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失神，楊光樹又是幾腳。
    把他踹倒在墓碑前。
    貢品摔了一地。
    鄭小寶還在試圖狡辯：
    “大隊長，真的不是我。
    你可不要冤枉人。”
    作揖求饒，幅度有點大。
    拉扯到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
    盡量偽裝自己，幹擾楊光樹判斷。
    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怕楊光樹不相信，他詛咒發誓：
    “大隊長，如果是我對鄭小娥哪個。
    我兩個兒子，打一輩子光棍，我鄭家這一脈絕後。”
    反正兩個兒子也是老光棍，這輩子估計也討不到媳婦兒。
    絕後，真有可能。
    楊光樹懶得跟他廢話：
    “再不說實話，就給老子去死。”
    憑空變出，一槍托砸向他腦袋。
    烏漆嘛黑的，鄭小寶沒注意這些細節。
    努力的從地上爬起：“我真沒有……”
    楊光樹槍指著他腦袋：
    “把你作案細節，詳細講述給我聽。
    再賠償500塊錢，帶著你女人閨女滾回你鄭家大隊。”
    楊光樹就想讓他親口承認，再殺他。
    賠償，隻是給他一點希望。
    讓他放下戒備，承認錯誤。
    “500塊錢，我拿不出來。”
    有500的家底，誰他娘的大晚上冒著生命危險給你送東西？
    鄭小寶此話一出，變相承認。
    “沒錢，可以分期。
    拿野貨抵債。”
    賠償？
    敲詐勒索？
    配套設施罷了！
    鄭小寶沉默著。
    今晚，不曉得能不能活命。
    不說，死。
    說了，也許能帶著閨女離開。
    事後怎麽向黃臉婆解釋？
    大不了離婚。
    二十來歲的小媳婦，她不香嗎？
    就是現在，鄭小娥挺著大肚子，很是膈應人。
    不管了，狗命要緊。
    大不了生下來，送人。
    鄭小寶為了活命，一五一十。
    把現場描述的很詳細。
    想到嫂子受此侮辱，楊光樹怒火中燒：
    “你特麽真是個畜生。”
    爹娘去世，她一個孤兒。
    肯定很無助吧！
    鄭小寶有些事情藏在心底。
    其實，小娥她娘，也沒好過。
    不少畜生，大半夜的抓她出去教育。
    年輕小媳婦，有人動了邪念。
    後果，可想而知。
    楊光樹拿出繩子，把鄭小寶捆綁起來：
    “楊光樹，你幹嘛？
    不是說過，放我離開嗎？”
    “送你走之前，先給你做個手術。”
    楊光樹拿出殺畜生的斧頭，給鄭小寶嚇得：
    “別殺我，我努力幫你搞野貨。”
    “老子不缺野貨，有的是人幫我幹活。
    你放心，我現在不殺你。”
    怕他慘叫，楊光樹脫下鄭小寶的臭鞋塞進他嘴裏：
    “敢哼一聲，老子殺了你。”
    一斧頭朝著他褲襠揮去。
    鮮血差點噴灑飛濺到楊光樹。
    鄭小寶隻哼了一聲，就暈死過去。
    一斧，接著一斧。
    把他那玩意兒砍碎。
    拎著他就朝著後山走去。
    ……
    小平大隊場壩。
    社員們交頭接耳：
    “你們有沒有發現，光樹當上大隊長之後。
    我們活好少。”
    “是啊，我都不曉得，下一步，要做啥！”
    以前，可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不過這種日子，我很喜歡。”
    能不喜歡嗎？
    工分一分不少。
    經常帶薪休假。
    社員們都慶幸，幸好沒阻攔楊光樹上位。
    要不然，還是窮苦人家。
    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楊光樹開著拖拉機，拉著一車紅薯，來到場壩：
    “今天育苗。”
    社員們瞅著拖拉機上，腦袋大的東西：
    “光樹，這是啥？”
    楊光樹說的輕描淡寫：“紅薯。”
    社員們炸開了鍋：“這是紅薯？”
    社員們不是不認識，隻是不敢確定：
    “這紅薯咋這麽大？”
    小的有拳頭大小，大的跟腦袋差不多。
    “這一個不得有十來斤重？”
    “光樹，你是說，我們大隊就種植這種紅薯？”
    “對，就是它，種了它，我們大隊不會再餓肚子。
    搞不好，豬都能吃上紅薯也不一定。”
    後世，鄉下紅薯，基本就是用來喂豬。
    “人都沒得吃，喂什麽豬？”
    社員們就當大隊長在開玩笑。
    育種，社員們可是專業的。
    不用楊光樹這個二把刀指揮。
    社員小心翼翼的把一個個紅薯搬下車。
    害怕磕碰掉一塊皮。
    前大隊長來到楊光樹身邊：
    “光樹，我這輩子，最慶幸的就是讓你當選大隊長。”
    這個時節，其他大隊社員基本都在餓肚子。
    小平大隊，沒有一戶人家餓著。
    大魚大肉有些誇張，但一個禮拜，能見點葷腥。
    糧食，真是敞開了吃。
    這季節，蔬菜瓜果長的快。
    五分錢一斤，社員們除了換糧，還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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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在以前，做夢都不敢這麽做。
    “就算我不是大隊長，也不會讓社員們餓著。”
    這是實話，先富帶動後富。
    楊光樹可不是嘴上說說。
    帶著社員們一起種植，搞錢。
    搞得現在大隊，不少大姑娘都不想外嫁。
    待遇這麽好，傻子才願意離開。
    去其他大隊餓肚子？
    大姑娘們不再羨慕王勝菊。
    嫁公社有什麽了不起？
    有在小平大隊舒服嗎？
    經常休息，不比在廠裏舒服？
    錢也沒比工廠少多少。
    甚至，勤快點，比她們工資還高。
    本來10個工分就令人羨慕。
    現在更甚。
    不少大隊媒婆，天天往小平大隊跑。
    30多歲的楊光貴半夜經常拍大腿：
    “他娘的，草率了，結婚結早了！”
    一雙兒女，打不得，罵不得。
    很是心累。
    還好，媳婦兒給他生了個閨女。
    現在每天加班加點，造兒子。
    “光樹，你經常讓社員們休息，這樣不太好吧？”
    以前，沒事都要找事做。
    實在沒事，清理水渠，砍土坎，這些都是活。
    主要是，休息還給10個工分。
    這他娘的就太逆天。
    不幹活，還有工分拿？
    這特麽是人幹的事嗎？
    “要不社員們休息的時候，通友叔你去上工？”
    給社員們放假，還有錯了？
    要不要把通友叔反映的問題，告訴社員們，這樣又可以拉波好感。
    “你給老子滾蛋！”
    讓他一個人幹活，楊通友可不幹。
    “你看看，給你安排活，你又不樂意了。”
    看來，這通友叔也不傻嘛！
    育種完，小平大隊又放假休息。
    一連休息好幾天。
    沒辦法，天天下大雨。
    雨過天晴。
    社員們開始修複加固田坎。
    楊光樹則帶著一幫狗兒子上山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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