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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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焚風反抗軍與聖洛夫基金會分道揚鑣之後,維爾汀和十四行詩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離開基金會,一同踏入了屬於她們的世外桃源。
在這片寧靜的天地裏,十四行詩常常會在花園中忙碌,悉心照料著那些果蔬。她提著水壺,為每一株植物澆灌生命之水,然後再仔細地為它們施肥,讓它們茁壯成長。而維爾汀則會在屋內,巧妙地擺弄著各種擺設,為房間增添溫馨與美感。
她們對焚風反抗軍目前的戰況毫不關心,仿佛那一切都與她們毫無關係。同樣,對於“暴雨”的調查進度,她們也選擇了視而不見。厄普西隆軍的陰謀計劃、心靈終結儀的重建、重塑之手大批信徒的神秘失蹤等等,這些在外界引起軒然大波的事件,對她們來說,都不過是過眼雲煙,轉瞬即逝。
然而,每當夜幕降臨,萬籟俱寂之時,維爾汀總會情不自禁地悄悄打開在焚風反抗軍時使用的電腦,默默地關注著前線傳來的最新消息。
而十四行詩也會趁此機會,偷偷與退守在焚風反抗軍總基地的賽斯取得聯係,互通有無,了解最新的戰況。
……
日子如指間流沙,在不經意間悄然滑過。維爾汀與十四行詩,兩個同樣美麗的靈魂,在時光長河的洗禮下,在多年同窗的情誼滋養中,彼此之間的關係如同春日裏悄然綻放的花朵,漸漸染上了一層曖昧的色彩。
她們之間,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是隻有彼此才能讀懂的默契與親昵。
維爾汀不再像最初那樣,略顯生疏地稱呼十四行詩的全名,而是改用了一個更加溫柔昵稱——“小詩”。
而十四行詩,也相應地用“小維”來回應維爾汀,這兩個親昵的稱呼,像兩顆種子,在她們的心田裏生根發芽,開出了甜蜜的花。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忙碌了一天雖然現在也沒什麽事情可做)的維爾汀,感到一陣疲憊。她剛想起身去泡杯咖啡,試圖用那濃鬱的香氣驅散身體的倦怠,這時,房門被輕輕推開,發出“吱呀”一聲輕響,如同一段美妙的序曲。
十四行詩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寬鬆的家居服,橘黃色的長發被她隨意地挽成了一個髻,幾縷發絲調皮地垂落在臉頰旁,更添幾分慵懶的魅力。
她輕聲問道:“小維,今晚想吃什麽啊?是偏葷一點還是偏素一點?”她的聲音如同山間清泉,清澈而溫柔,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
維爾汀沒有立即回答,她斜靠在柔軟的沙發上,目光如炬,靜靜地注視著十四行詩。昏黃的燈光灑落在十四行詩的身上,將她的身影拉得修長,也映照出她臉上那一抹淡淡的紅暈。維爾汀的心跳,在那一刻漏了一拍。
她突然起身,幾步走到十四行詩麵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掌心,微微有些潮濕,那是緊張,也是期待。
她將十四行詩輕輕擁入懷中,感受著懷中溫軟的軀體,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維爾汀的聲音有些顫抖:“我……今天晚上沒有食欲,要不……我們……”
十四行詩的身體微微一僵,她抬起頭,對上維爾汀那雙充滿深情的眼睛,那裏麵的情感,如同要將她融化。
她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脖子,連帶著耳垂都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緋色。她羞澀地垂下眼簾,聲音細若蚊蠅:“要……要現在嗎?司辰?”最後一個詞,幾乎輕不可聞,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羞怯和期待。
維爾汀沒有說話,隻是輕輕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膚,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她溫柔地說道:“要不,我們先一起洗個澡?”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蠱惑,一絲引誘。
十四行詩的臉更紅了,她低著頭,不敢看維爾汀,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如同小雞啄米般,可愛極了。
緊接著,她就被維爾汀一把拉進了洗浴間。溫熱的水流,從花灑中噴湧而出,瞬間淋濕了她們的身體,也淋濕了她們的心。流水聲,混合著兩人的打鬧聲,從房間裏傳出,像一首動聽的交響樂,在靜謐的夜晚回蕩。
