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靈魂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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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紙龍的碎片還沒落地,血魔的怒吼就震得整個血池殿嗡嗡作響。十丈高的身影晃了晃,骨甲上的裂紋還在滲著黑色魔氣,可他胸口的血核核心卻亮得刺眼 —— 剛才紙龍纏裹時,雖然沒砸破核心,卻把周圍的血色能量震散了不少,此刻那晶石正裸露在外,像顆跳動的黑心,每亮一次,血池裏的血水就跟著翻湧一下。
    “兩個小崽子,還真以為憑兩條破紙龍能困我?” 血魔低頭盯著林默和蘇小滿,聲音裏滿是不屑,骨節分明的大手猛地往地上一按,“剛才是我大意,現在就讓你們知道,惹惱我的下場!”
    地麵突然裂開道道縫隙,黑色魔氣從縫裏鑽出來,順著林默的腳踝往上爬。蘇小滿趕緊甩動狐尾,青金色的狐火掃過地麵,魔氣被燒得滋滋響,可縫隙太多,剛燒完一道,又有新的魔氣冒出來。林默握著桃木劍往後退,三陽紙神還在他身邊晃悠,紙劍上的金紅色光弱了不少 —— 剛才幫紙龍牽製血魔,也耗了不少陽氣。
    “小滿,你護著自己,我去試試他的核心!” 林默突然往前衝,桃木劍直指血魔胸口的晶石,“剛才張陽說核心裏有封印殘片,說不定能從裏麵動手!”
    可還沒跑兩步,血魔就甩出一道鎖鏈,“嘩啦” 一聲纏上了林默的腰,把他往血池方向拽。蘇小滿看得心緊,六條狐尾同時纏住林默的胳膊,想把他拉回來,可血魔的力氣太大,兩人像拔河似的,中間的空氣都被扯得發顫。
    “想碰我的核心?沒那麽容易!” 血魔猛地發力,鎖鏈上的血色能量往林默身上鑽,“先讓你嚐嚐被魔氣蝕骨的滋味,再把你的魂也塞進去,給我的血核當養料!”
    林默感覺腰上一陣灼痛,魔氣順著鎖鏈往五髒六腑鑽,眼前開始發花。他咬著牙想揮劍砍斷鎖鏈,可手腕重得像灌了鉛,桃木劍的綠芒都暗了半截。蘇小滿的額角也滲了汗,狐尾上的青金色光越來越淡,顯然快撐不住了。
    就在這時,石柱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微弱的光芒 —— 是張陽的靈魂!
    之前被鎖鏈纏得死死的靈魂,此刻竟泛著淡淡的金光,鎖鏈上的血色能量像是被什麽東西克製住了,正一點點往後縮。張陽的半透明身體晃了晃,原本模糊的臉變得清晰了些,他看著被拽住的林默,突然開口喊:“默哥!別硬拚!我有話跟你們說!”
    林默和蘇小滿都是一愣,連血魔都停下了動作,低頭看向石柱:“你這殘魂還沒被吸幹淨?倒是有點意思。”
    張陽沒理血魔,拚盡全力往鎖鏈外掙。他身上的金光越來越亮,之前林默塞給他的血核碎片從靈魂裏飄出來,碎片的紅光和他的金光纏在一起,像把小剪刀似的,對著鎖鏈剪過去 ——“哢嚓” 一聲,纏在他身上最粗的那條鎖鏈,竟真的被剪斷了!
    “張陽!” 林默又驚又喜,腰上的力氣也多了幾分,“你怎麽能……”
    “是碎片!還有之前小滿姐給我的靈狐火!” 張陽的靈魂飄離石柱,雖然還是半透明,卻能勉強站穩,他朝著林默和蘇小滿的方向飄過來,速度很慢,每動一下都要喘口氣,“我剛才在鎖鏈裏,感覺碎片在和血核裏的東西共鳴…… 是上古封印殘片!血魔的核心裏,藏著當年蘇璃先祖留下的封印殘片!”
    這話一出,林默和蘇小滿都愣住了。之前隻知道核心是血魔的弱點,沒想到裏麵還藏著封印殘片?蘇小滿趕緊摸出懷裏的靈狐玉佩,玉佩的青光對著血魔的核心晃了晃,果然,核心裏隱約能看到一點淡金色的光,和玉佩的光產生了共鳴。
    “那殘片能幹嘛?” 林默急著問,腰上的鎖鏈還在往他身上鑽魔氣,“能徹底弄死血魔嗎?”
    “能!但得用羅盤精魄激活!” 張陽飄得更近了,臉上滿是急切,“我剛才感應到了,殘片需要至陽的羅盤精魄才能醒過來,醒了之後就能從裏麵瓦解血核,到時候血魔就會失去力量…… 默哥,你的羅盤不是完整的嗎?裏麵肯定有精魄!”
