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又要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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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幹什麽?剛從少管所出來,又要惹事?”
    張五牛陰笑著回應:“這可不是我惹事,明明是你的兩個妹妹先說了我的壞話。
    你了解我的脾氣,如果是別的事也就算了,但說到我的痛處,我可不會就這麽放過。”
    “那你到底想怎樣?”
    棒梗怒吼。
    “很簡單,讓她們過來,看看我的臉,然後說句‘哥哥對不起’,我就不再追究。
    你覺得如何?”
    張五牛笑著又靠近了些。
    小當和小槐花年紀雖小,卻繼承了秦淮茹的基因,天生帶著倔強與機敏。
    張五牛顯然是心懷不軌,想要占這兩姐妹的便宜。
    此刻,小當和小槐花已察覺出此人並非善類,立刻躲到了棒梗身後。
    小槐花膽怯地低聲說:“哥,你之前不是說自己在少管所時能單挑三個嗎?快點把這家夥趕走 ”
    聽罷小槐花的話,張五牛大笑起來:“嗬,你跟妹妹們吹牛說自己能打三個?我倒覺得你是被三個人摁在地上揍吧?哈哈哈 ”
    張五牛毫不客氣地戳破了棒梗的虛言。
    躲在棒梗身後的兩姐妹麵露疑色:難道哥哥是在撒謊?
    感受到小當和小槐花的懷疑,棒梗身形微微一滯。
    張五牛還不依不饒:“你們可知道,當年他被我們五個人圍攻時,嚇得臉色慘白,連話都說不清。”
    張五牛的狂笑與小當小槐花懷疑的目光猶如巨石壓頂,令棒梗既喘不過氣,又怒火中燒。
    還有什麽比在親妹麵前被他人羞辱更令人憤恨?
    沒有了。
    棒梗暗自告訴自己,他在少管所隱忍多年,今日也該反擊了。
    “小當,小槐花,你們認得回家的路吧?先回去,我有事要處理。”
    棒梗囑咐兩位妹妹先行離開。
    張五牛今日分明是來挑釁的,竟要求小當和小槐花親他、向他道歉。
    這簡直荒唐至極!
    隻要他還活著,絕不會讓這缺了耳的家夥接近妹妹。
    聽到棒梗讓他們回去,小當和小槐花露出擔憂之色。
    “哥,你沒事吧?不如我們一起去跑路。”小當焦急地說。
    張五牛聽罷此言,又添油加醋地說道:“對啊對啊,賈梗你得趕緊的,別磨蹭了,不然等會兒你爹我可真要動手了,直接廢了你。”
    這是張五牛的激將之計。
    他知道,自己說得越狠,賈梗就越不可能退縮。
    在少管所時,盡管有人欺負他,他始終不曾還手,更沒求饒。
    這一點讓張五牛十分不滿。
    既然知道這家夥脾氣倔,那便故意激怒他,讓他留下,也好讓自己有機會教訓他一頓。
    當然,張五牛會把握好分寸,不會留下明顯傷痕。
    他的父母費了好大勁才把他從少管局提前弄出來,他可不想再回去。
    事情的發展正如他所料。
    原本小當提議棒梗和她們一起逃走時,他確實猶豫了。
    畢竟,他清楚自己未必打得過張五牛,若在假釋期間因打架被抓回,之前的辛苦努力也就白費了。
    然而——張五牛提到了棒梗早已離世的父親。
    那是棒梗心中永遠的痛,絕不能觸及的底線。
    張五牛的嘲諷正中靶心。
    在極端憤怒中,棒梗在少管所培養出的冷靜全然崩塌,無法壓抑怒火。
    在一位父親已逝之人麵前自稱其父,無異於莫大的羞辱。
    於是,無論如何,棒梗今日都決意不逃。
    “小當、小槐花,你們先回去,我隨後就到,聽話。”
    最終,棒梗板起麵孔,將二人勸走。
    待小當與小槐花離開後,棒梗的眼神變得如狼般凶狠,直勾勾地盯著張五牛。
    對麵的張五牛對此目光再熟悉不過。
    每次棒梗被他們圍攻時,雖不反擊,卻總是用這種眼神逼視,直到對方感到毛骨悚然。
    今天,棒梗不僅讓妹妹笑話自己的耳朵,還用這令人厭惡的目光死死瞪著他。
    張五牛暗自下定決心,今日定要讓棒梗吃點苦頭。
    兩人隨即動起手來。
    棒梗在四合院長大,說起來,真正參與鬥毆的次數屈指可數。
    即使進了少管所,一次架也沒打過,這讓他被認定為表現優良,獲得了難得的探親機會。
    此刻,他全憑一股狠勁兒與張五牛對峙。
    他揮出一拳又一拳,顧不上招式,隻求擊中張五牛。
    然而,他仍留有分寸,專挑一些雖疼痛卻不會留下痕跡的位置下手。
    畢竟這隻是臨時外出探視,若因在外滋事被帶回,之前的努力將化為烏有。
    盡管憤怒至極,棒梗還算冷靜,知道輕重緩急。
    另一邊,張五牛卻不慌不忙。
    即便棒梗攻勢凶猛,但張五牛皮實得很,幾拳落在他身上毫無影響。
    反觀他的反擊,則顯得更加淩厲。
    他曾因鬥毆入所,對格鬥技巧自有一番心得。
    他知道哪些部位隻需稍加打擊便能讓對手痛不欲生,同時還能避免留下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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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腋窩、腹股溝等敏感區域,神經分布密集,輕微攻擊就能引發極大不適。
    張五牛牢牢抓住這些要害,每一擊都令棒梗慘叫連連。
    無奈之下,棒梗隻能忍受劇痛。
    不到片刻工夫,棒梗便被打倒在地。
    張五牛壓在他身上,拳頭高高舉起,近在咫尺。
    “你這廢物!裝什麽大爺?今天非教訓你不可,早就看你不爽了 ”
    話音未落,他又補了幾記重拳。
    棒梗緊咬牙關,沉默不語。
    他清楚地意識到,兩人間的實力懸殊實在太大。
    不僅是實力懸殊,這家夥似乎更擅長打架。
    每次自己都在猶豫該打哪裏、力度多大時,他卻總能讓自己疼得難以招架。
    被張五牛壓在身下的棒梗喘著粗氣,眼眶泛紅。
    他覺得自己太沒用了,無法守護兩個妹妹,隻能讓她們逃開。
    自己選擇留下,為父親報仇,結果卻被張五牛壓製痛毆。
    真是窩囊至極!
