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幽都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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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聖山的雪線突然泛起幽綠鬼火,林楚陽舉著盤古斧往上攀登時,斧刃的清濁二氣突然變得冰冷。他往腳下的冰層看,原本純白的積雪正滲出墨色紋路,在地麵組成個巨大的骷髏頭,“是陰脈濁氣!” 他往洛河身邊靠了靠,“聖山的地脈在反轉,陽脈變陰脈了!”
洛河的夫諸突然對著山腰低吼,鹿角上的水珠凝成冰棱指向某個方向:“那裏有能量波動!” 他往鬼火最濃的岩壁指,那裏的冰層正在剝落,顯形出塊黑色的石碑,碑上刻著與守脈壇相似的星軌,隻是所有紋路都是倒轉的,“是幽都的入口標記!”
“幽都?” 蘇木的靈狐玉佩突然發燙,往石碑飛去,生門露水在碑麵畫出道陽紋,“奶奶的筆記說幽都是地脈陰脈的樞紐,與歸墟的陽脈相對。” 她往碑底的積雪看,那裏埋著半截青銅鎖鏈,鏈環上的花紋與盤古斧的紋路隱隱呼應,“是老祖宗留下的鎮邪鏈!”
沙娃子突然按住青龍甲,風紋在他手臂上結成冰花:“甲胄快凍住了!” 他往最近的鬼火扔了把歸墟沙,沙粒接觸鬼火竟冒出白煙,“陰脈濁氣能凍結陽氣,咱們的甲胄能量在流失!” 遠處傳來冰層破裂的聲音,無數冰錐從山體射出,“是幽都的守衛在攻擊!”
“是陰兵虛影!” 狼外甥的玄武甲突然展開,墨綠色的龜殼擋住飛來的冰錐,“玄武甲主陰防,能暫時擋住濁氣!” 他往石碑周圍的雪地踏了踏,地麵突然隆起個龜甲陣,“快進陣!這是老祖宗設的陽火陣,能保暖甲胄!”
林楚陽剛踏入陣中,盤古斧突然插入地麵。斧刃的光芒在冰層下蔓延,顯形出條通往地底的階梯,每個台階都刻著陰陽魚圖案,隻是陰魚在上陽魚在下,“是幽都的通道!” 他往階梯盡頭望,那裏的黑暗中隱約傳來鎖鏈拖動的聲音,“下麵有東西在動!”
林默的虛影突然從斧刃中走出,身上的衣袍結著薄冰:“幽都本是平衡地脈陰陽的樞紐,三百年前被貪狼的先祖封印了。” 他往石碑上的倒轉星軌指,“他們想切斷陰脈,讓地脈隻剩陽脈,結果反而讓濁氣淤積成災。” 蘇小滿的虛影提著盞油燈出現,燈光所過之處,鬼火紛紛退散,“這是‘引陽燈’,能照亮幽都的路徑。”
洛河突然從背包裏掏出塊黑色的石頭,正是從貪狼屍體上找到的鎮魂石:“用這個能打開入口!” 他往石碑的凹槽按,石頭嵌入的瞬間,倒轉星軌突然亮起,“先祖的筆記說幽都入口需要‘陰陽石’才能開啟,鎮魂石吸收了足夠的混沌氣,正好能用!”
“小心!” 蘇木的靈狐玉佩突然擋在眾人麵前,生門露水組成道光牆。石碑後的冰層突然炸開,隻渾身覆蓋冰甲的巨熊從裂縫中衝出,熊爪上的寒氣能凍結空氣,“是幽都的‘冰甲獸’!” 她往熊額看,那裏嵌著塊黑色的晶石,正散發著陰脈濁氣,“晶石是它的核心!”
林楚陽立即催動盤古斧,清濁二氣在身前組成旋轉的太極。冰甲獸撲到太極圖上的瞬間突然哀嚎,冰甲在光芒中融化,“它怕平衡氣!” 他往沙娃子喊,“用青龍甲的風刃打碎核心晶石!” 沙娃子會意,風紋凝聚成尖錐,精準地射向熊額的晶石。
晶石碎裂的瞬間,冰甲獸化作無數冰屑。林默的虛影往冰屑中伸手,取出縷純淨的陰脈氣:“這才是幽都的本真氣息,被濁氣汙染才成了邪祟。” 他將陰脈氣往盤古斧按,斧刃突然射出道黑光,在階梯盡頭打開道石門,“入口開了,進去後跟著引陽燈走,別碰兩邊的石壁。”
踏入石門的瞬間,股刺骨的寒氣撲麵而來。通道兩側的岩壁上嵌著無數骷髏頭,眼窩中閃爍著幽綠鬼火,腳下的階梯每隔三步就刻著個守脈符文,隻是都被陰脈濁氣覆蓋,“是老祖宗的警示符!” 洛河往符文上撒了把鎮魂砂,符文亮起微弱的紅光,“還能激活!”