    林默趕緊摸出羅盤,羅盤的陰陽魚還在轉,可怎麽才能取出精魄?他剛想追問,血魔突然暴怒起來:“住口!你這該死的殘魂,敢壞我的事!”
    血魔的大手猛地拍向張陽,血色能量像塊巨石似的砸過去。蘇小滿眼疾手快,甩出兩條狐尾擋住能量,可狐尾剛碰到能量就被震得發麻,張陽的靈魂也被氣浪掀得往後退了好幾步,身上的金光淡了不少。
    “張陽!快躲開!” 蘇小滿喊著,靈狐火在掌心凝聚,對著血魔的手燒過去。血魔怕燒到核心,趕緊收手,可另一隻手又甩出幾道鎖鏈,對著張陽纏過去 —— 這次的鎖鏈比之前更粗,上麵還裹著黑色魔氣,顯然是想把張陽徹底吞回核心裏。
    “來不及說了!默哥,羅盤精魄在陰陽魚裏,用你的血能引出來!” 張陽的靈魂被鎖鏈追得四處飄,他看著林默,眼裏滿是決絕,“我盡量幫你們牽製他,你們快找機會激活殘片!別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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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張陽突然往血魔的方向衝過去,身上的金光暴漲,竟主動往鎖鏈上撞。鎖鏈纏住他的瞬間,金光和魔氣撞在一起,發出 “滋啦” 的聲響,張陽疼得悶哼一聲,卻還是死死拽著鎖鏈,不讓它往林默和蘇小滿那邊甩。
    “張陽!你瘋了!” 林默紅了眼,想衝過去救他,可腰上的鎖鏈還沒斷,隻能眼睜睜看著張陽被鎖鏈往血魔的核心拖。蘇小滿的狐火也瘋了似的往血魔身上燒,可血魔根本不在乎,眼裏隻有張陽:“敢碰我的殘片,我讓你魂飛魄散!”
    鎖鏈把張陽拖到血魔的核心前,核心突然張開個小口,黑色魔氣像潮水似的湧出來,往張陽的靈魂裏鑽。張陽的金光越來越淡,身體也開始變得透明,可他還是對著林默喊:“默哥!快引精魄!別讓我白死!”
    林默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下來,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羅盤上:“桃木為引,陽氣為魂,羅盤精魄,速出!”
    羅盤的陰陽魚突然爆發出刺眼的紅光,紅光順著林默的指尖往他手裏鑽,形成一顆米粒大的金紅色光點 —— 正是羅盤精魄!林默趕緊把精魄往血魔的核心扔過去:“小滿!幫我把精魄送進殘片裏!”
    蘇小滿趕緊甩出一條狐尾,狐尾裹著精魄往核心飛去。可就在精魄快要碰到核心的時候,血魔突然把張陽往核心裏一塞,核心的小口瞬間合上,精魄撞在核心上,被彈了回來,掉在地上滾了幾圈,紅光淡了不少。
    “不 ——!” 林默嘶吼著,腰上的鎖鏈突然鬆了,他趁機往前衝,撿起精魄就往核心扔。可血魔已經把張陽吞進了核心,核心的光芒暴漲,黑色魔氣從裏麵湧出來,把精魄又彈了回去。
    “哈哈哈!你以為他能幫你們?” 血魔狂笑著,核心裏的張陽已經看不到了,隻有一點微弱的金光還在掙紮,“他現在成了我的養料,殘片也被我壓製住了!你們再也別想激活它!”
    林默看著核心裏那點快要消失的金光,心裏像被刀割似的疼。他握緊拳頭,桃木劍的綠芒暴漲,對著血魔的核心衝過去:“我殺了你!”
    “別衝動!” 蘇小滿趕緊拉住他,狐尾上的青金色光弱得快看不見了,“張陽白死了我們更不能衝動!精魄還在,我們還有機會!”
    血魔看著他們,眼裏滿是得意:“機會?你們沒有機會了!等我吸收完那殘魂的陽氣,核心就會大成,到時候別說你們,整個幽冥都會被我吞了!”
    血魔的核心突然開始瘋狂旋轉,血池裏的血水 “唰” 地往上湧,順著核心的裂縫往裏麵鑽。核心的光芒越來越亮,黑色魔氣也越來越濃,整個血池殿的溫度都開始下降,連空氣都變得冰冷刺骨。
    林默被蘇小滿拉著往後退,他看著血魔的核心,又想起張陽最後決絕的眼神,心裏的火氣和心疼攪在一起,幾乎要炸開。他握緊手裏的精魄,精魄還在微微發燙,像是在提醒他不能放棄。
    “小滿,你說得對,我們不能放棄。” 林默深吸一口氣,擦了擦眼淚,眼裏重新燃起鬥誌,“張陽用命換了我們知道殘片的事,我們必須完成他的心願,弄死血魔!”
