得很好,想到能成為sky你的人,詩雅……很安心。” 她的話語有些顛三倒四,極力想表達自己的順從和“幸福感”,但微微顫抖的聲線還是暴露了她的緊張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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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旁邊的趙悅然,眼神中帶著一絲催促和擔憂。
而趙悅然,在聽到我問話的瞬間,身體幾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她依舊低著頭,長發遮擋下看不清表情,但裸露在外的脖頸和緊握的雙手卻顯露出極度的僵硬和抗拒。她沒有任何回應,仿佛根本沒有聽到我的話,或者說,她的意識已經拒絕處理這殘酷的現實。空氣仿佛凝固了,隻剩下她微弱而壓抑的呼吸聲。
我看著趙悅然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眼神中掠過一絲不悅。我要的不是一個木偶,而是一個會恐懼、會掙紮、最終徹底沉淪在他腳下的……活生生的女人。
麵對趙悅然死水般的沉默,我並沒有立刻發作。隻是像是早就預料到一般,臉上那絲不悅很快便消失了,我將目光從趙悅然身上移開,轉而投向一旁緊張不安的汪詩雅。
我慢條斯理地從隨身的公文包裏取出一份文件,動作不緊不慢,帶著一種掌控全局的從容。那份文件看起來很正式,封麵上印著a大的校徽。
我將文件輕輕放在桌麵上,推到汪詩雅麵前。
“汪老師,” 我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最近的工作很不錯。”
汪詩雅聞言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我,又看了看麵前的文件,眼中充滿了疑惑和緊張。她不知道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是獎賞,還是又有什麽新的、讓她難堪的任務。
我沒有賣關子,直接點明:“這是你們學院下個學期的晉升名單。你們院長……已經把你的名字加了上去了。”我暗想,這也是趙同學媽媽的功勞。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瞬間劈中了汪詩雅!她猛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sky,又死死地盯著那份文件,呼吸瞬間急促起來。晉升?副教授?這……這是她夢寐以求,卻又覺得遙不可及的目標!她為了這個職稱,熬了多少夜,寫了多少論文,受了多少委屈,卻始終差那麽一點運氣,或許也不隻是運氣,在醫學院這個論資排輩的殿堂,她這個年紀,本來就不太可能越過那些前輩。
我看著她震驚到失語的樣子,滿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隻要校董事會那邊最終批準,你,汪詩雅,就是咱們a大……最年輕的副教授了。”
巨大的驚喜如同潮水般淹沒了汪詩雅。她顫抖著伸出手,想要去碰觸那份文件,卻又像怕它會消失一樣不敢用力。眼眶瞬間紅了,淚水不受控製地湧了上來,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隻發出了哽咽的聲音。激動、狂喜、難以置信,以及一絲摻雜其中的、因這“恩賜”來源而產生的羞恥和恐懼,複雜的情緒在她心中翻騰。
她猛地從座位上滑了下來,“噗通”一聲屈膝跪倒在我麵前的地毯上,也顧不上什麽餐廳禮儀和旁人的目光了。她雙手撐地,額頭抵著冰涼的地板,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和感激涕零:“sky同學!謝謝!這對我太重要了!我……我無以為報!以後一定……一定為做牛做馬!求你……” 她激動得語無倫次,隻知道用最卑微的姿態來表達自己的感激和忠誠。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好處,讓她將昨晚的恐懼和屈辱暫時拋在了腦後,隻剩下對賜予者無以複加的崇拜和依附。
而這一切,都被旁邊死寂的趙悅然看在或者說,感知在)眼裏。
當我拿出文件,特別是當汪詩雅激動地跪下時,趙悅然那一直低垂著的頭,似乎微微動了一下,眼角的餘光可能瞥見了那份文件和汪詩雅卑微的身影。她的身體似乎更加僵硬了,緊握的雙手指節泛白。雖然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和言語,但這份赤裸裸的“交易”——用身體和尊嚴換取世俗的成功——無疑像一把更鋒利的刀,刺入了她本已破碎的心。這殘酷的現實,讓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對所謂“規則”和“價值”的理解,再次崩塌。原來,在她苦苦掙紮、堅守底線的時候,別人已經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輕易獲得她曾經也為之努力奮鬥的東西。巨大的荒謬感和絕望感,讓她更加封閉,沉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感恩戴德的汪詩雅,又瞥了一眼旁邊更加死寂的趙悅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滿意的笑容。
一個蘿卜,一根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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