“司辰,要不……我幫你……擦一下後背?”十四行詩的聲音,在氤氳的水汽中,顯得格外曖昧。
“嗯,可以~”維爾汀閉上眼睛,享受著十四行詩的服侍,她的手指,輕柔地滑過維爾汀的肌膚,帶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喂,司辰,別拍我屁股……我害羞……”十四行詩的聲音裏,帶著一絲嗔怪,一絲嬌羞,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愉悅。
維爾汀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她沒有停止手中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 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一個充滿曖昧與甜蜜的夜晚。
但往往這個時候,總會出現一些不和諧的事情,打破平和的生活。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將窗外的喧囂盡數隔絕。維爾汀和十四行詩剛剛洗漱完畢,帶著一身沐浴後的水汽和鬆軟的毛巾回到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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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裏,月光透過薄紗窗簾,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氛味道。他們本打算相擁而眠,讓緊繃的神經在這片刻的寧靜中得到舒緩,然而,就在維爾汀彎腰鋪平被褥,十四行詩也準備脫去外衣時——
“咚、咚、咚。”
三聲輕叩,卻像錘子一樣砸在維爾汀的心髒上。那聲音不急不緩,帶著一種詭異的穿透力,瞬間打破了房間的寧靜。維爾汀的動作猛地一滯,敏銳的神經瞬間拉緊,如同繃到極致的弓弦。
她沒有絲毫猶豫,幾乎是本能地側身,手臂如同靈巧的蛇般探向床底那個預先準備好的隱蔽夾層。
“砰”的一聲輕響,一把沉甸甸的手槍被她握在手中,冰冷的金屬觸感透過手套傳來,讓她稍微鎮定了一些。“十四行詩,”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但命令的口吻卻異常堅定,“待在這裏別動,不要出聲。”
“小維,你要去哪?外麵誰啊?”十四行詩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到了,她下意識地抓起一件隨意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肩上,動作卻異常迅速地跟在維爾汀身後。
那件寬鬆的外套並不能完全遮掩她眼中 的擔憂,她緊緊盯著維爾汀的背影,仿佛隻要她一鬆手,對方就會消失在黑暗裏。
維爾汀深吸一口氣,握槍的手臂穩定地抬起,擋在身前,像一道堅固的屏障。她一步步走向臥室門,每一步都帶著十二分的謹慎。
走到門口,她沒有立刻開門,而是先俯身,小心翼翼地轉動貓眼,將視線投向門外那片被夜色吞噬的走廊。
然而,貓眼裏,空空如也。隻有無盡的、深邃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亮。連走廊盡頭的安全出口指示燈,都顯得有些模糊不清。維爾汀的心沉了下去,這種“無人”的寂靜比有人存在更讓她不安。是幻聽?還是……?
她緊咬牙關,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哢嚓一聲輕響,門鎖被擰開。維爾汀猛地拉開房門,動作迅猛得如同獵豹出擊!同時,手中的槍口閃電般抬起,精準地指向門外那片一望無際、仿佛能吞沒靈魂的黑暗虛空。
十四行詩也反應極快,緊跟在維爾汀身後,迅速從口袋裏掏出強光手電筒,“啪”地一聲打開開關。刺眼的光柱猛地射出,像一把利劍劈開了門外的黑暗。
光柱掃過的地方,空無一人。
維爾汀的肩膀微微放鬆,但槍口依舊沒有放下。“十四行詩,沒事了,”她鬆了口氣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可能是我最近精神太緊繃,太敏感了……咱們……”她話還沒說完,準備回頭對十四行詩說些什麽,然而,就在她轉身的瞬間——
眼前的一幕,如同晴天霹靂,瞬間將她剛剛鬆懈下來的神經重新炸得緊繃!維爾汀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隻剩下一種病態的蒼白,讓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隻見臥室通往客廳的門口,十四行詩也僵在了原地,她臉上的擔憂變成了驚駭,嘴巴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是死死地指向客廳的方向。
客廳裏,沙發之上,竟然躺著一個女孩!