狼外甥的玄武甲星圖突然與符文產生共鳴,墨綠色的光紋順著符文蔓延,在通道頂部組成個防護罩:“甲胄能吸收陰脈氣強化防禦!” 他往前方的黑暗看,那裏的鬼火正在聚集,顯形出人形輪廓,“又有陰兵來了!這次是拿著鎖鏈的!”
“用陰陽燈照它們!” 蘇小滿的虛影將油燈往蘇木手中遞,燈光所過之處,陰兵虛影紛紛消散,“這些是被封印的守脈人怨念,不是真的邪祟。” 她往通道壁上的骷髏頭指,“每個骷髏裏都藏著段記憶,用盤古斧的光芒能喚醒它們。”
林楚陽將盤古斧往最近的骷髏頭照去,幽綠鬼火突然變成金色,顯形出段畫麵:位守脈人正在封印幽都入口,身邊站著位卡珊族戰士,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是太爺爺和卡珊族先祖!” 他往畫麵中的戰士看,腰間的令牌沒有貪狼印記,反而刻著個微小的靈狐圖案,“這才是真正的盟友!”
通道突然劇烈震動,頂部落下無數碎石。洛河的夫諸突然往左側閃避,道冰刺從地麵穿出,“是幽都的機關!” 他往冰刺根部看,那裏的陰脈濁氣正在流動,“跟著濁氣的流向走,能避開陷阱!” 夫諸的鹿角往地麵點,水珠在通道上畫出條安全路徑。
沙娃子突然發現青龍甲的風紋在發光,指向通道右側的塊岩壁:“裏麵有東西!” 他往岩壁上按了按,石麵竟應手而開,露出個隱藏的石室,“是守脈人的避難所!” 石室中央擺著個石盒,上麵刻著八族的圖騰,“盒上的鎖是八族同心鎖!”
“需要八族的氣息才能打開!” 蘇木將靈狐玉佩往鎖上按,生門氣在鎖孔中轉動,“我們隻有杜門、驚門、傷門和生門的氣息,還差四門!” 她往石盒周圍的石壁看,那裏刻著另外四門的符文,“老祖宗留了線索!用對應屬性的氣脈激活符文!”
林楚陽立即將盤古斧往景門符文按,清濁二氣注入的瞬間,符文亮起金光。洛河往死門符文撒了把鎮魂砂,夫諸往驚門符文噴了口水汽,狼外甥的戰狼往開門符文嚎叫,四門符文同時亮起的瞬間,同心鎖發出 “哢噠” 聲,“打開了!”
石盒中躺著卷獸皮地圖,上麵標注著幽都樞紐的位置,還有段用守脈文寫的文字:“幽都藏有混沌母石,乃蝕世者本源所化,需陰陽雙脈共鳴才能摧毀。” 林楚陽往地圖上的樞紐標記看,那裏的形狀與歸墟核的本源繭完一致,“原來蝕世者的本體藏在幽都!”
“貪狼想打開幽都不是為了混沌獸,是為了母石!” 洛河突然明白,“他想利用母石的力量徹底轉化地脈為陰脈,讓整個世界變成幽都!” 他往地圖上的平衡泉標記看,“泉眼就在母石上方,這才是淨化混沌氣的關鍵!”
通道盡頭突然傳來鎖鏈拖動的巨響,比之前的陰兵更沉重。林默的虛影突然臉色凝重:“是幽都的鎮獄獸!” 他往盤古斧上指,“這是守護母石的神獸,被陰脈濁氣汙染成了邪祟,它的鎖鏈能吸收陽氣,千萬小心!” 虛影化作光點融入斧刃,“我們的殘念隻能幫到這裏了。”
石門在眾人麵前緩緩打開,個巨大的地下溶洞出現在眼前。溶洞中央的高台上懸浮著塊黑色的晶石,正是混沌母石,周圍纏繞著無數青銅鎖鏈,鎖鏈的另一端握在隻渾身覆蓋黑甲的巨獸手中,正是鎮獄獸,“它在吸收母石的混沌氣!” 蘇木往母石周圍的陰脈渠看,濁氣正順著渠水往聖山蔓延,“再這樣下去,整個昆侖都會變成幽都!”
洛河突然從背包裏掏出《獵魂密錄》真本,往母石的方向舉:“書上說鎮獄獸的弱點在眉心的陽紋!” 他往巨獸的額頭看,那裏果然有塊淡金色的紋路,被黑甲覆蓋,“需要用盤古斧的陽脈氣打破黑甲!” 夫諸突然發出清越的鳴叫,在溶洞中組成個巨大的音波陣,“我用魂獸共鳴吸引它的注意!”
