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從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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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客廳裏隻剩下何清蓮粗重而壓抑的呼吸聲,
何清蓮低著頭,死死地盯著手中那份薄薄的、卻重如千鈞的文件。每一個字都像烙鐵一樣燙在她的眼球上,燙進她的心裏。簽,還是不簽?
簽了,就是將自己未來的一切,前途、尊嚴、甚至生命,都抵押給了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她將徹底淪為他的奴隸,她的野心將成為束縛她的枷鎖,她爬得越高,摔得可能就越慘。
不簽?不簽又能怎麽樣?她還能走出這個別墅嗎?就算僥幸逃脫,她今天所看到的一切,李惠然、蘇雯的慘狀,這個惡魔所展現出的能量和狠辣……她能保證自己不被報複嗎?更何況,她已經四十一歲了,時間不等人,她的前途本就岌岌可危。不抓住這根或許是毒藥的稻草,她又能期待什麽?還能比現在更糟糕嗎?被鞭打,被迫看著其他女人受折磨,自己的尊嚴被省略)腳下……
“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 這個念頭像毒蛇一樣,纏繞住她的理智,麻痹了她的恐懼。與其在絕望中慢慢沉淪,不如賭上這最後的一切!至少,這個惡魔承諾了“好處”,承諾了滿足她的“期望”……哪怕那隻是鏡花水月,也比眼前這片死寂的絕望要好。
良久,何清蓮抬起頭,眼神中最後一絲猶豫被一種破釜沉舟般的決絕取代。她顫抖著,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筆——那是她自己的,一支價格不菲的鋼筆,此刻卻成了簽署省略)的工具。
筆尖落在簽名欄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她的手抖得厲害,幾乎握不住筆,簽下的名字歪歪扭扭,如同她此刻破碎的心。但最終,那三個字還是出現在了紙上:何、清、蓮。
當最後一筆落下,她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癱軟在地,手中的筆也滾落到一旁。
“嗯,很好。” 我滿意地點點頭,彎腰撿起那份簽好的合同,仔細看了看簽名,仿佛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明智的選擇,何主任。”
我將合同小心地收好,然後再次看向癱軟在地的何清蓮,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當然,光有‘投名狀’還不夠。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何清蓮茫然地抬起頭,似乎不明白你還有什麽要求。
你的目光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遊走,從她散亂的發髻,到她沾染淚痕的臉頰,再到她套裙下隱約可見的曲線,最後停留在她臀部那清晰的鞭痕上。
“那就是……” 我拖長了語調,眼神變得熾熱而充滿侵略性,“要省略)得我舒服才行。”
話音未落,我猛地俯身,粗暴地以下省略一千字)
第二天清晨,何清蓮拖著仿佛不屬於自己的身體,回到了市府大樓。她花了很長時間在洗手間裏,用冷水反複衝洗臉頰,試圖驅散一夜未眠的疲憊和深深的恐懼。厚厚的粉底和遮瑕膏勉強掩蓋了她臉上的憔悴和眼底的青黑,精心挑選的高領襯衫和西裝外套則遮住了脖頸和手臂上可能存在的痕跡。隻有臀部和省略)內側那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身體省略)被粗暴對待後的酸脹不適,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昨晚經曆的噩夢。
走進劉孟韋的辦公室時,她已經強迫自己恢複了平日裏幹練沉穩的模樣,隻是眼神深處,有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空洞和麻木。
“市長。” 她聲音平穩地匯報,每一個字都像是事先排練過無數遍,“和sky談過了。他對我們這邊的事情……似乎沒什麽興趣。”
劉孟韋抬起頭,銳利的目光審視著她。
何清蓮垂下眼瞼,繼續按照昨晚sky教她的說辭說道:“他說……他對政治不感興趣,隻想搞點錢,玩玩女人。他提的要求,說是……之前的事情他費了不少力氣,我給他的二十萬現金,就當是辛苦費。”
她將那個原本裝著二十萬現金的空手提袋放在劉孟韋的辦公桌上,補充道:“錢我已經按他說的,送過去了。他收了錢,沒再提別的。”
劉孟韋看著桌上的手提袋,又看了看何清蓮,眉頭微蹙。這個結果,好得有些出乎意料,甚至讓他有些不踏實。一個能提前預警環保督察、讓陳家都另眼相看、甚至可能驚動國安的人,會隻滿足於二十萬和“玩女人”?這聽起來更像是一種敷衍和偽裝。
但他轉念一想,sky畢竟年輕,行事乖張,貪財好色似乎也符合他這個年紀的衝動。而且,願意收錢,總比油鹽不進、圖謀更大的要好處理。至少,這表明對方暫時沒有和他徹底撕破臉的打算,可以用利益來捆綁和試探。
“嗯,知道了。” 劉孟韋揮了揮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放鬆,“這事……暫時就這樣吧。你做得很好。辛苦了。”
他沒有多問細節,也沒有察覺到何清蓮那細微的異樣。在他看來,何清蓮成功地“擺平”了一個潛在的麻煩,這就夠了。