她正悠閑地側躺著,一條腿曲起,一隻手拿著一個蘋果,慢條斯理地啃著,嘴角沾著幾點緋紅的果肉。電視機不知何時被打開,屏幕上閃爍著模糊的光影,卻絲毫影響不到她的那份悠然自得。
月光和室內微弱的燈光勾勒出她清晰的輪廓——銀灰色的短發乖順地貼在額前,幾縷發絲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紫色的瞳孔,深邃而帶著一絲玩味,像最上等的紫水晶,在昏暗的光線下流轉著奇異的光澤。
“天秤?”維爾汀幾乎是本能地,用一種顫抖得幾乎無法辨認的聲音,說出了那個名字。這個名字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瞬間刺穿了她的心髒。那個讓他們付出巨大代價、如同噩夢般存在的名字,竟然出現在了他們最以為安全的家中!
沙發上的女孩似乎剛啃完一口蘋果,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慵懶地支起半個身子,動作緩慢而優雅,仿佛隻是從一場美夢中被輕微打擾。
她將手裏咬了一大口的蘋果放在旁邊的茶幾上,發出“咚”的一聲輕響,然後歪著頭,用那雙紫色的眼睛看向門口的維爾汀,嘴角勾起一抹帶著嘲諷的弧度:“怎麽了?維爾汀,我到你家來做做客,不行啊?難道你這麽不歡迎我?”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十四行詩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但她的反應更快,也更直接。危險已經確認,不容絲毫猶豫!
她幾乎是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右手猛地抓起旁邊小桌上的玻璃筆,筆尖瞬間亮起耀眼的白光。她低聲默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聲音急促而堅定,每一個音節都仿佛帶著某種古老而強大的力量。
隨著咒語最後一個音節落下,一道凝練如實質的白光,如同離弦之箭,破空射向沙發上的女孩——天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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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似乎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早有預料,甚至帶著一絲不屑。她甚至沒有起身,隻是微微側頭,伸出一隻纖細的手,如同拂去蚊蟲般,輕輕在身前虛擋了一下。
“叮——”
一聲清脆的輕響,那道蘊含著強大魔力的白光,竟如同撞上了一麵無形的牆壁,瞬間被瓦解、消散,連一絲餘波都沒有留下。
天秤撇了撇嘴,那表情仿佛在說“就這點本事?”。然而,在她這看似輕描淡寫的舉動之後,她卻動了!快得超乎想象!
她像一道銀灰色的閃電,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不可思議的弧線,竟然在白光消散的瞬間,就已經繞到了毫無防備的維爾汀身後!
“唔!”