林楚陽立即將盤古斧往高台衝,鎮獄獸突然咆哮著甩動鎖鏈。鎖鏈掃過的地麵瞬間結冰,林楚陽腳下的冰層突然裂開,他借著盤古斧的光芒騰空躍起,斧刃的清濁二氣在半空組成個巨大的陽魚,“就是現在!” 他將全身力量灌注在斧刃上,對著鎮獄獸的眉心劈去。
“鐺” 的聲巨響,盤古斧劈在黑甲上迸出無數火星。鎮獄獸吃痛咆哮,鎖鏈瘋狂抽打,狼外甥的玄武甲突然展開,墨綠色的龜殼護住眾人:“小默哥快趁機攻擊!玄武甲撐不了多久!” 沙娃子的青龍甲風紋暴漲,在鎮獄獸腳下組成個沙牢,暫時困住它的四肢,“鎖住它了!”
蘇木突然將靈狐玉佩往母石拋,生門露水在母石周圍畫了個陽陣:“奶奶的陽火陣能暫時削弱混沌氣!” 她往林楚陽喊,“用雙生血激活斧刃的陽脈氣!隻有守脈人的陽血能穿透黑甲!” 雙生佩在她掌心發燙,與林楚陽的佩飾產生共鳴,“我們起渡血!”
雙生血注入盤古斧的瞬間,斧刃突然爆發出耀眼的金光。林楚陽感覺股暖流湧遍全身,之前被凍結的清濁二氣重新活躍,他再次舉起盤古斧,斧刃的陽紋如同活過來般流轉,“破!” 斧刃落下的瞬間,鎮獄獸眉心的黑甲應聲碎裂,露出裏麵淡金色的陽紋。
“就是這裏!” 洛河的夫諸突然化作道白光,鑽進陽紋中。鎮獄獸發出震耳欲聾的悲鳴,黑甲寸寸剝落,顯形出雪白的真身 —— 隻長著翅膀的麒麟,“是地脈聖獸!” 洛河舉起密錄真本,書頁的光芒與聖獸產生共鳴,“它在恢複神智!”
聖獸麒麟對著盤古斧點頭,突然噴出道金光射向混沌母石。母石劇烈震動,表麵的黑色紋路開始消退,露出裏麵半黑半白的核心,“是平衡態!” 林楚陽驚喜地發現,母石的核心竟與平衡酒的清濁二氣相似,“它本是平衡陰陽的關鍵,被濁氣汙染才成了混沌母石!”
溶洞突然劇烈搖晃,頂部落下無數碎石。蘇木往入口的方向看,那裏的幽綠鬼火正在聚集,顯形出個戴著八族麵具的人影,“是那個神秘人!” 她往人影的腳下看,那裏的陰脈濁氣正在形成旋渦,“他在破壞幽都的鎮邪陣!”
“攔住他!” 林楚陽往狼外甥和沙娃子喊,“我們淨化母石,你們擋住內鬼!” 他往盤古斧上按了按雙生佩,斧刃的清濁二氣順著聖獸的金光往母石注入,“就快成功了!平衡泉的泉眼已經在母石上方顯現!” 道清澈的泉水從溶洞頂部滴落,接觸母石的瞬間發出滋滋聲響。
狼外甥的玄武甲突然暴漲,與沙娃子的青龍甲組成防禦陣:“想跑沒門!” 戰狼們對著神秘人影咆哮,沙粒在地麵組成個巨大的風牆,“小默哥說過八族麵具能通過氣息識別,你身上有驚門的墨香氣!” 沙娃子往人影的袖口看,那裏隱約露出鎮魂筆的筆鞘,“你是驚門的人!”
神秘人影突然摘下麵具,露出張與李月有七分相似的臉,正是驚門的位長老:“沒想到被你們識破了。” 他往懷中掏了個黑色的陶罐,正是縮小版的憶魂罐,“貪狼雖然失敗了,但我能帶走混沌母石的核心!” 他往罐口吹了口氣,罐內飛出無數黑影,正是之前被淨化的邪祟虛影,“這些記憶碎片足夠我複製造世者了!”
“做夢!” 墨丫頭的聲音突然從通道傳來,鎮魂筆的符紋在溶洞中炸開,“驚門的人從不做叛徒!” 她往長老身後指,驚門的娃娃們舉著新鑄的族器趕來,“我們在守脈壇發現了你的密信,早就通知了林伯!” 林蒼舉著青銅鈴從人群中走出,鈴聲在溶洞中組成個鎮魂陣。
長老見勢不妙,突然將憶魂罐往混沌母石扔去,想同歸於盡。聖獸麒麟突然噴出金光,將陶罐穩穩接住,“它在淨化罐內的記憶!” 洛河往母石看,平衡泉的泉水已經覆蓋母石表麵,黑色紋路正在快速消退,“母石快恢複平衡了!”