    蘇小滿點點頭,靠在他身邊,靈狐玉佩的青光和他羅盤的紅光纏在一起,形成一道微弱的光盾,擋住了往他們這邊飄的魔氣:“羅盤精魄還在,我們再想想辦法。剛才張陽說用你的血能引出來,說不定還能再引一次?”
    林默趕緊摸了摸羅盤,羅盤的陰陽魚還在轉,隻是紅光弱了不少。他剛想再咬破舌尖,血魔突然舉起血矛,對著他們的方向劈過來:“別在那兒嘀咕了!現在就送你們去陪那殘魂!”
    血矛帶著血浪砸過來,血池裏的血水也跟著翻湧,像海嘯似的往他們身上撲。林默趕緊把蘇小滿護在身後,舉起桃木劍擋住血矛,可血矛的力量太大,桃木劍被震得嗡嗡響,林默的胳膊也麻了,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血魔的力量越來越強了!” 蘇小滿看著撲過來的血浪,又看了看林默手裏的精魄,突然有了個想法,“默哥,我們把精魄融進三陽紙神裏,讓紙神帶著精魄衝進去!紙神有陽氣護著,說不定能靠近核心!”
    林默眼前一亮,趕緊把精魄往三陽紙神手裏塞。紙神的紙手接住精魄,金紅色的光瞬間亮了不少,紙劍也跟著泛出紅光。林默操控著紙神往血魔的核心衝過去,血魔趕緊甩出鎖鏈擋住,可紙神這次變得靈活了不少,繞著鎖鏈往核心飄。
    “該死的紙人!” 血魔怒了,血矛對著紙神劈過去。紙神趕緊往旁邊躲,可還是被血矛的氣浪掀得往後退了幾步,手裏的精魄也晃了晃,差點掉下來。
    林默和蘇小滿看得心緊,蘇小滿突然往紙神身上扔了一縷狐火:“用狐火裹住精魄!別讓它掉了!” 狐火順著紙神的手往上爬,裹住了精魄,形成一道青金色的光,終於穩住了精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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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紙神再次往核心衝,這次血魔的鎖鏈還沒纏上來,核心裏突然傳來一陣微弱的震動 —— 是張陽!他還沒被完全吸收,還在裏麵掙紮!震動讓核心的光芒暗了一下,露出了一點縫隙。
    “就是現在!” 林默大喊,操控著紙神往縫隙裏鑽。紙神的速度飛快,一下子就鑽進了縫隙,精魄的紅光和狐火的青光在核心裏亮了起來。
    血魔疼得嗷嗷叫,核心的光芒瘋狂閃爍,黑色魔氣往縫隙裏湧,想把紙神逼出來。可紙神已經鑽進去了,精魄的紅光正對著核心裏的殘片晃,顯然是在嚐試激活殘片。
    “不!我的核心!” 血魔瘋狂地拍打著自己的胸口,想把紙神拍出來,可越拍核心的震動越厲害,裏麵的紅光也越來越亮。
    林默和蘇小滿看著這一幕,心裏終於鬆了口氣。可還沒等他們高興,血池裏的血水突然 “轟” 地炸開,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血浪像堵牆似的往他們身上撲 —— 是血魔在瘋狂催動血池的能量,想把紙神和精魄一起炸了!
    “小心!” 林默趕緊把蘇小滿護在懷裏,三陽紙神的光還在核心裏亮著,可血浪已經撲到了他們麵前,根本躲不開。蘇小滿的狐尾在身前織成一道火網,可火網剛碰到血浪就被衝得搖搖欲墜,顯然撐不了多久。
    核心裏的紅光還在亮,可血浪越來越猛,林默感覺自己快要被血浪卷進血池裏了。他看著核心,又看了看懷裏的蘇小滿,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讓張陽白死,不能讓血魔得逞!
    就在血浪快要撲到他們身上的時候,核心裏突然爆發出一道刺眼的金光 —— 是封印殘片被激活了!金光順著核心的縫隙往外湧,把血浪逼得往後退了不少。血魔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十丈高的身影開始搖晃,骨甲上的裂紋越來越大,黑色魔氣也開始往外漏。
    “成了!殘片激活了!” 蘇小滿驚喜地喊著,狐火也跟著亮了起來。林默趕緊操控著紙神在核心裏繼續激活殘片,金光越來越亮,血魔的慘叫也越來越響,整個血池殿都在震動,像是要塌了似的。
    可血魔還在掙紮,他猛地舉起血矛,對著核心的縫隙刺過去:“我就是死,也要把你們一起拖下去!血池爆!”
    血池裏的血水突然停止了翻湧,然後 “嗡” 地一聲,開始往中間聚,像是要形成一個巨大的血球。蘇小滿的臉色瞬間變了:“不好!他要炸血池!我們快跑!”