    棒梗自責地閉上雙眼,等待張五牛發泄完後再回自己家。
    好在他知道張五牛從不留傷痕,這樣事後找個借口便能搪塞過去。
    ...
    小當和小槐花急匆匆跑回家。
    “媽媽,哥哥在外麵打架了!”兩人對正做飯的秦淮茹喊道。
    秦淮茹一驚,放下鍋鏟就往外跑。
    但她是大人,比孩子們更冷靜。
    單憑她一個人可能幫不上什麽忙。
    於是她趕忙去何家找何雨柱兄弟。
    “棒梗好像被打了,小當和小槐花這麽說 ”
    話未說完,何雨柱已起身,滿臉怒容。
    “快帶路!誰敢動四合院的人,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何雨順也站起來,決定一同前往。
    棒梗是他們的一員,就算要受罰也該由自己人來。
    而且最近棒梗在少管所表現良好,決心重新做人,何雨順願意拉他一把。
    三人即刻出發。
    何雨順載著小當,而何雨柱則帶著秦淮茹,各騎一輛自行車。
    小槐花留在家裏照看屋子。
    小當記憶力不錯,認得路。
    何雨順與何雨柱跟著指引,迅速騎車前往目的地。
    幾分鍾後抵達,卻發現不僅有棒梗,還有張五牛以及另一夥人。
    原來,張五牛訓斥棒梗時,一些昔日的混混同伴聞訊趕來。
    他們是張五牛入少管所前的朋友,如今見兄弟受欺負,便主動加入。
    眾人到達時,小當見哥哥被壓製,立刻呼喊求情。
    秦淮茹則質問這群混混為何仗勢欺人。
    張五牛鎮定自若,即使麵對眾多來者,他因身旁的舊友支持而毫不畏懼。
    他向秦淮茹解釋為何教訓棒梗,並稱對方侮辱了他。
    小當急忙澄清,是他與夥伴好奇發問,而非兄長所言。
    張五牛冷笑回應,表示即便如此,作為兄長也該代妹受責。
    這年頭還未進入嚴打時期,這些混混行為囂張跋扈。
    秦淮茹一時語塞,她注意到壓製棒梗的人確實缺了一隻耳朵。
    她意識到小當雖無惡意,但行為欠妥。
    秦淮茹嚐試通過對話勸說張五牛釋放棒梗。
    “我隻是覺得她年紀太小,才沒對她下手。
    可我心裏這口氣實在無處發泄,所以隻能拿你兒子出氣了。
    他做哥哥的也算有點用處。”
    旁邊,何雨柱氣得直咬牙。
    這幫年輕人怎麽都這樣?
    像他這種身手的人,打他們綽綽有餘。
    算了,不說廢話了。
    何雨柱擼起袖子準備上前救人,卻見張五牛身後的幾個小混混圍了上來,隱約帶著威脅之意。
    何雨柱皺眉,這裏至少有十多個混混。
    即使加上弟弟何雨順,也很難應付。
    更別提還要分神照顧秦淮茹和棒梗了。
    習慣性地看向弟弟,他這個做哥哥的,不知何時竟開始依賴起何雨順來。
    畢竟每次遇到麻煩,都是何雨順想出辦法解決。
    何雨順站在原地觀察對手,若有所思。
    這片區屬於西單,不知道這些混混是否認識林中?
    思索間,他徑直朝前走去。
    對麵的小混混立刻圍上,試圖以氣勢壓製何雨順。
    何雨柱微微一愣,本以為弟弟會有妙計,沒想到就這樣直衝過去。
    但轉念一想,弟弟這樣做必有深意,便決定靜觀其變。
    秦淮茹焦急萬分,卻又清楚此時不能衝動,隻能將希望寄托於何雨順身上。
    小當則滿臉驚恐地看著棒梗被張五牛壓製在地上,內心充滿悔恨。
    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多嘴提起那個人的耳朵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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