林楚陽將盤古斧插入母石底部,清濁二氣與平衡泉的泉水交織成網。母石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半黑半白的核心在空中旋轉,最終化作個陰陽魚圖案,融入溶洞頂部的平衡泉,“成功了!” 他往鎮獄獸的方向看,聖獸麒麟對著眾人點頭,化作道金光鑽進平衡泉,“它回歸泉眼守護母石了!”
長老被墨丫頭的鎮魂筆符紋困住,臉上寫滿不甘:“你們贏不了的!蝕世者的殘魂還在歸墟核裏,隻要地脈還有失衡,它就會再次複蘇!” 他往林楚陽手中的盤古斧看,“這把斧頭的平衡氣,才是真正的混沌之源!” 話音剛落,就被趕來的獵魂師公會成員押走。
溶洞的震動漸漸平息,幽綠鬼火紛紛熄滅,陰脈濁氣順著平衡泉的泉水流入地底。林楚陽往通道的方向看,守脈壇石碑上的狼頭印記正在變淡,“地脈在恢複平衡!” 他往洛河手中的密錄真本看,書頁的最後自動浮現出段文字:“幽都陽開,歸墟陰合,地脈平衡,始於守心。”
“守心……” 蘇木的靈狐玉佩突然飛向平衡泉,生門露水在泉眼上畫了個雙生符,“奶奶的虛影說,這才是守脈的終極秘訣。” 她往林楚陽手中的盤古斧看,斧刃的清濁二氣比之前更加凝實,“混沌與平衡本就是體兩麵,關鍵在於守脈人的內心是否堅定。”
洛河突然從長老的行囊裏找到塊令牌,上麵刻著完整的八族圖騰,隻是每個圖騰都被陰脈濁氣汙染,“這是內鬼的信物。” 他往令牌上的汙漬看,“除了驚門的墨香,還有杜門的沙粒、傷門的狼毛…… 說明八族內部還有其他叛徒,隻是隱藏得更深。”
沙娃子突然發現溶洞壁上的骷髏頭在發光,顯形出完整的守脈曆史:從太爺爺代封印蝕世者,到他們這代淨化混沌母石,每個關鍵節點都有守脈人與卡珊族並肩作戰的畫麵,“這些記憶碎片能補全《守脈獵魂合譜》!” 他往林楚陽手中的合譜看,空白頁正在自動填充文字和圖案。
林默和蘇小滿的虛影最後次在平衡泉旁顯形,對著眾人微笑:“幽都的危機解除了,但地脈的平衡需要代代守護。” 他們往聖山的方向指,那裏的雪線正在恢複正常,陽脈氣順著地脈渠流淌,“三個月後的守脈壇盟約,不僅是兩族的約定,更是所有守脈人的承諾。” 虛影化作光點融入泉水,“我們會在歸墟等你們,那裏還有最後的秘密。”
當眾人走出幽都入口時,昆侖聖山的陽光格外溫暖。守脈壇的石碑上,獵魂師圖騰與八族圖騰完美融合,狼頭印記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個小小的陰陽魚圖案,“是地脈在認可我們!” 林蒼舉著青銅鈴歡呼,鈴聲在山穀中回蕩,“老祖宗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林楚陽望著手中的盤古斧,斧刃的清濁二氣正在緩緩流淌。他知道,幽都的冒險隻是守護地脈的部分,歸墟的秘密、隱藏的內鬼、蝕世者的殘魂,還有太多的挑戰在等待他們。但隻要守脈人與獵魂師同心協力,守住內心的平衡,就沒有什麽能破壞地脈的安穩。
洛河將《獵魂密錄》真本與《守脈獵魂合譜》放一起,兩本書突然自動合並,封麵上顯形出 “地脈平衡錄” 五個大字,“這才是完整的傳承。” 他往林楚陽伸出手,“三個月後,守脈壇見。” 夫諸往盤古斧上蹭了蹭,鹿角上的聖獸紋路更加清晰。
林楚陽握緊手中的合譜,又看了看身邊的同伴,突然明白林默和蘇小滿的深意。守脈不止於封印邪祟,更在於守護平衡;獵魂不止於消滅魂獸,更在於引導安寧。當最後縷陽光落在平衡泉的泉眼上時,他仿佛看見太爺爺和奶奶的笑臉,在泉水的倒影中對他說:“路還長,好好走。”
隊伍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昆侖聖山的輪廓中,幽都入口的石碑重新被積雪覆蓋,隻留下個淡淡的陰陽魚印記,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歸墟的方向,雙生樹的枝葉正在輕輕搖晃,仿佛在等待他們的歸來,揭開最後的秘密。新的守護篇章,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