    林默也反應過來,趕緊拉著蘇小滿往殿門外跑。可血池聚血球的速度太快,血浪已經擋住了殿門,他們根本跑不出去。核心裏的金光還在亮,可血球的力量太大,連金光都開始被血球吸過去。
    “怎麽辦?我們被困住了!” 蘇小滿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狐尾緊緊護著自己和林默。林默看著越來越近的血球,又看了看核心裏還在亮的金光,突然咬了咬牙:“拚了!我們往核心那邊衝!殘片激活了,血魔的力量在減弱,說不定核心那邊有缺口能出去!”
    蘇小滿點點頭,跟著林默往核心的方向衝。血浪往他們身上撲,可每次快碰到的時候,核心的金光都會把血浪逼退一點。他們離核心越來越近,能清楚地看到紙神在核心裏還在堅持,精魄的紅光和殘片的金光纏在一起,已經把核心的一半都染成了金色。
    “就快到了!” 林默喊著,拉起蘇小滿的手,往核心的縫隙衝過去。血魔看到他們,氣得眼睛都紅了,舉起血矛就往他們身上劈,可他的力氣已經減弱了不少,血矛剛劈到一半就掉在了地上。
    就在他們快要衝到縫隙的時候,血池的血球突然 “轟” 地炸開,巨大的衝擊波把他們往核心的方向推過去。林默趕緊把蘇小滿護在懷裏,閉上眼睛等著被撞 —— 可預想中的撞擊沒到,反而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溫暖的光裏。
    等他睜開眼,發現自己和蘇小滿正站在核心的縫隙裏,周圍都是殘片的金光,血浪和衝擊波都被金光擋住了。紙神還在旁邊,手裏的精魄已經融進了殘片裏,殘片的金光越來越亮,血魔的身體也開始慢慢消散,隻剩下核心裏的一點黑色魔氣還在掙紮。
    “我們…… 活下來了?” 蘇小滿不敢相信地看著周圍,狐尾上的光也亮了起來。林默點點頭,拉著她往縫隙外走:“活下來了,張陽沒白死,我們成功了!”
    可他們剛走出縫隙,就發現血池殿的頂部開始往下掉石頭,顯然是剛才的爆炸把殿頂震壞了。林默趕緊拉著蘇小滿往殿門外跑,剛跑出殿門,就看到遠處的鎮魂閣還亮著光,像是在等著他們回去。
    “我們去鎮魂閣,” 蘇小滿看著林默,眼裏滿是疲憊卻也帶著笑意,“把張陽的事處理好,然後回家。”
    林默點點頭,剛想往鎮魂閣走,突然感覺懷裏的羅盤動了動,羅盤的紅光對著血池殿的方向晃了晃。他回頭一看,血池殿的核心裏,還有一點微弱的金光在閃 —— 是張陽的靈魂碎片!雖然大部分被血魔吸收了,但還有一點殘片留在了核心裏,被殘片的金光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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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陽還在!” 林默驚喜地喊著,拉著蘇小滿往回跑,“我們把他的殘片帶回去,說不定能想辦法讓他重生!”
    蘇小滿也跟著高興起來,靈狐玉佩的青光對著核心晃了晃,果然,核心裏的金光慢慢飄了出來,形成一點微弱的光團 —— 正是張陽的靈魂殘片。林默趕緊用羅盤接住殘片,殘片在羅盤裏晃了晃,像是在跟他們打招呼。
    “太好了!” 林默把羅盤抱在懷裏,拉著蘇小滿往鎮魂閣跑,“我們先去鎮魂閣休整一下,然後想辦法幫張陽重生!血魔已經完了,我們終於能回家了!”
    可他們剛跑沒幾步,遠處的血霧突然開始翻湧,一股熟悉的黑色魔氣從霧裏冒出來 —— 雖然很淡,可林默和蘇小滿都能認出來,是血魔的殘魂!血魔雖然被瓦解了,可還有一點殘魂跑了出去!
    “看來還沒徹底結束,” 林默握緊羅盤,眼裏重新燃起鬥誌,“不過沒關係,我們現在有封印殘片,還有張陽的殘魂,就算血魔還有殘魂,我們也能對付他!”
    蘇小滿點點頭,靠在他身邊,靈狐火在指尖亮了起來:“嗯,我們一起對付他!不管他跑到哪裏,我們都要把他徹底消滅,不能再讓他害人了!”
    他們抱著張陽的靈魂殘片,往鎮魂閣的方向跑。血霧還在翻湧,可他們不再害怕,因為他們知道,隻要彼此在一起,隻要不放棄,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困難。而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就是找到血魔的殘魂,徹底淨化它,然後想辦法讓張陽重生,帶著他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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