何清蓮低著頭,應了一聲“是”,然後轉身退出了辦公室。關上門的那一刻,她緊繃的身體驟然鬆懈下來,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她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大口地喘息著,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考驗。一切順利?是的,對劉孟韋來說是順利的。但對她而言,地獄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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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些時候,我坐在代海燕的對麵,將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我詳細地描述了何清蓮是怎樣從最初的強烈抗拒,到最終無奈地屈服,簽下那份“投名狀”的整個過程。我還講述了自己是如何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讓何清蓮清楚地認識到誰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我沒有絲毫保留,把每一個細節都一一呈現在代海燕麵前,包括最後對何清蓮的侵犯。代海燕靜靜地坐在那裏,聽著我的敘述,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攪動著杯中的咖啡,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當我說到何清蓮簽下合同的那一刻,代海燕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她顯然認可了這種控製一個有野心的女人的手段,認為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有效的方法。然而,當我繼續講述我對何清蓮施加的暴行時,代海燕的眉頭微微一皺,雖然這一動作非常細微,但還是被我敏銳地捕捉到了。
與此同時,我注意到代海燕端著咖啡杯的手指也微微收緊了一下,這表明她對我所說的內容有些許的不滿或者反感。盡管她並沒有直接表達出來,但從這些細微的身體語言中,我能夠感受到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哦?這麽快就讓她簽了?”代海燕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她緩緩放下手中的杯子,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複雜的笑容。
“看來,對付這種自視甚高的女人,恐懼確實比利益更管用啊。”她輕聲說道,似乎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意外。然而,在她的話語中,卻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那是一種連她自己都未必能夠察覺到的酸意。
代海燕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不過……有必要做到那種地步嗎?人都已經簽了合同,成了你的囊中之物,還非要……那樣對她。是不是有點太……殘酷了?”她的語氣有些遲疑,似乎對這種做法持有保留意見。
其實,代海燕並非真的同情何清蓮,她隻是覺得這種純粹的發泄和施虐,似乎已經超出了“策略”的範疇,更像是一種個人的惡趣味。這種行為讓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同時,心中也隱隱泛起一絲嫉妒——嫉妒你對另一個女人投入了如此激烈的情緒和精力,哪怕那是負麵的。
我看著代海燕臉上那混合著吃醋和些微不忍的表情,嗤笑一聲。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你的眼睛,眼神冰冷而充滿掌控欲:
“殘酷?海燕,你還是太天真了。” 你的拇指摩挲著她光滑的下頜線,“對付這種女人,光有恐懼和利益是不夠的。必須徹底打碎她的尊嚴,讓她從身體到靈魂都刻上我的印記,她才不敢有絲毫反抗的念頭。讓她明白,她的身體、她的未來、她的一切,都隻屬於我,隨時可以被我予取予求。”
我緩緩地鬆開了緊握的雙手,仿佛剛剛釋放了某種強大的力量。然後,我像一個精疲力竭的人一樣,靠在椅背上,讓身體完全放鬆下來。然而,與我慵懶的姿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我的語氣卻變得異常輕描淡寫,仿佛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微不足道的遊戲。
“這,才隻是個開始。”我淡淡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篤定。這句話就像一道閃電劃破了寂靜的夜空,代海燕的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迎上了我那深不見底的目光,仿佛能從中看到無盡的黑暗和陰謀。在那一瞬間,她心中原本的那一絲不適和嫉妒迅速被一種更強烈的、混合著興奮與敬畏的情緒所取代。
她知道,我所說的“開始”絕對不是指何清蓮這麽簡單。這個“開始”所指向的,是一個更加龐大、更加黑暗的狩獵計劃。而她,既是這個計劃的參與者,某種意義上,或許也是……潛在的獵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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