維爾汀隻覺得後頸一涼,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背後鎖住了她的喉嚨和雙臂!天秤的手臂如同鋼鐵鑄就,又帶著柔韌的絞力,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頸和身體,讓她瞬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誒誒誒!十四行詩,悠著點,你也不想本就虛弱的維爾汀再次受傷吧?”天秤的聲音依舊帶著那種玩味的慵懶,但話語裏的威脅卻清晰無比。她一邊說著,勒住維爾汀脖子的手臂還故意又收緊了幾分,示威似的。
隨著天秤力道越來越大,維爾汀隻覺得自己的氣管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死死掐住,空氣變得無比稀薄。
她開始劇烈地掙紮,雙手瘋狂地往後抓去,試圖掰開那雙鐵鉗般的手,但天秤的力量遠超她的想象。
她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在迅速流失,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肺部像要炸開一樣疼痛。
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急促而微弱的心跳聲,以及血液在耳膜裏嗡嗡作響。死亡的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浪高過一浪,瞬間淹沒了她的理智和意識。
就在這絕望的時刻,一種更加屈辱和難以置信的感覺襲來。她感覺到一股無法控製的暖流,不受控製地滑過自己的腿間,瞬間浸濕了內褲和睡褲。
“咦~這就失禁啦?好惡心……”天秤仿佛發現了什麽有趣的玩具,語氣裏充滿了戲謔和鄙夷。她似乎覺得這很有趣,幹脆鬆開了手,將已經幾乎昏厥過去的維爾汀一把推開。
維爾汀像一灘軟泥般癱倒在地,劇烈地咳嗽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試圖將那快要窒息的靈魂拉回身體。
十四行詩眼疾手快,第一時間衝上前,將維爾汀緊緊擁入懷中,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住一部分地麵傳來的寒意。
維爾汀蜷縮著身體,一隻手顫抖著捂住自己已經濕透的下體,臉頰燙得像要燃燒起來,混合著驚恐、羞恥和生理上的不適,讓她幾乎抬不起頭,隻能將臉埋在十四行詩的頸窩裏。
“天秤!你到底要幹什麽!”十四行詩的聲音因為憤怒和恐懼而變得尖銳,她緊緊抱著維爾汀,像一頭母獅保護著自己的幼崽。
她猛地站起身,右手中的玻璃筆再次亮起,這一次,筆尖的白光更加熾烈,仿佛凝聚了所有的怒火和決心。
“你要是想對司辰做什麽,就先踏過我的屍體!”她挺直了脊梁,雖然眼中仍有淚光閃爍,但那份決絕和不屈卻清晰地寫在臉上。
玻璃筆在她手中微微顫抖,指向天秤的方向,蓄勢待發,仿佛下一秒就要再次發動致命的攻擊。客廳裏的空氣,瞬間被緊張和肅殺的氣息凍結。
“沒什麽,我隻是看看,脫離焚風反抗軍的司辰維爾汀,現在是什麽狀態。”天秤譏笑著坐到沙發上:“看上去,維爾汀什麽都不是誒。”
“不許你這樣說她。”十四行詩氣的還要發動攻擊,卻被身旁的維爾汀一把攔住:“小詩,別……我來……”
維爾汀在十四行詩的攙扶下,緩緩站了起來:“天秤,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維爾汀質問起躺在沙發上的天秤。
“唔……好像……應該是無聊了吧。”天秤嘟著嘴,裝作可愛的轉頭看向維爾汀:“畢竟,人家把維爾汀的媽媽拐到南極了,想看看作為媽媽的乖女兒,維爾汀小姐會怎麽做?”
維爾汀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故作平靜的詢問道:“你把兀爾德女士怎麽了?你把她帶到南極去幹什麽?”
天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你問我?你應該比我心知肚明。”
說罷,天秤看了看時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覺了。晚安。”說罷,天秤揮了揮手,瞬間屋子裏一片漆黑。
等屋子裏的燈光重新亮起時,天秤已經不見了蹤影。
“司辰,你怎麽樣了。”十四行詩將維爾汀扶到沙發上坐好,拿出毛巾,輕輕擦拭著維爾汀已經濕透的下體。
維爾汀沉默不語,隻是一味著掉著眼淚。
“司辰,我想……您還沒有放下大家的,對嗎?”十四行詩一語點醒維爾汀的心聲。
維爾汀拿起茶幾上和雲茹大小姐的合照:“我……我不想坐以待斃……但……現在……我不知道怎麽做。”
“司辰,冷靜一下,我們總會有辦法的。隻是需要您好好思考一下。”十四行詩擦幹維爾汀臉頰的淚水,輕聲安撫道。
“嗯………”
“我想到了一個人。”
“是她嗎?但我們不知她現在在哪。”
“沒關係的,我會找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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